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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情欲的热度还未从体内退却,浑身的血液却像是被冰冻住了,只剩下刺骨的寒。
那种寒意眨眼间就扩散至心脏,一股窒息之感紧攥住呼吸。
寒鵷的手还停留在玄鸮的腰肢上,两人维持着暧昧的姿势,满地洒落的衣衫,捡都没地方捡,甚至彼此的下体都还紧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能牵引出丝丝缕缕的快意。
阁主的脸上覆盖着银色的面具,使得那张脸上的表情完全无法捕捉。
只是从那空出来的两个洞里,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难免觉得遍体生寒,身体克制不住的就想翻身跪倒在地。
满室的气味乱七八糟的,难闻到了极点。
玄鸮自己都排斥这些味道,可此时根本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虽说他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真的被阁主撞见这种场面,他潮红的脸庞也是跟着一白,没有了温存的想法,他想要抽身而出,跪倒在地请罪,然而腰身一紧,寒鵷紧拥住了他,以一己之力揽下了责任。
“属下该死,请阁主责罚。”
师兄的话一向很少,惜字如金,就连请罪也如此简单。
他不觉地笑了,大抵是觉得值了,师兄没有推开他。
所以他大胆的勾住师兄的脖子,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两人在阁主面前忘我的交缠,亲密无间。
直到一吻结束,他才推开了师兄,赤身裸体,跌跌撞撞的跪倒在阁主面前,全然不顾下体一片泥泞,体内的jingye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是属下引诱师兄的,属下不想去藏剑山庄,便在路上随便找了个天乾厮混,因为知道逃脱不了追捕,这才折返回来,我是凌雪阁的人,理应死在凌雪阁。”
“玄鸮!”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真真假假都无所谓了,他一心求死,只要不连累师兄。
寒鵷急切的跟着翻身而起,一并跪倒在阁主面前,赤裸的上半身还有着玄鸮留下的痕迹。
生杀予夺的男人并没有急着定两人的罪,审视的目光一寸寸掠过,玄鸮手掌朝下,头抵在地上,臀部微微朝上,细密的汗珠将一身肌肤浸染的莹润,此时在月光的笼罩下,凝脂如玉一般,透着些许诱惑。
寒鵷同样伏倒在地,将生死置之度外,主动请罪。
“师弟一向对我言听计从,我不蛊惑他,他没有这般胆子,望阁主明鉴。”
“藏剑山庄的人说不定明天就会找上门来,追究我逃婚的事,是我枉顾了阁主的栽培,背叛了凌雪阁,玄鸮并无怨言,任凭阁主处置。”
玄鸮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怕的了,唯一的夙愿都已经达成,师兄奋不顾身的挡在他面前,他还怕什么?
“好一场师兄弟情深,玄鸮,你以为死就能够挽回凌雪阁的损失,就能够给藏剑山庄一个交代了吗?”
阁主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冰冷,森寒,毫无温度,没有一丝活人的情感。
玄鸮都不禁怀疑,那面具下的真的是个人吗?
那双猩红色的眸子涌动着晦暗的光芒,无悲无喜,没有丝毫的情绪。
玄鸮感觉落在自己光裸脊背上的视线就好似利刃一般,将他划破开来,鲜血淋漓的,肆意践踏。
那是来自上位者绝对不可忤逆的威严和压迫感。
凌雪阁的弟子可以不畏权贵,不畏生死,却唯独忌惮这个男人。
本以为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玄鸮还是在这时候本能的颤栗了,他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
“玄鸮,你的回答呢?”
阁主等不到他的回答,沉声又问了一句。
那语调毫无起伏,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玄鸮恍惚中又记起了曾经阁里有过沉迷于男欢女爱,弃任务不顾的同门弟子,最后对方的结果怎么样了呢?
