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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两道都损失巨大,唐门又被白澜用计捆住了手脚,武当也还没落在清风这个野心家手里,余下的谁也没有能力挑起事端了,直到大江盟和慕容世家羽翼逐渐丰满,清风也在武当立稳了脚跟,江湖才又重新动荡起来。 宫难微微一笑,刚想反驳,却听一直只有窃窃私语声的里屋突然传来苏瑾一声惊呼,接着就听齐萝讶道:「竟有此事!那……那yin……你相公他答应了吗?」 【第二十二卷·第六章】 第二十二卷·第六章 「慕容千秋那贼子真是恬不知耻,竟然要玉jiejie的女儿做他的儿媳妇,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尊容!想都不用想,他儿子肯定强不到哪里去!」 齐萝坐在宫难身边,一付打抱不平的样子,生产后的她虽然还没有完全复原,可丰腴的她却散发着惊人的魅力,竟隐隐把其余三女都比下去了,宫难望着自己妻子的目光固然是温柔有加,就连李思的目光都不时落在她身上。 怪不得宫难私下在我面前表露出了对李思的反感,甚至齐小天看在眼里都隐隐有些不豫。只是,李思这厮为何毫无顾忌地这般放肆?他可真不像是隐湖的秘密弟子啊!我心中狐疑,却怎么也找不出答案来。 萧潇半开玩笑地提起了慕容千秋替儿子的求婚,齐萝忍不住跑出来问个究竟,于是弥漫在四个大男人之间的有些剑拨弩张的紧张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不是君子的难道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人家也有要求嘛,可以理解。」我笑道:「就像你们家的宫如意宫大小姐,我就特喜欢,若是萧潇玲珑她们这一两年里能替我生个儿子,咱们做个亲家,如何?」 众人齐齐一愣,宫难夫妇更是惊讶地对望了一眼。 宫难迟疑道:「动少,你这玩笑可开大了。」 「如何是开玩笑!」我迅速权衡了利弊,越发觉得自己方才的灵机一动实在是妙不可言,便解下一只猴形玉佩递给宫难:「这是我师傅任公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视为珍宝,贴身收藏,今番权当聘礼,若是一年内我房里人生下一子,当和令嫒结为夫妻,否则,就和钰儿珏儿结成姐妹,宫兄意下如何?」 宫难不知如何作答,求助似的望了一眼妻子。 齐萝眼珠一转,笑道:「老实说,我可不想和你这个yin贼做亲家,可玲珑是我的好meimei、萧潇姐是我的好jiejie,若是她们三人的儿子,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说着,接过玉佩,小心收了起来,又道:「说来,儿女的婚事还是他们自己做主的好。」 众人听她模棱两可的回答,都不觉莞尔,我更是哈哈大笑起来:「宫兄,你真是好福气!你放心,我一定把儿子培养成材,像他老子这般文武双全那是最起码的要求,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丈母娘和如意侄女满意,一看到他就心里喜欢。」 关系骤然变得亲近起来,齐小天、宫难和李思似乎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究竟该如何调整自己的方案。 其实我也一样,这个没有多少约束力的联姻更多地是为了给大江盟和武当一个台阶,但他们究竟肯不肯借坡下驴还是个未知数,我也明白,他们需要时间去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关系。 于是,我绝口不再提茶话会三字,而齐小天三人更是唯恐避之不及,四人默契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女人们喜爱的风花雪月上,一时间屋内欢歌笑语,气氛变得极其融洽,而唯一的不和谐因素,大概只是李思那双无所顾忌的贼眼带给其余三个男人的不快了,只是三个人的城府都相当深,谁也没有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来。 「真的?相公,你……不是在哄奴高兴吧?」满脸倦意瘫软在我身下的萧潇听到我附在她耳边的低语,就像是吃了千年人参万年灵芝似的,一下子亢奋起来。 「以前相公没掌握其中的诀窍,可现在至少有一半的把握,不然,宁馨怎么那么快就有了身孕?」 「那……奴还要~」萧潇香汗淋漓的身子蠕动了几下,原本已经没了力气的一双玉腿复又缠上了我的虎腰,独角龙王很快就再度感觉到了那春露喜雨般的濡湿,随后就被绝代名器「朝露花雨」吃了进去。 自己无所出,一直是萧潇的一块心病。