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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鱼(我x唐奕杰)

    唐奕杰梦男向,双性,迷煎,有暗恋曹志远提及,有姜唐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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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我家墙上有一个很大的鱼缸,爸妈在里面养上十二尾小鱼。我很不喜欢它们,觉得这些鱼目光呆滞,不够灵动,哪怕把鱼缸的灯光打开,它们那身红皮肤也还是丑陋,但我还是常常开着灯,它们已经如此难看了,关了灯颜色更暗淡几分,活着都像鱼尸飘在水里。

    我爸妈特地对着我讲,喂鱼食的时候要注意分量,鱼不知饱腹是什么感觉,你喂多少它吃多少,最后鱼会就这么撑死的。我捏着手里的鱼粮袋子,踩上板凳朝着鱼缸里放粮,大都浮在水面上,几粒缓缓下沉,鱼像没什么食欲,飘到它眼前了就张嘴吃,吃完又不知所谓地游。我倒多的粮污染着大缸里的水。我觉得爸妈骗我的谎话都不打草稿,它们吃粮如此消极,怎么可能撑死。

    实际上那十二尾鱼,最后有十尾是因为我不给鱼缸换氧换水而死,弥散出难闻的味道,我此时恨透了鱼:它们难看、难闻、不会讨人欢心、容易死,有什么养的必要?还为其准备了这么大的鱼缸,我恐怕比鱼还蠢!

    后来我在一家火锅店看到了与我家相似的鱼缸,里面养了很多红色的观赏鱼,它们在漂亮的灯光下游来游去讨着顾客欢心,我却思考鱼粮该喂多少才够这么多鱼吃,它们挤在一个缸里应该觉得不痛快。这些问题很快有了答案——那些红色的鱼换成了黑色的。

    初见唐奕杰是领导让我来交接工作,酒局上他脸上堆着笑,我们给这个副主任敬酒。他摆出官员的一派神色,跟在正主任后打几句官腔,我同事的主要任务就是搞定这个正主任,唐奕杰迎合着、附和着、被忽略着。他像是注意到我的目光,也像是发现自己被所有人跳过,不自在地皱了皱眉,下一秒又整理好表情。

    我至今仍然好奇我的同事有没有发现,唐奕杰的眉眼在一些角度下像极了我们顶头上司,尤其是脱了那层赔笑的皮后的瞬间。于是我这死同性恋认认真真地开始划水,把那些陪酒陪吃陪玩陪唱全交给同事,一心接触起唐奕杰。

    唐奕杰应该是想要爬上去的,他下属总说唐副主任,他不爱听那个,爱听我恭敬地喊他唐主任,这样与我接触的就多了。同事绕着那官大头打转儿,有一天打电话跟我抱怨棘手,当时我正带着条红塔山准备往唐奕杰办公室跑,笑呵呵对着电话说你们加油攻坚,我去搞定那个多余的副主任。

    多余吗?我说完反而自己一愣,同事已经笑骂着我又不干正事挂了电话,我一条胳膊夹着烟站在人家办公室门口,反而先被迎了进去。

    “……唐主任。”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不知道发什么癫病,看着唐奕杰嘴唇开开合合只是神游天外,这像我家养的那鱼,粮到跟前才去吃。夹的那包红塔山外壳都皱了还没想起要送出去,唐奕杰看我目光游离不回应一时间慌了神,皱着眉心问我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总不能直接说我童心未泯刚刚回忆往事了。我赶紧抽出那条烟放在他办公桌上,嘴唇和舌头打架憋出几句讨好的话。你不多余、我那是应付别人的、我们什么交情你不是最清楚、这个项目结束你肯定能升职。自己讲的前言不搭后语,看唐奕杰的傻笑带了几分真才停下。

    那天怎么回宾馆的不记得了,总之我一路上没忘把公文包挡在身前,进入房间插了房卡冲进浴室,翻看着和唐奕杰的寥寥几张合照,手指搓着那张白得发亮的rou脸。

    我一定不敢妄想那位顶头上司,这只能是唐副主任了。对着照片行不耻之事的时候我也能走神,白浊的液体打在相纸上,让唐奕杰的脸被盖住一块,脑子里想的是我想把他养在宽大、明亮、干净的鱼缸里,把食物无限度地喂给他,看着鱼真到撑死的时候,尸体是上浮还是下沉。

    在工作胜利结束,打道回府前的那几天,我养成一个没人告诉我好坏的习惯,在购置了个好相机,将各种各样的唐奕杰通通拍下来,再分不同店家把每张照片都洗出来。回魏河的路上我久违地写了篇日记,夸唐主任真尽地主之谊,送给我不少当地特产。

