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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四集 暗香零落 第二章 报阴怀阳 休止情怡

    第二章报阴怀阳休止情怡

    雪白丰满的奶儿高高抛起又沉沉落下,甩荡如奔涌的波涛。陆菲嫣借着吴征

    的托举之力没命地上下套动着玉臀,情欲熏蒸之中,生平回以不是男上女下

    姿势欢好,陆菲嫣兴奋得几欲疯狂。

    「扑哧扑哧」的摩擦交合声如春音缭绕,那被塞满的快感,撞击的畅美让她

    几乎忘了一切,只知全身心地投入到欢好中,去索取渴求已久的身心俱畅和一场

    淋漓尽致的满足。

    蜜xue里的汁液流若小溪,双目更是喷射着渴求的yuhuo,修长的美腿缠夹着吴

    征的腰际,檀口中酥媚的浪吟声闻之令人魂飞魄散。吴征缩着腰腹挺出rou龙,不

    需使力便能让美妇一下下地套动,他贪婪地埋首于美妇胸前品尝那一对温香软玉

    般的丰乳。以手感其质,以唇舌品其香,那握在乳根的动作甚至能助陆菲嫣的上

    下起伏一臂之力。

    那对傲乳如此丰美绵软,双掌向内合夹时两颗又细又长的莓珠甚至可以对在

    一起,吴征一口含住,立刻传达给陆菲嫣双重的快意。

    美妇的浪声又甜又腻,春桃般的脸庞尽是兴奋的红潮,久旷的空虚被塞紧塞

    满,其敏感度更是倍增!xue儿里密布的rou芽用尽全力般吸吮着侵入的rou龙,只知

    不停地索取……索取……再索取……

    从黄昏到天明,这一场欢好已不知持续了许久,吴征已射了足足六次之多,

    陆菲嫣则泄得无法胜数,只有湿透了的床单见证了一夜的疯狂。

    面对这只狂乱yin媚的雌兽,吴征快感连连之中心下凝重。彻夜的征伐固然能

    品足百媚之体的美妙滋味,可饶是他龙精虎猛的身体也觉渐渐不支。陆菲嫣亢奋

    的情欲依旧不知何时能消止,若是不能满足他,自己苦心孤诣的多番筹措准备是

    否要毁于一旦?