无瑕生产倒还好说,可连宁馨都有了我的骨血,诸女中追随我时日最久的她心头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听说今天正是她受孕的好时候,她自然不肯放过了。 我刻意现出了独角龙王的真身,弄得萧潇几乎魂飞魄散,不是我留出几分内力护着她,她早就昏死不知几回了,好在这奇异的心法原本就支持不了多久,我的分心更是大大缩短了时间,她总算在欲仙欲死中等到了我激情巅峰的到来。 「死丫头,这么喜欢孩子啊?」 我爱怜地抚摸着爱妾的玲珑玉体,她虽然倦极了,可看到从花蕊中流出的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浓稠液体时,她却飞快地蜷起腿,将两足挂在了我的肩上,双手捂着私处,似乎是怕我种下的种子白白流出来浪费了。 「哪个女人不想替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呢?」萧潇痴痴望着我,呢喃道。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苏瑾,想起了她在流产后说的那番话来,她也是想给那个男人生个孩子,可现在她已经弃他如敝履了——李思显然不是让她怀孕的那个男人,这世上的女人,或许还是像她这般善变的更多一些吧! 熟悉我就像熟悉自己一样的萧潇显然发觉了我的细微变化,把我的手按在了她雪腻的酥胸上。激情过后的雪峰上的一点嫣红依然翘首挺立,轻轻一捻,就捻出女人柔媚的娇吟。 她身子正 是极度敏感的时候,花唇立刻又蠕动起来,可能是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要流出来,她轻喘着示意我停手,媚眼如丝地道:「说来,竹园的每个姐妹都羡慕死了玉jiejie,不仅有亦女亦妹的玲珑姐妹,还替相公生了一对那么可爱的女儿,就连干娘看着都眼热,有天奴去初晴楼,就听干娘向玉jiejie请教,是如何做的产后保养呢!」 换作几个月前,我大概早就出口询问六娘此话的用意,或者猜测是不是秦楼有姑娘没做好防范措施以至怀孕了,可我眼下心里虽是一动,却把话题转移开来:「严格说来,无瑕的春水心法还没有你修练的玉女天魔心法高明,此番我去京城,遇到星宗宁师姐,她玉女天魔心法的造诣甚至还在我之上,得到她的指点,许多精微之处豁然贯通,你底子深厚,勤加修练,不出三年,即可与无瑕比肩,何况……」 估摸我的种子也该种得差不多了,我放下了萧潇的双腿,把她搂进怀里,一边细细体会着她的柔美娇嫩,一边笑道:「何况,女人生产固然大损气血,但同时也让女子的胞宫彻底成熟,只要恢复得当,武功还可更上一层楼!」 「怪不得奴觉得齐姑娘的武功颇有精进哪,原来如此。」萧潇恍然大悟,旋即又迷惑起来:「可无瑕jiejie……」 「傻丫头,忘了无瑕早就生养过了吗?若是生一次孩子武功长一成,武功天下第一的大概就是头母猪了!」 萧潇噗嗤一乐,可笑容犹挂在脸上,心思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只听她呢喃自语道:「奴倒是想替主子生上十个八个的哪……」说着说着,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带着一脸的憧憬和满足沉入了梦乡。 见萧潇睡熟了,我轻轻脱开身来,裸着身子下了碧纱橱。虽然已是秋意正寒,可室内里却是温暖如春,火炉里的木炭虽然不如皇家的贡品红萝木炭那么名贵,可效果并不差多少,督司衙门的豪奢由此可见一斑。 和齐小天的会谈除了订下了一门亲事之外,并无其他进展,虽然大江盟的立场已经明显发生了变化,但齐小天并没有给我任何承诺,因为大江盟真正当家的,还是他爹齐放。 为了让齐家父子尽快地讨论这门亲事带来的新变化,我谢绝了齐小天的邀请,以要向武承恩提亲为由,离开了江园,迳直来到了武的官衙。 不巧的是,武承恩和武舞俱不在家,武承恩陪来杭视察漕运的李钺去了,已经两日未归;而武舞的亲外公去世,她只好跟着mama回老家建宁奔丧,几日前就离开杭州了。 好在武舞早就告诉她爹说我要来提亲,而武承恩私下更是早就同意了这段姻缘,便交待家人,万一我这两天来了要好生招待,于是,见我这个准姑爷到了,阖府上下无不恭恭敬敬,伺候得极其周到。 听下人们议论,说老爷对其他四个姑爷可从来没这么看重过,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平素甚少想起的武舞。武承恩能放下面子接受女儿做妾的事实,除了看好我的将来以及同门之谊外,大半还是武舞死磨硬泡的功劳。 浪女回头金不换啊!我心中轻轻一叹。见识到回娘家暂住的大小姐和寡居在家的三小姐的风流,我知道武舞的放浪实是武家的传统,而她如今的守身如玉越发显得难得。 这样的女孩该比苏瑾更值得我珍惜吧! 