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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一(下),下药,放置,在黑杖学院草教授

    这一章终于把结局一写完了,下个结局cao野心神,上一章结尾邪念为什么忽然正常,主要是因为我思考了一下,他俩分别的场景要是闹得太难看,再见面盖尔应该会揍邪念,我觉得邪念打不过密斯特拉神选啊啊啊啊啊啊……这一章会让邪念喂盖尔喝香根草(出现在第三章散塔林会某个据点的东西),还有办公室play啥的

    盖尔在看到邪念时本能地紧张,过往的回忆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又想起他们的分别其实并不算难堪,于是他稳定了一下情绪,尽量镇定地询问对方。

    “我想你出现在这里一定有其理由,你想做些什么。”

    “我想cao你了。”

    盖尔感觉他的太阳xue跳了一下,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他深呼吸几口气,礼貌地提醒龙裔:“我不是你的性玩具。”

    “你是。”

    盖尔体会到了当时戈塔什的心境,他用手捏住眉心,感觉到无比的疲累,几秒后才勉强开口:“……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我呢,从博德之门过来一定花了你很多时间,我想我是不值得这些功夫的,总有比我好很多的选……”

    “你cao起来是最舒服的。”

    没有当场抓狂已经用尽了盖尔的毕生涵养,他沉默下来,最后说道:“我要回办公室了。”邪念看着他,站在原地没有动,盖尔觉得龙裔应该不会在这种地方做出有失体面的事,大概,但如果对方真的要做什么,他对自己的法术能力也很有自信——

    在法师准备走过邪念身边时龙裔忽然伸出一只手捂在他嘴上,捏住他的下半张脸直接把他提了起来,盖尔吓了一跳,邪念接着握住他抬起的手,将他的双手攥在掌中,“我喝了云巨人力量药水。”邪念说,“我感觉从法术层面来说我可能打不过你,所以还是这样更稳妥一些。”他的声音和表情都很平静,但话音刚落就直接把盖尔的手给捏断了,法师的悲鸣被堵在他的嘴里,邪念接下来又把他的下巴捏至脱臼,直到此时他才把盖尔放下来,将他放在讲台上,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棉绳,压住法师将他无法动弹的双手合拢十指交握细致地捆绑在一起,确保他连手指都动不了。盖尔疼得全身都在出冷汗,耳鸣不止,而他又说不出任何单词只能呻吟,邪念一边检查绳结的牢固程度一边柔和地安慰他:“嘘…别担心,这不会痛太久,我会治好你。”他在做完这件事后又给盖尔戴上口塞,虽然彼时的人类依然没有咬合能力,于是那根异物只是松松接触到他的舌头,无法吞咽下去的唾液跟着落在实木制的台面上。

    邪念在做完这些后又调整了一下法师的位置,让他仰躺在讲桌上,双手置于头顶,两条腿被龙裔抱起松松环在腰际,直到此时邪念才用疗伤术治好了他,盖尔变形的双手迅速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下巴归位,牙齿咬住了嘴里裹着一层橡胶的木棍,他依然喘息着,那双棕色眼睛疲惫地看向龙裔。他还是很难相信邪念花了那么久的时间从博德之门一路来到深水城居然只是为了cao他,听上去就像个不好笑的喜剧故事。

    邪念正在脱他的裤子,很快盖尔的下身便暴露在空气中,法师在踢蹬几下后放弃了反抗。邪念想做什么事就一定会做到,阻止也没用,但如果他得到了满足可能就会离开,盖尔根据往常的经验得出结论。龙裔握住他圆翘的屁股揉捏一阵,他十分想念这份弹性柔软的手感,接着他摸到盖尔的股缝中,这让法师瑟缩了一下,他用被束缚的双手推着邪念的肩膀,很快就被龙裔的一只爪子裹入其中,这个动作让盖尔感到紧张,刚刚剧烈的疼痛仿佛还没过去,但邪念只是把他的双手重新放回头顶,接着在包中翻找一会儿,掏出油脂瓶开始准备给法师润滑。盖尔的肛口依然是竖缝状的,显然龙裔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不会简单消失,裹着一层油的指节很快挤进法师的后xue中,盖尔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自从他和邪念分开后他便再也没有用这个地方交合过,这段时间他可以说是禁欲的。

