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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对张真说道:“这种表演刺激是刺激,可是我不大喜欢看男人受虐,你看那边的带黑色头套的女人,我喜欢这样的,光是看就让人兴奋得受不了啊!我也想过去爽爽。张秘书,等他们完事了,我能把那个女人叫过来吗?” “当然可以了,陈店长,人有千种万种,对欲望的需求也是不同的,你不喜欢看男人受虐,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偏偏有很多男人喜欢受虐,同时,也有很多女人喜欢受虐,那个带黑色头套的女人就是一个喜欢受虐的女人。先别急,等会儿会有令你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到那时,咱们再好好爽爽吧!” 张真的话音刚落,只听舞台上传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陈刚抬头一看,只见那个又胖又丑的男受虐狂跪坐在舞台上,拼命向后仰着脖子,在他胯下,一根不是很长,但很粗的roubang正在剧烈震动着。 这个胖子射精了,接下来出场的就是张真说的那个女人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呢!张真说起她的时候眼神很怪啊!……陈刚心里充满了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 男受虐狂和女王打扮的女人站在舞台中央的隐形升降台上,徐徐陷没下去。 没过多久,升降台重新升上来,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而显得分外性感妖娆的女人和一个手里扯着根银光闪闪的金属链子的彪形大汉并排站在一起,缓缓升上舞台。 陈刚只是在聚光灯光束刚投射过来时惊鸿一瞥地看到女人有着一头金色的波浪卷发,随后聚光灯光束便投射在金发女人胸部以下的部位,陈刚心想,这个大汉手里扯着的应该是狗项圈的链子吧!另一端想必是拴在女人的脖子上…… “把衣服脱光!” “快点脱!” 舞台下此起彼伏地响起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迫不及待的催促声,看不清脸部的金发女人稍有些迟疑,随即便抬起有如春笋般雪白润泽的手臂,微躬着身子,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酥胸和一道深邃的乳沟,面对着台下喧嚣的宾客们去解背后连衣裙的拉链。 瞧着连衣裙轻飘飘地滑落在金发女人的脚下,陈刚猛然记起,林冰莹穿的好像是跟这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连衣裙。 怎么会是一模一样的连衣裙!张真说会有令我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他的眼神还那么怪,难道这个女人就是林冰莹,不会的,林冰莹是黑发,而这个女人是金发……虽说通过头发的颜色判断出金发女人不是林冰莹,但陈刚还是止不住地心潮澎湃,一颗心兴奋得狂跳不已,只把金发女人当成是林冰莹。 女人脱下连衣裙后,一具完美得无法挑剔的胴体露了出来,聚光灯光束慢慢下移,对准了女人的阴阜。只见没有一根阴毛、娇嫩得犹如初生婴儿的阴阜上,一个金色的小锁头挂在yinchun上穿着的银环上,把roudong紧密地封上,只能看到一条粉色的细缝。在细缝上方,鲜红肿胀的阴蒂俏然挺立着露在外面,上面也穿着一个银环,银环下悬着一个微微摇晃的金色小铃铛。 台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宾客们好像都被金发女人性感傲人的身材、初生婴儿般娇嫩的阴阜和下流yin靡的饰物震撼住了,宽敞的大厅里,悬在阴阜上的小铃铛那有如圆珠落盘的铃声微弱但又清晰地传到每个宾客的耳朵里。 金发美女好像很羞耻,不住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弯下腰,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抓着箍在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根部上的丝袜,慢慢地往下脱。随着身体的颤抖和那性感的脱丝袜的动作,阴阜上,银色的圆环和金色的小锁头剧烈摇晃着,稍往上的金铃更是不停地发出声声激发男人兽欲的铃声。 聚光灯光束开始慢慢地向上移动,在女人的胸部停了下来。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套在女人修长白皙就像天鹅颈项的脖子上,在狗项圈下面,两座高耸丰满、雪白光润的rufang像波浪一样来回起伏摇晃着,彰显着沈甸甸的质感。rufang的顶端,两颗rutou已经完全膨胀起来了,粉红色的rutou尖尖地俏立在rufang上,上面穿着的银色的圆环比阴阜上的银环还要剧烈得多地摇晃着。 “哇啊!”不知是谁先发出赞叹声,随后,都在为金发女人绝美的身材和yin靡的饰物而神魂颠倒的宾客们,发出一片赞叹声。 两只娇柔纤细的脚依次抬起,金发女人把脱下的丝袜放在舞台上,然后徐徐挺直身子,面对着台下宾客们火辣辣的视线站好。 “把阴阜上的锁头取下来,让我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张真大声地叫道,瞪得大大的眼睛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眸中异芒闪闪,彰显着他此刻兴奋的心情。 金发女人从身边的彪形大汉手里接过一个金色的小钥匙,然后把手放到阴阜上,很快,小锁头便打开了,一个闪着粼粼水光的粉红色棒状电动跳蛋被她取了出来。 金发女人攥着棒状电动跳蛋的根部,把手向舞台下的宾客们平伸过去。模仿guitou形状制做的跳蛋头部下流地旋转着、震动着,陈刚竖起耳朵去听,听到电动跳蛋正在发出有如蜜蜂振翅的“嗡嗡”声。 台下,一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站起来,粗俗地大叫道:“是跳蛋,跳蛋啊! 听动静还是调到了最强档位,sao娘们,你可真他妈sao,把身子转过去,对着老子把屁股撅起来,让老子看看你的肛门里是不是也藏着东西!“ 金发女人猛地抖动一下身子,似乎被这种粗俗的话语羞辱得很是羞耻,可她还是按照宾客的命令乖顺地转过身,把浑圆雪白没有一丝瑕疵的屁股对着这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慢慢地撅起来。 “我说肛门里面一定会藏有东西的,这个像尾巴一样的东西是什么!是肛门栓吧!哈哈……sao娘们, 给老子像狗那样趴着把肛门栓拔出来,让老子看看是什么尺寸的!”矮墩墩的中年宾客嘶哑着嗓子,兴奋无比地叫喊道。 “是……”金发女人发出一声沙哑、绵软像是呻吟的声音,然后双膝缓缓弯下,不住抖颤的身体慢慢伏低,跪趴在舞台上。 聚光灯光束照射在金发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陈刚看见一只皓白的手臂反伸过来,握住肛门栓的底部。陈刚估计肛门栓的尺寸应该不小,因为金发女人不敢直接把它拔出来,一边螺旋式地左右转动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外拔。 舞台下很安静,宾客们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金发女人缓缓移动的手,看着肛门栓慢慢地从她的肛门里脱离出来。也许是这静寂的气氛加深了金发女人的羞耻心,使她想快点结束这难熬的视jian折磨,金发女人不耐羞耻地扭动了几下屁股,猛地向外一拽肛门栓。只听“啵……”的一声,肛门上发出好似起红酒瓶塞的闷声,巨大的肛门栓被金发女人一口气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金发女人一边爬起来,一边发出似是哭泣的呻吟声,当她转过身来面向台下的宾客们站好,把手平伸过去,娇喘连连地让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看她手里的肛门栓时,她胸前的两只高耸丰满的rufang剧烈地起伏着,荡起阵阵乳波,彰显着她此时既羞耻又兴奋的心情。 “哇啊!这么大的肛门栓啊!真不知道是怎么插进小小的肛门里的。” “一般女人的肛门连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她能容纳进这么巨大的肛门栓,肯定经过严苛的调教,要不肛门就会裂开了。” “她的肛门一定很松!唉!松松垮垮的,肯定干着不爽。” “说不定她的肛门弹性很好,马上就复位了呢!” 台下的宾客们兴致勃勃地议论着,在这期间,站在金发女人身旁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儿取来一根小手指粗细的麻绳,然后让金发女人自己把双手背到身后,好方便他来捆绑。 把金发女人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后,彪形大汉从裤兜里掏出几根细细的红绳,分别穿过金发女人阴蒂、yinchun、rutou上的五个银环,紧紧系住,然后让金发女人张开嘴,咬住这五根红绳的绳头。 聚光灯光束已经移到金发女人的脸部,台下的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叹,没想到金发女人竟是如此惊艳的美女,说成倾国倾城也不过分。而陈刚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色地看着金发女人,结结巴巴地对孔卓说道:“像,像,真像,孔卓,你不觉得这个女的很像我们公司的林总、林冰莹吗?” 孔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越看越觉得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可是,他无法相信林冰莹会做出金发女人所做的那些事。虽然高亚彤总是说林冰莹是个人尽可夫的sao货,虽然他在给林冰莹剃阴毛时,偷摸林冰莹的阴阜,成功地挑起了林冰莹的春情,但他认为这是女人的正常反应,在他心中,林冰莹依然是高贵典雅的形象,是他最想占有、最想征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会是林冰莹,这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她俩儿也长得太像了,体形也差不多,不会那么巧吧!……孔卓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像,不过,你不是告诉我林总参加完送别会,被张秘书送回家去了吗!这个女的应该只是长相酷似林总,林总没理由出现在这里的。” 