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聚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在线阅读 - 【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20)帝国终章

【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20)帝国终章

    【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20)帝国终章

    2021年9月8日

    作者:Kimi

    字数:18877

    这一周的省委工作会议结束,敏之书记单独留下了子仪。

    「这次前去帝都培训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敏之书记严肃而又亲切的说道。

    「嗯,我会的。」

    子仪应承着,等待后文,他知道敏之书记谈话向来不会直奔主题。

    「这帝都培训是二个月,全封闭式的,和学校里差不多,不能带自己的性奴,也不能随意离开和外出,通讯也是屏蔽的。所以市里面的工作和家里面都要安排好。」

    敏之书记随手翻阅这桌上的文件,显得只是关心一下,并不是在讨论什么严肃的话题。

    「市里面我这就回去开个常委会,推举一下这段时间代理我工作的负责人,然后跟您报备。」

    「你觉得林程最近干的怎么样啊?没有给我丢面子吧。」

    「啊…啊…啊。」

    子仪说着,琢磨着难道敏之书记绕了一圈就是为了给林程谋一个平安市委代班长的位置。

    子仪并不放心将工作授权给这位敏之书记的嫡系,于是说道:「还是我回去之后集体研究一下,至少也得征求一下林程本人的意见吧。」

    「嗯。」

    敏之书记不置可否,看上去也并不是对这项安排十分用心的样子,转而问道:「家里面打算怎么安排呀?你家里也有不少性奴了吧,你这一走,容易出乱子。」

    「哦,」

    子仪巴不得敏之书记转移话题,「其实我最近送了两只性奴去女红院培训,我走的这段时间,打算把它们都送到女红院里去回回炉,有人看着,也就省心了。」

    「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住在纳屋里的那位可不好送到女红院去吧。」

    「咝——,」

    子仪倒抽了一口凉气,住在纳屋里的那位不就是唯欣嘛,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呀。

    子仪看着敏之书记放下手里的文件,转而向自己的茶杯里添了些热水,依然是看上去随口一问的样子,果然深不可测。

    子仪想来,敏之书记此时抛出这么个炸弹,只能是为了代班长的事情,于是子仪说道:「想来想去,在市委班子里也就是林程威望甚高,别人代班我也不放心,只能辛苦林程这两个月了,我就先跟书记您报备一下喽。」

    「你还没征求人家本人意见呢。」

    「不用不用,我私下里跟他说是您老的意思,他就是不给我这个面子,还能不给您面子。」

    「哈哈,那就这么着。哦,对了,刚才会上说的那个抗议游行法推进工作的事情,你得抓紧上上心,在走之前,争取把事项都敲定,我可没有让林程抢你这个功劳的。」

    说着,敏之书记端起自己的茶杯,用眼瞟向子仪。

    子仪见状,忙连声答应,并迅速起身告辞离开。

    子仪从省城回到市里,脑子还一直绷着一根弦,他想第一时间奔去纳屋看看,告诉唯欣她的秘密被发现的事情,同时他也十分害怕,害怕那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可能敏之书记一干人等并不了解具体的情形,正用这次谈话诱导他的进一步行动。

    想到这里,子仪只能暂时放弃直奔纳屋的想法,他至少要先把敏之书记交代的事情安排好,也至少要夜深之时在前去纳屋。

    子仪故作镇静的召开了市委的工作会议,讨论了他离开这段时间的代班长人选和事项决策的程序,众人对这个安排颇感意外,但一时间大家也并不了解这中间的林林总总,因此也并没有人提出异议。

    林程当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接下了这个安排。

    关于另外一个议题,就是开放游行抗议活动的具体安排。

    子仪大致扫了一眼,自己在前去帝都之后,会有3场集中游行活动,子仪之前已经反复酝酿过这其中的尺度把握。

    游行抗议法案自推出以来,就饱受诟病,主要的问题就在于难以实施,虽说法案赋予了各女性群体游行抗议的权利,但是所设置的限制条件却十分苛刻,更是缺乏居中联络组织的合法手段,以至于长久以来成为了一纸空文。

