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文学
首先要驯化疯狗就不能对它太友好,得先用绳子拴紧它的脖子,再拿rou骨头慢悠悠地吊着狗的胃口;虽然不能让它吃得太饱,但也至少得让它吃上一口两口的,否则疯狗发起疯来容易不认人,饿急了还会把绳子挣断。 你最开始雇佣表哥当保镖的时候还没发现这是一条疯狗,只是有时候坐在书房批文件的时候,发现他会盯着你微微敞开的衬衫衣领看——眼神说不上多清白,不过他可是你表哥啊。 你其实并不怀疑华佗会对你起什么伦理范围外的想法,毕竟这个便宜表哥一向都扑在他崇高的医疗事业上,当保镖纯粹是附带的,怎么会对你起不伦之心呢? 你在开视频会议前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短发,华佗却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把攥住了你的衬衫领子,那气势汹汹的架势看上去像是恨不得把你勒死似的,而且脸上的表情还不是很好看。 你皱起眉头骂他:“发什么神经?” 他问:“你脖子上那个红印是谁亲的?” 你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然后莫名其妙地睨他一眼:“前几天被蚊子咬的,关你什么事啊?” 华佗直抒胸臆,声音听上去格外低沉:“我也想咬。” — 这个便宜表哥是你在某偏远地区捡回来的。那时候他还在山村小镇上当赤脚医生,不过干出了一定的名气,除了脾气不好、长得略微凶恶外别的倒并不输外头的医生,药草都是他自己亲身上山采的,卖的并不贵,每天都守着那一方破落的小药堂——据说华佗在最落魄的时候曾经当过乞丐,所以现在对什么人都不友好,反正医生又不是服务行业,让这些病人活下去就够了。 那会儿恰逢你正在四处寻医治病,打听着打听着就发现,华佗居然还是你远房亲戚,按辈分算也勉勉强强算你的表哥。出于帮衬亲戚生意的想法,你还好心问他:“要不要上我家住?你替我治病,我给你付工资。” 华佗一开始不情愿管你这个女少爷的死活,因为他有的是病人要顾着;不过在他发现你并未按时吃药后,竟然抓着斧子一路杀到了你公司楼下。前台小妹起初还以为是哪家竞争公司找了个打手过来砸场子,吓得从工位上跳起来就要打110;你刚从电梯里走出来,恰好和他打上了照面,可惜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攥住手腕又拖回了电梯里。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了顶层的总裁办公室,他一搭上你的手腕就开始怒气冲冲地盘问:“脉象虚浮脸色苍白,我给你开的那些药呢?!” 你顿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避开了落地窗前摆着的那盆花,镇定道:“最近公司忙没空吃药,我等这段时间忙过了会主动吃的。” 华佗没有错过你脸色一闪而过的心虚神情,声音听上去咬牙切齿的:“...表妹,你拿表哥的药浇花?” 就这样,信不过你的表哥兼医生负起了每日照看你喝药的工作——说是照看,和监视也差不了多少,得逮着你喝完整整两大碗浓稠苦涩的中药才肯罢休。 这时候他还是作为你的家庭医生在你家住下来的,变成保镖纯属意外:某一次你开完公司新品发布会,一家曾在生意场上在你手里吃了亏的竞争公司派人来拦了你的车,不曾想身边那些保镖都是吃白饭的,居然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还不如你自己亲自上阵给他们两拳。 眼看这些混混已经开始准备拿钢棍砸你的车了,就在你心里盘算着如何脱困之时,华佗照例找来看着你吃药,一把撞开了挡在身前的小混混,把装在保温杯里的药汤塞进了你的手里:“喝。” 你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不适合喝药呀表哥,你瞧瞧,那些人看上去像是要把你大卸八块似的...” “那就卸呗。”华佗奇怪地道,“几条狗而已,别的事有我扛着,和你喝药有什么半毛钱关系?赶紧喝,喝完我还要看你今日的脉象。” 这话就惹得对面那群小混混不情愿了,一个个举着钢棍骂他死全家就一窝蜂涌上来,你坐在车上喝苦到舌根发麻的中药,看着华佗以一敌十的局面却并不担心,还降下车窗朝他喊了一句:“表哥,别把人打死了!” 华佗把一个小混混的头按在水泥地上,举着斧头就要往下砍,听见你的声音才“啧”了一声,松开手站起身一脚把他踹出老远:“你自己不下来,把我当狗用呢?” 这些混街头的后生仔到底没有华佗这种豁出性命的勇气,平常也就烫烫头装个B收个保护费什么的,除了人多一点优势都没有,细狗一抓一大把,一瞧华佗身上的腱子rou都开始露出忌惮的神色,现在抓住机会都纷纷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哪里还有刚刚那副凶狠劲。 你趴在车窗边把喝空的保温杯递给他,笑眯眯地道:“华佗,你来做我保镖吧。我给你付双倍的工资,下班时间你要帮人治病就去帮人治病,我不拘着你。” 华佗奇怪地瞥你一眼:“你有这么好心?你这女少爷不是一直把我当狗用吗?” 你道:“别一口一个狗的,这样不文雅。表哥,这好歹也是正经工作——要是没有你在,说不定你表妹就活不到病好的那一天了。” 听见后半句话,华佗就没有反驳的理由了。 