    他极力想摆脱一些龙裔带来的影响,但邪念显然不会顾虑这点,他按住盖尔一侧的腿根,粗壮的手指撑开法师紧致的后xue,用油脂润泽他干燥的内壁,热乎乎的xuerou立刻裹了上来,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欢迎。龙裔皮肤上凹凸不平的鳞片在进出的过程中摩擦过湿热的肠内,带来额外的刺激,盖尔暂时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他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即使他在心理层面并不乐意,但他的身体迅速适应了这种侵犯,邪念的第二根手指带来了压迫感,盖尔吃得有些艰难,但他没有感到疼痛,甚至有一种难言的被满足感。龙裔的两根手指就有普通人类的yinjing那么粗,当它们好不容易挤了进来,把法师的后xue撑开,毫无顾虑地触碰他的身体内侧时,某种久违的甜美感受开始在他的小腹内若隐若现,盖尔后腰上的肌rou绷紧了,难耐地扭动着试图避开这种刺激,邪念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他开始不甚温柔地旋转抽送他的手指,好让盖尔尽快适应。

    “你可真紧,盖尔,你在这段时间里就没有和别人做过吗?我还以为你一定会找点乐子,我就找了不少。唉,可惜他们都没有你好,又干净又听话还能改变自己下半身结构的床伴真的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有些人我不得不先把他们杀了……你在听我说话吗盖尔?你怎么都不回话。”

    嘴里咬着口枷的法师闻言抬起眼睛看了龙裔一眼,神色复杂,幸好邪念并没有在这一问题上过多纠结,他正在努力塞进第三根手指,盖尔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对这种粗暴的侵犯适应欠佳,瑟缩着抗拒,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苦闷地喘息着,眉毛紧皱。邪念看了眼盖尔尚且绵软着的yinjing,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它,法师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一串唔唔嗯嗯的哼声。龙裔熟练地爱抚手中的yinjing,将食指与拇指拢成圈,让虎口上的鳞片来回磨蹭他的冠状沟,在盖尔体内的手指则开始按揉他的前列腺,直接的快感刺激让法师呻吟起来,肛口收缩着箍住邪念的指根,yinjing则很快充血,在龙裔手中完全勃起。他不想这么简单就起反应,但他的身体实在太想念这些了,在他离开邪念后的一些夜晚,他会忽然感到身体中泛起一些难以忽视的渴望,尽管他能忍耐住,但这也让他感到隐隐的难堪,他认为时间能磨平一切痕迹,他只是需要多等等,然而现在……在邪念终于能顺利地用三根手指进出后他忽然一口气抽出了它们,这让盖尔不由自主地溢出混入了欢愉的甜美音节,随后他感到那根熟悉的yinjing贴在了他的大腿内侧,这让盖尔有些慌张地垂下眼睛去看,尽管从他的角度其实很难看到什么东西。他咕哝出声,努力表达抗拒,然而这些小动静都在龙裔圆硕的冠头开始挤进rouxue里时戛然而止,那种仿佛会令人的呼吸都为之停滞的压迫感充斥着他的感官,盖尔的xue口被毫不留情地撑圆,肛口的肌rou环都因为这种残酷的扩张而发白,他脆弱的内里紧紧咬住持续侵入的狰狞yinjing,在先前略显粗暴的指交中被磨得发烫的xuerou收缩着贴住龙裔性器上的鳞片,几乎像是某种无力的阻拦,却也只能被强行撑开。

