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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老祖宗!” 人影未至,哀号先来,两个满脸泪水的男人连滚带爬冲进宝玉的视野中。贾珍!贾蓉!虽未见过两人,但宝玉脑海中光芒一闪,久违的廖老大终于有登场的机会,他叼着雪茄、喝着红酒,将贾珍父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大,我怎么觉得你是嫉妒人家呀?嘿嘿……” “胡说,我没有,绝对没有嫉妒贾珍占有儿媳的行为,太无耻了!” 说着,廖老大捣着下面,仓皇地消失不见。 宝玉心中一阵大笑,随即看看贾珍,原本对贾珍还有一点男人的欣赏,但一看之下,怒火充斥他的心窝:他娘的,竟敢对凤jiejie有非分之想,找死! “大meimei,为兄回来晚了,累着你了!” 贾珍对美艳的王熙凤垂涎已久,假借悲伤情状,伸手摸向王熙凤的手。 “珍大哥,想死兄弟了!” 未待王熙凤开口,宝玉突然闪身而出,故作激动地握住贾珍的手腕,暗自用上一成功力。 “宝兄弟,啊!” 贾珍对于这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心中暗恨,可敷衍的话语还未出口,双腕的剧痛已让他不禁一声痛叫,如杀猪般难听。 “父亲,你怎么啦?” 在贾珍身后的贾蓉也正靠近王熙凤,见贾珍莫明惨叫,不由得大感诧异。 “没……没什么!” 吃了暗亏的贾珍见宝玉也是一脸惊奇,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下,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心中暗自思忖:这宝玉何时力气变得这么大,难道‘通灵宝玉’显灵一事是真的不成? 这一年来,贾珍父子都在外任职,自然不清楚宝玉前后的变化,未待他想出答案,宝玉目的已达成,自然松开贾珍颤抖的双手。 王熙凤岂有不明白宝玉举动之理,暗自偷笑:嘻嘻……小气的男人,要是这点场面都应付不来,姑奶奶早被人吃得骨rou无存,哪还轮得到你来欺负我! “婶婶,小侄向你请安!” 贾蓉自恃年轻俊美,胆色比贾珍更甚,恭身行礼时,挑逗的眼神投向王熙凤。 “蓉哥儿,去拜祭老太爷吧,不然他泉下有知会生气的。” 王熙凤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更没有羞怯柔弱,只有两股寒气从眼中迸射而出,直接浇灭贾蓉眼中的火焰。 人潮自动往两旁散开,未待替夫守孝的尤氏上前,贾珍父子已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众人还未有所反应,贾珍已再次放声大哭。 “父亲啊,孩儿回来看您老人家啦……” “老祖宗啊,孙儿不孝,回来晚啦……” 贾蓉一向以贾珍为榜样,哭声也一模一样。 在哀愁的哭声中,贾珍跪爬着来到灵前,用力磕起头,直至额头磕得一片红肿才停下,有样学样的贾蓉虽也用力磕头,但这声音相比之下轻了许多。 宝玉先是暗自好笑,随即又迷惑不已,如果不是看穿对方眼底深藏的冷漠,而且因为先入为主,宝玉真会以为贾珍是大孝子,心想:这贾珍究竟在做什么?作戏也不用做到这等程度吧! “老爷,你与蓉儿先到后堂换衣衫。” 尤氏擦了擦眼泪,上前提醒泣不成声的贾珍父子。 贾珍仍是哀号不止,在尤氏与众人再三劝说下才勉强立身而起,而贾蓉更是无赖,假装腿软,非要尤氏扶持才肯站起。 贾蓉的举动虽然细微,却未逃过尤二姐与尤三姐的注视,两女见状,美眸同时剧烈收缩,尤氏急忙挡在她们的身前,悄然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抹哀求。 尤二姐与尤三姐暗自一咬银牙,又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 尤氏见尤二姐与尤三姐松开拳头,虽然松了一口气,但眉宇间只有哀愁闪现,并无丝毫喜意。 第三章、变态父子 宁国府,后堂内。 贾珍父子遣退下人,一改先前的悲伤,无比悠闲的落座喝起香茶,麻衣孝服则被丢弃在一旁。 “小子,你刚才竟敢占你母亲便宜!” 