他在自然而然地当了你的保镖后,也就成了你的跟屁虫,除了每天抓着你喝药外还负责帮你解决一些灰色地界上的问题——跟着你出入各种高级会所久了,某天他在上厕所的时候听见隔壁隔间有男女缠绵呻吟的声音,又似痛苦又似欢愉,和叫春的猫似的,打洗手间出来后整个人就有点不对劲。 你没看出他的异常,抽完烟用高跟鞋踩灭了火星子后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接我们的车来了。” 华佗这会儿才称得上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你,从半敞衣领下的锁骨到贴身的黑色高腰短裤,再到随意用黑色指甲油涂过的指尖,这位像狗一样累死累活给你打了大半年工的表哥终于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虽然在理论上是他表妹,不过你们之间相熟的亲戚都已经死光了。 回去的路上华佗罕见地沉默不语,几乎整个人都蛰伏在黑暗里,目光紧紧盯着你红艳的嘴唇,看着你被夜风吹乱的头发,喉咙好像灌了一整斤高度酒一样辛辣发紧。 ——干表妹,这算不算luanlun? 华佗在进了你的家门后就开始像疯狗一样把你按在墙上咬你的唇,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发情行为吓得酒都醒了一半,想用鞋跟踹他却悲哀地发现刚脱在门口;你的表哥还真是个好表哥,怕你赤着脚踩在大理石上会觉得太冷,还把它们盘在自己的腰上,手紧紧揽着你的腰,用犬齿磨啃着你线条流畅的锁骨。 你挣不开,只好破口大骂:“你是狗吗?” 华佗反倒笑了:“你他妈哪天不是把我当狗用?” “养狗得喂rou,没人教过你吗?”他把你抱起来翻了个面,按在冰冷的落地窗前勾吮你的唇舌,声音很沙哑,“喂...没人教的话,就让表哥来教教你。” — 华佗属疯狗,这应该是毋庸置疑的,但除此之外他还是一条发情的狗,一手将你的衬衫撩高露出黑色的蕾丝胸罩,一手把贴身的黑色高腰裤往下拽,他压着你贴在冰冷的落地窗前,几乎整个人都要把你烫化似的,埋进你的颈窝舔舐着敏感的皮肤。 你忍不住哼哼两声,和猫似的,果不其然又被表哥抬起下巴吃了一次舌头。华佗钳着你的下巴,抛开下面的裤子,一边隔着胸罩玩你的胸乳,一面享受着掌握情事的绝对主动权,直到你看起来实在缺氧到几乎昏厥了才给你空出一点呼吸的时间。 华佗把手伸下去,隔着内裤也摸到了湿漉漉的yin液。 把他当狗用的表妹马上就要被他干了。 对于这种前所未有的认知,他第一次产生了极其兴奋的冲动——华佗当年家境不好,在山里的村庄里当乞丐,后来被人救起做了赤脚医生,那时候他已经是孑然一身,一个人行走在遍地蛇虫的山林里时他有时也会没由来地觉得怅然若失,晨勃以后看着顶起的裤头却没有一点情色欲望。 好像对他而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救人。 那是在碰见你之前的生活。华佗自从搬进你家后就开始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现在除了晨勃纾解的时候会想起你的脸外,深夜、午后、熬药的时候,也总是忘不掉你嘴唇的形状。 他本来就是粗人,生下来烂命一条,三番五次地死不掉了才干脆练一身的腱子rou,谁挡他的路就把这家伙的脑子砍下来当球踢,偏偏你这个女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地跑来要给疯狗戴项圈,应该喊他华佗的时候叫他表哥,该叫表哥的时候又喊“板板”,眼里透露着nongnong的揶揄笑意,却又不是真看不起他,而是要自己记着她这个半路杀出的表妹。 这个时候的你花xue已经被他揉得喷过一次水了,阴蒂一碰大腿就开始抖,像是身体有电流窜过似的。华佗俯下身吃了一会儿你下面的嘴,被你揪住头发断断续续地骂:“你敢...呜,不许...呜呜...华佗...好表哥...别舔了...” 他在你的阴蒂上不重不轻地拧了一下,语气不耐:“吵什么吵,待会儿有的你爽。” 你的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好趴在窗前的小方桌上气喘吁吁地任青年抬起自己的一条腿。 下一刻,一股塞满的酸胀就让你忍不住往前爬去,偏偏华佗还揪着你的奶尖,只好泪眼汪汪地仰起头和他亲嘴,他边亲边干你的嫩xue,粗长且陌生的性器在你的甬道进进出出,你的xuerou也紧紧咬着他的roubang,他往里一撞你就尖声叫起来,xue绞得像是恨不得把他咬断在里面似的。 “到了...碰到了...”你攀住他的手臂无意识地喃道。 “你爽了我还没爽呢。”华佗皱着眉头拉下你的胸罩,任你敏感的乳尖压向冰冷的桌面,不知是不是太爽了,声音听上去非常沙哑,“来,表妹咬紧了。” 他的手穿过你的膝弯,从后面和给小孩把尿似的将你压在桌子上干,啪啪的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你被他朝着敏感区冲刺,不由得惊恐道:“等等!华佗!我要去了...我真的要去了..呜呜呜...好快,好烫...” 他叼着你后颈的皮rou,含含糊糊地道:“表妹,被自己养的狗干的感觉好吗?” 你已无心听他说的什么话,只觉得眼前白光乍现,xue里的roubang顶着敏感的软rou喷出炙热浓精,烫得你忍不住有些眼白上翻,而身上这只未餮足的狗却舔了舔你的耳廓,往狭隘的宫口处又用力撞了一下。 “接下来要射在这里了。表妹,下次高潮可得记得谢谢表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