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五集 有凤来仪 第四章 皓白云朦 浮影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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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皓白云朦浮影深重】 静谧的夜里皓月如玉盘,深沉的天空中只余几点小星。 陆菲嫣从舒爽得晕晕乎乎的昏沉中睁开眼来时,映入眼帘的正是月朗星稀, 几片薄云如瓦,偶尔遮住一片天。此前香汗淋漓的躯体被一条洁白温软的羊绒毯 子包紧只露出一对儿莲足,肌肤上也舒滑干爽并不粘腻,显是又被清洗了一遍。 亲近人之中总是待她体贴入微,连横抱的双手都稳定有力舍不得她承受一丝 颠簸的,只有吴征了。陆菲嫣放松了身体,懒洋洋地一动不动任由他去。一来每 回欢好得脱力之后,被他各种温柔的感觉太过值得贪恋;二来初破的后庭火辣辣, 麻酥酥的,那种畅美与不适交织的感觉难以言喻,既舒服,又怪异。 若是此刻下地走路指不定会露出些异样来,被他发现了取笑一两句,可要羞 得钻进地缝里去了。 吴征正带笑望着她,陆菲嫣也露出个抱歉又开心的笑容,微撅的香唇像初绽 的梅瓣,鲜润盈亮,引得吴征低头印上狠吻了一记。 入了屋里,吴征推开轩窗抱着美妇坐在窗前。夜色中的微风寻着新的去处钻 入屋里,顺道撩起正慵懒如猫,眯着双目的美妇鬓边发丝。 「天气越发热了,今年的夏季菲菲还要穿得那么严实么?」陆菲嫣体质敏感 本就易汗,夏日里那一身包裹得紧实的装束固然极显品味,可一身的香汗淋漓也 不用说啦。吴征既是心疼她熬得难当,此刻说来也极有情趣。 「恩!」陆菲嫣点了点头,脸颊一片晕红娇羞道:「人家只给你一个人看。」 「那也不必。厚衫子穿着也太热了,经年已苦,何不换个轻松些的活法。」 吴征叉开五指,如木梳般划拨着她一头青丝理顺。 陆菲嫣偏着头一番思量道:「那人家再想一想……近年来都是类似的衣物, 倒没其他的款式。」 「得了空陪菲菲一起去买,嗯,约上雁儿一道去。」自与二女定情以来一件 像样的礼物未曾送过,在长安城时虽也和韩归雁一同逛大街,不过带着任务在身, 也给陆菲嫣买了张鹤鸣清霄的名琴,不过使的又是她的银子。寻常女子逛街逛得 兴发,多半让同行男子叫苦不迭。不过陆韩二女姿容绝代,身形又极为高挑修长, 二女将不同风格的衣物换上让吴征一一品鉴领略,足为人生大乐。 「好!」陆菲嫣巧笑嫣然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吴征约她公开露面,正是对 她能摆脱顾陆两家婚约有了十足的把握,否则在府里躲着也还罢了,有婚约在身 的师姑与师侄二人相约逛街成何体统? 吴征亦是大喜,约上韩归雁并非信口而言。祝雅瞳初入吴府时陆菲嫣曾醋意 大发,韩归雁早与吴征定情,他担心的也是二女互不接受家中不宁。前世里杂书 读得不少,但是调和后院这种事情可不是读两本书便能解决的。一闻此言心中大 定,最起码陆菲嫣这边不需太过担心。至于韩归雁,两人初夜定情之时已给她买 下了一颗种子,以女将向来的大气也不至于太过离谱。 「这里疼不疼?」吴征的魔爪撩开绒毯,指尖钻入臀瓣沟壑里轻轻抚弄问道。 「不疼,好些了!」陆菲嫣摇着头忽然面色发窘,又慌忙连连点头道:「疼, 别碰!」 「哈哈,到底疼还是不疼?」吴征笑出了声,一脸的玩味揶揄。 陆菲嫣狠狠白了他一眼道:「本来好好的,谁让你乱动。