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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宝玉的傻笑果然有用,令勃然变色的王夫人微微一愣,在无可奈何下,美眸中的怒色也消去几分,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你这孩子尽是混话!” “孩儿没有胡说,我发誓这绝对是梦中所见。” 将发誓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假宝玉眼神坚定无比,连连说出无数毒誓,反而令王夫人吓得花容失色。 “宝玉,休得胡说,为娘信你就是。” 一番唏嘘后,王夫人已经忘记最初发怒的原因,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下去。 王夫人不追问,可不代表宝玉不继续! “孩儿见母亲也在仙女之中,心中不由得惊喜不已,忍不住跑了过去。” 王夫人在一旁听宝玉一口一个“母亲”,芳心更是好似万马奔腾般狂跳起来,一个极度震撼的意念猛然钻入她心房:啊,不会吧!玉儿的春梦不会与我……不能让他再回忆下去,要赶紧制止他! 王夫人朱唇一张,阻止声还未说出口,宝玉抢先话语一转,很自然地化解王夫人眼中迸射出的怒火。 “我脚步刚动,那警幻仙姑立刻拉住孩儿,笑盈盈地道:” 好了,你现在美酒歌舞均已享受,该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人间风月了!‘““嗯!” 王夫人见宝玉竟然要说他的春梦,虽然女主角不是“自己”,但她还是不禁羞窘无比,熟妇之心好似豆蔻少女般小鹿乱撞。 王夫人娇躯微微一颤,双眸光华起伏不休,她想逃离,却又很想听下去,最后舌尖一顿,还是没有说出阻止的话。 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端庄守礼的王夫人不会有这“勇气”,但在宝玉这几日的精心铺陈下,纯属万一的情景发生了。 满心火热的宝玉继续一脸纯真地“回忆”梦境:“警幻仙姑再次用衣袖在孩儿面前一挥,孩儿又觉得眼前一花,发觉已然身在一间香气萦绕、幽雅精致的卧房内,那些跳舞的仙女也全都不见,只有我与那警幻仙姑独处室内。” 听至此处,王夫人芳心连连颤抖,强自平静的面容下,一个惊人的念头突然从她脑海一闪而过——这几天,自己与儿子不就是独处一室吗? “那警幻仙姑笑了笑,然后在孩儿面前独舞起来,她的衣物在舞动时好似片片彩云般,自行飞离她的身子。” 宝玉的语气变得无比平静而自然,好似叙说一件别人的普通事情般。 “仙姑的衣物一件件减少,然后飞舞在半空中,她还不停对我眨眼,孩儿当时只觉得头晕目眩,又很迷惑仙姑为什么要不停眨眼,而且孩儿觉得心里越来越痒。” 说到这儿,假宝玉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毫不掩饰心痒难耐的表情,道:“我不由自主地走向仙姑,身上的衣物也像仙姑的衣裙那样一下子就消失不见,然后我上前抱住她。” 宝玉已经沉浸在幻想中,声调逐渐迷离,他再次偷瞧玉面通红、双眸散乱的王夫人,随即以梦幻般的语调继续道:“仙姑的玉手勾着我的脖颈,轻轻倒在软榻上,然后……” “啊!” “呀!” 两声相似却不同的惊叫声在同一刹那响起,将宝玉编织的“虚无春梦”驱散得无影无踪。 “啊”的那一声是从王夫人红润的双唇间发出,听到关键处,人妻人母的羞臊猛然迸发而出,刺穿宝玉这几日精心布下的绯色迷雾“呀”的那一声则出人意料地出自宝玉之口,说得兴起的他正欲“写”出一本激情时,胸前的通灵宝玉突然剧烈一跳,散发出前所未有的guntang温度,烫得他不禁痛呼出声。 宝玉隔衣摸了摸通灵宝玉,随即明白过来,肯定是被自己言语亵渎的警幻仙姑生气了。 宝玉暗自得意一笑,连连在心中向警幻仙姑道歉:仙女jiejie,你仙人有仙量,就原谅小人这一次吧,嘿嘿……下次一定不敢了! 两声惊呼过后,室内变得一阵寂静,唯有两道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随着宝玉与王夫人不停呼出的火热气息,令人窒息的暖昧也越来越浓。 王夫人羞涩难言,但她并未转身逃走,也未开口追问,兀自玉脸羞红侧对着胡言乱语的宝玉。 