阁主命人将其绑在了外面的柱子上,一丝不挂的,随便路过的凌雪阁弟子都可以侵犯凌辱对方。
他偶尔路过一两次,都能看到那人被好几个人围着。
毫无反抗能力的地坤是最美味的餐点,也是最好发泄欲望的对象。
他看着人从生龙活虎的,变得奄奄一息。
可就是死不掉。
阁主吩咐过了用药吊着对方一口气,不断地被折磨下去。
直到有一天,不见了对方的身影,听说是终于死了。
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应该是与自己无关的。
可现在不同了,他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那个人凄惨的画面。
无论对方如何惨叫,哭泣,都没有人理睬。
凌雪阁的弟子是那般的冷漠,连他也是那样。
无法言喻的恐惧以着嚣张的姿态围绕在他四周。
阁主轻轻拂动的衣摆上,朵朵鲜红的彼岸花怒放着,像是用无数鲜血浇灌而成。
他觉得那会不会就是用血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呢?
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到这时,他才发现所有的坚持和无畏,在对方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师兄将他护在了身后,打算担下所有的责任。
可对方是凌雪阁实力最顶尖的高手,凌雪阁要多少年才能培育出这样一个优秀的杀手,阁主舍不得,他更舍不得。
他硬着头皮推开了师兄,一字一句的,夹杂着谎话的,将自己说得yin乱又叛逆。
因为分化成地坤的不甘,因为被当成礼物送出去的怨恨,他才逃婚,还在路上跟别的天乾野合,之所以折返回凌雪阁引诱师兄,也是嫉妒对方的才能。
他想要阁主后悔,想要藏剑山庄人财两空,想要凌雪阁最好的杀手也跟着被牵连。
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师兄根本就不信他的说辞,叫他别犯傻,他却低低一笑,一脸决绝道。
“凭什么地坤就要被玩弄呢?这才是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报复。”
阁主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夸赞道。
“玄鸮,你着实令我惊讶,身为地坤,身为凌雪阁的人,你到现在还有这么强的反叛意识。”
“看来我没教好你。”
短短几句话却是令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师兄还想为他辩解,他却是膝行着,到了阁主跟前,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
“是玄鸮自甘堕落,怨不得任何人,叫阁主失望了。”
“玄鸮,你是自愿的?”
缎面的长靴一尘不染,鞋尖挑起他的下颌。
他的脸上还透着对情事的餍足,从眼尾到鼻梁,乃至于两腮都是通红的。
那种红透着一股子媚,是地坤天生蛊惑别人的本事。
就连他垂下眼睑,一副凛然的模样,也是透着魅惑,破碎里惹人怜惜。
“是。”
“属下自愿接受任何惩罚。”
就算是作为地坤被千人骑,万人压,凌辱致死,他也认了。
师兄那般护他,他所有的奋不顾身都有了意义。
“阁主,玄鸮他不懂事,请念在过往他为凌雪阁出生入死的份上,饶他一命!”
寒鵷从未变过脸色,也从未求过人,这一刻为了他,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情。
那额头被撞得一片殷红,有血流了出来。
他觉得眼角酸涩,却是倔强的仰起头来,目光坚毅。
阁主因他桀骜又决绝的眼神而露出了笑意,那挑起下颌的脚沿着他的胸腹缓缓下滑,脚尖碾过敏感的肌理,他觉得难堪,呼吸发热的低下头去,看着湿漉漉的地面,都是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液体。
何等的失态。
阁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轻飘飘的,却敲击在他心口,沉重得他快呼吸不过来。
“玄鸮,藏剑山庄的少庄主很中意你,包括我也是,我对你可是充满了期待,既然没有教好你,那便再好好的重新教你。”
“教会你如何伺候天乾。”
………………
只有单调的一片黑色的房间,目之所及都是死气沉沉的黑。
紧闭的房门阻绝了外面的光亮。
苍白的肌肤映衬着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格外的鲜明。
项圈连接着的锁链也是黑漆漆的,像是一条黑色巨蟒,将他紧紧缠绕。
呼吸仿佛都被遏制住了,脖子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
只有整张床是活动的空间。
他哪里都去不了。
被咬破的腺体血rou模糊的,那是教训。
没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疼痛和恐惧。
被其他天乾标记的他,再被侵占,哪里还会有快意?