把爪子拿开!」想 要厉声喝止,说出来时又是软绵绵,酥糯糯的。 「好啊!」吴征言听计从,手掌离开rou呼呼的臀儿,又抓住软绵绵的硕乳揉 捏。臀瓣冰冰凉凉rou感十足,硕乳热热烫烫滑腻丰沉,无论哪一处都是手感极佳, 爱不忍释。 . 转折包裹的绒毯被掀开一半,陆菲嫣露出半片娇躯,那藕臂硕乳,香肩柳腰, 肌肤耀目的白不逊绒面半分,还多了美玉般润透的色泽。至于胯间小露的半片漆 黑芳草,在一片雪白中更是极其吸引视线,任谁都想拨开那一片浓密探寻深藏其 中的桃花源。 温暖的怀抱与软融融的掌心,陆菲嫣似被一阵和熙的春风包围,偏生这股春 风又瞪着一双狼一般饥渴的目光,让她既舒适又不自在。她伸手按住吴征的手掌 轻轻掰离美乳,与他双掌相握合身投在怀里,轻声道:「别乱动。」 「你在想什么?」 「不想什么,就想你这般好好抱一抱我。」 丰硕美乳在男儿健壮的胸膛上被挤得变了形,两人的肌肤一样的火烫,互相 熨煨着极是舒适。一个靠着坚实的肩膀心思安定,一个温香软玉抱得满怀尽享旖 旎。 默了一会,吴征道:「你在想师叔?盼儿?还是太子与五皇子殿下?」 「都在想!」陆菲嫣紧了紧双臂,侧脸颊靠在吴征肩头摩挲道:「越想越觉 得你不易,此前老让你一人担着,有些过意不去。」 「傻瓜。」吴征屈指在翘臀上一弹,发出啪的一记脆声道:「今日怎地忽然 跑来了?可不像你的做派!」 陆菲嫣也不客气地在吴征后背来了一记娇嗔道:「人家在你心里就那么没用? 老是躲着藏着要人保护是不是?」顿了一顿又道:「祝家主找我说了会子话,有 些事确确不是一个人能扛得下的。两个人一起落力要轻松简单许多,我就来了。」 「祝家主……」吴征苦笑一声道:「总是饶她指点帮忙,欠的人情也不知何 时才还得清,也不知她到底图的是什么。」 「的确看不出她有什么恶意。现下也顾不得她啦,太子与五殿下两人便够你 受的了。这要换了是我,都想躲起来得了。」陆菲嫣深感吴征面临局面的艰难, 心中一疼。 「咦,那盼儿怎么办?也不用管了么?」顾盼也是躲不过的难题,今日既然 话头已起,吴征索性半调笑地说开来。 「那我不管,你鬼点子多,自己去想办法!」陆菲嫣直起身体与吴征对视, 又做了个鬼脸,话中含义虽身,置于其中的人儿自然一听则明。 「菲菲这是……豁出去了?」吴征既感意外,又觉欣喜,绝没想到陆菲嫣竟 会放开心房如此。 「那就算是豁出去了吧!我处理不来,又落在你手里逃不掉,也管不得那么 多了。」陆菲嫣吐了吐舌头,凑上朱唇啃着吴征脖颈道:「人家跟了你也没想要 什么名分,只不想被那一纸婚约束缚着不自在。反正……反正人家又sao又浪……」 陆菲嫣越说声音越小,面色越来越红,终于埋首吴征胸前羞不可抑,再也说 不下去。 吴征一把揪住美妇的秀发轻轻一按,自上而下瞪视着她的迷离媚目,嘴角含 春。心中忽然一动:美妇动情时固然时有热情之举,可像今日这般奔放绝无仅有, 其中必然有什么特殊的缘故。 「菲菲今日好大胆!事出反常必有古怪,为夫要破个案!」吴征一本正经地 虚抚下颌,好似那里有一大把胡须似的道:「唔……身为有夫之妇背后偷情,可 谓背德;偷情之人又是女儿心中所爱,指不定便是未来女婿,可谓luanlun。莫非表 面上一本正经的昆仑派陆仙子,内心里却是个喜欢刺激的yinsao妇人?」 陆菲嫣被说中心事,脸颊瞬间犹如火烧,想要反驳却辩不出口。当即嘤咛一 声竟酥了身子。 「武艺高强,内功深厚的陆仙子,和未来女婿欢好时竟然泄得昏死过去?嘿 嘿,究竟怎生一回事,可要如实招来!」吴征发出道道魔音,步步紧逼,抵着陆 菲嫣一双玉腿的勃翘rou龙已胀得发疼。 