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让他尿,反正总会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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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对刃来说,丹恒可不是馒头,是rou骨头。 还是之前被他弄丢的那根。 日思夜想的味道终于又萦绕在唇边,他馋得口水四溢了。 而且,他可不是野狗,他是在狼群里杀出一片血路的狼王。 丹恒果真还是跑了,跑了才真实一点。 毕竟谁见着去的地方不是酒楼、不是旅店也不是人家,而是军营,都想跑。 “唉……”刃直接把人扛了起来,丹恒对他拳打脚踢,没使全力,却还是被拍了屁股。 他被男人扛到了一个房间,灯还没点上就被摁在门板上强吻了。 天天摸枪的粗糙大手捏着丹恒全是粉的脸蛋,肆意啃咬他的嘴唇,也不管吃进去了多少胭脂。 “呜……啊……”丹恒的牙关被撬开,舌尖被吸住,男人吻得又深又猛,丹恒脑袋里全都是唇舌纠缠在一起的水声,太响了,响得他都听不见别的声音了。 刃终于松开了他,却用赤色的眼睛深深地看他,他接吻时也不闭眼,眼睛总是落在丹恒脸上,似乎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满意了?放我回去。” 丹恒的双手都被刃捏在了胸口,很明显,男人不想放他走。 刃轻哼了一声,身子往前一顶,整个人压在了丹恒身上,让他夹在自己和门板中间。 丹恒被顶得一抖,真疼,身前身后都硬邦邦的。 “你是真纯还是装的?你觉得呢?”刃的腰又顶了两下。 丹恒闭起眼,一副厌恶的神态:“我觉得你但凡有点良知,都不该做这种事。” “可惜,我没有。” 刃说着,将丹恒抱起来扔到床上,他扑上来的时候丹恒想跑,却被抓住了腿。 小身板被壮得跟牛似的将军按在身下,丹恒假模假样地扑腾了两下,瞬间就被制服了。 刃的唇靠近丹恒的耳朵,他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在发抖。 他笑了一下。 “终于被我抓住了。” 丹恒登时不抖了,这是真吓到了。 他睁大眼睛说道:“你什么意思?” “装,接着装。” 丹恒的背明显僵住了,难道这家伙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知道自己在蓄意接近他…… “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丹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慌乱。 刃沉吟几秒,恶狠狠地说,“饮月……别装了。” 饮月……这个称呼已经埋葬在丹恒的记忆深处多年了。 这是他的艺名,当角儿时的名字。 他也是这两年才能时不时想起来这个名字。那场大火烧完了他的童年、他的记忆和他过去的人生,饮月君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疤痕,却从他的灵魂里消失了。 他在监狱和地下党里重塑了灵魂,变成了现在的丹恒。 他是党的人,不再是那个戏子了。 丹枫的一切已经和他无关了,就连他的同志和上级都不知道那段故事。 丹恒的记忆还是不全,所以他记不得刃。 “你认错人了。” “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你把我忘了?失忆了?还是……讨厌我?”刃最后那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 看来他们之前关系并不好啊。 “怎么?你之前喜欢他被拒绝了?”怎么看都像是这样吧。 刃却笑了,他整个人压在了丹恒身上,鼻尖蹭着他颈窝里的皮肤,“我会为她报仇的,你放火害死了她,不是因为我吗?” 丹恒几乎翻了个白眼,就算他记忆不全,也不会是这个原因。 那场大火他还有点记忆,他确实放了一场火,他的朋友也确实死在那里面,但是,他是为了保护她。 一个姑娘死在大火里,比死在男人身上要好得多得多。 他也没想到当时那个男人没死透,竟然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了他。让他受了很重的伤,那场火也没控制住火势,周围好几家都被烧了。 丹恒在牢里待了好几年,最开始他完全不记得这些事,那些人觉得他是装的,对他进行了无数场审讯。 