    这实在太大了,他吃不下的。这一念头在盖尔脑内短暂地闪过,随后他又绝望地意识到他吃得下,过去的诸多经验已经证实了这点。邪念默默观察着法师的接受情况,盖尔小腹上隐隐的凸起让他能直观看到自己进到了哪里,在他感觉似乎碰到了结肠时便往后退出了些,裹住他的xuerou不受控制地绞紧了。邪念有时候喜欢在退出一些后再一直顶到底,那种感受体验过就忘不了,“嗯唔,唔!……唔…唔,嗯,嗯嗯——”盖尔从被堵住的口中溢出模糊的闷哼,腹部因为焦躁而绷紧,仿佛这样就能缓和接下来的冲击,但他想多了。龙裔的爪子忽然捏紧了他的腰,猛一用力就直接cao了进去,冠头顶进结肠,下腹拍在他的会阴上,强迫盖尔直接吃到了根部,这从法师嘴里逼出破碎的呜咽,他的头向后仰去,后脑磨蹭着实木桌面,贴在小腹上的yinjing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溅了他自己一身,彻底弄脏了他的上衣,时隔许久的高潮激烈而又绵长,过去几个月积压下来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强烈的快感冲刷过小腹的感觉让他难以招架。“你很想念这件事吗?”邪念询问,在盖尔射精时依然在cao他,yinjing撤出些许又猛地顶进深处,强迫他重新适应这一切,这让他的高潮被迫延长,只能在余韵中难耐地挣扎,那些还没完全淌干净的jingye随着每一下插入又断断续续地流了一会儿才终于结束。

    龙裔当然不会管他在这时继续挨cao会不会难受,反正盖尔现在也说不出什么抗议言论,他只能发出近乎于哀鸣的含糊呻吟,邪念把法师的下身抬起来了一些,让他能从更顺手的角度进入,yinjing上方那道凸起的块状鳞片嵌入湿滑的肠壁,在抽送间反复碾过盖尔的前列腺,制造出尖锐的快感,迫使他在不应期中过度敏感的身体迅速进入下一轮的快感积累。盖尔的睫毛颤抖着,肌rou紧绷,神情痛苦而又欢愉,而邪念在这时注意到法师在射精后略显萎靡的yinjing,伸出一只手去握住它,用手掌拢住前端挤压刺激,合着cao弄的节奏来回撸动,盖尔因此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口中溢出难受的闷哼,他被缚的双手无措地挣动,在意识到无法抗衡后,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了龙裔,眼神柔软又可怜,用仅剩的手段乞求。邪念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依然在按揉着法师敏感的guitou,只是放缓了挺动的节奏,同时有些敷衍地开口:“你很难受吗?”

    盖尔无力地点头,于是邪念保持着深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在自己的包裹中摸索起来,随后拿出一个皮革制的小袋子,上面的针脚很密。他拔出封口的塞子,用手捏住盖尔的脸,迫使他将嘴张得更开,使得他的上唇和口枷之间产生缝隙,随后将那个袋子里的液体慢慢倾倒入法师口中——盖尔当然不想喝。用他的耳坠想都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邪念的手跟螃蟹钳子一样把他掐得死紧,盖尔最开始还试图不去咽下它们,但进入口中的少量液体在重力影响下依然不可避免地滑进他的喉管,那些粘腻的液体有着柔和的甜味,他的喉咙像是涌进了一团低温的火,而当那些东西开始进入他的身体时,一种他没有体验过的幸福和狂喜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剥夺了他的理性与自我,连他的神经突触都仿佛随之融化。

    在看到盖尔的瞳孔放大后邪念便不再给他加量,重新塞好了袋子,香根草是很难搞到手的,他要省着点用。此时法师已经不再挣扎,邪念替他解开了口枷,如果这是在数秒前,可能盖尔已经抓紧机会开始念咒语了,但现在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别说咒语了,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这…是,什…么……”能说出这几个单词已经用尽了盖尔最后的思考能力,这之后即使他听到答案也无法理解了。

