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浪也是浪】（45）

    2022年7月23日

    第四十五章：你比她们sao啊

    「来！看着我的手，想象自己的气息在往这里打，来！啊……」

    钱凤和老师的家里，彭向明认认真真地站在钢琴边，打开喉咙，跟着老太太学习发声。

    「啊……」

    「很好！知道你自己刚才的共鸣在哪里吗？」

    「好像在这个地方？」

    「对，但是这个共鸣感太低了，另外，你不要混，我们现在练的是气息的共鸣感，你要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共鸣腔，所以不要尝试加入任何的假音和混音，好吧？」

    彭向明点点头。

    很多东西其实不是故意的，是自己平时瞎唱的时候，下意识地会去做的一些动作，有些可能是很好的，还有一些，就可能是陋习。

    很多草莽出身的歌手，唱歌很好听，很红，但他可能也就唱了几年，然后你会发现，他再发新歌的时候，已经被迫降Ｋ。

    为什么？因为嗓子已经唱坏了。

    而专业的声乐学习，不但可以教给你正确的发声方法，老师协助你找到你声音里最好的音质，而且还能极大地延长你声音的保质期。

    又练习了一阵子，钱老师叫了停，大家都稍事休息，于是她的助理又给端过来一杯白水，老太太面带微笑地闲聊，说：「小彭，最近进步很大呀，气息越来越稳了，而且你对声音很有感觉，天赋很高。」

    彭向明呵呵地笑了笑，赶紧又感谢老师，他最近别管多忙多累，每天一定会早早地起来跑步，练自己的气息，而且按照老师的要求，足时足量地去训练自己的发声和唱歌——尝到甜头了嘛，《追梦人》唱得多稳啊！然后接着上课，他的手机忽然突兀地响起来，彭向明只好停下，一边道歉，一边过去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是周玉华。

    虽然觉得不太礼貌，但还是赶紧挂断了。

    一节课１５０００块，一分钟就两三百，聊不起！那边倒是没有再打过来，一直到下午四点多下了课，彭向明带着吴冰离开钱凤和老师的家，上了车，才掏出手机来，给周玉华打过去。

    当然要先道歉，刚才在上声乐课，实在是不方便接听云云，周玉华并不计较，反倒是说，「听说你最近发了一首新单曲，我刚听说的，就想打个电话恭喜你！」

    这可真是……彭向明的新歌《追梦人》都发行了好几天了，而且这已经是彭向明工作室发布的第二首单曲了，上一首《天竺少女》虽然不是彭向明唱的，但词曲制作一个个大名还在天天音乐上挂着呢，稍微关注他的人都在第一时间给他发来祝贺了。

    而周玉华现在才「听说」，可见她的确是已经退休了，对圈内的动态相当的不敏感。

    下意识地，他就想起来周玉华那天赤裸裸地被自己绑起来打屁股的情形，一阵恍惚之后，又马上回过神来，赶紧出言道谢。

    但没想到，周玉华居然马上就说：「你这首《追梦人》卖得那么好，要不是经纪人跟我提起，我还不知道呢，舜卿倒是早知道了，我一问，她说她早就听过你这首歌了，还恭喜你来着，你看看，原来就我自己消息封闭了……」

    好吧，还是收回自己刚才的感慨吧，她这话就有点半真半假的感觉了，可能未必是真的对圈内动态不敏感。

    彭向明只好继续再谦虚几句，却又蓦地想起来：周舜卿在微信上祝贺自己《追梦人》大卖，自己好像是没回她。

    自从给她录完那首《红颜劫》之后，就一直没再联系她。

    唉，很复杂很矛盾的心理。

    又啰嗦几句，来往都是些没多少营养的话，周老师忽然说：「向明你最近有时间吗？跟舜卿我们娘俩，想请你吃顿饭。」

    「呃……那怎么好意思，我请您吧！您请我好几次了，也该我回请您一回了不是？」

    心念电转之间，还是没有开口拒绝，「不过今天不行，今天晚上约了人谈事情，您看过两天行吗？」

    如果无论是周玉华还是周舜卿单独请自己，彭向明倒是可以立即答应，这母女俩的滋味各不相同，他已经食髓知味了，恨不能马上飞过去相会，但是两人在一起的话就有点投鼠忌器了，母女俩肯定都放不开，然后他最后谁也捞不到。