不只是被践踏的身体觉得痛苦,连一颗心也被寒意浸透。
每当听到房门“吱呀”的轻响,他就会不自觉的发抖。
掌控他一切的男人,回来了。
他原以为等待他的酷刑是被绑在主阁的柱子上,被同门弟子随便欺辱,直到彻底坏掉。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求师兄给他一个痛快。
可阁主把他囚禁了起来,他在对方的房间里,被放置着,在漫长的孤寂中,等待着施加在身上的刑罚。
坚守的信念在长时间的恐慌里,被一点点摧毁。
身体早就不属于他了,没有任何控制权。
真要算的话,对方还是第一个触碰他的天乾。
光是手指都把他玩透了,他像个脆弱的小孩子一样,蜷缩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悲哀的抵达高潮,散发着信息素,乞求着更多的怜爱。
哪怕已经被标记,对方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不能发情,那就用药物强制发情。
他闻着自己被污染的信息素,脑海里满满都是谢景侵犯他的画面。
嘴里下意识的喊着“师兄”,模糊的视线里倒映着银色的面具。
身体难受到了极点,渴求,疼痛混在一起,竟是像毒药一般,蚕食着理智和神经。
他可耻的怀念着被谢景jianyin时的滋味,他贪恋着师兄的温暖,克制着不想背叛。
抛却了仅有的情感和信念的话,那他算什么呢?
他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地坤。
有微凉的手指在肌肤上抚弄,干燥的肌肤像是被水滋润了一般,渴求着触碰。
他颤抖的伸出手来,揪住对方的衣衫,当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锁定着自己时,他又心下一颤,手上松了开,倒回了床上,带动得锁链都哗啦作响。
“求您……”
艰涩的声音微不可闻,他迷迷糊糊的,毫无理智可言。
他在求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求对方怜惜自己吗?还是求对方杀了自己?
绿色的瞳孔里满是水意,纤瘦的身躯蜷缩了起来,后xue湿润瘙痒,xue口开开合合的,有不少yin液被挤了出来。
那里被涂了很多药,每一寸嫩rou都吸收了。
阁主每天都会掰开他的双腿,在内里仔细的涂上烈性的春药。
他快要发疯。
熬得身体里的水都快干了。
腺体疼得他伸手去抓,抓得血淋淋的。
他想要被好好的疼爱一番,可真的被对方侵占时,他又疼得哀叫。
不是他想像中的舒服快意,只是疼。
无法被满足的煎熬,失落,空虚混杂着疼痛,那足以让他歇斯底里的哀嚎。
他情愿就此死去了才好。
“玄鸮,你有好好反省吗?”
阁主冰凉的唇瓣蹭过他的耳廓,他一抖,后xue跟着流出一股yin水来。
湿透了。
他自己都能感觉液体在肠壁上滑动的感觉,接连不断的。
空虚到了极点,他恨不得拿刀捅进去,划得稀巴烂才好。
好痒,好空。
连带着灵魂都觉得虚无缥缈的。
他都不怕死了,却还怕生不如死。
孤独渗透了他的身体,渗透了他的心。
他难以想象,自己那样要强又独当一面的人,会脆弱到,想要被人紧紧拥抱,触碰,占有。
陌生的想法让他一点都不像是自己了。
完全蜕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跟那些心甘情愿被天乾支配,豢养的地坤一样。
他想要反抗,却又无从反抗。
身体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支撑,残留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被侵占被标记。
他似乎觉得谢景没那么讨厌了。
对这样一个毁掉他的天乾生出了渴望和眷恋来。
自己从里到外的崩坏掉了,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妥协。
“求你……求求你……”
他扑在阁主的怀里,舔舐着对方的掌心,舍弃了作为人的尊严。