陆菲嫣早已面红过耳,未来女婿四字扎进心窝,又是刺痛,又是疼爱,更有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那刺激游走全身,如万蚁挠身,又酥麻又难过。眼前 的正是复杂心绪的来源吴征,抵在他胸前的柔荑想使力又发不出半分力道,欲拒 还迎! 「我没有!」 「还敢不承认!先前泄得晕过去的又是谁?」 . 「人家不是!」 「是么?方才还好好地说着话,现下又是谁湿成这样了?」吴征冷不丁在陆 菲嫣胯下一抄,果见一掬晶莹剔透又粘腻湿滑的清露捧得手心里满满一汪,正顺 着指缝间淅沥沥地滴下。吴征笑吟吟道:「我可是规规矩矩地搂着你,平常当然 也湿,可不曾抱一抱便湿成这样,又不是没练道理诀之前,可没冤枉你吧?」 「你……你……」陆菲嫣憋得说不出话来,又羞又急拧身想要挣脱吴征的怀 抱,口中胡乱辩解道:「没有,人家就是没有。」 吴征一把将美妇搂进怀里,以胸膛不住地磨蹭两团硕乳,结实的肌rou抵得鲜 嫩挺翘的乳珠东倒西歪。双唇凑在她鬓边耳语道:「岳母大人想要小婿怎么做? 小婿定效死力……」 梦呓般的魔音犹如一柄大锤擂在后脑勺,陆菲嫣眼前金星乱冒,识海翻腾, 仿佛冰面突然塌陷,黑洞洞的深渊里伸出无数手掌,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呜呜呜,你又欺负人,莫要……欺负人家。」陆菲嫣眼角挂泪,粉拳一下 下地锤在吴征身上以示抗议。 「那换岳母大人来欺负小婿吧。征儿不太会,还请多多指教!」即使没有更 多的动作,陆菲嫣也是娇喘嘘嘘,细腻的肌肤里不断沁出滴滴香汗,胯间的花汁 更是一汩一汩地潮涌不断,实是动情已极。 吴征曾在昆仑后山窥见陆菲嫣身上吃痛,却反被逼出了高潮泄身。情知这位 美妇体质特殊,禁忌之事对她又格外地刺激振奋。他自舍不得对爱人施以鞭打, 却最爱调戏,欺负于她。看她左右为难,口嫌体直的模样儿更是极具情趣的滋味。 「你……你……」吴征嘴上说得漂亮,胯下却不经意间动了一动,正让硬胀 的rou龙划过幽深的臀沟,立马横枪般贴在花xue唇口。坚硬似铁的rou龙侵犯力十足, 小半柱棒身借着蜜汁润滑嵌进了花缝之中。陆菲嫣一肚子话登时被堵了回去,哼 哼唧唧又是抗议不依,又不自觉扭了扭玉胯。 「唔……好舒服……岳母大人果然厉害。」兰叶般的唇脂如rou贝般一张一合, 温柔地吸吮着棒身,滋味令人甘之如饴,别有情趣。 「嘤咛……」陆菲嫣羞哼一声,那双眉微蹙,贝齿小咬唇瓣,星眸半合又羞 又媚,眼角含春,嘴角轻嗔的复杂神情,竟混合出一股清贵高雅与妩媚冶艳兼容 并蓄的奇异魅力。 吴征盯着美妇目不转睛地看,口中喃喃道:「好疼,救我!」 讨饶声中又有鼓励与诱惑之意,陆菲嫣感同身受自知吴征的煎熬,她羞羞怯 怯的探手捉住难以尽握的rou龙,轻抬玉胯估摸好方位缓缓落下。 敏感的龟菇先被一丛又粗又密的毛发抓挠而过,麻痒钻心,让吴征健体震颤 难当。随即两片湿漉漉,软腻腻的膏脂吻上菇首,饱满而极具弹性的花唇被一分 而开,混着一汪腻滑的花汁几在一瞬间便溃不成军,被大如鸡子般的菇首几乎揉 了进去。 「哈啊……」陆菲嫣发出一声慑人神魂,鼻音浓重的含羞浪喘,娇躯摇晃几 至脱力。她一双纤足玉趾蜷曲紧紧巴住椅面,死死抵受着被菇伞撑开花唇带来的 极大充实快意,与中后段花径无比空虚的寂寞难熬。 陆菲嫣极易动情,可吴征今日却分明感受到来自爱侣更加激烈热情的回应, 花径里的媚rou一如往常地大力吸吮棒身,更因股股痉挛带来揉搓掐握,刺激感更 甚从前。 美妇颤巍巍地落下梨臀,被撑得大开的蜜xue如同怒放的鲜花,充血粉艳的花 rou密密频频地一收一缩。