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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土根】(1)

    作者:qimubeiyun

    2021年6月2日

    此文算是致敬【郝叔】

    第一章

    土根伯是父亲童年的玩伴,那年月祖父被打为反动学术权威,全家下放到河南王家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这一呆就是七年,乡下人朴实善良,基于几千年来对学问根深蒂固的崇拜,对祖父这个大知识分子打心眼里尊敬,偷偷给予很多照顾。

    土根伯他爹老王头本是大队安排监管祖父这个臭老九,可接触下来后,他发现祖父一个白面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又老老实实服从管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脚底流脓头上长疮反党反社会主义坏分子。

    凭着本能的朴素认知,老王头慢慢从监管祖父到怀疑再到同情,最后到打心眼里敬佩祖父的学识人格。

    这七年来,祖父吃的苦头不多,正是由于老王头私下里的保护有莫大关系。

    春雷一声响,神州大地换新颜,那个人妖颠倒的年代终于一去不复还。

    祖父被平反,摘掉了学术反动权威的帽子,要回城为党和国家再尽绵力。

    离开当天,全村男女老少都过来送行,场面温馨又感人。

    父亲和土根伯小哥俩泪流满面,依依难舍,毕竟,这些年来,他们学习、吃住、玩耍在一起,已成了最要好的童年玩伴。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2007年,期间,祖父母相继去世,父亲也由当年那个稚嫩孩童变成了年富力强的大学教授,学科带头人。当然,最重要的是,父亲娶了美丽端庄气质如兰的老妈,又生下了聪慧乖巧的我。

    当我第一次见到这个身体粗矮,满脸褶子老男人时,很难相信他才比父亲大三岁,光看外表,大一轮都有富余。

    父亲看到王伯时,显得很激动,拉着他不断说话,他则一脸拘谨,偶尔回一句,大部分时间里显得紧张木讷。

    事后,父亲感慨万分,对老妈说当年他们俩亲如兄弟,如今却觉得有一道无形的鸿沟横亘于两人之间。

    老妈察觉到父亲的伤感,安慰他说,毕竟好多年没见面了,你们的身份地位又相差太大,有隔阂也是正常的。

    父亲听了才稍稍释怀。

    土根伯此次进城是来求父亲给安排个差事,老家实在太穷过不下去了。若换个旁人相求,父亲多半不会帮忙。可为了这个儿时的兄弟,父亲还是拉下了面子去找学校领导帮忙。

    学校很看重父亲,他开口,自然没问题。给土根伯安排了学校后门的传达室工作。

    后门几乎少有人进出,工作很是清闲,等于是个白拿钱的差事。看来学校还是很卖父亲的面子。

    就这样,土根伯开始了城里传达室的崭新生活,他也知道这份工作对他来说来之不易,所以格外的勤奋努力,不仅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经常抢着干学校里的脏活累活,任劳任怨从没有一句怨言。

    为此,学校领导还特意在父亲面前夸了王伯一顿,这让父亲心里特别欣慰,毕竟为了替王伯找工作,刚正不阿的父亲破了一次例,心里总隐隐有根刺。

    如今好了,王伯的表现终于让父亲踏实了!

    时光如白马过隙,两年多很快就过去了,这期间发生了几件值得叙述的事情,一个是我如愿考上了北京那所心仪已久的大学,另一个是王伯的大女儿小凤也来到了城里打工,还有一件就是王伯越来越融入进我们家,几乎都把他当做亲人了。

    我在北京上大学,一年间也就寒暑假回来,父亲教学繁忙也很少在家,家里的大事小情粗活累活都由王伯包圆。mama看在眼中,很是欣慰,暗道父亲没有帮错人,王伯是个心怀感恩的忠厚人。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2010年4月20号,当晚mama要上床休息时,突然,觉得一阵没来由的烦躁,心悸,狂跳得厉害,这种状况从未发生过!女人的自觉,让mama甚为不安,下意识地拨打手机给出差在外讲课的父亲。

    【嘟嘟……】铃声响了很久,却没人接听。

    mama的心更沉了,几乎要抓狂了,父母结婚多年,依然恩爱如初,只要是mama来电,父亲总会在第一时间接听,尤其是出差在外。

    而此刻,却一违常态!

