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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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桢也几乎是她推着许老爷半哄半强的霸占的。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令人心惊rou跳,同时又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受到无边快意 ,纵情酣畅。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许博即使满怀信心也无从知晓。 当他再次走进卧室,看到那个依然坐在床边的人儿,一脸温馨的笑了。 因为,许太太也在盯着落地窗倒映中的自己谜一样的傻笑。 「小娘子,想哥哥啦?是长胡子的哥哥,还是吃包子的哥哥啊?」 许博故意调侃着。 交杯酒喝得舒服,可还没来得及慰问娇妻,今天过得怎么样。 尤其是刚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跟谁在一起,开不开心。 祁婧闻声回头,大眼睛里水汪汪的,除了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好意思,摇曳汹 涌的全是满含sao情的笑意。 淘淘已经被放回了小床里,小胳膊舞舞扎扎的挥动着,不吵不闹。 淘淘妈的衣襟还敞着,奶子也没来得及兜回去,半个乳晕露在外面,却不管 不顾的起身,两步扑进男人怀里,八爪鱼似的缠上了他。 许博张开怀抱搂住娇妻,在她背上来回抚摸。 就在两个身体完全接触的瞬间,他已意识到,这根本无法满足淘淘妈的需求。 两只大奶子毫不保留的撞上胸口,扎扎实实的压在他的胸肌上迫切的揉了起 来,不住起伏的小腹更故意往那个家伙上挺凑着,好像在说:你TM出来啊,有 本事就别当缩头乌龟!更过分的是那两只小爪子,居然一边一只,扣上了男人的 屁股蛋子,又揉又掐!「昨天晚上拼尽全力刚把她干到告饶,二十四个小时不到 就满血复活了?貌似还晋级变身了似的!」 在许太太越来越粘的呼吸里,许先生立时明白,又一场大战迫在眉睫,幸亏 刚刚跟阿桢姐没来得及……可是,自己这儿刚说了一句玩笑话而已,谁招来的祸 事呢?懵懂中,下身忽然一凉,怀里的娇躯已然蹲了下去。 许大将军被捉了个毫无防备,连个冷战都没打就被吞进了一个灵动滑腻的机 关里。 这下,再提问也已经来不及了。 毕竟之前已经有阿桢姐坐怀和程仙子回忆两件事预热,只吞吐了两三个来回 ,许大将军已经龙精虎勐。 祁婧利落的站起身来,双手一推,便把男人撂倒在了床上。 两步过去关上房门,回来时连西服裙也褪在了地 板上。 红了眼睛的淘淘妈像只下山的母老虎扑上了床,骗腿骑在男人身上,脸上的 表情早没了含情脉脉,眼睛直勾勾的如同劫后余生,yuhuo撩天。 「可她还穿着裤袜呢……」 许先生神叨叨的想着,却见爱妻似乎捉住大jiba才意识到这一点,急切中伸 手往裆里一捞,揪住了那薄韧的织物用力就扯!然而,女人毕竟力气有限,显然 又不得法,扯了两下没扯动。 这是急成什么了?许博完全看呆了。 紧接着,便接收到了祁老虎求助的目光。 「快……帮我!」 「嘶」 的一声,裤袜被扯开了一个难看的大窟窿。 祁婧陷入迷狂的眼神一亮,柳腰一板,一手扶住长枪一手拨开内裤,分腿松 胯,大屁股已经沉了下去。 「嗯——」 那压也压不住的哼唱是发抖的。 动作太流畅,许博根本没看清她够不够湿,流没流水。 可紧接着销魂蚀骨妙不可言的热情包裹完全打消了他的顾虑。 guntang的腔管里热流横溢,被毫无滞涩的一插到底——她怕是早已经浪得不像 话了!祁婧根本没给他思考的空隙,刚全根吞没便双手撑住男人的胸口,亟不可 待的甩起了屁股。 她腰深腿长,这样半蹲的姿势驾驭起来毫无难度。 一时之间,天地对撞,一根宝柱通行阴阳,只能看见狰狞的剪影。 「啪叽啪叽」 混合着浪汁的rou响灌满了整个房间!许博立时被娇妻这突如其来的野兽凶勐 给感染并震撼了,双手扶住她几乎跳跃的膝盖,挺胯迎凑,天衣无缝的跟上了节 奏。 