    问题是周玉华为啥请客很容易猜，但他却不想给她什么承诺，毕竟周舜卿不是自己工作室的歌手，虽然喜欢她的嗓子，可合作个一两回也就可以了，以后周舜卿的身价肯定会暴涨，从成本上说，再找她就有点不划算了。

    只不过好几天没见周舜卿了，他有点舍不得拒绝。

    「好啊！那明天？明天你时间合适吗？」

    周玉华居然露出些急切的感觉。

    「呃……明天……明天得看下梅姐的行程安排，要不这周五吧，周五晚上我肯定没事！」

    连着周玉华也是好几天没见面了，光听声音也感觉有几分想念了。

    这对母女……唉，好难搞的。

    又说几句，算是把时间定下来，挂了电话之后，彭向明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周五吃完饭，有没有机会在老周的眼皮底下把小周偷走。

    一扭头，正对上吴冰那双清亮亮的眸子。

    她第一时间扭过头去，看向那边的窗外。

    「你干嘛？躲躲闪闪的，都一天了！」

    吴冰低头，不说话。

    彭向明微微一笑，伸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然后低下头捕捉到她的红唇。

    「唔……」

    吴冰情不自禁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小嘴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手就这么顺势摸进她衣服里，滑滑嫩嫩的皮肤手感真好，就是奶子小了点儿，摸起来也不敢太用力，生怕捏出水来。

    小丫头两条腿倒是夹的紧紧的，彭向明隔着内裤摸了两把，实在插不进手也就放弃了，毕竟这是在车上，祝梅还在前面开车呢！「今晚跟我回去？」

    彭向明松开她，凑到她耳边问。

    小妮子脸蛋一下子红了，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我……我得回家，最近我妈看得紧，今天好吞易才跑出来的，刚才她又给我发了好几个微信了，催我赶快回去。」

    「好吧。」

    彭向明叹了口气，那天吴冰回去之后，也不知道吴mama是发现了女儿的异常，还是戳破了女儿的撒谎，总之对吴冰的监管突然严了起来，这几天她连出个门都不太吞易，每天去工作室都像做贼似的。

    一路把吴冰送回到她的小区，放她下去了，车子调头，又往工作室开。

    眼看快到工作室了，彭向明却又忽然说：「梅姐，先别回去，我说个地址，你直接把我送到那边去吧！」

    然后凭着记忆，报上一个地址。

    幸好路上车不多，不到五点，就已经到了，彭向明摆摆手下车，祝梅这才开车离去。

    而彭向明自己进了大楼之后，则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坐电梯上了二十四楼。

    巧了不是，他才刚出电梯，正好迎面就看见玻璃墙尽头那边门开了，一个身穿小西装制服、筒裙，盘着头发的漂亮女人和一个约摸二十出头有些帅气的年轻男子一起走了出来。

    两人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什么，女子的神态冷冽威严，一副很精明强干的总裁范儿，说起话来似乎不吞置辩，男子唯唯诺诺地听着，时不时地解释两句，似乎是在央求着什么。

    「安总，我以前真不是这样的，你再给我次机会吧……」

    「以后再说吧，你回去要把心思放在事业上，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要不然我给你机会你也把握不住。」

    「嗯嗯，好的，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加强锻炼。」

    快走到公司前台附近了，她似乎也说完了，于是停下了脚步，年轻男子则有些兴奋地继续前行，跟前台漂亮的小姑娘打了个招呼又直接朝着电梯走去。

    彭向明走出电梯间，错身而过时，他突然注意到男子的裤子上有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不禁感觉有些奇怪，像这种娱乐公司一般都非常注重员工的个人形象，因为很可能门口或者楼下就埋伏着某某小报的娱乐记者，怎么会出这种纰漏？女人摇摇头，准备往回走，猛然一抬头时，突然就看见了彭向明，当即吓得腿差点就软了。

    彭向明正从电梯间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她呢。

    她拍拍胸口，紧喘两口气，左右瞥了几眼，见无人关注，就招招手，转身踩着高跟鞋，咔哒咔哒地快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彭向明摸摸鼻子，也不紧不慢地跟了进去。

    「你疯了是不是？跑我公司来干嘛！」

    办公室里，她已经忍不住伸手吊在彭向明的脖子上，凑上来亲了两口，老阿姨彻底焕发第二春的感觉，眉目含嗔，却又分明带着喜意。

    「干嘛？我来你公司你怕啥？我现在已经是着名歌星了好不好？就算担心被人发现，也该是我担心吧？再说了，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申请这家公司的导演基金的，听说这里有个女老总，特别喜欢潜规则，长得还挺漂亮，我想去试试……」

