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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呢。”说完,将旁边缝了花沉血rou的骨针拿起,摸着上面已经干涸的血液说道:“琳琳能帮着图恩他们做些事。兽皮也准备差不多了,叫朵和安安过去帮着琳琳。兰茵和琳琳不太对盘,就不叫她过去了。”之后将那枚带血骨针递给花沉:“至于谭维…似乎是懂些医的,你觉得安排她和柏阁一路怎么样?”花沉接过骨针,听到麻衣的安排,愣了下:“谭维懂医,我怎么不觉得。再说了,柏阁也不见得会收她当徒弟,况且柏阁虽然是兽人却是没什么力量的,要是遇到今晚的事儿,那不得死俩?而且我答应敖金照顾她的,要是个冬季死了,那敖金不得掐死我?”麻衣见花沉在谭维一事上反驳了自己,也不生气,就温柔的望着他。而花沉在外面混,常常动些歪主意,那脸皮是厚惯了的,也不畏惧麻衣的眼神。一副坦坦荡荡的神色,脸不红气不喘。麻衣也没瞅出啥来,刚叹口气,就听到花沉抱怨了:“我都受伤了,也不见她来看下我,我这个心是哇凉哇凉的,没道理她吃好睡好我躺这里啊!”说完,小眼神儿还不停的瞟着一旁的麻衣,只差没像小时候那样扑过来撒娇打诨了。混小子,你是想她照顾你明说!无奈,起身走了出去。到洞口时,却见谭维这么冷的天在洞xue口搓着手,嘴里呼出些白色热气。正在那里不安的来回走动,很是踌躇犹豫。见自己出来了,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地笑笑,摸摸鼻子,却也不见离开。看着谭维在外面冷的这个模样,也许会不一样呢,麻衣安慰着自己。走上前,温和说道:“外面冷,赶紧进去吧。”谭维一愣,记得刚开始麻衣很强硬的,怎么突然又变回来了?见对方面色如常,谭维说了句好的,便跨过麻衣,朝着花沉的洞xue走去。麻衣感觉到脸上一丝凉意,抬头,却见灰蒙蒙的天空又开始下起雪来这个冬天似乎也很冷。远处的柏阁见了,三步换做两步走了过来,兴奋得抓住望着天空发神的麻衣手,脸上也因兴奋而微微发红,就连平日里无神的眼睛,也突然神采了起来。“谭维!你是怎么做到的!?”麻衣将手从柏阁抓的紧紧的手里抽出,笑到:“是我,柏阁。”听到熟悉的声音,兴奋的柏阁才从周围的空气中嗅到麻衣的味道。本来发红的脸完全变成潮红了,雪落在脸上,都能呲的一声蒸发了。“那个,我找……”还没说完,麻衣温和道:“她进去找花沉了。”“啊?哦!”刚抓过麻衣的手在兽皮上搓搓,刚才的触感却还残留在指尖。“我带你进去吧。”“啊?哦!好……好的!”麻衣说完,转身带着后面快熟了的柏阁进了洞xue。刚进洞xue就传来花沉的声音:“……我又不会死,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血是止了,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呢!?”“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后遗症?不存在的!”“切,快睡,我守着你。”之后传来花沉不正经的声音:“来,一起睡咯!我寂寞空虚冷,别不好意思。”“……”麻衣听到这里,转身对身后紧张地捏住兽皮的柏阁说道:“我就送你到这里来,里面我就不去了。”说完,便摸了摸柏阁的毛绒绒的脑袋,笑的温和:“乖孩子,去吧。”柏阁望着麻衣模糊的背影渐渐走远,抓着被摸摸的头发,似乎想到什么猛的使劲抓住,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她还是当自己是孩子!深深吸口气,柏阁放下抓着头发的手,整理了下被捏皱的兽皮,轻咳一声,便走了进去。一进去,里面烧着火堆,习惯黑暗的自己却是看不清的。“柏阁,有什么事吗?”“我找谭维。”一旁的谭维听到柏阁找自己,想了想便也知道是因为什么。想到对方看不清,洞xue里也没凳子这些东西,似乎自己坐着对方站着挺不礼貌的。便起身朝柏阁走来。“伤口缝合是让它闭合,起到止血作用;而又在伤口上压迫石头,却是因为伤口太大,光是缝合却是不够的,需要压迫止血。”柏阁听着谭维毫不保留地跟自己解释远离,愣了。不管巫医还是兽医,都不会轻易将自己所知轻易告诉别人。柏阁本来就没想到对方会跟自己说,路上想的最多的,也是被拒绝。听到谭维的话,感觉被突然的惊喜砸晕了,连刚才的抑郁也一哄而散。将身上被的包包放下,像是摆小摊似的,将里面的东西摆放出来,兴奋招呼着面前的谭维过来。待谭维走近后,才开始一一讲解那些药草的作用和识别方法。当然,柏阁也会仔细询问谭维的一些问题。两人欢喜的犹如遇到知己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个为了自己的梦想,一个为了更好生存。一旁的花沉,望着火光映射下谭维充满神采的眼睛,犹如星辰大海,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笑了笑,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第33章33像是印证谭维的担心似的,天快亮的时候,谭维正睡的迷迷糊糊,却听到花沉的声音。谭维连忙睁开眼,却看到火堆已经快熄灭了,将柴火丢了根进去后,激了些火星子,也不管它便起身查看花沉。却见花沉额角已经流了些汗水,面色潮红,平时出色的样貌,却在潮红的衬托下更是艳丽。嘴里呢喃着:“阿姆……不要!阿爸……”伸手摸摸额头,发烧了!看着嘴里还不停说着胡话的花沉,谭维皱眉。毕竟自己对这里的医疗还是不太了解,想了想还是决定请教下柏阁。起身扯了扯躺在旁边因互相学习同样睡很晚的柏阁。只见对方翻了个身,屁股对着自己,还伸手抓了抓。谭维懵了下,扑上去摇晃柏阁:“起来!花沉发烧了!”柏阁翻身坐起,眼神还有点迷离:“啥?”“我说花沉发烧了!”“啊?哦!”说完起身走了过来,靠着眼中模糊的影子伸手摸过花沉的额头,苦哈哈的坐到花沉旁边守着。谭维见柏阁坐着之后一直没有动作,不确定道:“你们…都是怎么处理发烧的?”柏阁这才正视着谭维,叹口气说道:“发热都是自己熬,过了就活,没过……”后面没说出的话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谭维转身摸了摸花沉的脸,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汗水,平日里好看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