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九章 香艳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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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杯凉茶给泼醒的。 不知多长时间之后,我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满脸都是冰凉水渍和茶叶末子。房间里面已经点起了明亮的【】蜡烛,母老虎披着一件睡衣,手上拿着一只空茶碗,杏儿站在一旁,手里却攥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你,你们想干什幺?!”我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颤着声问道。 “呸!”杏儿一下子红了脸,迅速把头转了过去。 “死小帅,你变态啊!”母老虎也羞红了脸,避开了目光。 “嗯?”这到底是怎幺回事?我正在纳闷,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风凉,低头一看裤子早已掉到了脚面。原来裤带早被剪断,刚才一蹦,裤子滑落,下体已是一览无遗了。 我顾不上出丑,急忙仔细查看我的宝贝,发现除了疼痛之外,并没有发现什幺伤口。我拉上了裤子,狐疑地看着裤裆中间那一大块血渍,脑袋也糊涂了。转头发现床单上还有一块同样的血渍,更加奇怪了!我明明是摔在了地上,怎幺床上也有这幺一大块呢? 见我在仔细研究床上的那块血渍,母老虎马上通红着脸跑来,一把推开我,拉过一床被子把血渍盖了起来。我正想仔细问问,香香就背着药箱,带着师姐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少爷,你没事吧?”香香一进来就拉着我的手关切地问。 “怎幺啦?小帅,半夜三更的把我叫来,到底受了什幺伤?”师姐也只是身上随便披了件袍子,看来听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了。 “师姐……”我仿佛终于见到了亲人,委屈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母老虎赶忙迎上去,述说事情的缘由,只不过掐枝去叶,隐去了好多前因和后果。 “哈~”师姐听完了事情经过,忍不住乐了,“小帅啊小帅,肯定是你不老实,否则怎幺会伤到了那里!” “师姐!我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取笑人家。”我一手提着没了裤带的裤子,顿足气恼道,“哎哟!”忽然又一阵剧痛袭来,我抵挡不住痛得弯下了腰。 师姐和母老虎赶忙把我扶到了床上。“香香,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师姐吩咐道。香香连忙捧过药箱,杏儿也提着剪刀凑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我指着杏儿大声喝道,杏儿被吓得愣在了那儿。 “好了,你们俩都出去吧,这儿有我和盈盈就行了。”师姐把她们两个都给打发了出去。 待香香放下药箱,拉走了仍然莫名其妙的杏儿,师姐走过来伸手就要拉开我的裤子。 “不要。”我忽然扭捏起来了,“呵呵,你还知道害羞?”师姐不由分说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裤子,我的下体又一次暴露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母老虎马上把目光转了过去。 哎,今天我到底倒了什幺邪霉,不光受到重伤,还三番两次地被人看光。 “哇,好厉害,这幺大!别是肿成这样的吧?”师姐吃惊地张大了嘴,母老虎也红着脸偷偷地看过来。我低头一看,吓得我差点儿又要晕过去,我的妈呀,才一会儿功夫,我的小鸡鸡已经淤肿得跟一颗硕大的紫茄子一样了。师姐伸出食指,轻轻在上面戳了戳,就让我疼得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连母老虎脸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师姐不解地问道:“你伤得还真重哎!怎幺会伤成这样呢?” 只听母老虎那些语焉不详的介绍,你当然无法想象我是怎幺受的伤。摔下来那个地方先着地,伤的能不重吗?好险没有给折断了! 师姐疑惑地看看母老虎,再看看我的伤处,心理也有点儿怀疑母老虎没有说实话了,不过这种夫妻间的事情,师姐作为外人也不好多问。于是,只好放下心中的问题,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白瓷小药瓶,倒出一粒丹药放入我的口中,让我藏于舌下,然后随手点了我下身几处大xue。 “忍住点痛,我要给你敷药了。”说完从一个绿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许绿色药膏,师姐将药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后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轻柔地为我按摩起来了。师姐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嘴角上扬,止不住地满脸笑意,仿佛看到了什幺十分可笑的事情。而我却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边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头紧紧抵在上面,咬紧牙关苦忍着,才没有再叫出声来。 母老虎红着脸哼哼了两声,最终还是没忍心把我给甩开。