我心底刚涌起一丝自责,就听门口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接着就有人「卜卜」的轻轻敲起门来,一问,却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公子可曾安寝?」 「多谢大姐挂念,在下已经睡下了。」我一听便知是武舞的大姐武柳,心道,这yin娃虽然外表一副名门贵妇的模样,可自我进了武家大门,她眼角眉梢就俱是挑逗之意,眼下终于忍不住要红杏出墙了。 只是我向来对别人的妻子不感兴趣,所谓yin人妻女者,妻女必遭人yin,我可不想头上带着几顶绿帽子,只要嫁了人,纵然是齐萝那样的天仙,我最多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何况,我对武舞刚生出一番愧疚之意。 「那……四夫人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听她一直咿咿呀呀的?」 「是啊,我刚才才治好她的病。」我心头一凛,虽然我和萧潇欢好的时候六识难免大幅度下降,可武柳能接近我的住所,显然身怀不俗武功,毕竟她爹是月宗的高手,方才和她照面的时候,自己倒是疏忽了。 「jiejie也病了,弟弟发发善心,也帮人家治治,好不好?」武柳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妖媚,我顿时明白过来,她竟然用上了天魔吟。 班门弄斧、不知死活!我心头一阵冷笑,大概武承恩并没有告诉自己的女儿,我是魔门日宗宗主,一旦我使出天魔吟进行反击,除非我接纳武柳,否则,功力差我太远的她大概一生只能沉迷在想像和五个指头带来的快乐中,其他任何男人都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了。 「那大姐你听好了,沉香四两、广枣四两、檀香二两、紫檀香二两、红花二两、rou豆蔻一两,文火煎半个时辰,服下立见奇效!」 撵走了几乎恼羞成怒的武柳,我立刻开动六识,周围细微的动静又重新回到我的感知里,夜风紧、霜露冻、枯枝落、寒鸦啼,还有……屋顶若隐若现的呼吸。 屋顶有人?! 这人是高手! 我又惊又疑,听到这呼吸的节拍,我就知道屋顶上的人有着一身高强的内功,只是这呼吸为何如此深浅不一,以致被我轻易发现了行踪?难道,是刚才我和萧潇一番云雨勾起了他的情怀? 细细倾听,一股熟悉感觉涌上心头,我心里蓦地大动,莫非是……? 我甚至连衣服都顾不得去穿,突然使出十成功力,一展身形向外激 射而去,就听窗纸「嘶啦」一声被撕开一个大洞,而我已如一缕青烟直飞向屋顶。 昏暗的星空下,屋顶上的那个蒙面黑衣人又惊又羞地望着赤身裸体的我,只是蕴含在比天上所有的星辰都明亮的一对眸子里的欢喜和相思却是惊讶和羞赧根本无法遮掩的,就在我心中的猜想得到验证的一刹那,那蒙面人已如夜鸟归林一般飞快投进了我的怀抱。 「相……」 刚吐出一个字,我已经掀开了黑色的面纱。面纱下是一张完全沉浸在喜悦中的天仙一般的容颜,那微张的红唇转眼就被我的双唇擒住,她「嘤咛」一声便翘起了脚尖,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大舌头刚刚伸进她嘴里,她就将滑腻的丁香乖乖献了上来。 「阿柔,」我拚命地啜着女人的香舌,彷佛要把她的心啜出来吞进肚子里,心里满是说不出来的欢喜:「我的心肝宝贝,你终于回来了。」 感受到我的狂喜,女人搂得我越发紧了,而一滴一滴的热泪也越发连成了串,终于,哽咽变成了啜泣:「相公……呜呜……人家……想死你啦~」 「相公也想死你了……哈啾!」我紧紧抱着女人深情地道,只是寒风吹过,我觉得浑身发冷,一哆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来自己竟是未着丝缕。 世上没有几个女子能让我如此忘形,而来人却是其中之一——她正是与我分别了近两个月的魏柔! 「看相公急的,也不怕认错了人!」虽是埋怨,可女人梨花带雨的脸上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欢喜,依偎着我走向屋檐,然后拉着我一跃而下。 「怎么可能错认了你!」 「幽冥步」和「流云诀」似乎天生就是一对,两人身法配合得相得益彰,宛如凌空渡虚的仙人一般飘然下落,我轻松的甚至有余力开口说话,只是我霸气十足的声音在魏柔耳边回荡,却惹得她呼吸一浊,身法一乱,猛的向地面沉去。 我使劲一拽,魏柔这才清醒过来,身子曼妙地飞向窗户,而我却急速向下坠去。魏柔轻舒藕臂,玉手搭住窗棂,莲足一勾,我眼明手快地一把握住那方满四寸的香莲,不仅借力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