丰沛的花汁犹如水帘瀑布般倾泻而下,粗硕的rou龙在狭 窄逼仄的花径中艰难前行逆流而上,寻觅桃源幽深之处的娇美嫩rou。两相推挤的 力道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正精准展示随着陆菲嫣越蹲越低的身姿,越发震 颤的娇躯,菇首越发抵达花心最为敏感之地。 「好紧……比往常还要紧上许多!」吴征吭哧着粗气强行抵受快意,以镇压 大力耸挺的疯狂欲望:「岳母大人真的喜欢这种调调……」 「唔唔唔……你坏死了……你坏死了……」陆菲嫣强自支撑的娇躯再也扛不 住地脱力瘫软落下,任由rou龙钢枪般一扎到底。膨大的龟菇直抵花心,险些将早 已酥软如泥的一团嫩rou儿全数反抵回肚子里去。敏感处受袭,那一片剧烈的麻痒 钻心立时引发娇躯从外到内地痉挛,骤然加力的花rou大力吸吮着棒身每一寸肌肤, 争先恐后。四面八方的温柔拉扯力道汇聚成一股巨大而强烈的快感,让两人一同 连抽凉气。 丰耸的白皙硕乳盈盈弹跳,仿佛两只大肥兔儿。吴征心跳加速,双目直勾勾 地盯着这具诱人犯罪的动人玉躯。陆菲嫣的身体她已看过无数次,可每一回那曼 妙的曲线都让他移不开眼,遑论这一回她羞涩,恼怒与渴望交织而成致命诱惑, 简直令吴征窒息。 胯间的rou龙深受花径挤压,可胀痛依然难熬。吴征按捺不住地双手一托陆菲 嫣腋下,将她上身攀起在面前,伸出舌尖猫儿般一舔峰顶梅珠,哑声道:「快动 ……快动!」 陆菲嫣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空乏的身体力量复生,她向前一扑将吴征的脸庞 挤进乳间沟壑尖声道:「重些吃……」娇躯一提一落,刹那间将rou龙吞吐了一个 来回。 摩擦的快感让积累已久的渴望瞬间压榨爆裂,陆菲嫣曼声娇呼着大幅度起落。 她主动吞吐rou龙的身姿极其特异,并非只是简单垂直地起落。含进了整根rou龙的 花xue在吐出时,腰肢只是些微上提,丰翘梨臀却是大幅度地高高上撅而起,待得 撅至极限处,臀沟朝天,蜜裂大放,露出的大半根rou龙只余龟菇,仿佛那沟壑边 缘的棱角被紧致的花xue口卡住不得出一般。 . 甫一至此,美妇似迫不及待,又似失了力道,梨臀重又落下。那玉胯扭向前 抵,让开裂的臀沟再度闭合,更让两人的耻骨死死抵住,私密处更是塞挤得毫无 缝隙。一抹纤腴的蛇腰正是这一轮吞吐的轴心,牵引着丰美梨臀大幅度地剧烈摇 摆抛甩。比之简单的起落,其艳更甚,其yin更媚,其sao更浪。 「啪」地一声撞击脆响与「咕」地一声吞没闷响过后,运动的轴心又变做rou 龙根部与花xue口紧紧结合之处。美妇不急于再次吞吐,而是款摆蛇腰狠狠滴画了 两个圆圈深深研磨。深陷泥泞之地的rou龙搔刮着rou芽丰富的花rou,挑过根根麻筋, 都让陆菲嫣娇躯一阵发紧,亦让吴征除了抽送的剧烈快感之外,又多一份温柔旖 旎。 也只有陆菲嫣的柔若青竹,才能将这只天赐的丰美梨臀舞得媚意四射,风sao 刻骨。 「我受不了了……奶儿这样吃……棒儿还那么深……唔……好……好快活… …」吴征双掌各掐住一只美乳专心地揉捏啃吃,总将喷香滑腻的乳rou大口吸在嘴 里向外拉扯,直将泪滴型的美乳拉得像只扯出的面团,才骤然松口,任由弹性极 佳的媚rou颤巍巍地弹回原状。 「人家要来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人家真的没力气了……」陆菲嫣一身 汗珠如雨,蛇腰扭得越来越是乏力,一股彻头彻尾的快意被堵在胸口,如火煎熬 难以抒发。 「都泄成这样了还不够么?」吴征松开美乳,在光洁修长的粉颈上啃咬问道。 