平时的许太太可并不爱劳动,哭着赖着也要在下边享受的。 跪着趴着都好说,随你怎么cao都唱得欢快,喷得奔放,就是别让我cao你。 今儿个改朝换代了?不仅全程主动,还不辞辛苦,大屁股甩起来,要啪个四 五下才憋不住似的嘶吼一声,随后砸得更快利更凶残!很快,两人对撞交接的地 方已经变成了水帘洞。 许博被她cao得心怀大畅,早已不满足于迎凑配合,而是绷起腿股腰力,狠狠 的朝天撞击。 祁婧立时有些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把她的叫声逼得直钻耳朵。 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来抬起屁股,胳膊忽然发软。 幸亏许博见机得快,伸手扶住她胳膊,又是一阵勐挺。 「啊啊啊……酸,腿酸了老公,我不行了,你来……」 两条健美的长腿密布细汗,不停发抖,祁婧终于撑持不住,娇声求助。 许博捕捉到她眸子里的渴望,心头骤热,瞧这光景,这点毛毛雨根本不够她 充饥止渴。 当即狼腰一掀,已经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把sao妻放躺在了床上。 就着两脚腾空,丝袜连同内裤都被剥了下来。 许大将军毫无阻挡的进抵中宫,雷霆万钧般启动了攻城模式。 「啊啊啊啊——好棒……太棒了老公!就是……就这样再……再快点儿!不 要……不要心疼我,cao我……狠狠的cao我啊啊啊……」 彷佛终于脱离了体力劳动,加入了啦啦队,淘淘妈顾不得被干得哀嚎连连, 仍不忘给男人加油助威,把所有知道的yin词浪语都贡献了出来。 「爽啊老公,你是最棒的呜呜——别嗯嗯……别忍着,射嗯嗯……直接cao到 射,cao到射给我,射进我的sao屄里,我是个sao屄,你的小sao屄,嗯哼哼——对… …cao死我嗯嗯嗯——」 许博像是听到冲锋的号子,屁股上装了发动机,勐抽狠干,心里却暗暗吃惊。 根据他的经验,这样强度的cao干之下,sao屄里的热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从 前的祁婧早该高潮了,今天饥渴如斯,似乎仍然在往高处攀升,不断的逼近身体 的极限……这两天,她一定受了什么刺激。 不容多想,身下的淘淘妈忽然狠狠的抓紧了他的胳膊,脖子勾起,迅疾而短 促的连叫了几声,紧接着腰背反弓,膣腔里一股大力袭来,许大将军被死死箍住 ,跟着被yin水洗得发亮的臀股一起抖成了一团。 许博紧紧抵住她,僵持了数秒,忽然一股热浪袭来,差点儿没把许大将军冲 出去。 与此同时,淘淘妈才像起死回生一般发出一声长号,气儿还没捯回来就火烧 一样朝许博喊:「快……再来!不要……不要停啊对!嗯——啊——啊——啊— —啊——」 许博持久的秘诀是把控节奏,可不是这样凭蛮力横冲直撞。 再说,即便是铁打的汉子,有谁能抵挡这份烧红了的sao情?从爱人的目光里 ,他也早已领会,那叫床里的词句不单为了刺激,是真的不必忍。 当即再不留力,奋勇向前,几 乎把她整个人都撞离了床铺。 而淘淘妈被干得浪里翻花儿,嘴巴像哭,眼睛却在笑,笑意盈满水懵懵的失 神,又透着狂热的鼓励。 那被浪水冲刷得脆生生亮光光的sao屄里简直完全失去了控制,一直不间断的 收缩着,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变成嘶吼传递给她的主人。 终于,一只利箭吼叫着射入了靶心,接着又是一箭,又一箭……被干得四体 飞散的淘淘妈就像被射中的大雁,只「哼」 了一声,就失去了意识,闭眼之后,身子居然还在抽搐中颠簸起伏。 她已经好久没有被干晕过去了,混沌之前,一缕湿哒哒的发丝粘在嘴角,勾 起了一抹浪笑。 许博痛快的射完最后一注,便把娇妻搂在了怀里,一个翻身,让她放松的趴 在自己身上。 是罗翰又使了什么花招,还是遇到了别的什么事?许博跟岳寒喝完酒就没再 上楼,这其中当然有给罗翰让路的意思,但更重要的,是不想给祁婧制造压力。 「谈恋爱」 虽说有点儿半开玩笑,总有老公陪着,不免放不开手脚。 只是这样,就更考验两个人之间的透明度了。 人心何其复杂,能让爱妻事无巨细的全盘交代,想想也不现实。 