    当mama焦躁不安,死死抓着手机时,铃声响了,是父亲来电,大喜之下,mama急忙接听。电话里并不是父亲柔和温润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中带着沉重的男声。

    父亲出车祸走了!手机戛然坠地,mama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父亲的葬礼举行的很隆重,学校领导悉数出席,亲友、同事、学生等更是集聚一堂送最后一程。葬礼上,mama哭得泪人儿似的,哀恸凄绝,由我和王伯两旁搀扶着才不至于瘫倒。

    父亲去世后,老妈大受打击,整个精神都在恍恍惚惚状态,经常一个人呆在那,嘴里嘟嘟囔囔不自在说些什么?!

    对此我极为担忧,父亲已离我而去,若老妈再有点意外,那我将后悔终生。

    我暗暗决定休学一年,在家好好陪伴老妈。

    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土根伯时,他坚决不同意,一改平时木讷寡言,不断苦苦相劝。他说我父亲最注重我的学业,对我期望极高,现在家里虽然除了些变故,可我

    也万万不能中断学业!

    王伯还说都安排好了,他女儿小凤也在城里打工,晚上让她过来陪老妈,至于平时家里的一切琐事全由他包了,只求我好好学习别辜负了父亲对我的期望。

    我听了真的很感动,在我们家两次最困难的时候,土根伯一家都给予了我们最无私的帮助。

    最后,我听从了王伯的建议,没有休学回到了学校。

    至此,每周我都会和土根伯通电话,他向我汇报老妈精神状态的变化。

    慢慢的,老妈在他们父女精心照顾下,逐渐从父亲去世的打击下开始恢复,我偶尔甚至能听到老妈久违的笑声。

    为此,我更加感激土根伯。

    很快半年多去了,新年即将来临。

    学校也开始放寒假,这次我回家准备带上女朋友子琪,一是我们感情甜蜜不舍得分开,二来我也想给老妈一个惊喜,毕竟从父亲去世后家里太久没有值得高兴的事了。

    火车抵达后,没想到是小凤来接我们。

    小凤来城里这几年变得时髦多了,哪像刚来时灰头土脸一副傻土妞的模样。其实小凤随她妈本来就不丑,眉清目秀,现在城里呆久了,皮肤也变白皙了,又学会穿衣打扮,乍一看活脱脱一个都市美女。

    我忍不住打趣小凤越来越漂亮了,倒把她羞了个大红脸。

    回家的路上,坐在出租车里,小凤一个劲夸子琪漂亮有气质。她们年龄相仿,小凤又嘴甜刻意讨好,不一会儿功夫,两人亲热得倒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姐妹一般。

    我思母心切,忍不住问起mama的近况。

    【茹姨现在好得很,知道你今天回来,一大早就和我爹去农贸市场置办年货了。倒是这次你回来可要好好补补,瞧你都消瘦成啥样了!】小凤有些心疼地对我说。

    我笑笑。

    回到家,推开门就听到厨房里老妈和土根伯的声音。【土根大哥,你把那rou先用酱油淹渍,等会儿炒得时候能更入味,小雨最喜欢吃这道菜了。】

    【好好,曼茹你放心,我马上就腌。】土根伯连忙应道。

    听到mama和土根伯在厨房里家常似的对话,我更加安心了,看来mama应该恢复如初,走出了丧夫之痛。

    我并没有喊他们,也阻止小风出声,而是走到厨房口静静看着。

    mama今天应该是刻意打扮过,乌黑的秀发成髻盘在头上,穿一件大红色的旗袍,身材也比半年多前丰腴了许多,忧郁悲伤的神情从脸上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缕幸福温婉的笑容。

    我的眼泪再也仍不住滴落在脸颊上,颤抖而又饱含深情地喊了声。【mama……】

    mama手腕一僵,微颤着转过身来,眼神里充满无限爱意。【小雨……你终于回来了……妈好想你啊……】

    我们母子相会,场面温馨又感人,在场的几位都忍不住频频拭泪。

    对于我带回清丽乖巧的子琪,mama简直满意的不得了,从一见面就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松开,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撒开过。

    在父亲遗像前,上香磕三个头,温柔懂事的子琪也和我一起跪下,对于此,mama看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赞许和认同。

    看来mama是打心眼里认定子琪就是我们家的媳妇了。

    饭桌上,我先替王伯斟满了酒,再替自己倒满,然后,很郑重的向他感谢对mama,对我们家的照顾。

    王伯惶恐地站起来,摆着双手急忙说他做的这些事都是应该的,若不是父亲的帮忙,他还在那穷山沟里刨食呢。

    我执意要敬他,mama也在旁说项,王伯拗不过,才饮下了那杯酒。

    饭后,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天,气氛温馨融洽。

    到了九点多,王伯告辞回他的传达室,小凤本来看我们回来了,也打算回她自己打工的宿舍,而mama的意思怕子琪一个人睡害怕,就让她留下来陪子琪。

    对此,我心里稍稍有些不满,我和子琪三个月前已经发生过关系,其实两人心里是很希望能在一起,不过mama既然这么安排了,我也就不多说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脑子里不断闪回过去时的那些画面,有父亲的,有mama的,有子琪的,还有王伯的。