对方捏住他的脸颊,看他双眼迷蒙,眼底全是浓烈的渴求,谆谆诱导他。
“玄鸮,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哈……记得啊……”
他燥热的身躯在对方满是凉意的衣衫上磨蹭,磨得红通通的,他都觉得还不够。
从xue内滴落的液体像是蜗牛爬行过一样,在人衣摆上留下蜿蜒又湿黏的痕迹。
热气弥漫了他的视线,他顾不得冒犯,揪着人的衣襟,死死不放。
“求您了……玄鸮知错了啊……”
他在拼命的讨饶,拼命的认错。
就在阁主认定他是真心悔过时,他却哭喘着抬起头来,毫无神采的双眸里一丝生气都没有。
“求您……杀了我……”
“杀了我吧……我、我背叛了凌雪阁……”
他哆哆嗦嗦的说完这些话,眼眶里的泪水不住滚落。
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接受作为地坤的命运。
纤瘦的身躯像是弯曲的芦苇杆,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开来。
单看外表的话,他是那么的脆弱,就跟所有地坤一样。
可他却又这般不服管教。
这些天来的调教,并没有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作为地坤,只要满足天乾的欲望就可以了。
“玄鸮,你该惊叹你的幸运。”
阁主轻描淡写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眼神怜悯又冷漠。
他是幸运的,不是所有地坤都能有那样好的归宿。
那是藏剑山庄啊,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名剑山庄。
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是我太放纵你了。”
阁主对他很是失望,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起身离开,他倒在床上,手颤巍巍的往前伸。
身体像是在油锅里煎,又烫又干,皮肤表皮更是有无数的针在扎,刺疼疼的。
腺体高高肿起,后xue泛滥成灾,里面痒得他都忍不住探下手去,不得要领的抠挖插弄。
那样微弱的力道,不仅没有缓解那股瘙痒和干渴,反而弄得他更加难受。
生殖腔里像是有虫子在爬动,啃咬,腔壁都寂寞得收缩起来,想要互相摩擦,缓解这份寂寞。
他的手够不着,指尖在腔口蹭动着,指缝湿黏黏的,他崩溃的发出声声啜泣,指甲一用力擦得腔口破了皮。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哀嚎着,身体像是坠落的风筝一样,抖动扑腾。
他觉得自己熬不下去了,舌头想抵在齿间,狠狠咬下,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身体在床上蹭动,摩擦,两条腿蹭得膝盖都发红了,后xue却是只能寂寞的流水。
性器涨得紫红,铃口顶端被他拿手指掐捏着,掐得破皮充血,他没力气了,还握着那处,胸前两颗红嫩的果子硬得发疼,精神的挺立着,跟熟透的红石榴一样,饱满剔透。
他趴在床上,痛苦的喘息,蹭动,漆黑沉重的锁链拴在他身上,显得有几分残忍。
毕竟那一颗颗锁扣,粗壮无比,他要支撑起那条锁链的重量也需要耗费不少力气。
脖子上的痕迹也是因为不堪重负,而拉拽出来的。
道道血红增添了凌虐的美感。
他太像被豢养起来的宠物了。
阁主要他提前适应作为宠物的生活,他却自讨苦吃,一心求死。
看着他失去理智,在床上痛苦扭动的样子,那双血红的眸子里始终没有半分情绪。
等他受不住药性,从床上滚落在地,撞得头破血流,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时,阁主才缓缓迈动步伐,将他从地上抱起。
他嗅着浓郁的血腥味,分不清是谁身上的,身体只感觉到干渴,灼痛,空虚,比每一次受伤都还要更加难熬。
也许他熬不过去了,也好。
省得继续被天乾玩弄,践踏。
可阁主岂会如他的愿?