宝玉虽然很想将绮梦达至完美一刻,但也再怕警幻仙姑的惩罚,思绪再次光速转动,随即话锋一转,轻言嘻笑道:“正在这时,孩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醒了过来,原来是母亲打醒孩儿,呵呵……” 说到这里,宝玉突然露出强烈的迷惑之情,诧异地追问道:“对了,母亲为何要打孩儿?” “我……” 王夫人本是理直气壮,此刻却唇舌打结,不知该如何解释。 既然宝玉只是做梦,自己自然没有继续发怒的理由。宠溺的母亲再次找到原谅儿子的理由,在儿子不停的逼问下,她只得精神一振,强自平静道:“是为娘误会你了,你不要害怕,为娘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娘亲真好!孩儿真怕您像父亲一样,呜……” 顺利过关的宝玉激动无比地扑入王夫人的怀中,令心海还未平静的王夫人娇躯一颠,再无平日的坦然。 王夫人本想挣脱出宝玉的搂抱,不料宝玉“无意”中提及贾政,令她心房一酸,立刻产生强烈的后悔念头:是呀,宝玉才刚有点好转,自己这母亲怎能又触及他的伤心事呢? 王夫人的美眸泪光隐现,随即不由自主也紧紧搂住宝玉。 宝玉并未借机再占便宜,只是老老实实地依偎在王夫人的怀中,陶醉在成熟幽香的环饶下。 宝玉深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如果此刻稍微一急,必会令王夫人大受惊吓,就会好似小鸟般从他的掌心飞走。 片 刻后,王夫人见宝玉并无异状,后侮的意念果然更加强烈,她紧绷的心弦随着娇躯一起放松,宠溺地轻轻抚摸宝玉的头。 随着时光流逝,母子俩长久相拥,静寂无声的卧房内暖意流转,一片温馨,他们谁也不愿出声打破这美妙的气氛。 渐渐地,宝玉闭上眼睛、嘴角微翘,挂着幸福的微笑,真正进入美梦中。 一场风波差点令宝玉所有努力化为流水,得到教训的他更是小心翼翼,缓慢而坚定的推行着猎母计划。 第二章、猎母失败 在一片五彩灿烂的虚无空间中,三界最美的女菩萨化身第十次从入定中醒来。 警幻仙姑风华绝代的玉脸闪现愤然之色,自言自语道:“好你个臭小子,竟然胆大到连我也敢调戏,看我日后如何收拾你!” 时光在悠然中过得无比快速。 每一日醒来,宝玉的四肢总会放在王夫人的身上,虽然不敢再直袭美乳禁地,但隔衣轻抚已是常事,母子俩双腿的交缠更是越来越自然。 不过王夫人眼底深处的戒备却从未消失,令宝玉蠢蠢欲动的yuhuo只能在心房内打转,反而将自己折磨得很可怜。 又换了两次药后,任凭宝玉如何的满心不愿,伤势还是以远超常人的速度恢复。 眼看“疗伤”之期即将过去,最终目的却还未达成,假宝玉真想在自己屁股上刺上两刀! 随着宝玉伤势一起恢复的,还有王夫人慌乱的心灵。 王夫人即使再笨、再傻,也感受到宝玉不时闪现的炽热目光,更何况她一点也不傻,远比寻常妇人聪慧许多。 王夫人不是没有意识到宝玉的不伦企图,只是心中不愿承认,在她的心中,宝玉永远应该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孩,再加上贾政制造的后果,令王夫人更不愿伤及宝玉的心灵,她每一日都强忍着羞涩,只要宝玉不太过分,她也会假装迷糊。 也许习惯总会成自然,也许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会异性相吸,突然有一日,王夫人感觉身子发热,在宝玉“无意”的触摸下,她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宝玉叙述的春梦一幕。 啊!不行,太羞耻了,我怎么会是这样的妇人!慌乱瞬间充斥王夫人的心海,可她想的不是如何喝斥宝玉,只是暗自盘旋逃避的意念:逃,也许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已是唯一的、最好的选择。这件事情一定要让它悄然消失,更绝对不能让任何第三个人知晓。唔,宝玉又要醒了,我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晨光初露,又是“春”色明媚的一日之始。 王夫人微翘的睫毛轻颤,随着缓缓睁开眼睛,如水美眸为卧房增添几许醉人的春色,她双眸一片迷蒙,不过已成习惯地望向胸前。 果然,宝玉温热的手掌正隔衣紧握王夫人的酥胸,暖昧的场景多日来都是如此,毫无变化。 “唉!” 王夫人一声无奈地叹息,半嗔半怨地瞪了仍在沉睡的宝玉一眼,可她并未怒斥宝玉,甚至连移开大手的心思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叹息过后,王夫人深深凝视着宝玉恬静的睡容,一丝微不可察的窃笑不禁一闪而过:这小子总是比自己更晚睁眼……嗯,与他小时候一样,多可爱的模样呀,怎么会现在变得这么坏呢?