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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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9日 【六.冷浴】 高新卓再不开窍,也知道跟华源老总的女儿争一个小男孩儿,是不上算的买卖。 笑面虎似的赶紧跟秦露道了歉,说自己喝多了玩得有点儿过,不知道北觅是秦露的人。 秦露就着台阶,让了他个面子,叫值班经理再找几个人去陪高新卓玩儿,都记在自己的账上,临了又加了一句,“哪天我叫上我爸,请高总喝茶。” 高新卓等的就是这个,连忙起身,点头哈腰的,“不敢不敢,高某做东,高某做东。” 一边说一边告辞。 经理和几个服务生早就过来,陪着他回自己包厢。 那边,早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站了一排,等着高新卓挑。 林芯早被秦露打发走了,去知会王珏他们,说自己今晚有事,不跟他们玩儿了。 现在服务生们把包厢门一关,就只剩下坐在沙发上的秦露,和勉强扶着墙站立的北觅。 北觅五官清晰的一张脸,露着诡异的潮红,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发梢往下滴,要不是倚着墙壁,仿佛站都站不稳。 呼吸急促,两腿之间的黑色西装裤被顶起了一个超大的鼓包。 明显是被下了什么药,看样子,劲儿还不小,从刚才在后巷里开始,就有意识模糊的迹象。 秦露在心里又啐了高新卓一口。 “你自己能走路吗?”秦露看着他,用下巴颏指了指楼上,“上面有浴室自己弄出来就好了。” 北觅极其难堪地点点头,脚步艰难地往楼上走,突然又停住了,嗫嚅着说了句,“谢谢!” 混着暧昧的喘息。 秦露一抬眼便看见,他的脖子根连着从领口露出来的一点儿前胸都变得绯红。 她赶紧摆摆手,让他快上楼。 楼上的浴室传来了放水的声音。 秦露用手揉了揉额角,忽然闻到自己身上的烟味,眉头皱了起来。 她听听楼上的水声还在继续,自己便往一层的浴室走去。 秦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她不喜欢用电吹风,只用毛巾包着,等着自然干。 走到吧台,扫视了一圈酒柜里的存品,并没有满意的,于是拨通了内线的号码,“给1006送一瓶九零年的玛歌。” 对方问记哪个服务生的名字。 秦露一愣,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形沙袋的名字。 扭头往楼梯那边看去,地毯上有个什么东西在反着光。 她走近了捡起来,正是北觅的工牌。可能刚才上楼的时候碰掉了。 秦露把北觅的工号告诉了对方。 挂了电话,她想: 这一瓶酒,他能有几个点的提成?7个还是8个? 下午还在拳馆打工,晚上又到这里做服务生,就这么缺钱吗? 如果他同意陪高新卓,又能拿多少小费?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红酒送到了。 秦露攥着酒瓶去吧台的抽屉里找开瓶器,突然听到楼上传来“嗵”的一声,什么东西被砸倒似的。 那家伙不是晕倒了吧?万一闹大了弄到医院去,传出去都是事儿,不好听。 秦露赶紧放下酒瓶,往楼上跑去。 VIP的包间是上下两层的复式套房,和星级酒店的装修无异。楼上是卧室,有大床,方便一条龙服务到位。 秦露一口气跑到上面,隔着磨砂的浴室玻璃门,看见北觅的高大身躯好像靠着浴室的墙壁,半坐在地上。 他显然是在冲冷水澡,整个浴室一丝蒸汽都没有。 “我说,你没事吧?”秦露问道。 听不见北觅的回答,她有点担心他出事。 毕竟那种药到底有多大的药性,她也不知道。 脑子一热,秦露“哗”一下把浴室的门拉开来。 【七.帮你】 花洒还在哗哗的流着水,声音笼罩了整个安静的房间。 一个湿漉漉但是硬邦邦的身影,映进秦露的眼里。 淅淅沥沥的水流敲打着他裸露的皮肤,像是能响起乐声,打击乐。 秦露看得愣住了。 北觅似乎一直在发呆,刚刚被秦露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一样,转脸看见她,急忙抓过来一条浴巾,把下身围起来。 秦露脸一红,往后退了一步,眼睛转向一边,“问你怎么不吭声,还以为你出事了!” 北觅从浴室里走出来,呼吸仍是极为沉重。 