贾珍虽是斥责,但神色却是一片笑意。 “嘿嘿……” 贾蓉未语先笑,yin邪的笑声毫无遮掩:“父亲,孩儿可将房中的妻妾婢女全都孝敬你老人家,你什么时候也……” “小兔崽子,为父房中的佩凤、偕惊你不是都玩过了吗?” “可是孩儿想尝尝亲娘的味道。” 贾蓉双目放光,向贾珍提出请求,末了更微带不满地道:“孩儿将两任正妻都送给父亲享受,父亲不会舍不得娘亲吧?” “不是为父不肯,是你娘她不愿意,不长眼的贱人!” 贾珍对于尤氏的不配合不喜反怒,脸色铁青地道:“为父试探过她,看来除了用强之外别无它法。” “好啊,孩儿备有迷药,随时都可以派上用场,二姨、三姨都越来越漂亮了,喂嚼……” “这事急不得,你母亲一家都是外柔内刚,弄不好就会像可卿那样出人命,唉,可惜那么一个大美人呀!” 贾珍为秦可卿的自杀惋惜,贾蓉则沉醉在尤氏一家的美艳风情中。 “父亲,你快想个好办法,让咱们父子俩吃到二姨、三姨这两个美味呀!” “嘿嘿……” 禽兽父子几乎同时轻声浅笑,贾珍更无耻至极的夸赞道:“小子,好眼光!为父也是这么想!” 两人一番无耻对话后,贾蓉话锋一转,问道:“父亲,你刚才为何如此认真?孩儿陪着你也是白白受罪!” “没长进!” 谈及正事,贾珍yin邪的面容变成一向伪装的道貌岸然,少有严厉的训斥道:“这是非常时期,你这小子别成天只想着风花雪月。” 见贾蓉还是不开窍,贾珍只得详细解说:“贾政如今一病不起,贾家怎能让一个废人占据家主之位?年关一过,肯定得新选家主,难道你一辈子都想被荣国府压在头上不成?” 贾蓉流露出恍然神色,双眼一亮,随即闪过心虚的表情,道:“父亲,荣国府有元妃当后台,没了贾政,还有贾赦父子与贾宝玉,我们能得到家主之位吗?” “没出息,整天只知道玩女人!” 贾珍对贾蓉是恨铁不成钢,阴沉地教训道:“别说宝玉是一个废物,单就他如今没有功名在身,就没有资格争夺家主。倒是贾赦有一点麻烦,他是长辈,总是压在我头上。” 见贾蓉仍然不怎么在意,贾珍无奈地放弃教导,不耐烦地穿上孝服离去。穿着麻衣孝服的贾珍父子回到灵堂,贾琏、宝玉等一干同辈子弟纷纷上前安慰贾珍。 为了博得至孝之名,贾珍也算下足血本,哭得嗓子嘶哑,仍然抽泣不断。 “老太太到!” 宝玉刚要溜出厅门,婢女激动的通传声让他收回脚步,众人无不身子一震,贾母竟然也来了,真是大出意料。 “孙儿贾珍向老祖宗请安!” 黑须飘动的贾珍跪爬着迎到门前,讨好的神色无比强烈。 “贾珍,起来吧,这天寒地冻的,小心伤了身子!” 贾母端坐太师椅,当了几十年贾家主母,她的威势虽老犹存,虽然贾珍也是孙儿辈,但她可不是对任何人都展现慈祥的一面。 “孙儿太久没有向老祖宗请安,就让孙儿多磕两个响头吧。” 贾珍的额头又与地面撞击起来。 这一招还真不错,贾母看着贾珍红肿的额头,果然激动几分,龙头拐杖在地上一拄,扬声道:“贾赦,还不将珍儿扶起来,你这叔叔怎么当的?” 丫鬟、婆子们往两侧一闪,现出被挡在人群后的贾赦。 年过半百的贾赦被自己母亲训斥,急忙上前搀扶贾珍,道:“是儿子的不是,珍儿,快起来,不然老祖宗又要责怪为叔了。” 众人再次一愣,想不到一向少有露面的贾赦也出现,今日的灵堂可真热闹。 相比众人的诧异与兴奋,贾珍悲戚的面容下却心神一惊,起身的刹那,他已明白其中八、九分奥妙,心想:看来贾赦今日所来也不简单,虽明为拜祭父亲,但真正目的却是为了在人前显示他长辈的身份,无形中压下自己这晚辈,这一切不是为了争夺家主还是为了什么?可恶! 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 “玉儿,到老祖宗这儿来。” 贾赦一脸微笑地牵着贾珍站在一旁,贾母随即老脸放光,看向宝玉。 在贾母的示意下,宝玉坐在她的身旁,众人对此一幕早已习惯,贾赦的老脸则暗自抽搐一下。 贾赦微妙的神色虽是一闪即逝、微不可察,但已将他当成假想敌的贾珍却看得心中暗喜,毫不犹豫地盘算“渔翁得利”之计。 贾赦代替贾母为贾敬上香祭拜过后,贾母又关怀宝玉几句,这才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缓步离去。 汹涌的人潮终于散了一些,王熙凤突兀地开口道:“珍大哥,你既然已经回来,这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交给你。