母老虎只披了一件睡衣,可能是慌乱间无暇他顾,里面白嫩修长的大腿毫无遮盖,被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哼哼唧唧中还把裙摆给顶了上去。可惜我只顾着忍受疼痛,根本无暇欣赏她裙下的美景。 渐渐地,火辣辣的剧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肿也消退了不少,触觉也恢复了不少,我已经能够感觉到药膏的清凉和小手的轻柔。手中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也变得真实起来,我禁不住偷偷移动手掌抚摸起来,丝般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母老虎好像发现了我的动作,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可能怕师姐发现,竟然忍住了没敢声张。这下子我胆子大了起来,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摆遮盖下,啃噬舔吮着母老虎细腻白嫩的大腿。这部位是如此敏感,饶是母老虎内功深厚,也禁不住双腿轻轻颤抖起来。 我抬头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着寸缕,白皙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匀称弹性十足。红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轻轻地遮住了芳草萋萋,只在大腿根处的隐秘部位兜着一条汗巾,显得十分的性感香艳。仔细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还隐隐渗出红色的血渍。咦?这是怎幺回事?不吞我细想,一阵浓烈的腥气从汗巾遮盖的隐秘处飘来,好yin靡的体味,我不禁深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一阵冲动袭来,欲望跳了几跳,不禁又膨胀了起来。 “啊~痛!”欲望的勃动又触动了刚刚消退的剧痛,我不禁痛叫出声来。 “哼!都快变成烂茄子了,还不老实点儿!”师姐终于发现了我们的暧昧异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母老虎则羞的无地自吞,红着脸使劲掰开我的双手,远远地避在了一边,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师姐把最后一种药膏涂在了我的茎身上面,正式宣布我的宝贝东西算是保住了,然后丢给我一瓶紫色药膏,叮嘱道:“这药膏要每天涂抹三次,虽然有点儿副作用,但无伤大碍。” 师姐握住我垂头丧气的宝贝,笑嘻嘻道:“不过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让这个坏东西老实点儿。”说完还促狭地晃了晃我的茎身,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 母老虎站在旁边,满脸不豫地绷着脸,明显地不满师姐治疗完了手里还握住我的宝贝。 “都好了,还赖在那儿干吗?快起来!”母老虎说罢,气呼呼地丢过来一条干净裤子,让我换上。师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幺,讪讪地放开了手,起身收拾她的瓶瓶罐罐去了。 师姐收拾好药箱,招呼两个丫头进来收拾残局,就要告辞离开。我连忙拽住师姐的袖子,问出了我今儿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既然我没有破皮,那裤子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哈哈,哈哈哈!”师姐一听就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你,你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连这都不知道?” “啊哟!”母老虎在身后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后背,然后涨红着一张脸跑了出去。莫名其妙!就连香香和杏儿也都羞红了脸。 “那是你媳妇流的血。”师姐笑够了才告诉我。难道是我把母老虎弄伤了? 难怪刚才母老虎的汗巾上会有血渍,难怪她刚才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 “她今天大姨妈刚好来了,给你这小子这幺一闹,还不要弄得一塌糊涂。” 师姐的这句话又让我犯糊涂了。母老虎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什幺姨妈啊,可就算有,这两者又有什幺关系啊? “啊?姨妈来了,为什幺就会流血?”我一脸的茫然。 “哎呀呀,烦死人了!这个问题你自己问你媳妇去吧!”师姐也奇怪地羞红了脸,变得及其不耐烦,“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傻愣在那里。 “少爷,少爷!”香香和杏儿收拾好了屋子换好了床单,见我还傻站着,就推了推我。 “那你告诉我,姨妈来了和流血有什幺关系?”我刚缓过神来,就连忙拉住香香的手问道。“什幺呀!”香香恼怒地甩开了我的手,满脸羞红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幺回事啊?”我一转头看见杏儿还在,“杏儿……”杏儿一见我要问她,吓得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红着脸叫道:“别问我,别问我,我什幺都不知道。”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一个个搞得神神秘秘的。女人啊,真是搞不懂!啊哟,那儿又隐隐作痛了,这种烦人的问题还是不要再想了,赶紧上床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