    最后,索性,我不睡了,起来到阳台上抽根烟。

    到了阳台,我点燃一根烟,吸了几口,偶然回头间,看到阳台另一侧mama卧室的灯透过窗帘布的一角透出亮光。

    我有些诧异,都快凌晨两点了,mama怎么还没休息?不禁走过去,透过窗帘布的缝隙瞧向里面。

    卧室里,mama坐在床上拿着手机正在通电话,听她的话语好像是和王伯通话,我不禁心生疑惑,都这么晚了,mama怎么还在和王伯打电话呢?!

    可马上我就被mama的话吓到了。【老王,你别来!小雨今天才回来……啊……你在门外……

    唉……】mama说完,叹了一口气,起身往屋外走去。

    这时在窗外的我,心情可谓五味杂陈来形容都不为过。

    听他们间的对话,我已猜出两人关系的反常。

    按理说,母亲单身,年纪也不大,如果愿意再找一个伴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相扶相持,我是绝对赞成的。

    可她选择的对象竟然是王伯,这太出乎意料之外也让我有种说不出的不甘心!

    以往对王伯给于我们家、mama无私照顾的尊敬和感激一下子全荡然无存,反而有种吞了只苍蝇又吐不出来的恶心感!

    房门轻轻打开,mama在前王伯在后一起进来。

    然后mama小心翼翼关上房门,白皙的脸上带着埋怨说:【老王都和你说了,小雨在家,你别来,要是被他知道了我们的……唉……】

    王伯一进来就垂着个脑袋,听mama埋怨,似乎想分辨,嘴里喏喏几下又没开口,蹲下身双手抱着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瞧这模样,mama好像不太忍心,也蹲下在他旁边,纤细的玉手温柔地抚慰着他。

    这时,王伯像个孩子般扎到mama温香软绵的怀抱里,一边哭一边鼻涕眼泪直流。【小茹……我……我知道我不该来……可……我怕……你不要我了……呜呜……小雨回来……我的心就一直不踏实……怕你再也不和我好了……看不上我这个乡下糟老头了……呜呜……】

    mama搂着他,带着些心疼又有些委屈。【老王,你怎么会这样想啊!我秦蔓茹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既然我已经是你老王家的人了,就一心一意跟定你了。】

    【真的!】王伯惊喜地抬头望着mama。

    mama深情万分地凝视着他,温柔地点点头。

    如果说,刚才我还只是猜测,现在的这一幕明确无误地告诉了我,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整个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闷窒感。

    王伯得到mama肯定的承诺后,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在mama怀里不老实起来,东揉揉大白奶子西摸摸肥圆屁股。

    mama红着俏脸,努力躲避他的咸猪手,娇嗔道:【乖啦……老王……听话快回去……小雨就在隔壁……啊……不要摸……摸……唉……冤家……唉……】

    老王哪肯听啊,脸红脖子粗地对mama耍无赖。【好茹儿……俺要……求求你……给俺弄一次……】到这一步,mama明白今晚若不给他满足一次,他是不会走的。【冤家……真拿你没办法……快……快点……】

    王伯见mama首肯,兴奋死了,急着就来脱mama的睡衣。

    mama怕王伯手笨扯坏了衣服,只好配合他一起脱。

    随着衣物的脱落,霎时,一具欺雪赛霜,温软玉润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不仅王伯双眼通红,喘着粗气,就连窗外的我也忍不住气血上涌,这是我懂事以来第一次看到mama的裸体!

    比我的想象中更加诱人,没料到mama虽然年过四十了,可依然保养的如此完美。

    全身肌肤如牛奶般散发着白腻光泽,一对玉乳硕大饱满,虽微微下垂却更显得性感诱人,腹部已不如年轻女孩般平坦健美,却另有一番熟到极致美妇人才具备的温软绵腻。

    臀部曲线极剧扩张衬出一轮肥嘟嘟rou颤颤的绝世圆月,两条白玉滑腻的美腿间,芳草萋萋下,那一道高高隆起嫣红色的rou缝羞答答绽放,诉说着桃园秘境内世间少有的旖旎风光!