    子仪这次就是主动充当了居中联络者的角色,更是精心挑选了游行抗议的内容,先弄出个示范工程出来,才有利于后续的推广实施。

    这个抗议内容必须符合帝国法律和女奴守则的要求,又要有广泛的群众基础,还要考虑后续改革的可行性。

    经过再三斟酌,这第一项抗议的主题便是要求帝国废止尿道凝胶的滥用。

    尿道凝胶曾是一项为广大性奴带来广泛而重大福音的发明。

    帝国法律所规定的男主人对性奴的权利包括有权限制性奴在服侍过程中排泄的权利,性奴会在服务主人之前仔细清空肠道,而排尿这件事情,就要靠性奴自己控制了,因此女红院里有一项非常重要的课程就是培训性奴进行长时间的憋尿,最低标准是在12个小时的标准服务时间内靠自身的控制完全不进行排尿。

    而实际上,女红院学的里是一回事,实际工作中情况要复杂的多,服侍好主人本身就需要相当高

    的专注度,加上服侍对象可能采用各种出其不意的虐待手段,这有可能会让性奴失去控制而失禁。

    尿道凝胶便是为性奴提供了一种简单方便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性奴在征得主人同意后便可以将凝胶注入到尿道内,凝胶可以迅速凝固,完全堵塞尿道。

    相当一部分男性会同意性奴这么做,这样可以确保避免失禁风险,当然也有部分男性不同意,他们认为憋尿的时候性奴会更加专注,当然也有人就是喜欢性奴失禁这样的高潮表现方式。

    这些其实都是正常的使用,并没有什么问题,不能阻止尿道凝胶这种产品的风靡和普及。

    随着尿道凝胶的普及,滥用问题便暴露了出来。

    实际上,不管是特定食物、营养液、催乳剂、催情剂、复原药剂这些内服产品,还是凝胶、矫正带、润肤液这些外用的产品,都只能是性奴自己根据自身情况和主人的喜好调节使用的,或由女红院专业人士指导使用。

    男性由于不掌握使用方法和用量,对性奴滥用会造成性奴受到伤害,因而法律是禁止男性对性奴使用这些产品的。

    实际cao作中,男性也深知这一点,不会滥用性奴用品,只是曾经一度有男性喜欢用大剂量的催乳剂替代拷问药剂,但是随着各种廉价高效的拷问药剂的出现,便不再有这种用法了。

    而男性对于尿道凝胶的滥用却仍然是十分常见的,有时是当作单纯的折奴器具,有时是出于制造恐惧的间接手段,或者有时出于惩戒性目的,男性主人都会主动对性奴使用这款产品。

    滥用的后果也是十分严重的,凝胶的使用实际上只需要在尿道口注射进少量即可,而男性往往不掌握实际的用法用量,或者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故意加大用量,导致凝胶充满尿道,甚至反流入膀胱,后续很难吸出,导致性奴永久性的损伤。

    更为可怕的是,性奴守则规定主人对性奴所使用的刑具和惩罚手段,未经主人的主动许可,性奴应当以受到恩赐的态度充分接受和感悟惩罚以使自己的奴性得以提升,绝不得将刑具取下或脱离惩罚范围,也不得请求主人取消、结束、减少或者减缓惩罚。

    所以如果男性作为刑具或者的惩罚手段对性奴使用尿道凝胶,与性奴主动使用后可以自己取下是完全不同的,再加上这项惩罚隐蔽性很强,男性主人很可能忘记而使得惩罚时间被延长,更有男性主人使用凝胶后便出差、出游长时间离家的情况发生,长时间的强制禁尿会导致尿液反流入肾,导致肾积水坏死,危及性奴生命。

    「你们说,主人说让我们考虑一下自愿参加这个反对男性滥用尿道凝胶的游行,是什么意思啊?」

    梦娇拿着子仪刚刚交给它们的宣传单页,对鸥洋、姝怡、桂茗等主人的私奴说道。

    刚刚子仪在工作布置会后匆忙的回了趟家,将游行的宣传页发给自己的诸奴后便急着赶往唯欣的住处去了。

    没有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留下众奴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我们又不是滥用尿道凝胶的受害者,主人从来就没有对我们使用过这种产品,我们没有理由去参加游行啊。」

    桂茗说道,显然,她并不是十分理解这个游行的意义,更不明白子仪所谓的「自愿」

    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去,我还没见过游行是怎么一回事呢,那场面会不会很热闹啊。」