秦露忍不住偷看:眼前是一个硬实的年轻身躯,小麦色的皮肤上还留有未干的水珠,在浴灯下闪著有些冷冽的光芒。 胸腹的肌rou紧紧地咬着骨架,多一丝赘余都没有,大概扫一眼,是撩人的人鱼线,一路蜿蜒着进到下面雪白的遮掩。 听他的气息,还在受着药物的折磨,胸口的皮肤在低温下仍是红得不自然。 “对不起。”北觅说,用一只手扶住墙支撑自己,“给你添麻烦了。你其实,不用管我的。” 秦露一挑眉,“不管你?不是你冲我喊的救命?” “我……当时……没有办法 2023年3月29日 【六.冷浴】 高新卓再不开窍,也知道跟华源老总的女儿争一个小男孩儿,是不上算的买卖。 笑面虎似的赶紧跟秦露道了歉,说自己喝多了玩得有点儿过,不知道北觅是秦露的人。 秦露就着台阶,让了他个面子,叫值班经理再找几个人去陪高新卓玩儿,都记在自己的账上,临了又加了一句,“哪天我叫上我爸,请高总喝茶。” 高新卓等的就是这个,连忙起身,点头哈腰的,“不敢不敢,高某做东,高某做东。” 一边说一边告辞。 经理和几个服务生早就过来,陪着他回自己包厢。 那边,早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站了一排,等着高新卓挑。 林芯早被秦露打发走了,去知会王珏他们,说自己今晚有事,不跟他们玩儿了。 现在服务生们把包厢门一关,就只剩下坐在沙发上的秦露,和勉强扶着墙站立的北觅。 北觅五官清晰的一张脸,露着诡异的潮红,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发梢往下滴,要不是倚着墙壁,仿佛站都站不稳。 呼吸急促,两腿之间的黑色西装裤被顶起了一个超大的鼓包。 明显是被下了什么药,看样子,劲儿还不小,从刚才在后巷里开始,就有意识模糊的迹象。 秦露在心里又啐了高新卓一口。 “你自己能走路吗?”秦露看着他,用下巴颏指了指楼上,“上面有浴室自己弄出来就好了。” 北觅极其难堪地点点头,脚步艰难地往楼上走,突然又停住了,嗫嚅着说了句,“谢谢!” 混着暧昧的喘息。 秦露一抬眼便看见,他的脖子根连着从领口露出来的一点儿前胸都变得绯红。 她赶紧摆摆手,让他快上楼。 楼上的浴室传来了放水的声音。 秦露用手揉了揉额角,忽然闻到自己身上的烟味,眉头皱了起来。 她听听楼上的水声还在继续,自己便往一层的浴室走去。 秦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她不喜欢用电吹风,只用毛巾包着,等着自然干。 走到吧台,扫视了一圈酒柜里的存品,并没有满意的,于是拨通了内线的号码,“给1006送一瓶九零年的玛歌。” 对方问记哪个服务生的名字。 秦露一愣,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形沙袋的名字。 扭头往楼梯那边看去,地毯上有个什么东西在反着光。 她走近了捡起来,正是北觅的工牌。可能刚才上楼的时候碰掉了。 秦露把北觅的工号告诉了对方。 挂了电话,她想: 这一瓶酒,他能有几个点的提成?7个还是8个? 下午还在拳馆打工,晚上又到这里做服务生,就这么缺钱吗? 如果他同意陪高新卓,又能拿多少小费?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红酒送到了。 秦露攥着酒瓶去吧台的抽屉里找开瓶器,突然听到楼上传来“嗵”的一声,什么东西被砸倒似的。 那家伙不是晕倒了吧?万一闹大了弄到医院去,传出去都是事儿,不好听。 秦露赶紧放下酒瓶,往楼上跑去。 VIP的包间是上下两层的复式套房,和星级酒店的装修无异。楼上是卧室,有大床,方便一条龙服务到位。 秦露一口气跑到上面,隔着磨砂的浴室玻璃门,看见北觅的高大身躯好像靠着浴室的墙壁,半坐在地上。 他显然是在冲冷水澡,整个浴室一丝蒸汽都没有。 “我说,你没事吧?”秦露问道。 听不见北觅的回答,她有点担心他出事。 毕竟那种药到底有多大的药性,她也不知道。 脑子一热,秦露“哗”一下把浴室的门拉开来。 【七.帮你】 花洒还在哗哗的流着水,声音笼罩了整个安静的房间。 一个湿漉漉但是硬邦邦的身影,映进秦露的眼里。 淅淅沥沥的水流敲打着他裸露的皮肤,像是能响起乐声,打击乐。 秦露看得愣住了。 北觅似乎一直在发呆,刚刚被秦露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一样,转脸看见她,急忙抓过来一条浴巾,把下身围起来。 秦露脸一红,往后退了一步,眼睛转向一边,“问你怎么不吭声,还以为你出事了!” 