    “这是极乐。”邪念看着已经神情涣散的盖尔,声音柔和地解释,随后抓住法师的腰用力抽送了一下,盖尔立刻发出一声绵软又甜腻的呻吟,在药效影响下他现在只能感受到欢愉,甜蜜的电击般的快乐从腰部一瞬间扩散至背骨,他湿软的内里缠住体内的异物,顺从又贪婪地渴求更多。邪念也懒得用什么技巧,掐住法师的腰侧便朝里猛干,yinjing的前端直接顶开结肠口cao进他的小腹深处,又迅速抽出,如此循环往复,在沉闷的水声和拍击声中持续侵犯着他的玩具。盖尔在下身连绵的快感中拔高了音调呻吟,软着的yinjing往外滴落出透明的腺液,发烫的rouxue将龙裔的roubang绞得更紧,没几下就在被放大数倍的快感中痉挛着再次攀上高潮,仍然没有硬起来的性器往外射出稀薄了些许的jingye。“嗯,嗯——唔……啊…求……哈…再,再多一……啊……”盖尔的肌肤因为兴奋而泛起一层潮红,表情失态,混乱的头脑甚至理解不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只想要接着体验这种快乐,因而语无伦次地向邪念索求更多,内里收缩着吸吮,讨好地挽留龙裔的yinjing。

    “这么好使啊。”

    盖尔的反应让邪念都有些惊讶,不过这样倒也更为方便,他再次深深cao弄进去,盖尔的眼睛都开始上翻了,高潮时又被顶进结肠的快感舒服得让他受不了,只能在被拉长的余韵中扭动身体,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跟着滴落在桌面上。龙裔忽然好奇法师现在能不能感觉到疼痛,于是他抽出大半,在rouxue恋恋不舍的吸吮中抡掌狠打在盖尔的臀瓣上,圆鼓鼓的臀rou被扇得直晃,法师发烫的内壁条件反射地夹紧,但他的表情依然恍惚,只是从喉咙中溢出轻柔的母音,显然痛觉已经被麻痹了。“有点可惜,但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你恢复一些之后再继续。”邪念说,也不管盖尔是否能理解,接着一挺腰重新顶到底,在盖尔小声的尖叫中射在了他里面,热烫的jingye在体位影响下一直灌进小腹深处。不过邪念当然还没玩够,他暂时抽了出来,在盖尔的股间磨蹭几下,法师被粗暴使用过的后xue暂时无法合拢,xue口微微肿胀,一些jingye开始顺着张开的xue口往外流淌,邪念按住他的腿根,重新将手指插了回去,里面又黏又热,他轻易找到盖尔体内隐约的凸起,只用力一按就从法师嘴里逼出了甜美的嘤咛。

    “啊…哈啊…嗯唔…~~!”

    “小声些,盖尔,你不会想被别人听见的。”

    邪念随口提醒他,但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龙裔的手指就像是直接按在盖尔的快感神经上一样,随着他按揉挤压的动作,强烈的欢愉如浪潮般侵袭着法师,他紧绷着的下腹部因为射精感而开始不规律地痉挛,“啊…唔,啊……要…我要……啊~啊——”他的腰部发抖,在让人大脑发白的快乐中毫无廉耻地尖叫,然而即使到达了绝顶,他半勃着的yinjing也只往外溢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显然连续高潮对他造成了一些负荷,但盖尔依然在邪念的掌控中难耐地扭动,试图获取更多。此时龙裔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将法师翻了过去,准备继续下一轮,然而药物影响下盖尔的身体柔软无力,根本站不住,只能无力地趴在台面上,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让邪念很难做事,他得把盖尔提起一大截才能顺利对上。这有点麻烦,他思考几秒,捞起软绵绵的法师,将他抵在教室的墙壁上,用一只手将盖尔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胯,只稍一用力yinjing就顺利挤开了紧致湿软的roudong,重新进入了法师。盖尔发出近乎于抽泣的绵软呻吟,颤抖着承受在身体中流窜的快感,他的双脚甚至碰不到地面,只能在侵犯中无力地摇晃,而邪念刚一进入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送,抽出大半后又一口气进到根部,挤开那些簇拥上来的rou壁,在法师圆翘的屁股上撞出rou浪,将他悬空的双腿撞得来回晃动,制造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盖尔随着这种可以用粗暴来形容的抽送发出破碎的喘叫,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出口腔,被粗壮yinjing挤压到的前列腺带来尖锐又绵长的刺激,被反复顶开的结肠口充血发烫,电击般的快感在小腹中持续炸开。

