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好梦中玩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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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午夜,一轮月挂如银。外头只听得风过,连鸟鸣也无一声。 袁绍正依偎着身边人睡得香甜,却隐约感到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襟中,上下抚摸,隐隐有勾火之势。 是梦罢,袁绍仍闭着眼,想是春梦。 梦里那只手将他好一番揉搓。先是绕着他腰腹轻抚了一阵子,似是长了胆子,又探上他的双乳,时轻时重,上下揉捏,将那两颗樱桃都弄得挺立起来,惹得袁绍轻启薄唇,低低喘息。 好怪的梦。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欲求不满,袁绍半梦半醒中暗想,难不成是和阿瞒纵欲过多? 阿瞒…… 梦里那个人是阿瞒吗? 那手指忽地捏住胸前的樱桃,将袁绍捏得一颤。好坏,果真是阿瞒罢。白日缠他还不够,梦里也要来缠他。他微蹙双眉,轻叹了口气。 那只手突然没了动静。 半晌,袁绍正要睡得沉了,却感到大腿根被摸了一把。他不自觉蹬了下被褥,动了动身子。那贴在下身的指尖一路向后,抓住他的臀rou,轻轻揉捏起来。袁绍的呼吸愈发沉了。乱梦像是湿热的浪潮,裹着他在情欲中起起伏伏。 那手在玉柱上绕了两圈,上下寻摸一番,往那牡丹花心去了。袁绍有些受不住。他挪了挪,想要躲开那只手,却被一股力按住,分开两腿。 “嗯……” 指节探入花心的那一瞬,袁绍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到曹cao正撑在他身上,一只手还在探弄他的下身。方才那些都不是梦。袁绍刚要骂,突然发现曹cao眼睛是闭着的,像是还没醒来。夜色里看不分明,袁绍皱着眉头,努力盯着曹cao的脸看来看去,越看越觉得曹cao像在睡觉。他又抬起手,在曹cao面前晃了两下,曹cao毫无反应。袁绍咬了咬嘴唇,撑起身子往曹cao最敏感的耳边吹了口气,曹cao也只是缩了缩脖子,没有笑起来。 难不成,是在梦游?袁绍心想,他能装得这么像么?转念一想,曹cao装中风也是装得很像的,装梦游也未尝不可。此时,那只手指往里推了几分。袁绍轻颤了一下,想把曹cao叫醒。可他又记起长辈说,梦游的人是万不可叫醒的,不然人会被梦魇住。 这可如何是好? 袁绍只好一面忍着身下的动静,一面观察着曹cao的形容举动。那人面色平静,手上动作倒是猖狂,捣得袁绍桃腮染绯,珠泪盈眶。阿瞒竟连梦游也如此好色么?袁绍想起听人说要把梦游的人引回床上使其安睡,便想在不惊醒曹cao的情况下把他推开,让他睡去,可无奈那人力大的很,他又被弄得浑身发软,费了一番功夫也没脱身。 身下已是难耐得很,两条腿也不住地打颤。曹cao没用油膏润滑,花xue又紧,本应是十分难受,可那手指又回回都往那一点上捅,快把袁绍折腾得要了命。袁绍在心里骂了曹cao一百遍,恨不得将这人丢出房去。他还没来得及适应,第二根手指又进来了。袁绍倒吸一口凉气,咬住自己的手腕,险些掉下泪来。天杀的曹阿瞒…… 他起了一身薄汗,没多想便把被褥掀开了。可曹cao忙着忙着,却随手把被褥给袁绍掖上了。袁绍一愣,厉声道:“曹阿瞒!” 曹cao缓缓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眼,茫然地看看四周又看看袁绍,说话声也是睡意十足:“本初,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何在你身上?”又看了看袁绍此时的光景,脸上立时呈现惊讶之色:“我为何在做这种事?”“你还装!”袁绍气得半死,抓起枕头向曹cao砸去,“你个挨千刀的登徒子!” “哎呀,本初,定是我那梦游的毛病又犯了。我一向有梦游的毛病,好梦中走动。没成想今日竟做出如此事来。”曹cao拍着脑门唉声叹气。“你骗人!梦游怎么会给我盖被子?”袁绍含泪瞪着曹cao。曹cao说:“我平日习惯给你盖被子,以至于在梦中也记得做这件事,不足为怪。” “又编话来诓我。”袁绍想把曹cao踢下床,腿刚一动便牵扯着被子蹭到了那一根挺立的玉柱,禁不住喘了一声。