北觅从浴室里走出来,呼吸仍是极为沉重。 秦露忍不住偷看:眼前是一个硬实的年轻身躯,小麦色的皮肤上还留有未干的水珠,在浴灯下闪著有些冷冽的光芒。 胸腹的肌rou紧紧地咬着骨架,多一丝赘余都没有,大概扫一眼,是撩人的人鱼线,一路蜿蜒着进到下面雪白的遮掩。 听他的气息,还在受着药物的折磨,胸口的皮肤在低温下仍是红得不自然。 “对不起。”北觅说,用一只手扶住墙支撑自己,“给你添麻烦了。你其实,不用管我的。” 秦露一挑眉,“不管你?不是你冲我喊的救命?” “我……当时……没有办法。”北觅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 秦露的眼光不自觉地往下挪了挪,“这药,还没发出来?你……自己没弄?” “弄了两次了。”北觅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是还……” 不知怎么回事,秦露突然觉得刚才喝下肚的酒精,现在一股脑都冲上了头。 她眼前忽然什么也看不到,只剩下了北觅起伏剧烈的胸口和线条硬实的腹肌。 秦露走过去,一把扯掉了北觅围在腰间的浴巾,“那我帮你!” 北觅一惊,刚要抬手阻拦,忽然听见秦露吸了吸鼻子,很小声地说了一句,“今天是我生日,不许拒绝我。” 秦露是笑着说的,可是北觅听得出来,她一点儿也不开心。 眼前的秦露,像是一只小幼猫,一边炸着毛张牙舞爪地吓唬别人,一边又躲在暗处,小心翼翼的舔舐伤口。 北觅无声的把手放下。 秦露把他推到墙上,伸出手指,抚摸他的喉结,又沿着胸口一直下滑。 北觅肌rou结实的手臂又一次抬起来,这次,把面前的人搂进了怀里。 秦露低头看时,茂密草丛中的粗壮长蛇此时一览无余,昂着头立起身子,连干净的rou粉色皮肤都因充血开始变得紫红。 秦露一把握住他的邪物,开始上下搓弄。 北觅的呼吸滞了一下,良久,鼻息呼出一股粗重,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几乎成了白色。 他突然揽住秦露纤细的腰,把她拉近。 秦露在楼下洗过了澡,穿着吊带真丝的浴衣。 低胸V字敞口里,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 北觅身上还没有干的水蹭到她的浴衣上,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她性感诱人的身体曲线上。 一边的rufang形状刚好显露的更加明显,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在绸料上撑起了一小块凸起。 秦露仰起脸,作势去吻北觅的唇。 还没碰到,手里的家伙突然猛跳了两下,一股带着体温的粘稠喷在她胳膊上,还有射程远的,射中了她胸口的布料。 “咦?”秦露看向自己的手,惊叹了一声,表情有点懵,“你这个应该这么快吗?” 正按在她腰上的大手突然紧了一下,秦露抬头便看见了一张涨得出汗又极力遮掩尴尬的俊脸。 “还没完呢。”北觅说。 身体被他压住,腾空抱了起来,“你刚才不是想接吻吗?继续吧!” 下一秒,秦露的嘴就被堵住了。 北觅的动作生疏得很,仿佛两军对垒一样地乱发力,门齿相撞,磕得秦露皱起了眉。 可是很快,对方就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撬开了她的香唇,缠住她的舌头共舞,又像是在雾霭花园里捉迷藏,不停地挑逗舔舐。 北觅是睁着眼的,一直看着秦露,看她被自己吮吸得嘴唇变形,气息渐乱。 两个人交换着口中的津唾,细品着对方的味道。 北觅深邃的眼眸里充满了高涨的情欲,直盯得秦露反而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搭放在她的浴衣边缘,带着薄茧的手指像弹拨琴弦一样,往她薄薄的衣衫里面伸去。 秦露“啊”地轻叫了一声: 浑圆的一侧,被北觅用力地捏住,在丝绸的覆盖下被捻揉成了各种形状。 手劲小的时候有滑滑的乳rou微微地从他指缝中溢出,手劲大的时候捏得怀里的女人不住地急速喘息。 “唔唔唔……”秦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霸道打了个措手不及,嘴巴也被咬疼了,不满地抱怨起来。 听到声音,北觅才放开秦露的唇,却毫不犹豫地一把拉掉了她本来就乱七八糟挂在身上的浴衣,埋头含住他一直揉着的乳鸽,对已经红红yingying的小精灵又啃又咬地发起攻势。 