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可卿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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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贾母暖阁里,贾敏说着一些此次南下的情况。 “你是说,玉儿的身子让琏哥儿都看了去?”贾母从整件事中梳理出了最重要的一点,一旁的鸳鸯听了也是心里一惊。 “这可如何是好,女儿家名节重要,琏哥儿虽是个好孩子,又不能委屈了我的孙儿做妾才是。”老太太皱着眉头,头痛不已。 “琏儿与我做了约定,待他取了侯爷爵位,届时会给玉儿一个平妻的名分,也不算委屈,况且玉儿还小着的。”贾敏适机解释道。 “唉,也只能如此了。”贾母点点头,原本她还犹豫着在黛玉和湘云之间为宝玉选择,现在倒是轻便了,林meimei已经被琏哥儿定走了,只是凤丫头那边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形。 “此事先别让几个孩子知道,让琏哥儿自己把凤丫头那边梳理清了,爷们总要先镇得住家宅才是,不然玉儿以后过去了还能讨得到好?” 鸳鸯点点头,自是不会泄露消息,若是宝二爷知道自己的林meimei回趟扬州就变成别人的小妾了,指不定怎么哭闹呢,贾母这么安排还是为了宝玉,至于王熙凤,向来是讨好贾母的,就算黛玉此刻就过了门,又怎么会为难贾母疼爱的外孙女儿。 贾琏回府的消息如同在一汪静谧的湖水丢下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泛起层层涟漪,关系琏二爷的人可不算少。 梨香院内,薛璠大爷如同往常般来瞧瞧母亲和meimei,自从前些日子从金陵跑运回来回来,过惯了闲云野鹤日子的他再也待不得贾府,受人拘束,和母亲闹了一阵,薛姨妈无奈,只好放他出去,但却是要时常回来。 “听说琏兄弟回府了?”见着母亲的第一句话,薛璠便直愣愣地问道。 “确是今儿刚到府上,你多咱关心起他来了?”薛姨妈不悦地皱皱眉。 “嘿,娘,你不知道,琏兄弟这趟去扬州可威风了,我在金陵都听说了,江南的官儿都快让他割去了大半,道上的人谁不叫好?”薛璠大眼一瞪,说得唾沫飞溅,末了又咋舌道:“到底是府上的亲戚,我要是得了琏兄弟几分关照,这京都的地儿还有谁人敢瞧不起我?” “竟是如此?”薛姨妈一愣,她只知道贾琏袭了东府的爵位,还升了几拨,但祖上的余荫又能如何,大老爷贾赦不就是个例子?却不想贾琏的权势竟如此之大。 “再不能假的,唉,只可惜咱们这关系终究是各了一层,”薛璠摇头晃脑道,眼珠转了转,看向自己的meimei,“可惜人家已经有了正室,不然meimei嫁过去岂不美满,宝玉虽也是个好的,但总不如琏兄弟来得威风。” “蛆心的孽障,又说什么浑话?”薛姨妈气急,对着薛璠的脑袋打了一巴掌。 “嘿嘿,我也就是这么一说,meimei莫怪。”薛璠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对宝钗陪笑道。 “不碍事,哥哥这话在家里说嘴也就罢了,可别让外人听见了。”薛宝钗面上不喜不悲,只是轻声嘱咐着薛璠。 薛姨妈见女儿如此乖巧懂事,心里安慰,点头附和道:“说的是,你meimei多是个知礼的,不和你计较,外人就不见得了,在京都这地儿,不比金陵,说话做事总要收敛些才是。” “行了,我的mama,儿知道了知道了。”薛璠不耐烦地捂着被敲疼的脑袋,“我便先走了,过会子还要与宝玉做宴。” 薛姨妈无奈地看着儿子不耐离去,妇人叹息一声,好在女儿乖巧,只是薛家终究是要薛璠打理的,只盼能借着jiejie那边的余荫,稳住薛家的富贵。 薛宝钗面色恬淡,静静地梳理着手中的针线,少女的心思不露于色,却并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思想。 母亲啊母亲,连哥哥都看得出宝玉远不如琏二哥,纵使大jiejie封了贵妃,但别人赐的富贵又岂能长久? 薛宝钗心里一叹,这些话到底是没法和母亲说,不知琏二哥在做甚,应是在表姐那处罢。…… 一如薛宝钗所想,方回到府中,贾琏诸事不理,和王熙凤平儿主仆荒唐了大半日。拨步床上,男子搂着两具赤裸的娇躯,与两人说着此次南下的经历。王熙凤产下巧姐儿后,贾琏能明显感觉到她身子更显丰腴,软嫩的似一捏便能掐出水来。 两女静静地听着男人不急不缓地说着扬州的趣味,眼神中的光芒随着贾琏的讲述不时闪动。 “凤儿,府里这几月可有什么要紧事发生?”给黛玉治疗的环节贾琏自然不会提,说了一阵,便将话题挑了回来。 “倒是生了一件大事,”王熙凤听了迟疑了一阵,面色转哀,轻叹了口气,道:“可卿前些日子忽然染了恶疾,昨儿夜里刚没的,老太太说年关儿贵妃就要省亲,没让办丧事,正要先送去家庙停灵。” “什么?可卿死了!?” 贾琏听了前半阵的时候便心里一惊,坐在了榻上,呆滞当场。 “这是怎么回事?染了什么恶疾?”贾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还是不敢相信,秦可卿唯一的劫难是受贾珍的yin辱而魂断天香楼,但如今贾珍父子皆已归西,难道还逃不过这要人命的结局么? “我也说不清,请了王太医来也瞧不出端倪,起先只像是染了风寒,忽地昏迷不醒,连着两三日米水不进,中间还来了个游方道士,瞧了一眼,也不见效,就断了生机。”