他是真的到极限了,对方还慢条斯理的撩开绣满大朵彼岸花的衣摆,优雅得体的拉下裤衫,那根器具不知何时兴奋了起来,他双眸湿润的见了,眼眶更红了几分。
坚硬的guitou抵在他湿濡的xue口处,他还欢喜地收缩着xue口,将那物往里吞进去。
瘫软的身躯还想动作,他挣扎着起身,攀附住对方的肩膀,想要那根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
隐隐约约他听到了一句。
“玄鸮,你是真的堕落了啊。”
他不以为然,他连自己是谁都分辨不清楚了。
呼吸间都是刺鼻的血腥味,他有些想要干呕,不知道是恶心还是排斥。
身体趋之如骛,他挂在人身上,扭曲了面容,啜泣着,一点点挪动自己的膝盖。
哪里还有羞耻心和敬畏心。
对方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他一屁股坐到了底,趴在人身上,绵软无力的哭泣。
并没有缓解丝毫的痛苦,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
温热的液体从xue内滴落,将两人的下身濡湿的泥泞不堪。
阁主那双猩冷的眸子半眯了起来,透过面具,怜悯的看着他。
有力的手臂擒获了他汗湿的腰肢,对方手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映衬的他身躯越发苍白劲瘦。
他被扶直了腰,紧张又无所适从的攀住那双手臂,随后被一举翻过了身,压在了床上。
谁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坐都坐不稳。
这才是最适合他的姿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一脸失神的喘息流泪,尽最大程度的取悦天乾。
“嗯呜……哈……”
满是汗的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胡乱的扯动,他睁着酸涩的眼眸,就算很疼,也只能叫声微弱的蹭动着脚跟。
他是多么的弱小,无力,垂落在他身上的衣摆冷冰冰的,他下意识地揪住了,觉得身体的灼烧感在消退。
疼痛却一分不减。
硕大的rou块挤进了他最为敏感细嫩的生殖腔,那地方被水淹透了,又痒又涩,这会被rou块摩擦碾弄,竟生出畸形的快感。
痛感到了一定程度也是会转变成快意的,他在床上辗转喘息着,身体像小蛇一样扭动,两条长腿颤动着,毫不知羞的缠绕上健硕的腰肢,难耐的蹭动。
“你太放肆了。”
他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却是委屈的从眼眶中滚落下泪水来,源源不断的。
那副银色的面具,冷冰冰的对着他。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触碰,凉意刺痛了指尖,他手一颤,手背挥打在面具上。
那长久以来的牢固面具却是应声而落。
只是他没来得及看清那张脸,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眼前一阵晕眩,他被重重的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挺翘的臀部沁满了汗珠,那粗硬的器具毫不留情的从他xue口里一捅而入,直碾柔嫩的腔壁,他呜咽着摇头,掉落在床上的面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对方像是换了个人,不再冷静,不再优雅,而是充满了狂暴的侵略性。
有力的撞击将他彻底压垮,他上半身软在床上,臀部高抬着,叫得凄哑,颈间的腺体被惩罚性的咬破了,就像是用钢针刺破了布满脓血的大包一样,又疼又爽。
摇晃的视线里,逐渐有浓稠的鲜血淌落下来,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比他曾经站在血泊里还要更加鲜明。
他不喜欢这样充满死亡的味道,额头在黑色的床单上蹭出一片暗红来,那是他的血。
颈间湿漉漉的,火辣的爽感中,微冷的唇瓣蹭过残破的肌肤,引起他的颤栗。
他感觉那处疼得快要麻痹了,随即又阵阵发胀,像是又有脓包鼓起。
生殖腔里烈火蔓延,宛如钝刀割rou那般,痛不欲生,只是那股瘙痒感也被强烈的疼痛给覆盖了,他不再空虚干渴到快要发疯。
昏昏沉沉中,他其实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的,自己正在被阁主侵犯。
不管是出于调教还是玩弄,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发出声声悲鸣。
胀大的性器无休止的在他体内律动,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阁主还有这样的一面。
是因为面具被揭下了吗?