曹cao此时终于笑了出来,贴上去讨好地亲袁绍的脸:“本初,本初你别恼我。你不高兴就打我罢。”袁绍扭过脸去不理他。“本初不想要的话,我现在不做就是了。”曹cao停下来,问道,“本初真的不想要了?” 袁绍听了这话,突然感到下身空虚难耐。他抿了抿嘴,勾住曹cao的袖子,低着头轻声说:“快些。”曹cao迫不及待地将他扑倒,笑着吻住他:“我的好本初。” 袁绍被吻得瘫软在床榻上,气也喘不匀。他伸手搂住曹cao的脖子,低声骂道:“登徒子。”曹cao吻住袁绍的耳垂:“那我便像登徒子一般,与你生五个孩子。”“我才不。”袁绍软绵绵瞪了他一眼。曹cao也不理会,伸手抽了袁绍的簪子,捧起一缕来把玩。“被你弄乱了。”袁绍推推曹cao的手肘。曹cao顺势握住袁绍的手腕:“明日我给你梳。” 他一面摩挲袁绍的手心,一面在榻上摸软膏。“白日里讨不够么?夜里还来……”“那还不是本初太勾魂了,想得我好苦……”“嘶……轻点。”袁绍咬住枕头一角,禁不住泄出一两声呻吟。 曹cao一面舔咬着袁绍的颈窝,一面用手指掏挖着花心。夜色浓重,虽看不清美人玉面,却能听得勾人莺声。云翻雨覆,害得旖旎春色淌了满床。“阿瞒……”袁绍用小腿勾着曹cao的腰。曹cao意会,三两下解了衣裤,将那玉柱抵在袁绍xue口。袁绍轻轻一颤,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曹cao也不逗他,抓住他的胯骨一推而入。袁绍立时捂住嘴,剧烈地抖了几下,从颊边掉下一滴泪。 他与曹cao只是初尝了几回情事,还未适应这些。此时被顶得心神俱乱,哭也不是喊也不是。“本初,我动了?”曹cao又坏心眼地凑上来问他话,顺势把那玩意顶得更深。袁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曹cao眨眨眼。“我的好本初。”曹cao晓得他心中想法,吻住身下人,握着他的细腰顶撞起来。 袁绍抓住被褥,如同海上扁舟一般,像是怕自己被浪撞到不知哪里去了。情欲似火般烧遍他的全身,叫他骨头也酥了,嗓子也哑了。下身被cao得烂熟,水声渐起,本就听得他羞臊难当,偏生那人还要来逗他。“本初,你这儿可真是个妙处。”曹cao受用极了,忍不住贴着袁绍的脸说,“我恨不得日日来寻访一番呢。”袁绍张口要骂,恰巧被曹cao撞在那一点上,反带出一声甜腻的喘来。 袁绍羞极了,用手捂住脸,说道:“要做便做……唔啊……这么多话……”曹cao轻笑两声,也不废话,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曹阿瞒也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无甚经验,全凭本能,一通鲁莽乱撞的反倒叫袁绍生受不住。那家伙毫无章法地在身体里左冲右撞,还时不时擦过那一点,撞得袁绍魂儿都要飞了。曹cao又是个自幼习武身强体壮的,力道大得袁绍一会儿以为自己要被钉到榻里去,一会儿担心自己被弄折了腰。 他几近脱力,挂在曹cao腰上的腿不住地往下滑,又被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一时间禁不住啜泣起来。“本初怎么哭了?”曹cao抱住袁绍,吻下他颊边的泪珠。袁绍被干得神智都不甚清明,抽泣了好半天才昏头昏脑吐出两个字:“你坏……”曹cao被逗笑了,亲亲热热地含住袁绍的唇,缠绵地吻了一番,又问他:“本初不喜欢么?” 袁绍没说话,勉力撑起身子,勾住曹cao的脖子,回了他一个同样热烈的吻。曹cao心下会意,握住袁绍的杨柳腰,又大力cao干起来。袁绍在他耳边高一声低一声地唤,险些勾得他也失去控制。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袁绍身上冲锋陷阵,干得人青丝散乱,香汗淋漓。好一番羞云怯雨,被翻红浪。 “阿瞒……阿瞒……我不行了……” 曹cao猛地顶撞几下,袁绍的花xue也剧烈收缩起来。眼前白光一现,两人一同攀上了顶峰。 当下两人倚在一块儿,头靠着头,手拉着手,轻声说些悄悄话。“不许闹我了。我要睡觉。”袁绍窝在曹cao怀里,半闭着眼,“你再闹,我也梦游。”“梦游作什么?”曹cao问。“我把你绑起来,丢到池子里把你喂鱼。”袁绍说。曹cao轻笑两声,在袁绍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不闹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