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忘了他(h)
24.忘了他(h)
晚餐安排在一楼的宴会厅,上面已经摆好了餐具。 徐静姝领着汤宝宝下来时,人已经到齐,有大刚与张家兄妹。 士别三日,大伙的气质都有改变,特别是张子阳,原本怯生生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是个气场不俗的女强人了。 她看到汤宝宝后难掩惊喜,“汤jiejie!” 汤宝宝揉着花花朝她笑笑。 张子阳疑惑,她怎么感觉汤jiejie似乎不开心。 开宴,徐静姝在席间对汤宝宝频频献殷勤,在座的哪有看不出来的。 大刚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从餐厅出来,汤宝宝看到了熟人——张婶和涂婶。 涂婶快步走来拉住她的手,笑意不止,“我们下午外出办事去了,听说你回来了,你还好吧?” 汤宝宝眼眶微红,“好,都好。” 涂婶感慨,“花花都长这么大了……” 张婶拉拉涂婶,“夫人舟车劳顿,让她早些歇息。” 涂婶神色讪讪住口,“是了,是了。” 汤宝宝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怔愣出神。 夜晚,徐静姝压在汤宝宝身上,她的发尾垂落在她的脸侧,馥郁的香气盈满鼻腔。 汤宝宝轻咬下唇,眼中泛起水光,抬眸怯怯看她一眼又收回。 徐静姝喉咙一动,眼神逐渐灼热。 “徐姑娘,真的要这样吗?我真的不是,你能不能放过我?” 还真是煞风景呢,徐静姝缓缓低头,吻在她的眉眼。 汤宝宝眼里的光熄灭,她闭上眼睛,泪珠自眼角滚落,隐进鬓发。 徐静姝迫她抬头,噙住她的唇瓣,舌尖徐徐探入勾住她唇间柔软,亲吻由浅入深。指节分明的手在她的脖子和细肩上流连,轻轻一勾,衣衫半解,露出莹白香肩。 忽然,她的指端碰到异物,那是一枚用红绳串成的坠子,绳子一端已经褪色。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竟让汤宝宝反应激烈。 她紧抓玉坠一直后退,泫然欲泣,“不,不要!” 徐静姝长发垂在一侧,她凝视着她,目光微沉。 那东西多半是她亡夫留下的。 徐静姝红唇一勾,缓缓逼近将人压在身下,声音微哑,“从现在起,你就把他忘了吧。” 任凭她怎么哭喊,徐静姝恍若未闻。 她隔着衣服含住她的红梅反复吮碾,手指往下探,挑开她的底裤极尽挑逗。 在身下人的抽泣声中,她往她甬道里挤进一指,一边吮舔她的脖子一边活动。 再不愿,汤宝宝也没发制止快感堆积,在徐静姝激烈的进出中,她的双腿难耐的蹭动,胸前变得粉嫩诱人。 徐静姝拉下她的睡袍,一双玉兔弹跳出来,尖端早已硬挺。 她在她下颌轻轻一吻,“宝宝,感受我。”说完张口含住,手上动作变快。 “呃啊!”汤宝宝的甬道极速翕动,疯狂挤压她。 一股热液从弹跳的甬道中缓缓流出,汤宝宝浑身颤抖,不甘地被送上第一波高峰。 徐静姝吻在她眉眼上,哑声呢喃,“你真的好美。” 汤宝宝从余韵中回神,她心如死灰地别开脸。 徐静姝直起身,慢慢解开自己的睡袍,可惜的是,玲珑有致的胴体却不被人欣赏。 她抚弄几下腹部的坚挺,架起身下人的双腿挂在自己盈盈一握的腰上,缓缓下沉。 “唔。” 被湿热紧裹的感觉令她疯狂,徐静姝停住片刻,而后像个稚儿一样莽撞地动作起来。 汤宝宝原以为她是用了什么道具,但这触感,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她被带得前后晃动,心想,完了,从里到外都被这个女人占有了。 她绝望地低泣。 “别哭。”徐静姝吻她耳后的软rou,大开大合地挺腰,极舒爽时,舔着红唇放声娇吟,胸前浑圆弹跳。 “宝宝含住。”她低喘,将乳尖压进她的嘴里,汤宝宝被迫吃了满嘴的馨香。 徐静姝将那玩意舞得飞快,任它在紧致中不断冲锋,终于,在涨大一圈后,她压紧身下人,情满释放。 “啊!”汤宝宝被激得浑身拱起,下意识自己套了几下后,咬紧下唇狠狠泄身。 徐静姝本想就此作罢,却被她那几下惹出了火,她再度挺腰动作起来。 汤宝宝说什么也不肯再来了,哭着求饶,“徐姑娘,不要了。” “乖,我轻点,嗯?”徐静姝拔出来,将人从身后抱住,侧躺。 她将自己头发拨到一边,吻着她的背再度进入。 汤宝宝被揉搓着浑圆,背部被一对饱满压了个结实,身下微微红肿,在黏腻的汁液中被进出。 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闭着眼几乎要陷入沉睡,只在极爽处哼唧出声,像小猫一般。 忽然,一股不受控的感觉令她惊醒,她拼命想挣脱,“停下,停下!” 身后女人捏过她的脸吻住,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唔唔。” 汤宝宝浑身烫得吓人,在自喉咙深处发出一阵绵长的呻吟后,她在她怀里失控地喷溅而出了。 徐静姝快被咬疯了,她在她崩溃的哭声中,艰难进出了近百余下才总算登顶。 邪物消失,徐静姝抱着已然脱力的汤宝宝进了浴室。 次日,汤宝宝一睁眼就看到了堆满卧室的礼物,里面有珠宝首饰,有名牌包包,还口红香水。 徐静姝原本斜依靠躺椅看书,见她醒了,噙着笑意上前,连带着薄被一块抱起她,亲亲她的脸,“这些是我上午给你挑的,你快看看喜不喜欢。” 上午?那现在是? 汤宝宝看向落地窗,发现日头渐斜,瞧着有下沉之势。 “我……”一开口吓一跳,她的声音竟然沙哑至如斯。 徐静姝蹭蹭她的脸,柔声说,“先起来?” 其余不适倒没有,就是腰腿酸疼,汤宝宝拒绝了被她抱进浴室的要求,自己慢慢挪进去。 一照镜子又是吓一跳,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好的,全是斑驳的吻痕。 挂在脖子上的坠子已然不见,想也知道被谁拿走了。 她无声地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