    梦娇说道,眼神里面充满了兴奋。

    「我想不明白这种游行的意义所在,做性奴就是要有随时献身的心理准备,应该把全部心思放在服侍主人上,怎么能考虑自身安危。」

    鸥洋很不屑的说道。

    「我觉得鸥洋说的有道理,不过去参加游行也是主人让我们去的,如果说他不想我们去,就不会给我们宣传单,我不明白自愿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主人给了我们这个宣传单,就是希望我们去。」

    姝怡说完,大家似乎也都恍然大悟,干嘛要分析游行这个事件本身呢,性奴的本分是按照主人的吩咐执行啊,于是都不再提任何反对的意见。

    子仪一路非常小心的来到纳屋,看到仍然安全的唯欣跪在门口恭敬的迎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两件事情,一件是我马上要去帝都培训两个月,第二件事情是,你被发现了,敏之书记今天旁敲侧击了。」

    子仪一反常态,刚进门就拉着唯欣小声说道,以往他来到这里之后都是先急切的和唯欣打上一炮,再借着贤者时间来讨论这些问题的,今天显然没有这个心思。

    「既然旁敲侧击就证明现在关系不大。」

    唯欣显得略有些紧张,随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飞速思索着说道:「你走的这段时间不短,平安市需要一个临时主事之人,我猜敏之书记抛出我来,应该是为了换取这个位置。」

    「是的,林程」,子仪说。

    「可是你不觉得这两件事情的交换有点不对等嘛。拿着你这么重要的把柄,换二个月的一个临时的一把手的位置,不应该呀。除非……」

    唯欣疑惑到。

    「除非他想利用这两个月有所重要的动作。」

    子仪和唯欣几乎同时的说到。

    「抗议游行法的推进,未来两个月的大动作。这也是我

    们一直想做的事情,可惜这历史性的时刻你不能亲自参与了,而且说起来这次的几个主题也没有那么激进,还需要慢慢来。」

    子仪有点惭愧的说。

    唯欣点了点头,安慰到:「这个开头很重要啊,能组织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记得读过书中这样一段尼莫拉牧师的话: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G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G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我倒是觉得你现在应该担心的不是未来有没有人站起来为你说话的问题,而是现在可能就有人对你不利,他们根本不需要介意你的思想,因为可以很容易消灭你的rou体。」

    子仪充满担忧的说到。

    「我已经是死过……」

    「不要跟我说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子仪完全能够料到唯欣想说什么,直接打断她。「抗议游行法的推进,已经是箭在弦上,你走之后,在市委的控制力就很微弱了,这两天你能拉拢到足够的支持者吗?」

    唯欣问到,然后在纸上列出了所有市委常委的名字。」

    吴礼,我的人,没问题。

    林程和王骅,敏之书记的系。

    陈涛和刘杰,摄于敏之书记的影响,大概率不会站在我这一边。

    于忧是东海书记的人,唉,看来我的根基还是弱啊。

    「子仪哀叹到,」

    要是沈兄在就好了,把你托付给他至少能保你周全。

    现在看来只能去找找吴礼了。

    「」

    我倒是觉得吴礼那里并非最好的选择,同作为常委的他目标太大,到时候怕是手段没有那么灵活,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

    「唯欣说道。「什么地方?」

    子仪也觉得吴礼并不是很好选择,问到。

    「你可以把我托付给一鸣,刑研院那里既隐蔽,又超脱,手段灵活,当作实验废品偷偷转移都有相对独立的渠道。」

    「嗯,有道理,而且之前和一鸣订立攻守同盟,默契还是在的。事不宜迟,说去就去。」

    子仪说着拉起唯欣就准备走。

    唯欣拦住了他,「我们一起过去不免目标太大,最好能各自分开行动,混淆视听。」

    「也对,我也最好不要再来这个地方,我和一鸣商讨出具体路线和转移方式之后,让晓艺通知你。」

    「嗯,好,对了,全程屏蔽掉晓艺的颈环功能,以防万一。」

    子仪入京,林程代班的第一次常委会上,一脸和煦和谦逊的做着发言。

    「鉴于我只是代班一段时间,没有什么紧急的事项,我想基本上冻结重要事项决策、重要人事任免、重大项目安排和大额资金使用的讨论。一切以子仪书记之前的部署为准,目前最为重要的游行法案的推进,我们这段时间虽然积累了不少大型活动的经验,但是不能放松,所以我决定亲自挂帅督办。陈涛啊,我能理解你作为分管司法的领导对这件这个法案的推进很是担忧,但是既然之前子仪书记已经定下了方案和详细的实施计划,我们还是尽量延续实施比较好,各位可有什么意见?」