秦露再也不能思考,所有的理智都被浑身的燥热打断。 他太会了! 舌头像是自己有了生命,自外向内地舔着她的幼鸽,又一下一下弹着中间,嘴里更是发狠地要吞下整个丰盈,把这一边弄得沾满了晶莹闪亮,另一边却早就被他的大手捏揉得通红。 “去……去屋里……”秦露的言语已经变得支离破碎,“我不想……第一次……在这儿。” 【八.真名】 听秦露说她是第一次,北觅的动作僵硬地顿住了。 秦露察觉出来,冷笑了一声,又把自己那一点儿不招人爱的臭脾气显了出来,“放心,谁找你负责,我也不找你负责。你看我问你叫什么了么?这里的人,真名假名还不一定呢!” 秦露的话好像把北觅点着了,一把将她拎起来,箍在自己腰上就往卧室走。 秦露几乎是被他扔进了大床里,还没有来得及调整一下姿势,便看见北觅把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压了下来。 北觅把秦露已经被拉到腰间的丝绸浴衣彻底扯掉,秦露听到布料开缝处的一声撕裂。 空着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 “我叫北觅,南北的北,寻觅的觅。真名。” 秦露的内裤被一把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 这下北觅的手行进得更加畅通无阻,迅速寻到秘密花园的入口处,上下滑动着。 北觅的指关节处带着一层粗糙感,刺刺地剐蹭着她的蜜缝,突然两指向上一探,猛地捏住,又用力按压起来。 “你,轻点儿”秦露仿佛能听出来自己呻吟的波浪线,双腿猛地夹紧,一股热情的蜜汁涌了出来。 “没人找我负责过,你是第一个。”北觅吻上秦露的耳根,急促的呼吸洒在她耳畔。他说话时,是好听的气泡音,带着沙沙的触感,撩动着秦露的耳膜。 被他声音刺激的颅内高潮,带着又一波的身体反应席卷而来,秦露的花xue开始自动地一张一翕,等不及了一样邀请着他的进入。 北觅却从她身上撑了起来,来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踩着地,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秦露看他在抽屉里翻找了半天,不由得欠起身子,问他,“怎么了?” “安全套。”北觅这时已经在手里拿了一个,用牙齿咬着,撕开方方正正的包装袋,含含糊糊地答道,“都太小。” 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yinjing上套去。 秦露听北觅这么一说,又不由自主地低头去看他的尺寸,却被他一把按倒,拉着脚踝拽向自己。又粗又大的灼热roubang刚好撞在她肿胀的外馥上,撞得秦露生理性的泪水立刻充满了眼眶。 “啊”这次的波浪线又高了两个音阶。 秦露被他冷不防地这么一撞,身体一个反弹,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她伸手去抓北觅的肩膀,他的肩膀又宽又厚,此时又布满了汗珠,秦露抓不住。 她只好顺势去抓北觅的胳膊,抠着指尖用力,捏不动他的肌rou,修剪精美的法式指甲却在他手臂的皮肤上留下一长条抓挠的红痕。 北觅哼了一下,突然用一只手钳住秦露的两个手腕,一举推到了她头顶,让秦露整个躯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润美滑腻,像是玉石雕刻的精美艺术品。 秦露惊呼了一声,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被男人这样对待,这还是第一次有了受制于人的感觉。 “你……你……”秦露的身体小幅度的挣来扭去,一向的伶牙俐齿突然断线。 北觅的膝盖用力一顶,制住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 他覆下来,轻轻的啃噬她的耳垂,温热的舌头又绕着耳廓打转,下半身渐渐更加贴合秦露。 秦露被他胯间的巨物一下一下顶着,喉咙间泛起了一阵干渴,溢出嘴的是撒娇的埋怨混合著情欲的婉转。 高挺的双峰被揉捏着往中间挤去,北觅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那道深深的沟壑,忽然把脸整个埋了进去,闷着声音含含糊糊地冒了一句,“你好软!” 