    陆菲嫣浑身汗湿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一夜下来除了趁她失神的间隙里

    吴征喂了她几口水之外再无补充。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疲惫,甚至被抽弄了

    整夜的花rou已是针扎般剧痛。可人类神奇的欲望总能压倒一切,剧烈的疲惫与疼

    痛之中她仍无法停下索求,在一次又一次豁出命去的起落taonong里寻求填满欲壑的

    快美。

    被抽插翻搅给蹂躏了一夜的蜜xue儿仍逼仄紧致,可内里的蜜rou却更加酥软。

    这让花径的旋绞缠夹之力大减,可陆菲嫣借着吴征上下推送的力道,起落taonong时

    逼命也似的快速,rou龙在蜜xue里穿梭进退一无阻碍,犹如策马飞驰酣畅淋漓,每

    一下都能迅捷无伦地直达花底,命中xue心深处最为敏感的奇异软rou。

    陆菲嫣一身雪肤涨红犹如天边的晚霞艳光四射,发丝上滴落的汗珠滚至画着

    圈儿鼓荡弹跳的双乳上又被抛甩而出。她的呼吸再度急促,酥软的身躯也无法再

    维持起起落落,改为将棒儿全部吞没后拼力旋扭。

    这一轮腰震虽没taonong激烈,陆菲嫣却似极有感觉,连呻吟声都拔高了几度。

    丰翘的粉臀晃起玉波雪浪,在腰肢发力下夸张地拱起,又向前猛地一凑。其前后

    弧度之大也幸而吴征的rou龙足够粗长,否则怕要脱出销魂蜜xue,大为不美。

    「人家……又快要来了……给我……给我……」陆菲嫣渐渐无力的腰震陡然

    提速,酥软的花rou也再度抽搐起来。那嫩rou包裹着rou龙,痉挛时像是快速拍打在

    棒身上,滋味美妙难言。

    「再给我……再给我……」陆菲嫣失神的双目变得精亮,隆臀扭得更加剧烈,

    流涎的嘴角被香舌一刮后嘟起索吻,yin媚里又增一份可爱。

    看她激烈扭动的身姿与渴求的神情,抽送不停的吴征本能地感觉这一刻似乎

    对她极为重要。他引导着陆菲嫣掌捧硕乳自行揉捏,又凑唇相就。尚未贴上那两

    片娇润红唇,一条湿软冰凉的舌头已迎了上来。吴征含住顺势一吸,将整只舌头

    吸入口中,也将两片香软柔唇吸了过来。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胸腹相贴,耳鬓厮磨,胯间相融。一身上下至为敏感

    的所在均被照顾得熨熨贴贴,陆菲嫣只感欢快,愉悦纷沓而来,与刺痛,将出未

    出的难熬交相辉映。她鼓起最后的体能落力地将丰臀前挺后耸,激烈如雌兽的摆

    动不减媚态万方,仿佛一只畅游的美人鱼。可快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总是摸

    不到期盼的巅峰。

    幸而吴征摆好了姿势也动作起来,他哼哧着粗气双掌紧扣陆菲嫣玉臀,抽回

    rou龙的同时发力将她举起,当rou龙仅剩龟菇被花洞口卡住时手掌撤去力道,同时

    腰杆发力推送两厢撞击,既猛且快,每一下都让陆菲嫣惊声尖叫。浮凸绵软,圆

    如满月的臀rou被生生掐出十道凹陷,被挤压的嫩rou又聚集在大张的指缝间满溢而

    出,险些将深陷臀rou的手指埋没。

    rou龙抽送时咕唧咕唧的yin靡声伴着浪荡婉转的诱人呻吟,陆菲嫣被顶得魂飞

    天外,紧箍的蜜xue抽搐着,哆嗦着喷涌出清冽花汁,仿佛一回又一回地死去又活

    来。

    抽插的幅度越发紧小,密度却越发剧频。陆菲嫣鼻腔中的媚人哼吟与吴征喉

    间低沉的嘶吼交相混杂,依旧激吻着舍不得分开的口角滴下融在一起的津唾,直

    染得陆菲嫣胸前两团高耸湿湿腻腻,散出象牙般玉质的荧光。那美乳被男儿结实

    的胸膛挤压,像两团羊脂美玉般贲起一圈圆弧,起落磨蹭中又不时的上下圆鼓而

    出,美不胜收。

    激烈的动作预示着两人都到了紧要关头,每一次撞击,蜜xue都将rou龙吞至末

    柄,每一次撞击,力道之大都将美妇直接抛向空中。陆菲嫣的浓云秀发瀑布般飞

    散又甩落,高潮的巅峰一点一点地靠近,修长的玉腿死死环住吴征的腰杆,伴随

    着抛起落下的节奏一同发力,让rou龙对蜜rou的刮刨猛烈到了极致。

    「我要来了……狠狠cao我……屄里好麻……好舒服……xiele……要xiele……」

    陆菲嫣索吻不停,可心中的至美快意不尽情呼喊难以抒发,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

    音节媚sao到了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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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姑的sao屄好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吴征吭哧着粗气十指箕张,左