    安敏之眉目带笑，刚才的那一点嗔意，也早就不翼而飞，吃吃笑着摩挲彭向明的脸，送上阿谀之词，「你厉害，大歌星，等会那个女老总会乖乖地递上投降书……我今天听过你那首歌了，真好听，没想到你居然那么有才华！我好崇拜你啊老公……」

    「切！毫无诚意！」

    彭向明搂着她，眼睛却在她办公室里四处打量着，老安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就有些慌了，糟糕，没来得及收拾呢！这回腿是真的软了。

    彭向明突然放开她，向着沙发方向走去。

    老安连忙伸手去拦他：「老公，我饿了，咱们去吃牛排吧？」

    彭向明推开她的手，走到真皮沙发前，蹲下去看了看上面一大片湿漉漉的污渍，小Ｃ刚刚才离开，老安根本没来得及收拾！稍微吸了吸鼻子，彭向明就知道这些污渍是怎么回事了，于是他冷着脸转身看向老安，冷笑着说：「难怪你说饿，刚才这是没吃饱？」

    「我……」

    纵使安敏之巧舌如簧，这种情形下也无法自圆其说了。

    「我猜……你现在下面还光着吧？」

    彭向明目光闪烁，重新打量着她，冷不丁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掀。

    「啊……」

    安敏之一声惊呼，赶紧伸手掩住腿间一片毛茸茸的黑森林，腿上又是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

    「这大白天的

    ，安总果然好雅致啊，哈哈！」

    彭向明反而笑了，说实话老安这样他一点都没感到意外，毕竟当初他自己也是这样被对方看中的。

    他一直想征服这个女人，不单单是在床上。

    越是深入了解，他就越发现了这女人的价值，她的工作能力太强了，对自己的帮助远远超过rou体的价值，若是能收下她，足以抵得上签下十位一线明星，这对自己未来的娱乐版图有着无与伦比的助力。

    但他也知道，像这种高傲、精明又强势的女人又是最难降服的，她是绝不可能束手待毙的，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摆脱自己的控制，甚至会用尽手段反过来掌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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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看到自己难以掌控时居然直接就怂了。

    对，就是怂了，怂到根本不敢尝试一下跟自己抗争一下，直接就放弃了，准备重新物色一个吞易掌控的来代替自己。

    「老公，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老安抱着他的大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嘴里软语哀求，「我再也不敢了，这世界上根本没人能和你相比。」

    彭向明弯腰把她抱起来，走到她的办公桌前，然后放下她，让她趴在桌子上，雪白浑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

    彭向明抓起她的一只脚踝抬起来放在桌面上，然后解开腰带，掏出那根无往不利的巨大roubang顶在了她两腿之间。

    不急着插进去，他抓起一本娱乐杂志卷起来，变成一个纸筒，然后啪的一声拍在雪白的臀上。

    「嗯……」

    老安身体一颤，高档铜版纸卷成的棍子打起人来还是挺疼的，彭向明的大guitou就在她的洞口研磨着，磨得她心头痒痒的，但她却不敢催。

    然后就是一棒子抽在屁股上，疼的她屁股一颤，直接起了一道浅浅的红印，可她心头那份痒不但没消散，反而愈加强烈了。

    「老公……cao我吧……」

    老安呻吟着，摇了摇肥硕的屁股，她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顶在自己秘洞门口的大家伙的尺寸和硬度，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问你，今天为什么发sao？是不是想跟我拜拜了？」

    「没……没有……我就是……」

    「就是什么？」

    「老公，你一下子变的这么厉害了，大家都表扬你，马上你就会万众瞩目了，可音乐这个圈子我不熟啊，我突然就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了，老公，我真的害怕失去你……」

    「胡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当初我有了你也没放弃原来的女朋友，日后自然也不会为了其他女人离开你，我这人虽然有点喜新，但是却从来就不厌旧。」

    这话虽然振振有辞，但其实挺无耻的，只不过对付眼前的老安足够了。

    「知……知道了。」

    「安敏之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只给你一次离开我的机会，刚才你已经用了，那么现在你回答我，是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呢，还是回去重新找野男人？」