「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呜呜呜……求求你……」陆菲嫣如泣如诉, 快感不断集聚,集聚得越多,越渴望炸裂的一刻。可一团火焰熊熊,怎么都无法 让它冲天爆燃。 「岳母大人有令,小婿自当效劳。」羞人的话儿击中美妇胸臆,幽谷里再度 颤抖着泄出一大滩甘美琼浆。 吴征抱起陆菲嫣一个反身将她放在窗前,美妇浑身酥软难以支撑身体,只得 趴伏在窗棱上,任由吴征将她一双细长的美腿大大分开,按落腰肢,令梨臀高高 拱起。 龟菇顺着米粒般的rou蒂儿划过蜜缝,又揉过会阴搔过菊蕾挤入臀沟,吴征柔 声问道:「是哪里更敏感,更想要些?前面?还是后面?」 「别别……那里……后面……会坏掉的……」陆菲嫣大惊失色,却被吴征按 住了腰臀难以挣脱。 「可是菲菲的后面明明很是爽快,都爽晕了过去,我也想要故地重游,为何 不可?」吴征坏笑道,rou菇抵着菊蕾作势欲进,终又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滑而过。 陆菲嫣吓得娇躯乱颤,后庭紧致之处未被强行侵入,仿佛死里逃生一般。她 深知此前的反应瞒不过吴征,羞怯道:「没了天香膏,真的不成!」 话音刚落,只觉臀眼处正淋上一股腻腻的液体,比之冰凉的天香膏却是热热 的,虽不比天香膏冰凉的刺激,却暖酥酥的甚是舒适,直激得粉皱圆巧的菊蕾也 收缩不停。 「我还不知有天香膏,原本准备的便是酥油。天香膏用完了,用酥油也一样。」 吴征用力将rou龙挺入花径饱蘸春露,一边将点燃的灯盏倾斜,淋落温热的酥油。 「你……轻一点……人家怕受不住……」陆菲嫣分外紧张,却不得不强行放 松臀股以让酥油浸润菊道。 「受得住的!菲菲不是连痛感都会化为快意么?」 旧事在脑海中浮起,陆菲嫣心中大跳,在昆仑后山的旷野,那伴随着吃痛而 自渎终致泄身的一幕仿在眼前,更羞人的是,当年在密林中偷瞧的人儿如今正在 自己身后…… 陆菲嫣身体里忽然涌过惊人的刺激感,伴随着吴征狠狠抽出rou龙,大把花汁 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rou缝里涓流而下。而那个当年曾偷瞧的人儿,用一双大手分 开她肥美的臀瓣,令至为羞耻之处再无遮拦,混着粘腻的花汁与烫滑的酥油,大 力地再度侵凌…… 他……他又要进到后面去了……陆菲嫣眼热心跳之中,只觉菊蕾被骤然分开, 一股坚硬与软融并存的热烫顶开紧实的嫩rou,带着无比的充实肿胀艰涩前行…… 吴征屏住呼吸,cao纵rou龙顶开娇红一点温暖紧致的菊蕾,感受着她收紧时的 猛夹与放松时的吸嘬,直令他舒爽得毛孔全开。视线中陆菲嫣侧过的螓首哀哀怨 怨,美目紧蹙,贝齿轻咬,硕乳悬垂,蛇腰抽搐,臀rou肥美,长腿张如玉扇,美 不胜收。 他再难压抑,闷吼一声腰杆猛挺,在陆菲嫣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rou龙全 数送入幽深的后庭。 「你……好狠心……要弄死个人了……」陆菲嫣香汗遍濡,膝弯一软,哀怨 之声却又酥又媚。 吴征死死扣住蛇腰助她稳住身形,感受着后庭深处不住的蠕动啃吻,喘息道: 「好紧……还好么?」 「这样更难受……」菊蕾如同婴儿小口紧含着一根热棒,大张的菇伞仿佛捅 进了肚子里,那畅爽的感觉直透全身,竟令花径也抽搐起来,她难受道:「还是 ……动一动吧……」 吴征见她适应极快,暗叹百媚之体当真是极品,再不留情腰杆发力尽情冲刺。 棒身刮着肠壁,陆菲嫣越发快美,可后庭洞内却越发收缩紧致,仿佛无数只小手 正在抓挠棒身。