“啊呃……”
他嘴里叼着棉絮,脸颊湿濡不堪,汗水和泪水混作了一起,身体被烈焰焚烧着,连颈间的项圈都变得热气腾腾,刮弄着肌肤,留下更深的红痕。
思绪逐渐远去了,连谢景那张脸也从脑海里一并消失。
身体随着抽插而颤动,不时从嘴里泄露几个破碎的音节。
阁主看起来并不是贪恋rou体欢愉的人,却还是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生殖腔的液体多到溢出来,沿着甬道流淌,又从xue口边缘溢出。
腺体被咬得越发破烂,有信息素注入了进来,他两手攥着脖颈上的项圈,双眸空洞着流泪。
疼痛和疲惫席卷了周身,他虚弱无力的枕在阁主的胸口,对方心跳平稳,很难想象才进行过激烈的动作。
脸颊上的泪痕被风吹冷了,他呼吸guntang又急促,半阖的双眸里,泪水都干涸了。
他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梦里他还是凌雪阁的杀手,师兄带着他一起执行任务。
夜晚借宿在客栈的时候,他们师兄弟盘踞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桌上的烛火都燃烧到底了,也没有睡意。
他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从眼角滑落下的泪水被一双微凉的手拭了去。
再醒来时,药性退了,他还在阁主的床上,浑身情欲的痕迹。
昨天经那么一遭,他也是心有余悸,沉默着趴在床铺上,一言不发。
梦里的场景真实到他难以忘怀,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
他想师兄怎么样了呢?
阁主有惩罚对方吗?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左右不过是一具苟延残喘的空壳。
捱到夜晚降临的时候,阁主回来了,带回来满室的凉意。
可能他没有穿一件衣服,才会觉得冷。
对方脸上依旧覆盖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脸孔。
他昨天什么也没看见,在情事结束后,阁主捡起了床上的面具,重新戴在脸上,他面朝下软倒在床上,止不住的发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对方怜惜他,才将他拥入怀中。
也是在那样的怀抱中,他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梦。
然而夜晚对于他来说又是一场噩梦。
除非他真的脱胎换骨,甘心认命,否则阁主对他的塑造和调教就不会结束。
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缓过来,自是再受不住。
面对着对方的步步逼近,他条件反射的一抖,随后才主动地问起了师兄的境况。
他温顺的翻起身来,跪倒在了地上,以着曾经凌雪阁弟子的身份,请示着上位者。
绝对不是地坤。
“玄鸮不愿认命,所以才闯下大祸,请阁主按规矩处置。”
“你该知道,你若不是地坤,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阁主眼神倨傲,声音冷彻。
他不为自己求情,却是求着对方高抬贵手,放过师兄。
出于惜才的缘故,阁主并未对寒鵷怎么样。
只是该有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
他换上了衣服,竟有些不习惯布料的触感。
颈间的项圈像是无法挣脱的枷锁,套在他身上。
锁链的一头被阁主握在手中,他作为温顺的宠物,被牵着来到了师兄的面前。
对方一身的鞭伤,赤裸着上身,做着最为粗重的杂活。
印象中,师兄一直都是冷静又沉稳的,不论什么时候,强大的姿态都令他憧憬。
现今对方如此落魄,那一双锐利的双眸也是失去了锋芒。
在见到他时,师兄眼底才一亮,两人有万千话语想要说,却是不置一词。
他知道了答案。
也明白了身上的枷锁是挣脱不开的。
阁主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挣扎反抗的越厉害,痛苦的也只是自己,还会牵连身边的人。
他哪里见得他的师兄狼狈又痛苦。
对方不挡在他面前的话,应该也不会被牵连至此,他无所谓活下去了,就算是作为一滩烂rou,被怎么对待都不会有感觉。
“师兄,谢谢你这些年的栽培。”
他微微一笑,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他的脸上,苍凉里透着一分生动。
寒鵷如鲠在喉,当着阁主的面,只能将所有的情愫藏于心底,对两个人都好。
之后的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了,在他放弃抵抗的那一刻。
阁主用了特殊的药物,重塑了他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他又像是获得了新生。
标记被卸除了,他不再属于任何人,也可以堂堂正正的作为礼物交到藏剑山庄的手上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