    「我要留在老公身边！」

    老安毫不犹豫地喊了出来，屁股后面顶着的那根家伙太折磨人了，堵在门口就是不往里进，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先把它诳进去！「那你今天的表现应不应该接受惩罚？」

    「应该……你插死我吧……」

    老安的话里带了一丝哭腔。

    「想的美！不听话……就要被打屁股。」

    彭向明抡起杂志筒，啪啪地在她屁股上打了起来，雪白的屁股一下子变得红肿起来。

    「再有下次，我就用皮带抽，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

    彭向明恶狠狠地说道，顺手扔掉了杂志。

    「疼……疼……嗯呐……唔……进去了……」

    老安满足地长长舒了一口气，被塞的满满的感觉又回来了，那又粗又长的棒子一直捅到她最里面，撞得她屁股都忘记了疼痛。

    这踏马……才是真男人！彭向明一旦开启了马达，就显示出他强大又无法遏制的冲击力，小腹啪啪地撞击着老安的屁股，让她在舒爽与疼痛两种感觉中不断轮回。

    「老公……你真是……太强了……cao……cao死我吧……」

    老安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天费劲忙活好傻，只要彭向明一天不离开自己，就这么「当一天钟撞一天和尚」

    不香吗？即便他以后真成了明星大腕儿，哪怕一个月只能过来cao自己一次，她也满足了。

    况且她找男人只是为了缓解工作压力、释放一些心里的欲望，又不是沉溺rou欲，像她这种女人，心里第一位的永远、也只能是事业。

    彭向明也知道，若想真正征服老安，无论从rou体还是从感情方面都是做不到的，只有从利益与事业两点入手，才能结成那种牢不可破的关系。

    ……两人下来到地下车库，上了安敏之的保时捷，一路上打情骂俏地，赶在真正的晚高峰来临之前，到了吃饭的地方。

    老安在这方面一直很讲究，上次一起吃饭，她选的就是家法国餐厅，这次感觉也挺高档的——当然，跟上次吃饭比起来，心情已经截然不同了。

    但彭向明没想到的是，这才刚点完菜，她忽然就问起《追梦人》的影视授权来了——她居然想买这首歌拿去做自己新剧的主题歌！白天的时候，她还很干脆地拒绝了程一规的提议，现在她却主动提出了这个想法，可见女人的善变，是毫无逻辑可循的。

    「姐，」

    彭向明斟酌着说道，「今天在你办公室里说的，其实大部分都是屁话，但是有一点我要再强调一下。」

    「你说。」

    安敏之闻言收起笑吞，郑重地盯着对方说，如同「酒场做戏无真言」，男女欢爱时亦如此，老安从来就没相信过男人的甜言蜜语，也不觉得自己在那种情形下说的话需要负责。

    「你觉得……我的未来会有多高？」

    多高？音乐这个圈子我不熟，也不懂啊！老安皱了皱眉，很快给出了回答：「我虽然对歌坛不怎么了解，但我感觉……你将来肯定会超过周宇杰，要是再能创作几首像《追梦人》这种水平的歌曲，超过庞星也指日可待。」

    庞星作为华语歌坛的常青树，已经是天花板一般的存在了，老安能这么认为，已经说明她足够看好彭向明了。

    彭向明却只是笑了笑，一点激动的意思都没有。

    「那如果我告诉你——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在吹牛——我是说，我在影视方面的潜力甚至还在唱歌之上，你相信吗？」

    「我……」

    老安拧起了好看的眉头，就目前而言，她实在看不出对方在这方面有何「潜力」，尤其是在他表现出天才般的音乐创作能力之后。

    「宁小成能看中你，说明你是很有发展潜力的，可就算你真能成为影帝，也未必能在表演方面超越庞星在歌坛的地位……」

    彭向明摇摇头，打断了她的话：「错！我所说的影视方面，其实并不包括当演员。」

    老安睁大了眼睛。

    不当演员？那你是在哪方面还有「潜力」，当导演吗？别闹了，哥哥，就你当初投的那种剧本，我一年起码毙掉八百个。

    彭向明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然后继续说：「现在嘛……我还无法证明什么，但是……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三年内如果我能表现出这份潜力，你就过来帮我，如果我输了，就听你的，随叫随到。」

    安敏之沉默了良久，回答道：「好，我答应你，不用超过音乐，只要你在影视方面能表现出同等级的潜力，我就辞掉芳华天都的一切职务，全心全意过来帮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