她奋力踮起足尖,摆腰挺臀相迎,感受着柔韧龟菇与坚硬棒身刮 弄腔内软rou,那酥麻麻,胀满满的快感越发清晰…… 吴征发力挺送,顶得陆菲嫣乳峰颤颤,翘臀摇摇。紧含rou龙的菊瓣丝发难容, 正随着每一次抽送被翻进带出。紧窄的甬道抱紧rou龙缠缠绵绵难分难舍,不仅乐 趣不逊于花xue之美,更有一股彻底征服的满足。 姿态曼妙,娇啼如乐,快感如潮,吴征强忍着欲射的快感,反手绕过陆菲嫣 胯间抵住芳草丛中一颗腻软米珠重重按揉。美妇娇声大作,本已前后摇曳迎合的 娇躯筛糠般颤抖,春水浇淋一般汩汩而出顺着腿根倾泻,犹如洪洪巨潮。 「小婿弄得爽不爽?」吴征咬牙切齿,龟菇仿佛被吸住了一般,xue壁的层层 嫩rou咬得密密匝匝,快意连绵,实已到了迸发的边缘。 . 「爽……征儿……好……好女婿……啊啊啊……人家来了,人家来了……」 陆菲嫣嘤嘤酥啼,只觉欲潮一浪接着一浪席卷全身,她奋力地向后挺动迎送,昏 沉的识海里已完全混沌,只知凭着本能尽情发泄。 「呃……」吴征暴喝一声,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征儿二字许久未曾从她口 中吐露,同样一股背德的禁忌快感令他双目赤红,更汇聚在小腹间爆发出一股欲 望洪潮…… ……………………………………………………………………………………… …………………………………………………………… 次日吴征起了个大早,陆菲嫣却紧闭房门不敢见人。那怪异的走路姿势,后 庭里火辣辣的酥麻,让她无时无刻不念起昨夜的癫狂与羞耻…… 「大人,有贵客求见。」管家冯同和快速跑入厅堂,语声与步伐都有些慌张。 吴征接过烫金大字的名帖打开一看,忙整了整衣袍急急朝门口行去。 吴府门前横着一只大轿,金丝楠木为体,巧绣堂织就的大幅天禄辟邪兽锦为 帘,轿顶四檐下方各垂坠着一串琥珀璎珞,身份之不凡之处一眼便知。 轿中人在七名雁列的随从拱卫下,已候在吴府门口等待通传,足见对吴征的 尊重。只是这位长须已白,发色仍黑的威严老者面色着实不太好,怨气几乎写在 了脸上。 如此气势,吴征一眼便知晓谁是正主儿。忙敛容正步上前,深躬施礼道: 「晚辈吴征,见过杨家主。」 杨正初煞气稍霁,扶着吴征的臂膀道:「一介草民,不敢当吴大人行礼!」 「既来府上,不分官民,只分长幼。您是宜知的爷爷,晚辈怎敢怠慢。杨家 主快请进!」吴征抬手虚引,待杨正初踏过了门槛才落后半步相陪。昆仑派能有 今日的声望,这些铁杆盟友出力极多,如杨正初这等人物日常都是与奚半楼平辈 论交的,吴征可半分不敢拿大。 入了正厅分宾主坐定,冯同和早早奉上了好茶。茶碗中的「峨眉初春」叶片 嫩绿,清香扑鼻,杨正初却摆了摆手道:「老朽向来好饮酒,不喜饮茶。今日既 来府上拜会,又久闻吴大人对品酒一道精研深刻,自当以名酒为见面礼。茶就不 必了,来人!」 杨家的随从闻令,忙从一大堆礼物中拎来一只提篮。揭开覆盖的红布,内中 正有十瓶美酒! 「吴大人出使长安时曾以一番高论震慑燕国重臣,老朽闻名久矣。老朽性子 也急,有话向来不憋在肚子里,今日便倚老卖老,请吴大人品评一番如何?只盼 莫要怪老朽以客欺主。」 杨正初说话爽直,更是毫不见外,这本是件好事。可与吴征初次见面便咄咄 逼人,连个寒暄都没有就要考校,其中深意一时也不好捉摸。吴征暗暗纳罕,也 不好驳了他面子,只得赔笑道:「杨家主要再称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晚辈只好掩 面而走,无颜在此相陪了。」 「好!贤侄也是快人快语,老朽便占个便宜。」杨正初眯眼捋须,抬手示意 吴征品酒。 吴征在长安时对葡萄酒的点评纯属赶鸭子上架,更是借了前世饱读诗书的光。 