话虽这么说,但孔卓还是半信半疑,便把头一转,向张真问道:“张秘书,你把林总送回家去了吧?这个女的不是林总吧?” “嘿嘿……”张真瞧着俱在用急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陈刚和和孔卓,只是暧昧不明地笑笑,什么也没说。 孔卓见张真似笑非笑地瞧了自己一眼,并不回答自己,只是在笑,仿佛在反问自己,你说呢!心中不由一个激灵,心想,难道这个女的真的是林冰莹…… 与孔卓的反应如出一辙,虽然心中充满了不相信,但张真的沈默和不置可否的笑容令陈刚几乎可以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不由在极度的震惊下喃喃自语道:“这个女的脱下的连衣裙和林总参加告别会时穿的一模一样,可是,林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她现在已经是名流美容院的副总了,拥有那么高的地位却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在台上不知羞耻地表演着,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就在这时,陈刚突然想起前一段时间店里的谣传。 林冰莹与她圣洁的外表、高贵的气质截然相反,是个离不开男人的sao货和拥有受虐的性趣、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的变态;林冰莹和晏雪的关系不正常,在背地里,她们俩是一对关系倒错的女同性恋,林冰莹扮演受虐的女人,而晏雪则是虐待她的男人;据说为了吸引客人成为VIP会员,林冰莹和晏雪在汉州本部做了阴阜永久脱毛处理,还不知廉耻地在性器上穿上下流的银环来诱惑客人。 当时陈刚对这些谣言不屑一顾,就连看了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看到画册上印着模特为林冰莹的阴阜永久脱毛的照片和阴阜美饰项目在阴阜上穿环的照片,他心中都坚定不移地认为那只是公司的宣传手段,是对公众的欺诈,高贵典雅的林总监绝对不可能去拍那种照片的。 可是现在,陈刚动摇了,他基本上已经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而金发女人的阴阜上光溜溜的,一根阴毛都没有,以他的经验,那绝对不是才剃的,一看就是做过激光处理的阴阜永久脱毛,那岂不是说明店里的谣传都是真的,林冰莹只是生了一副高贵典雅的外表,其实是个yin荡sao浪的女人,是个跟下属搞在一起的女同性恋,是个拥有变态性趣的受虐狂、 暴露狂。 林冰莹是黑发,而金发女人则是金发,可是金发女人的脸型、相貌以及眉目间的风情都像极了林冰莹。还有,方才在聚光灯光束的照射下,陈刚清楚地看到金发女人的阴阜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汹涌溢出的爱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在她脚旁光洁的舞台地板上已亮闪闪地泛起一片水光,很明显是感到了被男人羞辱、当众暴露的快感,这与店里谣传中林冰莹身具受虐狂、暴露狂的性趣完全相符。 陈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种一虐辱女人便会异常兴奋的男人,他从来没有虐辱女人的经验,可是当他看到金发女人在台上当众把衣服脱光、被男人们肆意羞辱时,心脏不由一阵狂跳,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胯下的roubang像是要爆炸那样高高勃起着,内裤都被从马眼溢出的体液染湿了,要不是顾忌张真和孔卓在身旁,只怕早就把手伸进内裤去撸动roubang,来缓解兴奋昂扬的情绪了。 陈刚好想加入羞辱金发女人的行列,不仅仅是因为羞辱金发女人会令他感到极度的兴奋,还有另外的原因。 陈刚有个秘密,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得到林冰莹,征服林冰莹,让相貌美艳、气质高贵的林冰莹像个yin妇那样在他的roubang下高声呻吟、辗转承欢。 林冰莹具有倾国倾城的美色,周身弥漫着成熟女人绰约的风情,而且林冰莹还不是那种花瓶式的美女,有思想,有才华,有魅力,还是他的上司,这些都令陈刚深深地为林冰莹着迷,把林冰莹视做是最理想的性伴侣。有时,在跟妻子zuoai时,陈刚会闭着眼睛把妻子想成林冰莹,这样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他还不止一次地趁着妻子不在家的时候,一边剧烈地手yin,一边幻想跟林冰莹zuoai。 现在,陈刚基本上认定金发女子就是林冰莹了,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在裤裆里不住震动的roubang越来越酸,越来越胀,简直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陈刚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想要把这个疑是林冰莹的金发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抽插个够。 这时,舞台上的彪形大汉开始动了,他扯着金发女人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