他出其不意的伸出舌头在沟壑里面舔了起来,耳边立刻响起了秦露更销魂的呻吟。 北觅的一只手又游离下去,越过她平坦的小腹,顺着蜜缝闭合的地方挑捻着,忽然试探着伸进去,伸进了温暖而潮湿的通道,立刻被像婴儿吮乳的小嘴一样牢牢吸住。 他明显地怔了一下,“这里,这么紧?” 北觅只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却已经被那种密不透风的挟裹夹得浑身一紧。 “嗯哼……你……你……进来……啊……”北觅的手指在里面动一下,秦露的嘴里就会溢出细碎却勾魂的呻吟。 北觅用膝盖把秦露的腿分得更开些,却迟迟不肯用自己的灼热分身去替换她通道里面的手指。 秦露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生,觉得自己恐怕也是中了那春药,心中的渴望被放大到了极限,自动自发地大幅度打开双腿,绕在北觅的腰上,去贴紧他,缠住他,挺起小腹去触碰他的坚硬。 “怎么,你不想吗?” 凌空虚压着她的健壮身体在微微地战栗,可是清澈的眼眸里却充满了委屈。 他怎么不想? 下面还是胀得他发疼、难受。 难受得要死,难受得要炸开了。 可是…… “我不敢。” 北觅额角的汗聚成了一颗圆滚滚的水珠,落了下来,砸在秦露的雪乳上,散裂。 【九.进来】 秦露觉得脑仁儿疼。 她看着箭在弦上,却犹犹豫豫,满脸委屈,就是不肯进来的北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祖宗,都到这个时候了,哪能半途而废? 她勾住北觅的脖子,欠起身,吻上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她唇上一颤,“不会怪你的,进来吧,没事。” 身下又是一缩,紧紧地箍在北觅的指关节上。 秦露的手摸到自己下面,拔出了北觅的手指,旋即又握住了他guntang的思考工具,引导他找到自己的入口。 秦露扶住北觅的茎身往自己体内里面送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低估了此行的艰难。 她的花径紧窄,平时取悦自己时也不过是两根手指的宽度。 可是北觅的大小,明显要粗了一圈! 现在这样,是非要把一号电池塞进电视遥控器里的意思啊! 仅仅送进去了一截,秦露已经倒吸着冷气开始咬牙。 北觅也不好受,脸庞憋得变了色,却 还是连小一半都没有进入她。 突然,他停止了前行,低头吻她。 不是先前那种有些霸道的深吻,而是含住秦露的娇唇,轻轻地舔舐,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缓缓旋挪,有蓄满的津液被搅弄出水声。 北觅一半在舔,一半在吮,像是自然界的小兽行为,在示好,让对方放心。 忽然他又把住秦露的手,引着她穿过自己的腋窝,环上他的背。 秦露意识到他在计划什么,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胛骨,额头抵住他的颈窝,嗓音妩媚得能化出水来。 娇软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利刃,割断了北觅的理智。 抱着秦露的颀长身躯猛地激灵了一下。 北觅像是下定了决心,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胯下突然一个挺身,硬到要爆裂的下身猛然顶入,冲破一片薄膜的阻碍,终于一触到底。 秦露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泪腺在强烈的疼痛刺激下分泌出了大量的泪水,就连近在眼前的少年的脸都蒙上了一层朦胧。 卧——槽—— 太他妈丢脸了! 刚刚还劝他别怕,说她不会被撑坏,可是……可是现在—— “啊啊啊……疼……疼……”秦露张大了嘴,不停地深呼吸,希望借此减轻下体的胀痛。 自己太轻敌了,竟然真的被他撑到了变形,不会坏掉吧?! 秦露眨巴着眼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还是不听话的往外涌。 身体的饱胀惹得原本软如丝绒的壁rou发疯似地绞紧,连大腿根的肌rou都条件反射地抽搐起来。 秦露浑身僵硬,也把北觅夹得寸步难行。 她能看见他脖颈上微微泛青的毛细血管,鼓涨地跳动。 玉葱一样的手指在北觅的背上抠出十个发白的凹陷。 