    手五指深扣臀rou,右手四指亦然,将两片肥满臀rou掰开露出深幽不见底的臀沟。

    唯独粗长的中指探沟而入,拌着湿滑的浆汁对着紧致有力的后庭xue儿一扣,将第

    一指节粗糙地扣入。

    从未被旁人碰触过的所在忽然遭袭,陆菲嫣如被雷电狂劈得一身僵直,思绪

    随之停顿。分明本能里想要抗拒他的侵犯,可后庭xue儿传来的酸胀麻痒直透脑海,

    滋味儿毫不逊色于花唇上方的小rou珠。那紧窄有力的小rou圈本能地箍紧,连带着

    花径也骤然抽紧……

    强烈的快感更甚之前!陆菲嫣一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带尽数沦陷,或被抚慰,

    或被爱怜,或被蹂躏,脑海里如同惊涛骇浪,前所未有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将

    她彻底吞没。她的香唇死死吸吮,正如蜜xue与后庭娇花一般抽紧蠕动,高潮如同

    一张弥天大网将两人罩住,吴征悍然地挺动伴随着猛烈的喷射。陆菲嫣张大了香

    唇,连呼喊声都叫唤不出,被灌满的窄小花径仿佛失禁一般滴落白腻浆滑的液珠。

    仿佛过了百年快美的高潮才离体而去,两人一同软倒在床相拥着喘息,连最

    后一丝力气都被对方榨干。一股沉重的倦意涌上吴征脑门,他心中苦笑一声,真

    的不行了,师姑若是还要可怎生应付?千钧般合下的眼皮最后一角余光中,陆菲

    嫣挂着香甜满足的笑意竟已沉沉睡去。

    松了口大气,吴征勉力推着陆菲嫣在床脚未湿处躺好,抓过锦被盖上搂着美

    妇沉沉睡去,只觉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晃一下。

    再睁开眼来时,窗外已是满天昏黄!

    只知疯狂地在他身上耸动,将粗硕的rou龙一次次吞没在体内,陆菲嫣已记不

    清泄身了多少次,也不知被他的阳精浇灌了多少回。从至乐的巅峰里脱力昏厥一

    般睡去,这一觉竟然从清晨睡到了傍晚。无论是早间的一场寒雨,还是午后温暖

    的阳光都未打扰这一场香甜迷离的春睡。散乱的云鬓,犹自挂着媚意的眼角,还

    有身上记录着一场激情四射艳戏的斑斑点点,只有这些才证明昨夜的疯狂不是一

    场梦境。

    自被他冲破了最后一道关口,甚至还是用下贱粗俗的词句哀求着他侵犯和占

    有,自此之后仿佛心中再没有任何底线,只知不顾一切地索取,卖力地迎合,贪

    婪地享受他在体内冲击的快意。当疯狂散去回归平实与宁静,陆菲嫣又羞又窘,

    更有难言的迷茫。

    丈夫,女儿,还有刚刚占有她的师侄,这纠缠不清的混乱关系难以理清。昨

    夜起的一切仿佛一场梦境,梦境里她着了魔,中了邪,一步步踏入一个疯狂又甜

    美的陷阱。陆菲嫣从不知两人的欢好会如此癫狂,从不知欢好可以快美到这种程

    度,从不知被一个男人翻来覆去,像是变着法儿玩弄一般时,每一次都有不同的

    感受,新奇,又爽快。

    可他是女儿心中的良人,她为人母也为人妻,他还是她的师侄,两个绝不可

    能在一起的人偏偏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念及昆仑山上顾盼捧着下颌一脸期盼,

    陆菲嫣心中大痛。

    女儿曾问是否有狐媚子勾搭吴征,可现下裸身在吴征身旁的竟是她自己;女

    儿也说今后想有和她一般的傲人美乳,她当时的慌乱无措不正是害怕出现现下的

    情形么?为何当时如此慌乱?难道不是在深潜的意识里早已喜欢身边的师侄,只

    是从来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对么?可今后的日子又该怎么办?

    茫然混乱中陆菲嫣拼命抓寻着慰籍的借口,昨夜是因何变得如此的?对了,

    是为了治病,一场陆菲嫣有,顾盼也可能有的病。

    是了,定是如此!陆菲嫣心下略宽,无论能不能治好自己终归还是要死的。

    昨夜好像还亲口说了喜欢他?罢了罢了,一场不伦的感情终究需要付出代价。他

    是女儿的意中人,也是昆仑派未来的希望,付出代价的自然不可能是他……何况,

    他也是一番好意,他待自己一贯以来真的很好,很用心……

    陆菲嫣越想脑中越是混乱,身体的感觉却越发清晰。依稀间还记得昏迷时平

    躺着瘫软,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动。现下的姿势是在梦中翻身,还是他摆放的?