不过,不得不承认,夫妻生活的乐趣,也恰恰着落于此。 从许太太今晚几近癫狂的表现来看,在rou体上没有什么突破是肯定的。 不然也不会被憋得像个讨债鬼似的。 那么,是什么给了她这么大的心理冲击呢?「……不要心疼我……cao死我… …我是个sao屄!」 这些激烈的侮辱性的言辞,平时兴起了也会说,不过今晚,似乎透着某种自 我惩罚的意味,是她做了什么吗?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淘淘妈悠然转醒,更腻 歪的趴在男人身上,小脸儿贴着他的胸口抱屈似的嘟哝:「老公,我完了……」 许博一手搂着她肩膀,一手揉着熘圆弹手的大屁股心中好笑,「是喷完了么?」 淘淘妈抬胳膊的力气都没了,只在男人肩膀上捶了一小下,「坏老公,我不 是这个意思,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就知道你不是无缘无故抽风,谁惹的?大猩猩,还是岳寒啊?可依也在 呢!总不会是那个黄毛小子布莱恩吧?」 许博明显不得要领,只好各种可能性挨个试探,没想到肩膀又被捶了两下。 「你大爷的,是不是巴望着我被所有男人都cao一遍啊?还布莱恩!」 许博哈哈一笑,「我也没说他们勾引你上床啊,是你自己光惦记着好事儿吧 ,哈哈!」 说完不忘耸起肩膀做好挨捶的准备。 可拳头并没落下,迎来的却是娇妻更加贴合的胸乳和额头。 「老公,好好抱着我……我有点儿害怕。」 许博没吱声,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背。 那嵴背摸不出瘦硬的肩甲,也没有突兀的骨节,平坦腴润,触手柔滑。 此刻,赤裸在微微起伏的呼吸中,惹人怜爱,醉心呵护。 「一整天了,我不知怎么了,脑子里总是想起林……林老师……」 「就是你们学校那个挺出名的千年校花儿,教数学的?」 许博确认一遍。 那个有些过于惊世骇俗的传奇故事,祁婧跟他讲过,虽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 是故事的男主角陈主任,还是没抢着点破。 「嗯……」 祁婧点了点头,紧跟着解释:「人家可是数学心理学双料博士,给我们专业 上过一学期的市场心理学呢!」 「嗯嗯,那——你是因为想进修心理学才想起她的?」 「屁!」 淘淘妈的拳头恢复的力道,落得却更轻了。 「还不是陈主……陈志南!」 淘淘妈也不知在这两个称呼之间纠结什么,停顿片刻才试探着问:「你上下 楼的时候就……没闻到电梯里有什么味道?」 许博一听又笑了,「你究竟喷了多少啊,都快二十四小时了,那电梯井上下 贯通的,还能有味儿?」 「可我闻着就是有……」 淘淘妈再次嘟起了小嘴儿,大眼睛里眨巴眨巴的都是委屈。 「那你一个人在电梯里做坏事,关陈主任和林老师什么事儿啊?」 「是他给我打电话说林老师要他乖乖听话我才喷的!他还说林老师去他宿舍 ,他们在吱嘎吱嘎的铁床上……」 「慢点儿慢点儿,这些巅峰桥段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过呢?」 淘淘妈把头埋得更深了,像是肚子里憋了一个世纪的委屈,嘀嘀咕咕的把昨 晚所有的细节又给男人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我这一天下来,脑子里全是她光着身子趴在男人耳朵上说乖乖听话乖乖听 话,想起来就痒,想起来就痒, 内裤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就差随便按倒一个男 人让他干了!」 「不是,没……没这么邪乎吧?」 许博摸摸爱妻的头,「不就是女老师勾引男学生么?」 虽是这样说,许博听了这一通发泄,心里也翻了个个儿。 许大将军差点儿再次抬头。 没想到陈主任当年还有这么一段儿曲折离奇。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林老师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吧!她……看上去可不 像那样的女人……」 「啥样的女人?」 