两个人在北觅挺进来的那一刻,就这么僵持住了。 好久,北觅微微动了一下。 “我…能动吗?”他也疼,被秦露咬得疼,“现在这样……很难受。” 秦露艰难地扯动了一下眉眼,视死如归似的点点头。 于是,北觅在她里面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 第一次,浅浅的退了一步,又慢慢地送回去,他吻掉她眼角的一颗泪; 第二次,缓缓地推进时,他看到她的手指拧紧了身下的床单; 第三次,他开始感到即将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快点儿快点 儿!”; 第四次,他把她的手拉到了枕头旁边,五指分别扣着她的按住,手腕处用力地抵着; 第五次以后,他的进入已经变得又狠又凶,急急地耸动着,又俯身去啃咬她的红樱。 秦露的僵硬慢慢融化,她被北觅越来越大力的挺动开始捣弄得绵软一片。 胀痛渐渐消失,越来越多的湿润分泌像是涨潮的海水,包裹着他,也席卷着她,转成了酥麻,酥麻地渴望着更深、更猛的撞击。 身体被从未有过的快感包围,秦露微微张开小嘴,难以自持地低呼着: “北觅,北觅……” 秦露娇媚地叫着他的名字,钻进少年的耳鼓,像是一针催情剂注进了他的血管,心里再也没了其他,只有着nongnong的性欲。 北觅挺身把秦露抽起来,她叫一声他的名字,他便挺身大力地顶几下,作为回应。 刚刚开荤的少年完全不懂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觉得自己的棒身被细嫩的xuerou紧紧包裹着,仿佛是无数小嘴在拼命嘬着他的茎身,热血上涌,一味地凭着蛮力猛抽猛插。 “轻,轻点儿,混蛋啊你” 大力的玩弄把秦露的理智抛到了半空,胸口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可是又被另一轮更加凶狠的顶撞拉回人间,提醒她自己还在北觅身下,被他疯狂地索要着。 秦露看着北觅眼底的一抹猩红,恍惚觉得这么下去,他真要把她干死! 可是,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反而很期待,期待北觅把她撕成碎片,再一口一口地吃掉。 【十.做晕】 身上的少年,一刻不停地耸动着年轻的腰身,坚硬如铁的卢登,狠狠的冲进花xue。 guitou顶到秦露最敏感的地方,再全根地拔出来,摩擦翻卷着鲜艳的媚rou一起,几乎拉到xue口外面,一下重过一下地打着桩。 秦露被北觅频繁的猛烈撞击cao干得浑身发抖,突然一咬嘴唇,十个脚趾都蜷了起来,所有神经全绷紧了,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我不行了…” 秦露冲上了巅峰,可是她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她身上还在冲刺的北觅一下子顿住,“又弄疼你了?” yingying地还插在她里面,却紧张得不敢再动一下。 北觅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眼睛里却满是担心的神情。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秦露把脸埋进北觅的胸口,伸手在他背上柔柔地抚摸着,“现在不疼了···呃,没有刚才那么疼。” “那……你喜欢?”压抑的粗喘混在北觅的少年音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嗯,喜欢。”秦露伸出湿软的小舌,在他鼻尖上轻轻地舔了一下,魅惑极了,“我喜欢刚才那瞬间的感觉!” 海妖一般的声音斩断了拴住男生心中猛兽的最后一根绳索,它仿佛红着眼睛,脱笼而出,再也不肯轻易放过眼前的女人。 “啵”的一声,利剑被整根抽了出来,粗硬“啪”地拍在花园的入口。 秦露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扶着腰,把身子掀起来,再背过去。 于是整个人便跪趴在床上,身后却有两只手捞起她纤细的胳膊,牢牢地按在后背上反剪着。 秦露脸上一烧。 居然被摆成这么个任人丰割的姿势! 但是,新鲜的刺激感很快在秦露心中燃烧起一团烈焰,体里的空虚更加强烈,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 火热就在她股间抵着,秦露放下所有的矜持廉耻,不停媚声哼着往后蹭,渴望北觅的填塞和碾压,狠狠地再次占有她。 