    后来我再次出差途中被朋友约去饭局,说是有什么大老板想见见面,我肩膀夹着手机拆一次性筷子,专心对付面前这份工地上蹭的盒饭。不去,我们领导刚开会给那些作风不正的一顿好骂,你说什么我都去不了啊。朋友听了一阵贱笑,跟我说那可是姜紫成,最近风头盛得很呐。

    我揭开饭盒盖的手一顿,被锋利的塑料刮出一道白印。姜紫成什么人?和唐奕杰一块儿在电视上正大光明官商勾结的人,唐奕杰私房照我都想尽办法弄到,他大大方方上电视的照片我能不清楚吗。这样想来恐怕真想找我的也不是姜紫成。

    呵呵,你扯蛋吧,他就是想和你谈生意,找机会约饭局。盒盖被取下来的时候水全抖饭里面了,我还在眼神涣散地回着朋友电话:你把地址时间发给我。他笑着嘲讽我嘴上一套行动一套迟早犯大错误。

    对着唐奕杰,我犯的错还少吗?我走上歧路的第一步便是那张像极了魏河好官榜样的脸。事情进行到如此我想回头也不知道怎么走了,是非对错都混在一起,反倒没了意义。

    在我踏进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时,身上穿的是平常不过的白衬衫黑西装,手里拿的是公文包,至于里面装的是什么,只有我和一会儿的唐奕杰知道。

    其实一切在我踏入包间的时候就模糊了,唐奕杰升了正主任也还是那副窝囊样,他恭迎奉承的人从正主任变成姜老板,一杯一杯喝着送到眼前的酒。桌上打太极般的聊天硬是聊了四十多分钟也没步入正轨,合作的事一句没谈。他们不急我却是急了,看着被叨得残破的鱼身,伸手准备动今天的第一筷子。

    姜紫成从饭局开始就有意无意朝我这边看,见我有了动作,低头跟身边的唐奕杰说了句话,唐奕杰便起身离席。此时姜紫成的目光终于放肆地朝我扔过来,带着点势在必得。我抽出公文包里的文件签了字放在桌上,拍了拍朋友的背转身跟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追到洗手间,唐奕杰背对着我孤单地站在那里,手还有点发抖,我搞不清楚他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还跑这么快,本就迷糊的意识只知道抓住机会就要上。我粗暴地把沾了迷药的毛巾从包里扯出来,皱着眉晃着眼捂住唐奕杰的口鼻,他回头好像想说什么。

    对着毫无抵抗能力的唐奕杰我笑得实在畜生,从口袋里掏出颗无添加的荔枝糖抵进他口腔里,含久了甜得会发苦,却总比从他嘴里尝到别人敬的酒好。

    鬼迷日眼地扶着昏倒的唐奕杰走出去,朋友抓我的肩膀问我什么意思,怎么就签了。而我左耳进右耳出,又犯起病,找了个借口忙着离开。

    唐主任喝多了,我送他回去先。

    我在旅馆浴室里把唐奕杰衣服扒开,手掌拍上白花花的rou体时感到分外满足,可惜下了迷药的人不能给我多少回应。让唐奕杰躺进浴缸里时我仍然止不住胡思乱想,儿时那缸里还剩两尾鱼,我小心翼翼捧出来给它们洗干净准备放到更小的鱼缸里,却在洗手台中把其中一只活活捏死了,扔到水里不动也不游。

    浴缸里提前放好了热水,唐奕杰昏着躺进去半身。我手过了一把水,用中指写字磨出来的茧刮蹭他的rutou,在干燥的上半身留下水渍,那红果越蹭越硬挺,我张口含上柔软白嫩的乳rou,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儿。听见唐奕杰喉咙里发出哼声便吃得更起劲,用牙齿轻咬有弹性的奶尖,嘬吸着要逼出他不存在的奶汁,却只逼出他更高的媚叫。

    药量应该是没把握好,我拍了拍唐奕杰被水汽蒸红的脸,没什么反应,理智跟不上窥伺已久终于吃上嘴的兴奋,我跨进浴缸里,两只手捧着水淋上唐奕杰的脸。他今天没安排应酬,头发一浇就柔顺地垂下,水珠从发上滑到脸上,我舔舐他的眼皮防止那滴泪落下。