    “啊,啊…太……太多,唔噢…!嗯~~哈…哈,啊……”

    盖尔的意识似乎回笼了一点,但也只来得及说出一两个单词就又被邪念强行逼上了高潮,混杂着jingye的透明液体从他垂下的yinjing中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香根草似乎让他无法完全勃起了,但反正他也用不到。这个体位让他几乎挂在体内的yinjing上,龙裔进出时在他小腹上制造出的凸起都比刚才更为明显,意识到药效开始减退后邪念倒也不着急,失去思考能力任人把玩的法师固然很好,但他还是更想念会给出不同反应的小狗,于是他放慢了律动的节奏,顶在深处碾磨,掐着盖尔胯骨的手掌移动到他的身下,托住他的小腹,想必法师现在应该逐渐能听清他自己的喘息声,还有他湿黏泥泞的身体吮吸roubang时的声音了。

    “看得出来你这段时间里积攒了很多,这对身体不好,你应该定期发泄一下的。”邪念说,尽管盖尔混乱的头脑依然难以理解这么长的句子,他垂软的yinjing随着侵犯可怜兮兮地抽动,在连续绝顶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结肠被反复撑开碾磨又给他高潮中的敏感身体带来夹着钝痛的尖锐快感,这些刚刚因为药效被屏蔽了的不适感开始逐一显现,他挣动了两下,被困在墙壁和邪念躯干之间的身体几乎做不到什么反抗,“啊,唔~~哈,嗯,嗯,让…让我下来,我……啊,啊!”

    邪念在他说话时开始用掌根挤压他的小腹,这让盖尔的后半截内容很快融化在一片柔软甜腻的呻吟中,勉强集中起来的精神又开始涣散,他的腹部上薄薄的肌层被夹在邪念的yinjing和掌底之间,膀胱被压迫带来的尖锐感受激得他颤抖起来,悬空的双腿下意识并拢。邪念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意思,性器同时往外抽出半截,随后饱满的guitou又顺着法师被顶弄得松软湿润的甬道重新蹭进去,撑开他的身体顶进结肠,在盖尔忍不住呻吟的时候轻描淡写地提醒他:“我希望不会有人经过这里,你还记得你刚刚叫得有多响吗?”

    尽管从邪念的角度看不到盖尔的表情,但法师听到这句话后明显颤抖了起来,这取悦到了他,龙裔眯起眼睛,继续不紧不慢地cao弄,盖尔先是努力忍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呜…停下……停,唔啊!?啊……”

    “你以前都会说‘请’的。”邪念说,yinjing再次顶到底,让盖尔的抗议变成拖长了尾音的呻吟,在不情愿中攀上高潮,yinjing搏动着却什么都没射出来,无精高潮将快感变得绵长到几乎痛苦。法师放弃了继续说话,他咬着嘴唇艰难忍耐,但这实在太超过了,他很快小声呜咽了起来,邪念轻柔的声音从他的上方响起,安慰着他:“乖,再忍忍就好了。”盖尔茫然地点头,随后马上被一下用力的插入cao得尖叫起来,过量的刺激终于超过了他忍耐的阈值,在药效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尿液开始从他的腿间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他无力阻止,只能可怜兮兮地哀求邪念:“…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唔…哈啊…”

    邪念并没有理会,仍然按自己喜欢的方式肆意cao弄他,盖尔的眼睛再次无助地上翻,邪念显然打算弥补这几个月的空白,他一直做到香根草的药效都快消失时才停下,彼时盖尔的教学服装上已经全是乱七八糟的体液,被灌了一肚子jingye的小腹微微鼓起,整个人狼狈不堪。邪念本来想让他自己用法术收拾一下,转念一想现在的他可能打不过盖尔,于是默默地做了些清洁工作,又替法师解开了手上的束缚,盖尔在缓过来后一言不发,神色麻木地坐在地上,在邪念开始用水糊弄他们残留在地板上的痕迹时才哑着嗓子开口:“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烧成灰。”