王熙凤说着便泣泣落泪,可卿病时她还去探望过,自己这好姐妹的命真是苦了些。 “原来是这样……”贾琏失神喃喃道,秦可卿的症状几乎与当时的黛玉如出一辙,他几乎可以猜出,那道士应该就是一僧一道中的跛足道人,既如此总该救下可卿才是…… 宁国府夹道,自修了大观园,好几道院墙被打通,两府的界限便不再那么明显。 林荫道下,一身素服的宝珠藏在一处树枝后,左右已经等了大半日,她确是听了人说那人回府了,莫非他还不知道此事,可自己是要给奶奶“守孝”,又怎么能去寻? 宝珠心里默默数量着那人要去见的人,许是耽误了,数到两个巴掌都不够的时候,终于在路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二爷,我家奶奶……” “宝珠?我正要寻你,可卿究竟是怎的?难不成……”贾琏扶住小丫头不稳的身子,她刚刚突然从林子里窜出来,倒是吓了他一跳。 “二爷,你听我说,奶奶她没死,你快救救她!” 终于见着了贾琏,宝珠急地都快哭了。 “先去天香楼,路上慢慢说。”贾琏精神一振,拉着小丫头往前走,知道可卿没有真的香消玉殒,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 次日一大早,宁国府后门悄然走出一小支队伍,踩着晨露,朝着铁槛寺的方向前行。 下人们抬了棺椁进寺,照琏二爷的吩咐,不放大厅,而是寻了一处厢房。接着,众人自去歇下,宝珠却是要为秦可卿守灵。 入了夜,秦氏所在的厢房里,只见棺椁被抬开,里面空空如也,床上却平躺着一女子,理着红妆,面色安详。 贾琏看着秦可卿的面容,确实无法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丝生机,不免有些不安。 “这法子当真有效,可有什么遗漏?”贾琏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没错了,二爷快些开始吧。”宝珠点点头,催促着贾琏。 “好,但愿真能将可卿拉回来。” 此时,贾琏也只能寄希望于天命了,只见他握着一根点燃的红烛,站在秦可卿床头,宝珠则在佳人床尾点上了一根白烛,然后便默默地退开。 “奶奶起初病时,那道人到府上给奶奶来了一剂药丸,留下一对红烛,说‘等人吃了假死丹,再让那持玉之人,在其上首处点这红烛,下首处点白烛,用持玉人的阳火将她的魂魄从迷津渡引回,即成’。” “奶奶收了东西,等了几日,忽然有一天同我说‘却是等不及了,等二爷回来,便与他说清楚’,又说二爷便是持玉人,一定会救她回来。” 贾琏握着红烛,回想着那日道上宝珠说的话,不觉间,红烛已经燃了大半,他眉头一皱,自方才起,自己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直被抽取一样。 “既然有这等反应,就证明是有效果的。”贾琏转念一想,收拢心神地看着面前的秦可卿。 …… 良久,屋外的宝珠守候得心急如焚,却又不敢推门进去,怕打扰了二爷,只得贴着门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可卿!你醒了!?” 隔着木门,宝珠都能听到男子声音中的欢喜。 “奶奶活了!”小丫头心里终于亮堂了,刚想推门进去看看,却迟疑了一下。 “二爷似乎很高兴,这会子先等等吧。” 宝珠顿了顿,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继续贴着门去听里面的动静。 …… “可卿,可真真是担心死我了。”贾琏望着面前佳人还有些苍白的面色,煞是心疼。 “琏叔,你听我说。”秦可卿感受着男子手心的温度,只觉得心里安定许多,又想起件重要的事,才嘶哑着嗓音开口。 “我真是愚笨,”贾琏忽然一拍脑袋,“等一等,先喝口水,一会儿我再让人熬一碗米粥,可卿几日未进食,身子正弱,莫多说话了。” “不,琏叔,此事重大,可关系着侄儿媳妇的性命。”秦可卿芳心似被撩拨一下,面上闪过一丝幸福的红晕,挣扎着起身拉住贾琏的衣袖,急嗔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贾琏一听这话,果然又乖乖地坐下,扶着秦可卿的身子,坐靠在自己身上。 女孩儿正了正上半身,偎依在男子胸膛上,清了清许久未开口的嗓子,缓缓道来。 “那日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又见到了之前的那个jiejie,她问我‘meimei早该魂归离恨天,此番又有劫难应身,meimei是要走要留?’” “我自说是要留,jiejie便说‘死后方能活,便是留下,也要舍掉这层外壳,换个名姓离了这是非地,过几日我托空空道人去助meimei’,后来那道人果真来了,本想着等叔叔回来商量此事,jiejie又托我相告‘劫数要来,却是等不得的,他自会如期而至’。” “原来如此!”贾琏心中情绪起伏,警幻仙子让一僧一道行的这两件事无疑是给他敲警钟,秦可卿本该在通灵十年间落得个yin丧天香楼的下场,但是故事的主角贾珍父子却早早让贾琏送上了黄泉路,由此秦氏逃过一劫,但仍然跑不脱该有的劫数。 “好在琏叔及时赶回来,救了可卿一命。”秦可卿轻轻靠在贾琏身上,面上柔情无限,眼神里的情意不消说都要溢出似的,男子知道此时再不是谈论此事的时机,轻抚着佳人的面庞,俯身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