    我妒忌得快要发疯,mama绝美无伦的身体本应只属于父亲一人,现在却要被眼前这个龌龊低俗的老农民肆意玩弄占有,象征着贞洁神圣孕育我生命的zigong将被注满腥臭肮脏的jingye,或许又将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已无法思考,着魔似地伸进裤裆taonong早已勃起到极点的yinjing……

    mama玉臂护着胸前那对豪乳,雪颜绯红,暗耐着娇羞轻声提醒道:【老王……别看了……都看了那么……多回……还没看够……快……快点上来……小雨就在隔壁……】

    王伯两眼发呆,嘴里喃喃自语。【没看够……一辈子都没看够……俺上辈子是积了多大的福啊……】随即,像被点醒,连胜应是,着急忙慌开始脱衣裤。

    当老王身上最后那条内裤脱下时,这次轮到我和mama惊呆了,太大太长太雄伟了,我已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他的生殖器了!

    那根黑jiba起码22公分长,婴儿手臂粗,紫黑色guitou鹅卵般大小,一根粗若筷子的青筋从guitou下方延伸至yinnang处,整根大黑rou勃起呈15度锐角紧贴着布满棕黑色的皱褶的腹部。

    一种从脚底板涌上来的自卑感遍布全身,若论尺寸不如他也就罢了,总有些人天赋异禀。但勃起时的硬度,做为一个20来岁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却完败给50多岁的老头,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mama照理说应该看过大黑rou不少次了,可依然美目迷蒙,着了魔似的痴痴呢喃。【大……好像又大了……】

    土根伯似乎很满意mama对他jiba的痴迷,丑陋的老脸上升起了从没见过的自信感,yinyin笑着把大jiba递到mama面前,道:【茹儿,喜欢不?!嘿嘿……】

    mama的玉脸儿早就绯红一片,羞赧万分想低下头不看,又舍不得,扭捏了一会,才重重地点了下头。

    王伯兴奋极了,曾经美丽端庄仪态万千的高贵妇人,现在却臣

    服于他的大黑rou之下,怎能不让他自豪感爆棚!

    顺势,王伯压在mama温软如玉的胴体上,下身往前一挺,动作非常的熟练,说明同样的动作已做过许多次了!

    扑哧一声,粗硬的巨rou便没入肥白滑嫩的rouxue中一半,mama美目向上一翻,若不是紧捂着香唇,怕是要大叫出声了。

    此情此景,已让我全身心疯狂了,亲眼目睹亲生母亲和别的男人交媾,这份刺激,这份憋屈,这份难堪,绝无法用语言能形容!

    【轻点……顶到了……】mama媚眼如丝,呢喃一声,看似哀怨,实则企求更多。

    【嘿嘿,俺的黑鸠大吧!喜欢不?】

    mama轻轻拍打了一下王伯黝黑的屁股,含羞道:【讨厌……总让人说这些……不好意思说不出口啦!】毕竟,mama一向以端庄形象示人,这些话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呀。

    【不说?那我可就没动力了哦!嘿嘿……】土根伯狡猾笑道。

    【坏死了,都是从哪学的?那么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老王得意打趣道。【说不说?不说我可就不动了哦!】

    mama幽怨无比地瞥了一眼王伯,双手捂住绯红的玉颜。【大,真大!每次一塞进来,我都感觉下面要裂了,可没一会儿,又欢喜的不得了,舍不得它拨出去!坏人,你满意了吧,哼!】

    【嘿嘿,茹儿,俺就中意你讲这些,从你高贵的嘴里讲出来,俺就特别兴奋!感觉到了没有,你香喷喷屄里夹住的黑鸠儿又涨了几分。】王伯恬不知耻的吹嘘道。

    【哦……】mama娇媚低吟一声,抱住王伯颈项,在他嘴唇亲了一下。【好人儿,真舒服!茹儿……要……要你快动起来……】

    【好嘞,宝贝,俺一定让你满意!】土根伯开始在mama温润香软的娇躯上驰骋开拓。

    屋内,mama香汗淋漓,婉转低吟,享受着上天赋予女人最奇妙的销魂滋味。窗外,我气喘吁吁,目眦尽裂,抵御着绿母锥心刺骨的惨烈和难以言明的自虐刺激!

    瘫靠在墙角,低垂头,残留的jingye从软化的yinjing上滴落。而屋内,依然春浪滚滚,不知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