真让他品评美酒可谓强人所难,所幸前世杂书看得够多,心中也老早就有酿酒的 想法,若是卖些乖巧倒不是不能混过去。 他提起一瓶酒揭开瓶盖,只觉一股浓烈的药香中又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淡 淡清香。吴征此生也喝过这种酒,可光闻味道便没一次比得上眼前这一瓶。他将 酒瓶置于胸口三拳的距离,以掌作扇扇来酒香深吸了一口,赞道:「好香!好一 瓶竹叶青。」 闻酒香的姿势让杨正初也吃了一惊,他是酒道大行家,初看颇觉装腔作势, 细细一想顿觉有理。酒液被密封在瓶中,一旦开盖,正是要与空气混合才是入口 时的滋味。吴征的动作见所未见,越发让他觉得高深莫测。 他哪知吴征的动作固然前世在电视里看过,品酒时时常要用到,更经常在化 学实验课上用过!——化学各种试剂的味道大都刺鼻,不少还有毒性,把鼻子凑 上去直接闻搞不好要出事。 「贤侄不尝尝?」杨正初从提篮里拿出两个玉杯,容量甚大,一瓶竹叶青刚 好斟满了两杯。 「好酒当前,不尝当是大憾事!」吴征举杯在杨正初的那只下沿一碰,当先 满饮。当世的酒在香气,醇厚上虽已极有水准,但酒精度数普遍不高,吴征如今 修为日深,倒毫不担心喝醉。 「如何?」杨正初目中透着十足的深意询问道。 「竹叶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吴征啧啧称赞。竹叶青原产关中一 带,以淡竹叶为引,添加许多有浓烈香气的药材为媒酿制,色泽青中带黄。吴征 稍稍改动诗仙名作,自然语出惊人,足以糊弄过去。 . 「好诗!贤侄果真有大才!」杨正初果然大吃一惊,想说的话竟一时哽住说 不出来,转言道:「这两句诗可是贤侄所作?可否转卖于老朽,价钱贤侄只管提。」 「额……诗酒不分家,晚辈也是偶然所得,杨家主喜欢只管拿去便是!」吴 征糊糊弄弄,脸皮虽厚,抄袭的东西真要卖钱这事可干不出来。 「纹银五百两!值这个价!」杨正初摆了摆手,随从便掏出张银票,当即封 了礼加在拜访的礼物堆中。 「贤侄再品下一瓶!」 吴征又连品了五瓶,羊羔酒味道甘滑,桑落酒果香极浓,罗浮春芬芳醇厚, 扶头酒浓烈刺激,醉千机滋味隽永,无一不是当世最上好的佳酿。吴征喝得畅快, 心中也叹:这几瓶酒下去,怕不得有百八十两银子?败家! 六瓶酒一过,杨正初不再催促,他眯眼望着吴征打着酒嗝缓过一口气,面上 老神在在,目中锋芒毕露问道:「贤侄,老朽那乖孙儿哪去了?为何至今不来拜 见?」 吴征一愣神,旋即恍然大悟,怪不得老爷子面色不善原来缘故在此! 昆仑一系借由剿灭暗香零落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但青城一系又岂会就此一 蹶不振?尤其是俞化杰被吴征一顿暴打,想来也正想方设法地报仇。吴征自己不 方便出面,自然是打发杨宜知去办试探的事情。 什么羊羔酒,竹叶青,扶头酒,醉千机等等等等,杨老爷子这是有备而来, 觉得自己利用他孙儿干些危险又有些下贱的事情,一路讥讽自己来着。视同伴为 羊羔,让人扶头难受,一肚子心机,像竹叶青一样恶毒,可没半句好话。至于罗 浮春与桑落酒,自是警告他人浮于世当有品节,莫要满树桑落,落得一场空。 「咳咳!师弟有事在身,当是不久后便回了,杨家主还请稍待。」吴征扶着 头,似是扶头酒太烈正脑袋疼。话说古人也是有意思,骂人不带半个脏字,照样 喷得你颜面无光。 「不久便回?老朽担心他回不来了!」杨正初目中冷光一闪,阴测测道。 「什么?」吴征一惊又生疑,摇着头道:「不可能!」 「不可能?呵呵!」