    吴礼受子仪之托,密切注视着常委会上的动向,林程的安排并没有让他有什么好指责的,甚至于感觉上略显谨慎,陈涛提出了游行法案不少意见,也被林程驳回,看似敏之书记的系和井泉市原来的老人也没有走到一起去。

    吴礼虽然从不相信会上的这种连片屁话和诸种貌合神离,但是明面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

    「另外,不到四个月之后又到了帝都派人巡视政府和企业里任高级职位的女性干部了,我们也要先开展自检自查,争取子仪书记回来的时候,我们能摸清情况,不至于慌乱。」

    林程做了几项不痛不痒的安排以后,做了这么一个略微让吴礼皱了皱眉头的决定,按理说这种巡视的自检自查提前两个月就可以了,虽然等子仪书记回来再开始略有些仓促,但是现在就开展是不是提前的有点多呀。

    但是这种事项实在是无关痛痒,查的都是卑贱的阉女,随便怎样都提不起吴礼的关注。

    会后,林程便换上运动服装,来到了一处隐蔽的私人台球厅。

    由于是分头前来,陈涛来的稍早了一些,正在尝试一个长台进攻,啪的一声,目标彩球直奔袋口而去,袋口那边一只性奴正倒立着分开双腿用xiaoxue接住来球,彩球很准的砸入xiaoxue,陈涛握起拳头正要欢呼,彩球却与xiaoxue里面已经进了球发生了碰撞,性奴见状赶紧试图收紧xiaoxue,含住彩球,但反应终归晚了一步,球又被吐回到了桌面上。

    这一幕刚好被进来的林程看见,扑哧一下乐了出来。

    「真是没有用,才装进了4个就含不住了,难得我长台打的这么准,这个球是不是得算进啊。」

    陈涛对林程说道。

    「都怪我这个性奴,平日里疏于疏通球道,关键时刻卡球了。」

    林程说。

    「看你这么忙平时肯定没什么时间打球调教,不如我来帮你。这

    球奴的调教可是很讲究的,要先训练用xiaoxue做球杆架,」

    陈涛说指了指旁边一排身体折迭屁股高高翘起,xiaoxue向上,里面插着球杆的性奴,「先把xiaoxue里面的球道尽可能拉长,再从这里面挑选球道长的训练做球袋奴,这样才能多放球进去,这能做球袋的性奴可是百里挑一,必须要……」。

    「行了,就不要给林书记上课了。我做主,这一屋子的球奴,一会你都带走吧。」

    此时走进来一人打断了陈涛。

    陈涛回头定睛一看,正是敏之书记。

    台球室里,敏之书记同着子仪的反对者们密谋,通过各种阴谋手段,将子仪主抓的抗议游行活动升级成为反帝国的暴乱,再罗织子仪之前种种改革之中的罪行,一口气将子仪迫害打倒,让他丧失一切权力。

    作为特使的雪樱已经乌拉公国驻扎了很长时间,主要工作就是督促乌拉大公支付飞弹赔款和女红院的重建工作。

    乌拉公国虽然盛产能源矿产,但是按照帝国的规定,这些矿产必须按量有序开采,并全数进贡给帝国,名义上作为帝国的安全保护费用,严禁乌拉公国方面增加开采量、截留和私自贩卖。

    乌拉公国在其它产业方面又十分薄弱,因此国家经济、尤其是外汇储备十分可怜,巨额的飞弹赔款和重建女红院的巨大开支压得大公喘不过气来,大公已经下令减少了除了挖矿工人外的所有国民的粮食供给,将节约出来的部分售卖给国外。

    大公又让作为公国国宝级艺术的几支芭蕾舞团加紧排演大尺度节目,安排了密集的出国巡演,并趁着演出间歇的一切时间,向当地观众提供有偿的性服务,舞团所到之处的剧院后台一时之间人声鼎沸,娇喘声撞击声此起彼伏,观众能够清晰的看到台上的舞者随着动作的进行,有白色的浓稠液体从胯间流出,显然是上台之前刚刚接过不止一个客人。