身后的人看着她扭成水蛇一样的腰身,粗粗地出了一口气,猛地一撞,重新又进入她的身体。 蜜道已经被他的尺寸扩充过了,里面又有着充沛的花汁,让北觅这次入得省力了很多。 他好像学到了一点儿什么,现在像是安了狡猾的心思,故意把抽出的过程做得缓慢,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在秦露等得心焦的时候,再迅速地插进去,撞得她身不由己地一声一声叫着,叫得他更是百爪挠心。 每一次的挺进,北觅都同时把着秦露的手腕向后拉,加深每一次的冲刺,加重每一下rou体的撞击。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秦露只觉得,自己紧小的花径被毫不留情地撑开,撑到xue口几乎要挣裂,撑到通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被碾平,撑到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巨龙形状。 秦露的理智完全被对rou欲快活的期待淹没,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身后的律动,把自己绽放成最妖媚的样子。 北觅话很少,只是埋头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体里耕耘。 湿淋淋的xiaoxue被无间歇的大力抽插得烂熟,敏感的花心被顶得乱颤,极致的酥麻让秦露越绞越紧。 每一下深入浅出的动作都能感到她强大的吸力,妖精一样死缠着北觅不许他出去。 xue里的roubang越涨越大,捣弄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 身后的人停了几秒,似乎在调整呼吸,唇落下来,热热地吻着她的蝴蝶骨,上移,咬住她雪白的颈子。 秦露挺直了天鹅一样美丽的脖项。 北觅的下身突然又猛然发力,狂风一样地贯穿她,又急又快。 卵蛋发狠地撞着她的雪臀,生生的砸出一片通红。 秦露觉得自己的腰就快被他弄折了,一头乌发散乱的垂在胸前,低着头呜呜咽咽地求饶,终于哭出声来。 听到她的声音,深深插在花xue最幽秘之处的roubang猛地跳了几下,按着她腰的大手也紧了一圈。 他把她干哭了? 又弄疼她了吗? 北觅不敢再发狠力,迅速地又插了十来下便迎合着她又一次喷泄的春水射了出来。 虽然隔着一层橡胶的距离,他guntang的液弹还是刺激得身下泛着粉红的娇躯疯狂地战栗起来。 射过以后,北觅放开秦露一直被自己反扣的双手,刚要去抱她,却没想到身前的人一声没哼,脸朝下就跌进了枕头里。 秦露,被他做得晕过去了。 汗湿的短发贴在脸上,北觅的胸膛泛着红色,还在明显的一起一伏。 硬着的铁棒,现在也终于答应休息了。 看着倒在床上的秦露,北觅心情有点复杂。 自己只见过她两次,现在竟然和她上了床。 真的只是因为刚才被下的药? 看她的样子,和刚才外面那些人对她的态度,就知道,她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出身。 那她也是到这里来找乐子的? 那自己这算什么呢? 接了一个客人? 他明明是那么反感这种服务的。 想起那个姓高的,北觅又是一阵恶心。 可是现在眼前的秦露,给他的感觉却不一样。 北觅解释不清,但是直觉告诉他:她就是不一样。 北觅想起来,秦露刚刚在他怀里吸鼻子的小动作:她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 她这么年轻漂亮,又是连那个姓高的都忌惮的背景,生活里会有什么不开心的? 对于北觅来说,生活里再大的烦恼,还能有生存的烦恼厉害? 不过他刚刚却也看到了:这个女孩子试图隐藏在眼底的寂寞,寂寞得让人心疼。 又一转眼,看见她身体上自己才留下的一块块明显的战绩,又不安起来。 他起身走到浴室,放好一缸温水,再回来小心地抱起秦露,温柔地把她放进浴缸里去。 北觅用毛巾垫在秦露脖子下面,又用手试了试,感觉不会硌到她,才撤回来,拿过一块小方巾,挤上有香薰效果的沐浴乳,轻轻地给她擦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