    陆菲嫣不知道,只知道他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长臂环绕,大臂枕着脖颈的空隙,

    温暖而舒适。胸前一对豪乳被他粗糙的大手覆盖,像是小心地捧起,又像霸道地

    占有。

    在遥远得几乎已遗忘的婚姻记忆里,即使与顾不凡恋情最热时也从未有这样

    亲昵的相拥而眠。陆菲嫣胸中一团暖融融的,连心儿都觉几被化去,只是回

    她便迷恋这样的宠爱无边。

    心中越发矛盾,陆菲嫣生生克制着想要回身与吴征紧紧搂在一起的冲动。反

    正是为了治病,是为了盼儿好也没旁的人知道,不如先坦然面对着,病好之后一

    了百了也没甚了不得的。

    孤寂的女人一旦找到了情感的依托短时间内极难自拔,饶是陆菲嫣也贪恋于

    此,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

    意乱情迷了许久,直到陆菲嫣想起胳膊若被压紧必然会影响气血的运行,时

    间长了这条胳膊必然酸麻得如同万千针扎般难受。

    心中一惊,陆菲嫣不假思索地挪动身体,滑似游鱼一般从吴征怀抱里挣脱出

    来。怯生生地回眼打量,只见他微微皱了皱眉,似因怀中的温香软玉忽然消失而

    不满,幸之未曾惊醒于他。

    视线中那一身肌rou分明线条利落的身体,在悠长沉厚的鼻息中上下起伏,散

    发着男儿魅力。

    陆菲嫣忙闭上双眸不敢再看,思绪也是一顿。吴征虽不是死死将她搂住,可

    以她玉体的玲珑浮凸又岂是能轻易脱出的?能够不惊动吴征除了得益于那光滑如

    丝缎的肌肤之外,也因陆菲嫣运用了身法的缘故。

    身法!

    陆菲嫣心弦剧颤,在狭小的空间环境里以极快的速度扭动,角度,力道,方

    位都需分毫不差。那不仅需要精细的控制力,还需极强的爆发力才能做到。

    控制力与爆发力,不正是随着婚姻的悲剧一同离开了么?陆菲嫣霍然睁眼暗

    暗潜运内力,从前在身体里束缚重重的桎梏大都消失不见,内力的运转畅通无阻

    犹如长江大河奔涌不息。她难以置信地盘膝坐倒,入定般闭目凝神将内力运转了

    一遍又一遍。

    在藏经阁时吴征曾以内力灌入陆菲嫣体内,那些阻滞难畅的经脉彼时也曾短

    暂疏通。不过更像是在圆木中开了一个小孔,内力仅仅是可运行而已。比之现下

    的圆木已开了个大洞,只是边缘尚未打磨光滑略有不顺而已,二者根本不能同日

    而语。

    陆菲嫣心情激动,怔怔望着熟睡的吴征大颗大颗的泪水吧嗒吧嗒掉落。生气,

    羞恼,怨怒,喜爱,感激,还有不伦种种思绪涌上心头,自艾自怨的气苦中又有

    无法抑制的欣喜。什么自尽,什么对不起家庭,在这一刻都比不上胸中那股澎湃

    的冲动:我是陆菲嫣,昆仑派最最出色的门人之一,我的武功——不是现在这样。

    抹干了泪水悄然起身,轻轻打开衣橱门将压在最低却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练功

    服取出,赤裸着身子闪身离开。

    来不及去烧煮热水,一瓢瓢冷水浇淋在雪样白净丝样光滑的肌肤上,运转的

    内力蒸蔚着身体让粘着的水珠变成白雾。陆菲嫣细心地洗净身体,肌肤上留着不

    少红印子,那是吴征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亦可见此前欢好时的疯狂。她心中一

    痛复又甜蜜,不敢多想忙拭干身体,珍而重之地穿上练功服。

    陆菲嫣踏着极富韵律的步伐,不急不慢地行至小院空旷处。这一刻,她的心

    情极为平静,正是武道修行时最为适合的境界,无悲无喜,不急不躁,宽松的练

    功服搭在身上绝不会干扰她的每一个动作。

    提气,展开势子,左拳横辉,强劲的力道带着拳风呼呼,借着这一股旋劲顺

    势扭腰转了个圈,左足点地右足提起借着旋身的力道横扫。许久不曾如此有力,

    许久不曾如此轻盈……

    陆菲嫣甫一离开屋子吴征便迅捷起身,运足了躲在门口侧耳倾听。

    脚步声渐渐远去转了个弯像屋后,随即传来哗哗的水声。

    吴征略一思索穿戴起衣物,衣物刮过背后密布的抓痕传来痛感让他龇牙咧嘴:

    珍惜生命,远离少妇!

    他悄悄离开小院。后院早被他定下了规矩:仆从不得传唤不可踏入。半日里

    未曾进食肚子里空荡荡地饿得慌。唤来仆从吩咐备好饭菜送入屋子,又刻意叮嘱

    摆放好后立刻离开。转回屋子清洗好身体,又转回陆菲嫣的小院。

    即使院门外也能听见陆菲嫣不时传来的呼喝声,吴征心中一喜,也不敢打扰,

    轻飘飘地又跃上房顶居高临下观看。

    只见美妇恰巧使完一套剑法,将魔眼插回剑鞘放好后正立定调匀呼吸。片刻

    后神完气足,拉开架势又练起掌法来。

    陆菲嫣双臂举与肩齐,手肘向外微曲如抱日月,右腿向前踏上半步绷得笔直,

    左腿半弯,双臂向右一拂。

    动作堪称缓慢,但双臂中央的日月却酝酿着一股澎湃的力量。吴征眉头微跳,

    陆菲嫣怀抱中的内力鼓荡充盈却声息静如深夜。连吴征现下的修为在全力发动时

    都能有气劲爆发的嗤嗤声,何况陆菲嫣?

    美妇的招式沉凝显是已全力运转内功,吴征转念一想登时明了。以阴阳相济

    化去出手的风声,中的「风雷双煞」也依此理,也是吴征的绝招之

    一,曾以此招偷袭青狼郝白冥一举得手。但要做到陆菲嫣这般全力施展还不发出

    丝毫声响,怕是要差了不少。想来除了果有独特的妙用之外,陆

    菲嫣对内力的控制亦是妙到毫巅才能做到。

    陆菲嫣一招一式地使下去,吴征只觉仿佛天地之初的平衡静谧,左右舞动的

    双掌非阴非阳,非黑非白。那是极高的武学,却远离了刀光剑影,手中无剑心中

    亦无尘,波澜不惊的招式里犹如随缘而去又乘风而来。双掌的挥洒自如,身躯的

    自然扭动,不慢也不快却动静分明,又海阔天空一般大气磅礴到了极点。

    说她的大气自是这一套武学虽还看不出对敌之时厉害的地方,但光从招式里

    便能看出极高的武学境界,极具挥洒自如的妙处。说她磅礴……则是宽松的练功

    服下那一对儿高高贲起的美乳正随着身躯的旋扭左右甩荡,仿佛衣料之下藏了两

    只肥兔儿兢兢颤动。而能这般盈盈抛甩弹跳,其触感定然温软如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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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征看得目眩神迷一时忘我,眼睛一眨不眨只盼着再多看一会儿。又是一炷

    香时分陆菲嫣一套掌法打完收功,虽是气喘吁吁额头见汗,却光采奕奕神完气足,

    脸颊处两抹酡红宛若红梅,目光中那份欣喜若狂得几欲垂泪的兴奋更是怎么也按

    捺不住。她回头望向房顶扬了扬下巴,摆出一个比武的势子。

    吴征笑笑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扭摆活动着全身关节道:「好厉害!我要使天

    雷九段啦。」

    「嗯!」陆菲嫣双唇微抿了抿,她此前已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去应对这种不

    伦的畸恋,可面对吴征难免心中大窘,美眸快速眨了几眨掩去尴尬道:「不要留

    手。」其声婉转甜柔,却细如蚊呐。

    「我可不想挨顿狠揍,看招。」不论昨夜如何激情四射纵意寻欢,多番戏弄

    陆菲嫣甚至故意要她说出污秽下贱的词儿,美妇心中怎可能没有怨气?一旦交上

    了手打得兴发,借机收拾一顿出出气也未可知。

    陆菲嫣的势子早已摆好,双臂怀抱所指之处报阴怀阳后招无尽。吴征可不会

    蠢到向绝讨不了好的正面硬攻,他身形灵动,前冲之中忽然左足顿地状似向右变

    相,右足紧接着连环踢出,竟是接连变相!左手似掌似爪,右手隐而不发,正是

    一招「平地风雷」!