    “你不会这么做的。”邪念甚至都没有看盖尔,他在检查还有没有被他遗漏了的地方,“你需要我,你现在应该很清楚这点。”

    盖尔沉默了几秒,决定换一套强硬些的说辞,“我只是念在我们昔日的共同经历上才没有直接动手,尽管发生过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我一直很珍惜我们的冒险体验,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以暴力的形式收场,你现在就离开并且保证之后不再出现的话,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听上去好像自己都信了。”邪念终于转过头来看他,看上去面无表情,但他每次准备对盖尔施加惩罚时也都是这副样子,这让法师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他偏过头,掩饰住自己的胆怯。邪念在这时走到他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除了我,没有人能满足你,你需要这个,别装出一副禁欲的模样,过去的几个月里有多少个晚上你是想着我入睡的,没有我,你打算找谁来填补那些空虚,你的翼猫吗。”

    “……别扯上塔拉。”盖尔小声说,随后他感到龙裔俯下了身子,这让他立刻紧张起来,但邪念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嘘,别这么紧张,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研究过你的课程时间,你早就该回家了,别让塔拉太担心,我今天拜访你的法师塔时她还跟我聊了一会儿呢。”

    盖尔觉得他或许不该为龙裔的这种跟踪狂行为感到惊讶,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邪念在这时把他拉进了怀里,治好了他因为方才的激烈行为而导致的身体不适。“我现在会暂时离开,但我会再出现的,到时候我会带来一份提议。”

    盖尔没有接话,任由邪念又摸了几下他的后脑,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想邪念刚刚说的话,他想反驳的,但龙裔说的似乎是事实。邪念说完后就离开了,盖尔扫视了一圈教室,最后还是用法术把它重新打扫了一遍,他绝对不希望被他的学生或是其他使用这间教室的人发现异常,在放好装着教学用具的木箱后他飞速逃离了黑杖学院,一路赶回他的法师塔中,塔拉暂时不在,他很感激这点,否则他无法保证当翼猫跟他讲起今天的意外来访者时他能否表现正常。

    在那之后他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尽管每天醒来时他都有些惴惴不安,不确定龙裔会不会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这份紧张并没有持续太久,邪念在一天的傍晚时造访了他的塔,龙裔先是和塔拉随便聊了一会儿,随后才熟门熟路地来到盖尔所在的那一层,揪出试图逃避的小教授,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应该继续一起生活。”

    盖尔的表情僵了一下,此前的各种记忆还历历在目,他实在不觉得这会是一个好主意,于是他拒绝了,邪念随后和他讨价还价起来,显然他消失的这几天是在寻找住处,并且在盖尔的法师塔附近找到了不错的地方——连带着造成了一些人口失踪事件,但邪念还是觉得这样不够方便,能睡醒就摸到法师的屁股是最理想的状态,但盖尔显然有不同的想法,他们拉扯一阵,最后邪念妥协了,但他马上就开始询问他们一周能做几次,盖尔叹了口气,决定先定好规矩。

    “在此之前,我希望你明白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想对我做什么就对我做什么,如果有必要我会用法术阻止你。”

    “你确定吗,我觉得你有时候还挺享受那样的。”

    “我没有。”

    “哦。”

    “你要明白你的很多行为其实是强jian。”

    “你不同意才会变成强jian的,你同意不就不是了吗。”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盖尔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他需要赶紧喝一杯,邪念则开始思考,在盖尔缓过来之前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准确的说,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

    “我想在黑杖学院的办公室里干你。”

    “不行。”

    “那你能继续给我cao逼吗。”

    盖尔吸了第二口气,和邪念对话总是让他感觉身心俱疲,他稳定了一下情绪,随后坚定地回答:“不能。”

    “真可惜。”

    ※※※※

    邪念在黑杖学院中走动时撞到了一个年轻的法师,他不认识对方,于是只低头瞥了这名学生一眼就准备离开了,学生却叫住了他:“请问…你是德卡里奥斯教授的伴侣吗…?”

