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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的雌性: 她在屋里做,他在屋外等

    

圈养的雌性: 她在屋里做,他在屋外等



    时柔也在赌,明明她记得那达是跟着蒙多他们一起走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

    要么是部落要回来了,要么是他私自跑回来有事情。

    不过大概率她觉得是蒙多他们要回来了。

    她觉得近来蒙多给她的感觉也不大好,从那晚的谈话起,他们那不欢而散的夜晚,最终以她的沉默而告终。

    所以她才讨厌只和一个雄性zuoai,容易让他失去了边缘感,以为能够掌控她了。

    本来应该形成拉扯两端的另一端还没发展起来,所以导致了蒙多的失控。

    如今,那达这样的选择又摆在了眼前。

    好像这一条路也能够达到她的目的。

    那达的选择几乎完全没让时柔吃惊,一旦有机会,他们总是会占据着猎人的身份,抓住猎物。

    时柔也不欲和他争抢谁才是猎人的身份,匍匐在他身下,享受着许久没享受过的其他roubang。

    那达就像是个毛头小子般,吞吐着她的乳rou,抚摸揉捏,用尽了她教导的技巧。

    一旦听见她的呻吟,仿佛就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似的。

    寸头的毛发摸着扎手,可时柔却不嫌弃的摁着他亲吻,她在床上难得没有说些扫兴的话,但那达却有些怕了,方才时柔的质问,让他溃不成军。

    他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而时柔也一改刚刚那冷淡的模样,温柔而又尽显妩媚的展露着她的美。

    前后仿佛像是两个人般,恍惚的差点让那达以为是另外一个人。

    快感的潮水在他身下喷洒,那达捏着她的两腿,rou茎还在xuerou里起伏。

    “这些天,没跟莎莉做过?”他射的极快,几乎跟着她一起到了高潮,时柔被压在身下,眸光失神的看着屋顶问他。

    那达的声音嗡嗡的:“我只跟你做过。”

    好似她说了些让人痛苦至极的话一样,时柔笑。

    “那你就把我当做老师。”时柔想起远在地球的苍老师、波多野老师等等,一时间竟有些带入,手臂耷在了那达的后背上,“教你如何zuoai的老师。”

    “再像是个闷头青似的对雌性,那可太疼了。”没轻没重的日子,简直就不能细想。

    她的手还在他身后轻轻的抚着,“你喜欢牛果、最擅长的是射箭。”

    那达怔愣在怀,还不待反应,就听时柔继续道:“你觉得这些是我知道的?都是莎莉给我说的,她好喜欢你,所以珍惜点她吧,这样的雌性难找了。”

    她就像是她说的那样,只是给他了个优待,只是zuoai,什么都没有。

    瞧见他忽然抬头,神色微变的模样,时柔对上眼,看他:“怎么了?”

    那达想起身,可他身上还挂着时柔,他紧抿着唇,压低了声音:“有人来了。”细密的雨声遮盖不住那重重的脚步声,那达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出那是蒙多的。

    他是部队的先锋,如果有异常就及时汇报,如果没有就正常回部落,只是刚回来的时候被莎莉发现了,她穿着明显是时柔做的衣服,瞧着就他一个人,没忍住告了白。

    而他又被刺激的不自觉的来了时柔这儿,渐渐的事情就失控了。

    “是蒙多?”时柔瞥了一眼木门,凭着她的耳力一点都听不到。

    那达点点头,等着时柔松手。

    可破天荒的,她没松开,反而长叹一声,嘴畔又勾起了一抹笑,眼底的笑意好似都真切了些:“要不要,再来一次?”

    细白的胳膊勾的更用力,她的腿夹在了他腰部的两侧,已然是最直观的邀请。

    那达感觉时柔疯了,那厚重的脚步声已然到了门口,凭着蒙多的耳朵怎么可能听不见,或者说可能在更远的地方他就听到了屋内的动静。

    而他能够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彻底停住了,没有了,仿佛又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似的。

    她探唇去寻他,红艳艳的唇轻松咬住他的下颚,舌头朝上舔,舔过下唇瓣,探入他的唇齿间。

    没有人能够抵挡她的诱惑。

    双腿还在他腰间缓缓摩挲着,那roubang只是进去了个guitou,他竟然也能听到她的低吟,称赞着他的好棒。

    理智的神经好似被时柔用锋利的剪刀猛地剪断了似的,脑袋里空空的,不想顾忌着门口是否站着人,自己是否冲动,是否应该离开。

    蒙蒙的细语还在下着,渐渐有了更大的趋势,天色阴沉仿佛随时就要暗下如同黑夜一般。

    屋外芭蕉叶遮盖住的屋檐下,蜿蜒的水流顺着低处慢慢爬行,男人草鞋湿透,他穿裹着兽皮,面无表情的对着大门。

    飘摇的雨水不时打湿在背心状的兽皮上,魁梧高大的身躯露了大半在雨中,胸口前的兽皮渐渐干燥,可身后的部分却全然湿透。

    细碎的呻吟和男女的说话声隐约从屋内响起。

    她的惊呼、她的哀求,正对着另外一个雄性。

    发紧的拳头像是自虐般攥的紧紧的,哪怕是那接近古铜色的肤色,也能看到一抹用力的白色。

    他扬了扬头,雨水飘洒在脸上,屋里的热闹有多久,那道身影就待了多久。

    微凉的雨水依旧如同之前那般细细柔柔的,蒙多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久到看到那达从屋子里出来,瞧见他还有些窘迫,但努力保持镇定的离开,他也还在门口站着。

    他所期待的生活正在以一种残忍的方式,被时柔撕碎。

    屋内静悄悄的,女声也不曾开口,仿佛只要他愿意站着,就站着,若是他不愿意进屋,也可以不进。

    蒙多的脚步最终还是迈了进去。

    漆黑的屋子,挡得住雌性性爱后的模样,却遮盖不住屋内情浓的味道。

    脚步沉重的像是绑了石块,每走一步都艰难,掀开布帘,看向里面时,她身上还未清理干净,正拿着布擦着。

    “为什么?”他听见他的声音,为什么会有点颤抖。

    这不大像他,蒙多理智的想,他不可能发出这样比幼崽哭泣还脆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