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支撑不下去了。” 若是以前的王熙凤,绝不会说出此等话语,争权夺利本是她发泄心灵空虚的手段,如今有了宝玉的真情填满心房,自然对这些再没兴趣。 “二meimei还是帮为兄吧,meimei的才干令为兄汗颜。” 贾珍极力挽留,毕竟虽吃不到嘴里,但能看在眼中也是一种享受。 “珍大哥,既然熙凤累了,就让她回府休息吧,闲杂小事你尽可以交托给我。” 未待王熙凤回话,贾琏已然抢先接过话头,话语是少有的豪爽,生怕累着自己的妻子般。 “那好,有劳琏二兄弟了。” 话已至此,贾珍再无挽留的借口。 王熙凤微微一愣,想不到贾琏竟然还有如此体贴的时候,一股愧疚突然涌入心房,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贾琏。 可下一刹那,王熙凤的愧疚瞬间消失,丰润的朱唇微微一动,露出自嘲的笑意,随即脚步轻盈,飘然而去。 唉,烂泥扶不上墙。平儿暗自低叹一声,随即跟随在王熙凤的身后,从身子到心灵都远离贾琏。 此时此刻,贾琏正围在尤二姐的身边,好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般,怎不让王熙凤为自己的愧疚哑然失笑? 贾琏浑然不知自己的丑态已经落入妻妾的眼中,还在尤二姐面前自以为潇洒风流地摆着姿势。 这段时日以来,贾琏已被尤二姐戏弄得魂荡魄移,就连在梦里也不忘大献殷勤,可惜尤二姐总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令他心痒难熬、yuhuo焚身。 贾琏的举止怎会逃过同道中人的目光?贾珍父子暗地相视一笑,想不到贾琏与他们的欲望不谋而合。 贾珍更是眼珠一缩,一个无耻的念头油然而生:贾琏是贾赦之子,如能利用尤二姐控制贾琏,必能打击贾赦,如此好事怎能放过?嘎嘎…… 三头色狼想的倒是完美,可惜冷眼旁观的尤氏姐妹却看个一清二楚,无尽的厌恶与憎恨让两女的怒火再添几许煞气。 灵堂内波诡云谲,一间阴暗的卧房内则是阴风呼啸、鬼声盘旋。 贾珍父子一回府,秦可卿立刻失去控制,但“通灵宝玉”却无意间帮了贾珍这变态父子一次,将秦可卿强行阻挡在百丈之外。 秦可卿被狂风吹回生前的卧房,不禁连声嘶吼。 原来理智在面对仇人时是那么不堪一击,此时此刻秦可卿不仅忘记通灵宝玉,而且连 秦钟的安危都忘到九霄云外。 杀,一定要杀了这两个禽兽!呀———团阴火陡然爆炸,在秦可卿手中化作一把鬼灵利剑,随即就要不顾一切地杀入灵堂。 “秦jiejie,不要冲动!” 在关键时刻,尤三姐冲进来,及时抱住秦可卿,连声道:“你这样杀不了那两个禽兽,还是听我二姐的安排,她一定能让贾珍父子身败名裂,那比杀了他们还解恨!” “真的吗?” 秦可卿缓缓平静下来,不由自主将尤家姐妹视为救命稻草,紧抓着尤三姐的手腕,反问道:“好meimei,真的吗?” meimei真的有办法让他们比死还难过?““嗯!” 尤三姐重重点头,既是给予秦可卿信心,也是鼓舞她自己,道:“二姐一定有办法的!秦jiejie,若是这样就杀了贾珍父子,他们死后会被人风光大葬,说不定还会被吹啸成仁义之士,咱们不能这样便宜他们!” “好,我听你们姐妹的,好好藏在暗中修炼,不过……” 秦可卿话语微顿,两团恨火迸射而出,咬牙切齿地道:“最后一定要让我亲手杀了这两个禽兽!” 同一时间,荣国府二老爷的府宅里。 疲惫的王熙凤刚刚睡下,一道黑影立刻穿墙而入,直接扑向床榻。 “谁?” 王熙凤腰间的五色玉带光芒一闪,她立刻惊醒过来。 “好jiejie,是我!” “啊,宝玉!” 王熙凤戒备的身子瞬间酥软,随即又压低声调颤声道:“宝玉,会被人看到的,你快出去,我明天去见你。” “好jiejie,我等不及了,想死我啦!” 宝玉大手一动,王熙凤的丰乳立刻跳跃而出,即使是黑夜也挡不住那雪白肥美的诱惑。 “宝玉,外室除了有平儿还有小丫头,万一贾琏回来……” “他回来我也不走!” 说着,宝玉用力且霸道地分开王熙凤的双腿,然后柔情地低语道:“好jiejie放心,我已经布下结界了,而且你看,你也湿啦!” “唔,坏东西!” 宝玉的手指在王熙凤的yinchun上轻轻一挑,她的呻吟立刻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