也许是我这当娘亲的误会了呢! “母亲又比我早起呀,呵呵……” 在王夫人芳心自我安慰的一刻,宝玉终于睁开双目,伴随着欢悦的话语,大手自然而然从王夫人的玉峰上轻轻滑过。 当怒凸的乳珠被宝玉的掌心触碰的刹那,王夫人芳心猛颤,毅然挪开身子,轻责道:“玉儿不要胡闹,再这样,为娘真的要生气了。” 唉!时机还未成熟!宝玉无奈地收回大手,失望的神色清楚显现在俊脸上。 这让王夫人再次芳心发紧,更加坚定逃避的意念:赶紧离开这儿吧,宝玉越来越放肆了。 念及此处,王夫人立刻柔声道:“玉儿,你的伤势已经痊愈,应该回怡红院了。” “不!” 宝玉情急之下脱口反对,刚欲编织另一个美妙的谎言,可王夫人却抢先开口打破他的美梦,斩钉截铁的话语丝毫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无论如何,今日你必须回去,我昨日已回了老祖宗,她们待会儿就会来接你。” 王夫人话语微顿,见宝玉满脸不甘又欲开口,她急忙狠心道:“你舅舅他们已来了好几封书信,让我与你姨妈回去一趟,向家中老人请安,因为你伤势未愈,为娘不得已推了好几次,现今你伤势已好,我也应该回家省亲了!” 宝玉从王夫人决绝的神色中看到她的坚定,他心知不可强求,唯有黯然接受。 寂静突然笼罩空间,宝玉母子俩相视无语、默然以对。 片刻后,还是宠溺的王夫人眼眸闪烁,语带弦外之音地劝说:“玉儿,如果你真的疼惜为娘,就让为娘回家吧,否则为娘要背上不孝的骂名。” “母亲不要生气,孩儿听话就是了。” 见王夫人玉脸愁云密布,话语隐含哀伤,宝玉发自真心的慌乱起来。 “玉儿,你能这样,为娘就放心了!” 王夫人感慨万千地柔声低叹,强自平静的微笑道:“你赶快打点一下,要不了多久老祖宗就会派人来接你了。” 母爱总能战胜一切,宝玉的保证虽然只是嘴上说说,但王夫人还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连串娇憨的笑声已经从门外响起,门帘一掀,竟是史湘云不请自入,飞扑着跑进来,道:“宝哥哥,我可见到你了,嘻嘻……”,在那门帘掀动的刹那,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叹息一声,他们独处的时光结 束了,这一段暖昧的旅程终于走到尽头。 王夫人首先立身而起,心房除了如释重负之外,还有一股莫名的烦乱,她人生第一次觉得史湘云没有礼貌,令她有点不满。 “云meimei,我又不是什么王公大臣,有什么难见?是你不来见我吧!” 宝玉轻笑着转移史湘云的注意,身躯自然往内一侧,稍稍远离站在床边的王夫人。 “宝哥哥,你还说呢!人家已经来了好多时日了。” 史湘云的玉脸浮现怨对心之色,娇嗔着走上去,道:“人家每次要来探望你,老祖宗都说来不得,说你得了什么惊吓症,好像我是鬼怪精灵要吓着你这心肝宝贝儿一样,哼。” 未待宝玉有所应答,贾母欢欣的话语已在门外响起:“你这丫头又在背后编排我老人家的不是了,呵呵。” “这也难怪云meimei,我看她是吃宝玉的醋了!” 只见李纨扶着贾母走进来,仍是如此妩媚,令多日不见李纨的宝玉不禁绮念横生。 “老祖宗,玉儿向您请安了!” 宝玉对贾母的宠爱有感于心,他眼见贾母愁眉深锁,不由得急忙跳下床与李纨将贾母扶到炕上安坐。 “老祖宗,云儿可没有说您的不是。” 史湘云上前依偎在贾母的身旁,讨好地轻捶她的肩膀,不依的娇嗔道:“我是怪宝哥哥,就算得了怪病,可也不能忘记云儿呀,看来他平日根本就未将人家放在眼里!” “云meimei说得正是。” 附和的话语出自刚跨过门槛的林黛玉口中,心性玲珑的她美眸透着一丝责怪,好似弱柳迎风般映现在宝玉的双眸中。 “宝哥哥得了病后,就不认我们这些jiejiemeimei了!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我看他却是病中露真心,是该罚!” 被两女围攻的宝玉深明不是对手,只得傻笑着应对:“呵呵……林meimei,你可冤枉我了。” 平日素不饶人的林黛玉并未趁胜追击,宛如西子捧心的玉容闪现一抹笑意,悠然走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来。 “宝哥哥。” 又是一道清脆的声音飘入室内,就见三春姐妹紧随而入。 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