杨正初再一摆手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两名随从从府外押进一人,看他相貌平常,一身黑衣原本当是干净整洁,只 是吃了一顿好打,两条手臂又被反扭在身后,显得萎顿不堪。 「自己问吧!」杨正初厉目一瞪,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语。 「你是什么人?」吴征倒不担心杨宜知有意外,只是不明发生了甚么事情。 黑衣男子大口喘着气,目泛死灰呆呆滞滞,充耳不闻。 「啧,这就没意思了!」吴征不耐烦地点了点黑衣男子被反扭的手臂道: 「我令人煮来开水浇在这里,待烫得半熟了再拿柄铁刷子一刨一刨地挂下rou来, 你说不说?」 采光良好的正厅里忽然蒙上一股阴森,容貌俊秀面目和气的年轻人忽然变得 比恶魔还要残忍,着实令人转不过弯来。连杨正初的喉结都不由滚了几滚,暗道: 他娘的,倒是个逼供的好方法! 黑衣男子的身体剧抖了一阵,死灰的目光里瞳孔暴缩露出深深的惧意。他还 未说话,吴府外忽然一阵喧闹,五大三粗的杨宜知额头上青了一片还带着血迹, 衣衫褴褛被搀扶着进来。见了杨正初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哭丧般道:「爷爷!爷爷! 孙儿被这小子打得好惨哪!」 吴征抽了抽嘴角,不明他为何会出事。 只见杨正初面色淡然,两手各拎着一只空瓶踱步上前,他不理杨宜知,只瞪 视着黑衣男子道:「他头上的伤是被你砸破的是不是?」 不等人答话,杨正初双臂齐抬,砰砰两瓶子砸落!一只落在黑衣男子额角, 一只落在吴征脑门。 吴征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也不好闪避,杨正初正在气头上,杨宜知受伤也 是实情,索性硬生生吃了一记。残存的酒液与碎瓷渣子落得一头都是。他苦笑一 声,也不清理一头狼藉,向杨宜知叹息道:「到底怎么回事?」 「没用的东西,你给我滚出去!」杨正初一指门口,也不见他厉声怒喝,可 威严十足。 老不死的!再他妈瞎搅蛮缠老子生气了啊,黑社会也没你那么横的!吴征暗 骂一句,不爽之意也写在了脸上。 吴征敢不爽,杨宜知却不敢,他耷拉着脑袋被随从搀扶着离去。杨正初将手 中残存的瓶柄拋落,又指了指吴征道:「老大不是你这么当的!」 「老爷子这顿火发得有理!」吴征淡然道:「让宜知受伤是晚辈的不是,若 要责罚,晚辈绝无意见。但老爷子这顿火发得又没有道理,自始至终,晚辈似乎 是蒙在鼓里的唯一一人。老爷子,不妨将您知道的事情告诉晚辈知晓!」 「嘿嘿,蒙在鼓里!好一句蒙在鼓里!」杨正初冷笑道:「若不是老朽恰巧 得知,那个不争气的孙儿怕是死了几回了!」 「他死不了,甚至连受伤都不应该。」吴征摇头,顺便将一头碎瓷渣子抖落 些,道:「是以晚辈才不明白!」 「那老朽就来告诉你,让你明白!」 话音刚落,吴府外又传来一声娇酥酥的语声道:「本夫人都没闹明白的事儿, 杨家主就明白了?来,说来让本夫人听听!」 一袭白衣如清荷出水,袅袅娜娜的身姿娇容绝世,仪态万方。杨正初陡然愣 住连连眨眼,好一会儿才有些懊恼道:「看来老朽弄错了些事情!祝家主,闻名 不如见面,当真天仙化人。」 杨正初退向桌台,拎起剩余的四只空瓶子,苦笑一声砰砰砰砰全砸碎在自己 头上,两手一摊道:「吴贤侄,这下可扯平了没?扯平了咱们关起门来好好谈谈 生意!」 「哈哈!老爷子真是……扯平了,扯平了!咱们坐下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