    “我觉得不是。”

    不久前他以摧毁至上真神阴谋的大英雄的身份在盖尔教课时突然造访,不请自来地做起了助教,并大方地和学生们分享冒险片段,从此他出入黑杖学院的理由便正当起来。那名学生在听到答案后忸怩一阵,在衣袍的内袋中翻找起来,随后递给邪念一封信,信封用料高级,带有金色的暗纹,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盖尔的名字,似乎还喷过香水。

    “能不能帮我交给教授。”

    邪念接过信封,并没有好奇里面的具体内容,只是说他会转交的,他离开黑杖学院后先是去了趟市集,买了些洋葱和大蒜,新鲜的鱼类,还有他喜欢吃的红rou,盖尔对烹饪类人生物这件事表达了明确抗拒,于是邪念的食谱便局限在了较为正常的范围 内。他带着买来的东西回到了盖尔的法师塔,将它们置于厨房中,翼猫不在,邪念便径直来到了盖尔的卧室所在的那一层,屋内有些昏暗,窗帘是放下的。

    “有人托我给你带封信,你一会儿可以看看。”邪念说,将信封随手扔在书桌上,桌前的椅子跟着发出了轻微的声响,邪念又卸下了背包,调整了一下着装后才开始关心自始至终都在座椅上保持沉默的法师,“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他说着去摸盖尔的头发,法师并没有回答,只漏出了一些轻微的鼻音,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的嘴还被堵着。

    “你想高潮吗?”邪念询问,他俯下身子,用手指拨弄了一下盖尔半硬着的yinjing,法师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他扭动了一下,在被蒙着眼睛的情况下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于是只是低下脑袋轻轻点了点。邪念在出门前将他绑在了这张椅子上,先是用棉绳捆住他的手腕,又与椅子的两条后腿分别绑好,他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上,总的来说比较简易,毕竟再复杂的邪念学不会,除此之外邪念还在法师的下身加上了假阳具和尿道棒,确保他在独自看家时不会无聊,他在出门前压着盖尔一直用假阳具把他cao到了高潮边缘,随后就让他含着那根玩具开始放置。

    邪念抬起一边的膝盖压上椅面,一手握住盖尔的yinjing,另一手拿住假阳具的底座——此时它已经掉出来了一小半,或许这是盖尔努力的成果,因为邪念记得他在离开时将这根玻璃制品一直插到了底——开始抚慰法师,一边毫无怜惜地给予他过量的性刺激一边开始对今晚的伙食提出要求:“我想喝鱼汤,然后再来些烤rou。”盖尔在他的玩弄下难耐地挣扎,在放置中一直维持着不上不下状态的欲望迅速升腾,他想射精,但插在尿道中的异物又阻止了这点,龙裔这次用来塞住他的嘴的物品只是普通的布条,因而他还是能说些模糊的单词,他在呻吟的同时断断续续地求饶,邪念充耳不闻。迅速积累的快感很快越过了那道线,盖尔的腰部向上弹动,发出一阵混乱的母音,被堵塞的yinjing什么都射不出来,jingye回流的尖锐感受让他几乎尖叫出声,邪念在他高潮后放开了他胀成红色的性器,另一只手却仍然握着假阳具,让它在盖尔体内大开大合地进出,年轻的教授发出模糊的哀鸣,在椅子上徒劳地扭动,直到jingye开始从尿道棒周围往外溢出时龙裔才停下,并从他身体里抽出了玻璃玩具,盖尔终于得以休息,直接脱力地软在原处。邪念开始替他松绑,要解开这些简易的束缚很容易,接着他捞起法师,带着他一起来到床上,轻松地将盖尔压在身下,手掌抚摸过他汗湿的皮肤,逐渐靠近他圆翘的臀部,察觉到龙裔企图的盖尔慌忙将嘴里的布条取下。“我…我累了。”他有些磕磕绊绊地说,“让我休息……”