    陆菲嫣始终以不变应万变,她双足踏定不动,腴腰款扭转了小半个圈子仍是

    正对吴征。见他这一招虚虚实实,双臂摇起如水波荡漾,又如风过柳枝,怀抱中

    的阴阳内力发出一股强劲的牵引力道。吴征身体平衡顿失,竟似被一根无形的绳

    索牵引要一头撞向陆菲嫣。他此前旁观良久心中有数,右掌正是备下的应对之法,

    见状朝陆菲嫣怀抱中劈出一掌。

    浑厚的阳气登时搅乱了报阴怀阳的平衡,被牵引的身体一松吴征不敢怠慢,

    足下连连加劲又绕了小半个圈子。

    按常理而言陆菲嫣为了维持怀抱中的阴阳内力平衡而脚下不动,吴征此时已

    奔行至她身后,正是拿捏住了破绽所在。

    可吴征此时依然要面对陆菲嫣的双掌怀抱,个中之奇令人咋舌。说得白了,

    陆菲嫣下身点滴未曾移位,只是腰肢扭转之下整个上身都旋了过来,仍是面对吴

    征。所谓的绕至身后,只不过是那座多rou挺翘的梨臀之下而已。

    昨夜欢好之时吴征便觉陆菲嫣身躯奇软犹若无骨,可身子旋扭到这等程度连

    想都没想过。错愕之中一向引以为傲的反应速度也为之一慢,那牵引之力再行袭

    来,身体不由自主向陆菲嫣怀中撞去。

    吴征也不抵抗顺势而为,大喝一声全力运转,内力不行经脉自皮

    肤外放而出来势极快。两人的武功都有些奇形怪状的诡异,陆菲嫣十拿九稳的牵

    引之力如同平静湖面上荡起涟漪。吴征双掌二化为四,连连拍向陆菲嫣小臂。

    这一招「雷厉风行」劲道十足,本就是近身短打时威力极大的

    一招。吴征知陆菲嫣胸前凝聚的内力厉害,他功力本就逊色,想要破局的关键在

    于打乱其间的平衡。

    陆菲嫣面对凌厉的攻势不慌不忙,双臂舞动如弱柳迎风。怀中内力一会儿左

    右分开泾渭分明,一会儿交相混杂。吴征的攻势遇到重重阻挠,不仅每进一分便

    化解许多,双掌推进到陆菲嫣臂弯处时甚至控制不住动作,左掌突兀横劈斩在自

    家右手臂上,钻心地疼。

    「好厉害的武功!」吴征虽惊不乱,倒不是他的急智应变已达到无所不能的

    地步,而是在陆菲嫣身上花的心思着实太多,每一个步骤都前后考量过种种可能。

    现下的情况也在估算之中。

    他索性不动双掌也不抵抗,任由牵引之力拉着他向陆菲嫣怀中靠去。

    陆菲嫣美眸精光大放,虽只是一场练武,可这种挥洒自如的感觉久远得连在

    记忆中都苦寻不着。她左臂一抖扯着吴征,右掌平举要在他前胸印上一掌。

    吴征已凝力多时,等的就是这一刻!胸口撞上手掌时全力激发。

    陆菲嫣的内力之所以能如抱阴阳,正是得了双臂圈环之助。如今胸口正对她

    手掌,内力的牵引束缚力道大减。吴征这一记反击又极为阴损,内力不攻其他,

    专攻敏感神经。——需知人体的手指亦有许多敏感神经,是以男女欢好时也常有

    吮吸手指的举动,其滋味甚为美妙。

    吴征的内力当然伤不了陆菲嫣,可挑拨之处让本就敏感已极的美妇陡然面泛

    酡红,骨酥腿软。吴征趁机而入一把将陆菲嫣抱紧,结实的胸膛紧紧压扁了一对

    绵软美乳。

    吴征jian计得逞开怀一笑,甚是得意。

    陆菲嫣又羞又急,两人虽已有了肌肤之亲,她可从未想过还要再有第二回。