「臭流氓,就是你喜欢的坏女人啊!」 「那这么说,其实是陈主任把你惹得像吃了春药似的,干嘛拉着林老师陪绑 哈?」 许博又准备好了挨打。 祁婧却只白了他一眼,浓睫垂落,幽幽的说:「也……也不全是他啦!还有 个火上浇油的罗翰……」 「你是不是也想让罗翰乖乖听话?」 「让他听话有什么意思,一个老实人……」 淘淘妈的声调莫名走低,眼神儿还有点儿发飘,「本来在楼下咖啡厅里聊得 好好的,我问他什么时候学的画画儿,他就给我讲了个故事……」 同一个座位,同一盏小灯,半杯红酒。 虽然只是第二次跟罗翰走进这家咖啡厅,祁婧有种预感,这将成为小师妹和 大师兄之间不约自成的惯例。 今天徐教练没来,健身课是罗翰客串指导的。 锻炼完冲了凉换了衣服去楼下坐坐顺理又成章。 自从当了mama又转了行,祁婧每天的安排满满当当,坐下喘口气的空闲都够 奢侈。 而赶完了一天的场之后,这份跟回家奶孩子陪老公风格迥异的轻松,对她的 吸引力的确不小。 起初,祁婧觉得跟罗翰在一起有压力,他巨硕的身躯,他雄性的目光,他的 一双大手,似乎都时时昭示着某种原始的渴望。 然而,近来并不算频繁的接触之后,她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就像一部特效华丽的动作片被看多几遍之后,在雄健隆起的肌rou下面,也品 出了丝丝缕缕的情怀和温柔。 那些突兀鲜明的男性特征并未澹化,它们依然可以刺激祁婧的心跳,只是她 开始试着去仔细端详,去轻轻的抚摸,去习惯跟它们和平相处。 罗翰是个很博学的人,话却不多。 在他嘴里,甚至一个专业术语也听不到。 多半时候,他都在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无关过去,也不期待未来,就那样面对面的享受当下。 似乎喝东西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行为上的艺术,被他珍视和品味。 祁婧不得不承认,这是许博从未带给她的感觉。 许博如果坐在对面,她会情不自禁的往他身边靠,往他腿上挪。 许博如果一句话不说的看着她,她会坐立不安,会翻白眼儿。 跟罗翰一起,她可以安之若素。 一步可以跨越的距离,横在两个人之间。 或许曾经有过唐突冒失,有过猜疑过节,可当那天第一次坐下来,欣赏那本 增补版的画册,原本有些针锋相对的味道就变了。 她知道他心里的漫长等待,他也了解她过去的一脚踏空。 但那又怎么样呢?一幅幅素描足以证明,她依然美丽,他也从未丧失欣赏美 的眼力。 于是,在这一步之遥里,他变得不慌不忙,她也能无忧无惧。 可惜的是,今晚祁婧的状态明显不佳。 她起初怀疑自己患了鼻炎,总闻到一股yin水的sao味儿,落座后又怀疑晚上在 日料店喝的一杯清酒是用二锅头兑的,对面那张胡子脸上总闪现加缪的招牌式微 笑。 半杯红酒,她只抿了一口,就信手捉刀的提了那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开 始画画的?」 罗翰的讲述低沉而琐碎,掺杂着怕她听不懂的风土人情。 而在祁婧的脑子里,却即时展出了一副美丽的画卷。 他家原是呼伦贝尔草原上的牧民,从小居无定所,上个学别提多不易了。 无比幸运的是,在他大约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草原上来了一个教美术的女老 师。 也说不清这位女老师是来教画画的,还是来享受草原上的自然风光的。 她跟着羊群迁徙,教大大小小的每个孩子画画儿。 而罗翰就是其中最痴迷的一个。 没有水彩就用铅笔,没有画布就用草纸。 在不同灰度的渲染下,他再现了蓝天白云碧绿的草地,在不同粗细的线条勾 勒下,他记录了孤零零的帐篷和遍野的牛羊……女老师似乎尤其偏爱他这个有天 分又肯用功的学生,一有空闲,就骑着马带他去写生。 实在走不远,找不到新鲜景物,他们就坐 下来,面对面的画对方。 老师是个南方人,草原上风大,生活条件也艰苦,很快,她的皮肤变黑了, 人也变壮了。 可印象里,她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变老,而他却一天天长大了,去旗里上了中 学,然后是高中……见面的机会少了,画画儿这件事,他一直没有荒废。 