或者说,屈打成招。 丹恒担下了罪责,但记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最近两年开始为了革命奔波,丹恒才恢复了零星的记忆。 但那些记忆都像梦似的,不像是他自己经历过的事,他知道自己应该为那些事负责,却感受不到太多难过痛苦的情绪。 也可能是因为他现在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已经没有精力为了那些儿女情长和自己悲惨的过去而伤心难过了。 “你别太自恋了……” 刃没说话,只是咬着丹恒的耳朵,“迟早杀了你……” “你干嘛现在还不动手。” “不方便,在平民区死个人怪麻烦的。” “哦……”丹恒埋在枕头里,思索着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行为和话语太自相矛盾,那么恨自己为什么又做出一副想要睡他的样子。 看起来他也没多想杀自己嘛。 而且,伪装成死去的士兵或者造个罪名给丹恒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那把刀随便往自己身上划一下说是丹恒做的,丹恒都得被枪毙。 “我们要开会,你先在我屋里待会……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愿意?要我给你捆起来?” 丹恒移开了视线,他松了口气,看来这家伙对自己很有兴趣,说不定还真能套出来什么情报,说道:“这床蛮舒服的,我今晚就在这睡了,你走罢。” 谁在战时还能睡到绒被子,也就是这些军阀了。 “嗯……”刃转身离开,在关门前对窝在被子里的丹恒说,“喜欢的话,我给你置办十床……当彩礼。” 丹恒觉得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包。 他们俩男的结什么婚。 呸,这话说起来都晦气,他和一个军阀结什么婚……不对,谈什么恋爱,还是不对…… 只是有可能和他睡觉而已。丹恒说服了自己。 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务,他自然要想方设法出去看刃在开什么会,如果是什么重要的军情会议他可不能错过。 虽然被发现了也是个问题,但这个险还是值得冒的。 丹恒先把脸上的妆卸了,太不舒服了,他才不管刃是不是有这个癖好。 但去开门的时候发现门被锁了。 “有人吗?” 咚咚咚—— 丹恒砸着门,“有人吗?” 门口传来脚步声。 “做什么?将军吩咐过,不准你出来。” “可我想去茅厕。” “憋着!” “憋不住了!要尿了!你要是不放我出去我尿你们将军的床上!” 门口的卫兵还在犹豫,丹恒却站在床边又喊起来了,“我真的尿了啊!” 门锁打开,丹恒正在床边裤子都脱下来一半。 见人进来他又穿上,一脸泰然,淡定地问出,“厕所在哪?” 卫兵几乎无语,将军真是带了个爷回来。 说是去上厕所,丹恒很快就找到机会溜走了,他溜走的时候那卫兵还在厕所门口研究他刚才在地上捡的那个大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假的,丹恒做了一兜子,这些家伙看见圆滚滚的钱从地毯上滚过去,魂都被勾走了。 他很快找到了刃,他们就在大厅里。 这军营其实是一个洋人建的教堂,被他们征用了,这群丘八在上帝面前摆了个打洋人的行军图,还有几个麻将桌。 其他人在打麻将喝酒,刃和两位看着级别比较高的,在行军图旁边研究地形。 丹恒怀疑刃是不是在他身上装了什么闪光灯,他一出来就会发光让刃看见,他明明在那家伙背后二楼的柱子后面,眼神却和他撞了个正着。 谁无缘无故往后看啊。 丹恒转身就往回跑,谁知道刃从一个楼梯绕了上来,正好在走廊拐角处把他抓了个正着。 男人刚才明显跑了几步,呼吸急促了些,抓着丹恒的手也格外用力。 丹恒这才知道他刚才打自己可能真没使劲,虽然他屁股现在还火辣辣的。 “我出来找厕所,你们这厕所太难找了……” 刃眯起眼睛,身后传来脚步声,那个卫兵终于赶来了,看见刃立马行礼,然后支支吾吾地解释,“他说不让他出来就要尿您床上。” “哦?”刃挑着眉看了眼丹恒,本来阴翳的表情变得玩味,“这样啊……下次就让他尿,没事,反正待会也得尿。” 卫兵年纪也不大,小处男听了这话眼神瞟到丹恒身上都不敢停留,脸红得跟熟透了的柿子似的。 “哼,你不如直接杀了我。”丹恒用脚踹刃,却被抓住大腿,那家伙的手没轻没重地捏了下他的大腿rou。 然后又像夹着小鸡仔似的把他夹在了胳膊里,带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