    有人将这些汇报给了大公,看着国宝级的艺术被如此的践踏,大公很是心痛,但是看了看可观的收入,又下令让所有的在校舞蹈学员也充入到各个「巡演」

    的队伍之中,又大幅提高了巡演舞团的收入指标,将996的口号提高到了007,将本就已经饱受折磨的巡演舞者和新加入的未经人事的小学员们逼上绝路。

    雪樱知道,大公这么做并不是不可怜这些舞者和年轻稚嫩的学员,相反的,是为了尽可能的保护这些人,帝国方面给出的建议是将这些芭蕾舞演员和学员都以终身卖断的形式贱卖给各个国家的剧场做舞奴和小舞奴,以尽可能在短时间内换取足够的赔款。

    雪樱在向大公转达的时候,只是用了「建议「这个词,但是两个人都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违抗的命令,大公将这些舞者和学员逼上绝路,只是想向帝国证明她们能在短时间赚够她们卖断的身价,保留一丝可能让这些舞者和学员回国的希望。雪樱看着大公的无谓挣扎,即同情又感到可笑,帝国早就对乌拉公国还在芭蕾艺术上的坚持感到不满,帝国希望乌拉公国能够完全放弃培养舞者,并将这些精力和人才都放在为帝国贡献性奴这件事情上,贡献给帝国的合格性奴中有一部分以舞蹈为特长是帝国十分欢迎的,但是培养人格独立的舞者令帝国感到厌恶。所以只要赔款截至的时间一到,而乌拉公国拿不出足额的赔款,帝国还是会逼迫公国卖断所有的舞者和学员,彻底断绝这门艺术在乌拉公国的传承。乌拉大公深知这一点,当然帝国不止在这一件事情上紧紧相逼,还不上钱这件事还会导致比

    断绝一门独立艺术更严重的后果,尤其是乌拉公国在各种高端武器制造上很有传统积累,尽管由于帝国的限制,这些都更多转向地下和暗处,明面上已经七七八八的裁撤了大部分了,帝国恐怕就是要通过这次事件再进一步的打压。所以乌拉大公想到了向同在北境、经济条件稍微好一些的深湖公国和黑海公国求助,看他们能否秘密提供一些援助。这两个公国也很有唇亡齿寒的意识,知道不管是提供矿产还是培养高品质的性奴,乌拉公国都是在帮其他公国分担帝国压下的沉重负担,如果乌拉公国倒下了,这些公国会比现在更不好过。这件事情在雪樱看来就比较微妙,公国之间的正常往来一般不在帝国的管理范围内,除非公国之间爆发了利益冲突,可以申请帝国出面仲裁和调停,但是诸公国为这个仲裁和调停的代价也是巨大的,所以一般小冲突也不会让帝国插手,大冲突不如干一架来的痛快

    和心服。雪樱很是纠结是否要将乌拉大公向外求助的事情汇报上去,如果任由乌拉公国寻求帮助,一方面能够按时付清赔款、重建好女红院,自己的工作就算顺利完成,也不会太为难让自己有些同情的乌拉大公和那些芭蕾舞者;另一方面,从帝国的利益上来看,打压乌拉公国的计划就会因为深湖公国和黑海公国的掺和而办的半生不熟。经过军营中惨无人道的磨砺,雪樱无论是对帝国的忠心,还是实践这份忠心的冷酷执行力,都获得了极为出色评价,否则老沈也不会将她推荐给子仪,作为手中可靠的刀来使用,子仪也不会推荐她远赴乌拉公国,在一个没有颈环控制的地方独立工作,独掌大权。尽管如此,当一个人动动手就能决定数以万计的人的命运的时候,她的人性光辉就很难再被掩盖,雪樱强迫让自己恭敬的跪在地上,彷佛自己的主人就在面前,自己正在接受审判和惩罚,彷佛有无数

    的鞭子呼

    啸而过,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恢复作为一个卑贱阉女的思考。许久,一身的冷汗,雪樱还是作出了自己的决定:自己想要拯救乌拉公国的想法就犹如唐吉诃德拯救被主人毒打的牧童,不仅会让牧童遭受主人更加严厉的毒打,还会让自己反过来遭受牧童的追骂和诅咒,沦为笑柄。自己应该相信主人,应该相信主人的人性光辉。她能做的是将材料整理好,一方面弱化了乌拉大公联络周边国家自救的层面,一方面在乌拉公国人民遭受苦难的层面进行强化,并「中肯」