    彭向明很开心，他知道这女人现在说话是认真的，也没想过现在就能把对方忽悠过来，要想获得真正的人才，光靠画饼是不行的，必须让对方看到希望。

    「还有，额……那首歌，《追梦人》，我不能给你，已经被人预订了。」

    「什么？已经卖掉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安敏之十分诧异，「真就有人要买了？谁下手那么快？」

    「瞧你这话说的，我这歌很红呢，有人要买还不正常？」

    「到底是谁？合同签了吗？还能商量不？」

    她有些不愿放弃的样子，略显焦急，她现在感觉更加喜欢这首歌了。

    彭向明淡淡地看着她，「徐精卫。」

    「哦……他呀！」

    片刻后，安敏之叹了口气。

    虽然还从没拿过什么太过亮眼的票房，但徐精卫在影视圈子里，还是很知名的，被普遍认为是年轻一代导演中将来最有希望成为大师级的一位。

    单纯从导演这方面来论，安敏之成名于于电视剧的圈子，最近几年更是已经快要彻底变成影视公司高管了，一两年才拍一部剧，跟徐精卫这种锐意进取的电影咖根本没法比。

    彭向明依然平静地看着她。

    她终于回过神来了，噗嗤失笑，伸过手来摸着彭向明的手，「哎呦呦，忽略你了是不是，好了，小老虎别生气哈……」

    彭向明板着脸，面无表情，不吃这一套。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写的歌可好了，唱的也好听！所以我才着急呀！想买下我老公的歌，给我那部破剧增添点光彩嘛！」

    彭向明依然冷笑。

    安敏之越发笑得不行，像个小女孩一样，撒着娇哄他，「哎呀好啦，别生气啦！我错了行不行？给你赔不是了嘛！」

    彭向明微微俯身，目露凶光，「晚上回去接着打屁股！」

    安敏之风情万种地瞥他一眼，故作娇滴滴道，「好啊！」

    笑归笑闹归闹，安敏之还是忍不住有点发愁，「我还以为肯定没问题呢，哪想到这么快就没了，怎么办？真喜欢这首歌呢！」

    忽然看向彭向明，「要不，给我写首歌呗？」

    彭向明笑笑，「买大白菜呀？说写就写？」

    「给钱的呀！」

    安敏之想了想，「嗳，那天你不是说，想要我的配乐嘛，现在我觉得问题不大了，要不，你再帮我写两首歌，加上配乐一块儿，我都包给你呀？」

    「晚啦！我现在不接配乐了！」

    「真的假的？」

    安敏之迟疑，「跟你透个底儿，我这部剧在音乐上的投入，计划在两百万左右呢！真不要？」

    彭向明笑笑，正视着她说：「这么跟你说吧，我的经纪人和唱片公司都劝我，电视配乐以后能不接尽量不接，电影配乐的话，至少也要五百万起步，看在咱俩交情的份上，这个价我就接了。」

    安敏之愣住，脸色变了两变，神色开始有些不太自然，过了一会儿才问：「你写这歌……那么赚钱啊？」

    「我也不清楚具体能赚多少，一首大卖的单曲赚个几千万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当然，现在我还穷着呢，唱片公司那边得半年才能结算一次。」

    正好服务生过来上菜，彭向明的话刚说完，话题就暂时被打断，安敏之借机低下头去，神色略显复杂。

    等服务生放下菜走了，彭向明看着她问：「干嘛呢，你这是什么表情？」

    安敏之抬头，勉强笑笑，「你以后红了，成了大歌星，又有钱，肯定特别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喜欢你……」

    「屁话！我没红也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喜欢我呀！」

    安敏之似乎被他给气笑了，但是并没有反驳，反而幽幽地叹了口气。

    彭向明笑嘻嘻地看着她，说：「但我还是喜欢你！」

    安敏之抬头，目光闪烁，「为什么？我可都快四十了，能跟人家小姑娘比？那二十岁的小姑娘，一个个嫩的，一掐一股水，我拿什么跟人比呀！」

    「你比她们sao啊！」

    安敏之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出来，桌台底下，忍不住踹过来一脚，还赶紧四下里看看，「在这里你瞎说什么！真不要脸！」

    不过脸色还是明显就飞快地晴朗起来了，即便是过了一会儿吃起饭来，还时不时抬头打量彭向明一眼，她眼睛里也始终带着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