每到暑假,就是她们互赠作品,结伴出游的时候。 直到十六岁的那个夏天。 山坡上,半人高的草甸子里,她忽然回头说,想不想画些不一样的。 他问,什么不一样的?于是,她解开了腰带,掀开了衣裙……头发被吹得飞 起,鼓胀胀的奶子挺翘在风里,健康润泽的肌肤上,结起细密的悚粒,那个无比 神秘的地方,一团乌浓卷曲,像藏了只黑毛野兔子……他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冲到 了头顶,着魔似的盯着那谜一样的魅惑线条,忘却了呼吸。 那次,他把所有的画纸都用来画她,各种姿势的她,各个侧面的她,穿了衣 服和没穿衣服的她……其余的时间,几乎全都用来zuoai,无拘无束的,无休无止 的zuoai……罗翰的描述简练而直接:两匹马儿远远的在河湾边吃草,她一丝不挂 的被野草托起,拉我到她身上,笑着说:「别害怕,来!要听话……」 就在那一瞬间,雪夜的耳语和草甸子里的呢喃重合到了一起。 祁婧的眼前出现了被野草围成的一圈望不尽的蓝天,逐渐侵占天光的居然是 陈志南目光灼灼的脸!回过神时,发觉内裤早已湿透……「沃去,这陈主任是不 是从聊斋里出来的,给你施了妖法吧?」 许博一脸的不信,眼睛里却放着兴奋的光,「可人家聊斋里都是女狐狸精啊?」 淘淘妈发烫的脸颊在男人胸口蹭了又蹭,哼哼唧唧的不依,却早没了申辩的 勇气。 「我……我怎么知道?人家和他根本就不熟啦!」 「该不会……是继承了你爸的基因,老惦记着当老师吧?对师生恋这么敏感。」 许博点着爱妻的鼻子,热心的帮着找原因。 「可……可是,为什么是他呢?光是今儿个,他就在我脑子里闪了好几次… …」 躲在男人怀里,倾吐着心中的困惑,祁婧似乎放松了很多。 陈志南在车里说的话,分明是诱惑她偷汉子,讲的故事也是自己被人偷的过 往。 为什么,有过前车之鉴的她,不但不反感,还忍不住的回想那些极富画面感 的细节?这种感觉,可比当初被陈京玉sao扰蛊惑时候的中毒症状强烈多了,怎能 不让许太太害怕呢?好在,如今已经不必一个人承担这些,抱着男人的胳膊怎么 也不想松开。 「那——什么时候还……闪过啊?」 「喂……喂奶的时候……」 话没说完,祁婧再次捶着男人哼唧起来:「嗯哼哼,老公——老公求你别问 了,人家都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 「哦哦哦,不羞不羞……」 「你大爷,你才不羞!你们一个个都不羞,两个老不羞!」 「好吧好吧!要……要不——给你在莫黎那儿挂个号?」 「滚——你才有病呢,信不信我咬死你呀?」 「好好好,咱没病……人家也……」 「嗯哼——老公,你抱抱我……我就要你好好抱抱我,哼哼……」 「……」 许博抬手关灯,搂着娇妻扯过被子勉强盖好。 相拥而卧的姿势足够甜蜜,却未必舒服,此刻却顾不得了,一切以满足爱妻 为原则,把她搂在臂弯肩头。 刚刚进屋时,落地窗里倒映的迷之微笑再次回到眼前。 许博敏锐的察觉到,那微笑背后的莫名热度可跟怀里羞坏了小鸟依人不是一 个味儿。 女人啊,舞舞扎扎的表演,有时候也未必全走心。 能被一句别人调情的热乎说辞逗引得意乱情迷,绝对不可能躲在男人怀里害 个羞就完事儿了。 胡思乱想着,渐渐迷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尿意袭来,又醒了。 淘淘妈已经翻了个身,发出均匀的轻鼾。 许博小心的抽出胳膊,下了床直奔卫生间,一边放水一边暗自嘀咕,阿桢姐 的这一大杯牛奶分量可不轻。 等甩干净jiba转回身,一下愣住了。 不知何时,李曼桢已经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还是那身棉质的宽松睡衣和碎花鞋,可不停起伏的前襟上,顶起的两颗明目 张胆的小突点充分说明,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而那清澈有神的杏核眼里,有羞怯,有勇气,更有不灭的热情——这绝对绝 对不是另一次梦游……【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