    “好吧。”邪念不是很高兴,但依然尊重了他的意愿,只是在完全放开盖尔之前他先将手绕到了法师的小腹下方,用手捏住了尿道栓上的拉环,在盖尔脆弱的惊喘中一口气将它拔了出来,法师的腰向上弓起,前额贴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先前没有流干净的jingye从yinjing里淌出泅湿了一小片床单,邪念摸着他细瘦的腰柔声安抚他,随后拿掉了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盖尔的脸上都是模糊的泪痕,湿润的棕色眼睛向他投来柔软的目光。邪念自觉如果这会儿催他去做饭可能会被打,于是充当起耐心的安抚者角色,将法师抱在怀里,盖尔始终没有说话,在休息够了之后起身用法术清洁了一下房间,接着去沐浴,邪念感觉无聊,此时一个想法逐渐在他的脑中成型,他决定几天后等盖尔去教书时再去一趟学院。

    “那封信上写了什么。”在享用晚餐时邪念询问法师,盖尔僵了一下,随后放下手上的叉子。

    “是情书。”

    “也正常,毕竟你从青年时期开始就有很多追求者。”

    “我会想办法拒绝,师生之间不应该发生这种事。”

    “幸好我不是你的学生。”

    “……”

    盖尔捏了捏眉心,决定让这个话题就这样过去,幸好龙裔也无意继续,他很快就开始聊到最近的见闻,盖尔旁敲侧击地询问是否有出现不必要的人员伤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松了口气。

    ※※※※

    “放松一些,你夹得有些太紧了。”

    盖尔没有回话,只是转过头来用余光看向龙裔,紧咬着嘴唇,邪念摸了摸他紧绷的脊背,随后又继续握住他的腰,不紧不慢地进出,考虑到他们现在毕竟是在黑杖学院内(而且盖尔神志清醒),邪念难得照顾了一下法师的感受,让他不至于忍耐不住声音,年轻的教授跪在他办公用的椅子上——为了配合邪念的身高还加了很多软垫——教师袍被撩至腰间,双手撑住桌面,安静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侵犯,他本来是不同意在学院里做这种事的,但是……

    邪念动得不快但幅度并不温柔,在几乎完全抽出后又慢慢cao回去,直到他的下腹严丝合缝地贴上法师的屁股,盖尔因此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yinjing是如何撑开他的身体,将他完全填满,连性器上鳞片的形状都变得清晰起来。他垂下脑袋,身体小幅度地颤抖,忍耐这件事变得越发艰难,这时办公室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盖尔瞬间就将体内的roubang夹紧了,门是锁着的,但他现在依然迅速紧张,邪念似乎并不在意,他抓住想往前躲的法师的胯,yinjing深入他的体内,开始反复顶弄他的结肠口,盖尔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身体因为快感哆嗦着,半转过脸来用余光瞪龙裔,邪念无视了其中的恼怒情绪,用手捏住他的脸,两根手指挤入他的口腔中,夹住他的舌头把玩,这使得盖尔发出了一点模糊的呻吟,又被他迅速克制住。敲门的学生似乎说了什么,但盖尔已经难以分析听到的内容,身体里高涨起来的快感让他的思维变得迟钝,他的手指用力抠着桌面,情绪上的高度紧张让性刺激带来的快感强烈了许多,他的大腿内侧抽搐着,脑袋向后仰起,在难以抗拒的快乐中痉挛着攀上高潮,点点jingye开始从他勃起的yinjing前端落到地板上,邪念注意到了这点,但依然毫不客气地继续cao弄他,等到门口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后才俯下身子压低声音轻声询问:“有这么舒服吗?”龙裔的手指从法师嘴里抽离,带出一道银丝,盖尔因而漏出了一两声绵软的呻吟,又很快没了声音,脱力的上身趴在了桌面上,邪念提着他的胯,继续享用他的教授,在心中想着估计再过不久他就能成功说动盖尔继续改变下身结构供他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