    可娇躯酥软地让吴征抱在怀里向他的小院里飞奔,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

    「放我下来!」

    「不放!你连我都打不过,说明伤还没好。哪有治病治一半的道理?」

    「谁说打不过你。若不是手下留情,我早一掌把你杀了!」

    「咦,手下留情?那就是舍不得咯~~因何舍不得呀?」

    「我……」

    斗嘴争辩声中,吴征已抱着陆菲嫣进了小院。抬腿踢上房门,吴征抱着美妇

    坐在餐桌前温柔道:「知道你生气恨不得一掌打死我,也知道你又忍不得了现下

    便想要。不过无论是想打死我还是想要,都得花力气,肚子饿着可不成。不妨先

    填饱了肚子,一会儿是要杀要剐还是想要我都随你。」

    以昨夜吴征对自己身体的迷恋,陆菲嫣本以为回了房便又是一番大肆征伐。

    她并非下贱无耻的yin妇,否则也不能苦忍身体的煎熬如许多年,这一回失身于吴

    征也是多方因素共振的结果。但并非失了冰清玉洁的身子,她就成了人尽可夫的

    yin妇,也无论她身体多么诚实,内心里的抗拒一分不少。这也就因为是千丝万缕

    般纠缠不清的吴征,换了旁人或许怀中已是艳尸一具。

    陆菲嫣怎么也料不到会是现下的模样。酒菜尚温,可见刚备好后不久,原来

    他在房顶观望时已先吩咐人备下了。只是一顿简简单单的酒菜,她出身豪富之家

    何曾看得上了?可现下在陆菲嫣眼里的已不是简单的饭食,而是细致入微的关爱

    之心,正中软肋。一时之间心中柔情百转,口中一个字也吐不出,只有眼泪抑制

    不住地扑簌簌而落。

    吴征双臂一展将美妇紧紧拥住,用肩头抵着她螓首仿佛最坚实的依靠,任由

    哀伤又喜悦的泪水顺着领口滚落,濡湿了大片胸膛……

    红烛摇影,陆菲嫣止了哭泣羞怯怯地偎依在吴征怀里,虽说那一片衣襟已被

    又苦又涩的泪水打湿,贴在脸边却觉得甜甜的。——若是梦境,便不要醒来;若

    不是梦境,就彻底放纵一次再不留遗憾地死去罢!

    「师姑饿了吧?」吴征捧起她下颌,居高临下凝视道。

    听惯了的师姑二字现下分外刺耳,陆菲嫣心中又羞又恨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反而化作娇嗔般一撅香唇哼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欺负我。」

    「因为你好欺负!」吴征坏笑道:「不然叫什么?菲菲?」

    陆菲嫣心弦一颤,其间的亲昵难以言述,忙眼波流转不敢与他目光对视轻声

    道:「不跟你多说。」

    「再不吃东西真要饿坏了,我来喂你。」吴征一手搂进陆菲嫣,一手举起筷

    箸夹起片笋子道:「这个你喜欢吃。张嘴,乖!」

    被当做小女儿般的宠爱让陆菲嫣心中又酥又甜,听话地张嘴啜入笋片缓缓咀

    嚼,这才发现虽是临时准备的菜肴,但酸菜笋子焖白rou,粉蒸rou,百合炒芹条,

    茼蒿拌香油,莲藕排骨汤,四菜一汤样样是她所爱,若不是提早做了准备哪能这

    般凑巧?刚刚迁入的吴府,新来的仆从,还有他一脑门子的坏心思,百忙之中还

    不忘吩咐下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