    两根手指探入他身下的女xue时,我另一只手正摩挲着他的后颈,若是唐奕杰像鱼一样被掐死了,我一定不会把他的尸体交给他家人。幸好唐奕杰活着,xue和水一样温热,我用手指猛地撑开内壁,yin液混在水里感知不出来,后悔之情突然涌上心头。

    反正都是煎,迷煎和强煎对这嗦姜紫成几把的婊子有什么区别?我张开双指将xue口开得更大,积极纵深发展探索敏感点,唐奕杰身子一抖浪声一叫我就知道摸对地方了,再往xue里插进一根手指好生招待。

    肥嫩的大腿自我指煎他时就没停止过抖动,这下怼着要命的点按就抖得更狠,我托起唐奕杰的腿架在浴缸壁上再没什么耐心,欣赏那猩红抽动的saoxue片刻就扶着勃起的yinjing插进去,热水也好yin水也罢都被堵的严严实实,xue给我咬得死紧,往外一抽都带出些好客的媚rou,我按住他痉挛的大腿cao干起来,朝着那一点猛顶,唐奕杰这下像终于被干醒了,无意识地呻吟出来。

    那xue已经够水润了,在我jian了数下后又开始吐着yin汁,我顺势抱起唐奕杰rou软的大腿,将yinjing朝着更深处送,cao到zigong口又听见他胡乱说着不要了,原本温驯湿滑的xue紧缩着抽动,我想骂他都给姜紫成日透了还嘴硬什么,又觉得这事我还是得怪那个比样的,也怪我这个死偷拍的。手安抚性拍了拍这sao货的肥屁股让他放松点,几把诚实地反复cao弄宫口。

    有些地方多试探几下就大概能走进去,比如我正cao着的逼,也比如唐奕杰被灰尘蒙着不给别人看的心。我手稳住他的后脑,亲上唇珠,含开唇齿,勾起舌尖,尝到我喂给他的那颗糖的荔枝味儿。

    他一身酒气都被洗掉了,像是鱼身上保护的粘液被搓去,唐奕杰被这一口亲清醒还是吓清醒,不要命地在水里挣扎,动了两下又捂着小腹呜咽着,我被他打得浑身都是水,梳得整齐的头发挡在眼前,这么死盯他一眼唐奕杰便像掐了脖的兔子,委委屈屈往后缩着。

    我上去又想亲他,被扭着头躲,小猪蹄子捂住自己的嘴,看着来气,我就狠掐他的rutou把yinjing向上顶,宫口替他讨好般嘬了嘬,凿出的水热淋在性器上。唐奕杰放开嗓子哀叫一声,快感带的他止不住痉挛,乌黑圆溜的瞳仁惊恐地望向我。

    不是你想让我来吗?唐奕杰听了这又伤心,扒住我手臂要我先停,喘着气话却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你别这样。几把停在要命的地方让小猪怕到不行,颤颤巍巍眼神又挪到自己小肚子上,像是真试图这样摁住不给进。

    现在浴室里剩一滩狼藉,一个急色的我和一个心虚的唐奕杰。我的手轻柔地摸上他脸颊,捏了捏软乎乎的rou,身下挤进可怜的小zigong,随着惨叫声抽插律动。xue道里的胀痛和宫腔被欺负的酸痛,都压不住碾过敏感点带来的快感。

    我掐住唐奕杰探出头的小阴蒂把玩,他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高亢的呻吟渐渐弱下去,吞咽着收不住的唾液小口喘息,眼泪流个不停。我趁他再没力气挣动时亲了上去,摸了摸水温,搂着唐奕杰准备字面意思的上次床。

    事后小猪累得实在挺不住,半趴在我肩膀上吭叽,我琢磨着可惜之前没拍下来,就听见唐奕杰在耳边微声说,对不起,你快走吧。

    说得是那份文件的事,我理解不了唐奕杰的想法,他想要别人面前那个坚守原则的好官,还是想要自己面前这个违法乱纪的罪犯?我爱你。我说。你睡吧,睡醒我陪着你。

    那十二条鱼,十条死在水里,一条死在我手上,还有最后一条跃出掌心,掉在瓷砖地上垂死挣扎,被我盯着窒息。我突然拿不准是想要唐奕杰做我鱼缸里的鱼,还是做那两条要逼疯我的鱼。

    你快走吧。他又想哭,我学着小时候别人哄我时轻拍他后背,用脸蹭他未干的发丝。走到哪里去呢?

    走到哪里去呢?关灯的旅店房间只亮着如同缸中氛围灯一样的电视,上面正播着唐奕杰与林慧姜紫成二人的合照,笑得真真假假好不开心。

    细细的泣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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