    的指出乌拉公国在这种压迫下有滋生不安定因素的风险,可能损害帝国长久利益。

    雪樱在写好汇报之后,便按照官方的渠道,一份发送给晓艺转呈主人子仪,另一份抄送给了名义上赴乌拉公国代表团的主使一鸣。

    却没想到就是这封汇报开启了一场斗争与毁灭。

    晓艺没能看到这份报告,实际上,她已经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不知道过去的几个小时,还是几天。

    她被带到这里来的时候只是告诉她这是对高职位女性干部的例行审查,监察干部出示了市委的红头文件,与她同时被带走的还有共事多年的好友、公安局长丽静,而直到林程出现在晓艺面前,她才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林程面带和煦的微笑,将屋内的等点亮,调出柔和的光晕。

    晓艺这才发现关押自己的地方像是某间审讯室,但是并不是关押犯人的那间房间,而是隔壁审讯人员观察用的那间,面前的林程坐在前面的桌子上,他的身后便是隔离审讯室和观察室的单向玻璃,晓艺能够看见丽静被关押在对面的审讯室里,全身重镣,牢牢锁在刑床上面。

    林程手中拿着晓艺的人生履历,慢慢翻着,是不是惊叹几句,感慨她所做成绩的斐然和爬升势头的迅猛,过了一些时候,悠然的说道:「我们的书记子仪大人的小情人,你给送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

    晓艺平静的说。

    「先别着急回答我嘛,给你点小提示,兰枣路向东,到了尽头,就只有那么一个地方不在我们的监控范围里,你说那是哪啊?」

    林程说的正是刑研院坐落的地方,看来他已经猜到唯欣就在刑研院那里。

    「既然知道了何必明知故问,没有我的供词,你们也不能随便闯进那个地方搜查吧。」

    「是啊,那里最近再搞一个全国重点实验,临时申请了作为机要重地,有独立于北东省的守卫力量,没有上峰的批示,敏之书记都不能下令搜查,要不怎么把您请过来。」

    林程的口气玩味中也不乏中肯。

    「阁下,请您自重身份,请不要对卑贱的阉女使用敬语。」

    「啊,说到这里,想必你也知道那个实验是什么,」

    林程拿出几瓶药剂,「这是敏之书记特意为你要了几瓶,能够帮你实现那个梦想,恢复成为完整的女人。或许我们帮你除掉了唯欣,你仍可以成为子仪最受宠爱的性奴。你只要录好供词,一举多得。」

    「阁下,按照帝国的制度规范,您作为男性,想从我口中问得消息,应选择直接命令我,我必须尊重命令并回答,如果我拒绝回答或者您不认可我所说的,应对我施以酷刑逼问。作为男性,自重身份,不应许以诱惑。」

    「这不算诱惑吧,只是个交易。」

    「按帝国男权法理原则,男性和女性之间是不存在交易的,男性拥有无条件索取的权利;女性则必须无条件奉献,不能希望回报。」

    「嗯,说的有道理,你我都不能破坏宪法原则,」

    林程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默默的说道:「你现在口口声声把自己描绘成为一个卫道者。可是我才是真正的卫道者,我在帮助你的主人子仪纠正行为上的问题,帮助帝国纠正方向上的错误,回归帝国男权法理精神,只是采取了一些灵活的手段而已。可是你却在这些义正严词之下,隐瞒着严重偏离帝国精神、帝国制度的实质,让唯欣这种恶魔般的存在逍遥法外,你难道不应该好好想想吗?」

    晓艺被问的哑口无言。

    林程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丽静在刑台上吗?我来告诉你,外面游行活动开展的是如火如荼啊,我们的公安力量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场面的发展,有人扔自制的燃烧弹,土炸弹,冲撞警察,大批警察受伤甚至死亡,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局面了,你觉得丽静作为公安局长应该受什么罚吗?好了,我还要到上面去处理善后工作,没有时间陪你讲道理,现在我命令你代行即时审判丽静的权利,审她,也是审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林程说完就离开了,他说的倒是事实,旁边有人拿过平板电脑给晓艺看,上面播放就是外面混乱画面的实时直播。

    不过林程没有说的是,游行人群中的这些暴乱分子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林程亲自安排的,这伙人煽动群众,带头破坏游行规则,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混乱。

    同时,也正是林程在关键时刻对公安局长丽静进行隔离审查,使得公安决策

    层发生了混乱,所有预案都成为了废纸。

    林程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