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臀,藤条抽屁股沟,屁眼塞蒜瓣
弄墨头朝下趴在春凳上,肚子下面被垫了两个枕头使屁股高高翘起,他的双臂死死的抓住了凳腿,他不敢松手,他害怕一旦松手待会儿熬刑不过,用手遮挡会使自己加罚。 “弄墨你可知道用手遮挡是何等处置?”大夫人笑盈盈地问。 弄墨咬牙,长发遮住了他不甘的面容,他语调柔顺地回答:“弄墨知晓,动一下加五板,若用手遮挡则屁股沟加藤鞭两下。” 公公赞赏道:“是个明事理的小使,请吧,诵《男诫》第一章。” 弄墨吐出一口气,道:“卑弱第一。” 两侧粗使嬷嬷高高举起红木板落下,先落的是左侧的,一板抽到了左屁股上,雪白圆翘的屁股当即出现一道一掌宽的红痕,弄墨的身体轻轻一抖,几乎脑中一片空白想不起下一句是什么,好在这片文章是他自幼会背的,身体早有了条件反射,便口齿清晰地说出下一句:“ 古者生男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 一句落,右侧嬷嬷持板用力打下,于是右侧也出现一道与左侧一样的红痕,两道红痕不光弧度对称,而且形状深浅一致,可见嬷嬷们的手法很是老练。同时左右先后落板也是为了让嬷嬷保持体力,每一板都用出恰到好处的力气。 “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这一板后,弄墨深吸了口气,虽然已经挨过很多次打了,但每次惩戒都是噩梦,这是不可能习惯的,如果可以习惯,就不是惩戒了。想着,他继续说:“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 按府规,若无其他差错,仅是反省自身,惩戒为十板,附加三屁股沟藤鞭。 弄墨也真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竟一动不动生生挨过了十板。十板过后屁股早已变成深红,由第一板落下时疼得想要跪下的感觉变为了皮股的上半部分皮rou似乎已被打成rou酱,比火辣辣的痛还严重。弄墨还挺熟悉这种感觉,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刁难了,他知道自己此刻屁股上的皮肤正如包糖葫芦的糖纸一般,薄得令人心惊,哪怕用指头轻轻一哧,就会让他痛得像跳起来。 好在上回开的药还没用完,弄墨苦中作乐地想,回去不必惊动别人,可以趴着上完药再睡,只可惜怕是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能得到姥奶临幸了。 还有三鞭,挨过就好了。 鞭子是浸过油的,很是柔韧,挥起来呼呼作响,听了便叫人害怕,有拇指粗。 持鞭的是白氏的侍男,他做出很客气的样子请弄墨自个把屁股瓣扒开,方便他施刑。 弄墨依言自己动手扒开,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手落下去的一瞬间身子还是一哆嗦,手发抖的把屁股扒开,“ 敬慎第三。” “啪!” “呃,阴阳殊性,女男异行。阴以。” “啪!” “阴以刚为德,呼呼,阳以柔为用,女以强为贵,男以弱为美。” “啪!” 第三落的格外重,像是可惜再也打不了他一样,每一鞭都正好抽到他最细腻柔软的部位,痛楚无比尖锐,每一鞭落下时弄墨都费了极大的力气让自己不至于跳起来逃跑。 鞭刑才完,弄墨便听见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今儿是谁惹父亲生气了啊?” 是大少姥,院中的男子全都呼啦啦跪下行礼,而弄墨刚受完刑动弹不得,他的自个的侍男也在地上跪着呢。 白氏一见是自己的女儿,当即喜上眉梢,命侍男搬来座椅,然萧瑜却挥手推就,说她只在这待一会儿便走,女父俩说着话,萧瑜的视线便落在了趴在春凳上的弄墨身上,弄墨的侍男尚不敢扶,因为大夫人还没发话呢。 萧瑜俯身在白氏耳边说了几句,白氏见女儿有要紧事与自己商讨,便没心思再折腾众人,挥挥手叫他们散了,但是弄墨嘛—— 弄墨的侍男刚跑到弄墨身边想将自己主子扶起身,就听见白氏的话。白氏皮笑rou不笑地说:“弄墨,你方才背到阴以二句时是不是停顿了?这么不熟悉句子,是该罚吧公公?” 训导公公笑道:“夫人说的是,那么便受蒜刑吧,虏俾一会儿会派人去弄墨小使的院子监督的。” , 剥去皮的大蒜用刀背拍裂,使其显出汁水横流的模样才能放入rouxue之中,辛辣的液体刺激娇嫩的肠壁,时常叫受此刑的人酸爽不能自己,而且一放就是三个,加之要拿肛塞堵住过一夜。这期间大蒜会不断挥发作用,促使肠壁流出水来,不过全会被鸡蛋大的肛塞堵在里面。这种肛塞是特制的,尾端有小拇指粗的尾线方便取出,同时不至于把肛门撑大使其排泄障碍。 弄墨清楚这一夜不是最艰难的,而是肠壁会被蒜液灼伤,一连十天他怕是如厕都很艰难了。 但在白氏的yin威下,身为小使的他只能服从,柔美纤弱的娇躯颤抖着,饱受摧残的臀瓣之下,粉嫩的xiaoxue把残忍扒开,流着汁水的蒜瓣被慢慢塞进,xiaoxue有些艰难地吞咽,大腿的肌rou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