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表药发散风寒药(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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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抱着夭夭,在她耳边黏黏糊糊地说话:“跟他们俩zuoai的感觉怎么样啊jiejie?他们能把你伺候舒服吗?”他说着便来黏黏糊糊地咬耳垂,“好嫉妒啊jiejie,明明jiejie那几天风寒感冒的时候我也能帮上忙的,我也可以跟jiejie上床,把jiejiecao得很舒服的。而且我可没有那两个家伙那么不知轻重,我很温柔的jiejie,我会做的很温柔的,才不会像他们一样不顾jiejie的感受的。” 他一边说,一边顺着夭夭的耳朵细细地舔,轻轻地咬。夭夭听着耳旁清晰粘腻的水声有些腿软,心也跟着软了,她转过身抱着紫苏:“那你想怎么样呀?我们紫苏除了擅长解表散寒,用于风寒感冒,还能做什么呀?”她皱起眉,娇弱做作地捂住胸口:“哎呀,我好像有点感冒,感觉胸口发闷发涨,还有点恶心......”她咳嗽了好几声,咳得很厉害,趁着紫苏一脸着急地来拍她后背替她顺气的时候顺势靠进他怀里,“怎么办紫苏,我不仅有点呕恶,还有点咳嗽,你能帮我吗?或者......”她眨了眨眼睛,“我去问问别人喔?” 紫苏气得一把把她单手举起来,把脑袋埋进她高耸饱满的rufang狠狠蹭了蹭,委屈地看着她:“好坏啊jiejie,明明知道我看见别人跟你好就心里难受,还故意这样说。我觉得我的心好像被泡在柠檬汁里一样,好难受啊。”说到最后情动深处,他的眼睛里甚至泛起了晶莹的泪花,眼角和鼻子都红彤彤的,看起来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狗。 夭夭抿着嘴笑,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好啦,那就请紫苏宝贝帮帮我呗。”看着紫苏眼里的泪花消失,眼睛重新变得亮晶晶的,才捧着他的脸,亲亲他的额头,“紫苏宝贝还会被主要用在哪些方面呀?哎呀突然有点记不清了,宝贝能不能帮我记住呀?” 紫苏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夭夭顺势躺下也跟着压上去,咧开嘴:“放心吧jiejie,使命必达!” 他俯身侧首咬了一口夭夭的脖子,留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后收牙,换成舌头轻轻顺着牙印的痕迹舔了一圈,又用嘴唇虔诚地轻轻印上去,啄吻了一会,在夭夭嫩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枚微红的泛着水光的牙印,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回去亲亲夭夭饱满嫣红的嘴唇,低声问道:“我有没有把jiejie咬疼?”看夭夭刚要张嘴说话,他坏心眼地亲上去,封住她的嘴,舌头顺着唇缝舔进去,轻轻试探着她洁白整齐的牙齿,等夭夭张开嘴,才缠缠绵绵地用舌尖勾上她的舌尖,温柔地勾着她的舌头,发出暧昧的水声,又舔上她敏感的上鄂,若有若无地擦过那里,引得夭夭抖了一下,她夹了夹腿,感觉腿间有点黏黏糊糊的。 漫长的一吻结束,夭夭被亲的气喘吁吁,眼中水光潋滟,紫苏坏笑着又轻轻啄了他一下,“jiejie,如果我刚才把你咬痛了,那你就咬回来;如果没有,那作为奖励,可不可以由jiejie来帮我解扣子?” 听罢,夭夭推开紫苏,看着他迷茫地被她压到柔软的褥子里,从旁边扯过被角,塞进紫苏嘴里,跨坐到他身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咬好了。” 紫苏乖巧地咬着被角,甚至伸手将双手放在脑袋旁边,示意自己不会反抗,他小半张脸埋在被子下面,只露出精致的眉眼,他眨了眨眼再次表明自己的乖巧,弯着笑眼期待着夭夭接下来的动作。 夭夭纤细的手指顺着紫苏的眼睛隔着被子滑下来。若有若无地抚过他的嘴唇,而后手指下移,灵巧地从被子里钻进去,指尖轻轻勾过他的喉结,轻拢慢捻,满意地摸到手下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又细细地用手指感受着紫苏脖子上皮肤的纹理质感,直到看见紫苏漂亮的眼睛染上一层水光,才继续向下,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少年皮肤白皙,之前穿着白衬衣只觉得他清瘦,如今被剥开外衣,露出下面筋骨匀停覆着薄肌的身体,美好得叫人移不开眼。夭夭用指尖轻轻划下来,看着他的皮肤跟着她的指尖微微肿起一条红线,从分明的喉结延伸到少年嫩红的rutou,在一侧rutou处圈圈绕绕地围了很多圈,另一侧的rutou和胸口却还是未被染指过的干净。 夭夭在他rutou周围打圈,看着小小的rutou嫩生生地在她手里挺立,但不去碰它,只是很偶然地好像手滑一样从乳尖上划过,除了将紫苏勾的更加难耐之外没能起到一点慰藉的作用。紫苏早就被她撩起了浓重的情欲,一直没能得到足够的快感,硬生生地被逼出来一眶眼泪,浓密纤长的睫毛被打湿,黏成一簇簇的,见夭夭抬头看他,含着眼泪,红着脸委委屈屈地从鼻尖哼出黏黏糊糊的鼻音,又挺了挺胸将自己的rutou送到她手边试图让她摸摸。 夭夭终于如了他的愿,伸手捻了捻他的rutou,又轻轻扯出来一点,用整个指腹贴住小小的rutou,慢慢磨着,没有放过任何一点。被冷落许久的另一边rutou也得到了温柔的对待,夭夭低头含住了它,用舌尖极尽温柔地安抚着它。 直到两个rutou都被玩的很硬很红了,夭夭才松开它们,舌尖顺着紫苏腹肌的沟壑,沿着腹白线,一路舔舐至他的肚脐处。再往下是紫苏的裤子,他穿了一条普通的黑裤子搭配白衬衣,裤子有两颗扣子和一小段隐藏在布料后的拉链。夭夭顿了一下,继续往下用牙齿咬住扣子慢慢解开,紫苏在意识到她正在做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之后鼻息骤然粗重了很多,但还是安静地按夭夭的要求躺在床上任由她动作。 夭夭用嘴巴解开了扣子和拉链之后,并没有再接着做什么,而是起身跨坐在紫苏结实的大腿上,伸手往下扒拉了一下他的内裤,将紫苏的性器放出来。伸手摸了摸。 紫苏已经很硬了,他的性器颜色很干净,形状也很完美,夭夭摸了摸它,感受了一下它奇妙的手感,就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和看上去一样,尝起来也很干净,没有其他的味道,她又舔了一下,张嘴将整个guitou含了进去。 她之前没做过这种事情,含进去之后就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只是无处安放的舌头在嘴巴里乱动,贴着紫苏的yinjing无意识地舔,但这样对紫苏来说已经很刺激了,他的yinjing更硬了,没过多久就从guitou前端溢出来一点前列腺液,夭夭尝到了一点,很嫌弃地皱了下眉头:“是辛的。”她将紫苏的yinjing吐出来,不愿意再吃了。她屁股往前蹭了一下,将自己的yinchun隔着衣服贴上他的yinjing,自己撑在紫苏的胸口上,伸手扯出被角,笑盈盈地看着紫苏。 紫苏脸上泛着潮红,开口时声音已经很哑了:“jiejie好过分啊......”夭夭亲了他一下:“那,jiejie累了,接下来让紫苏来好不好?做什么都可以,都听紫苏的。” 紫苏瞬间腰间发力,带着夭夭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jiejie?”没等夭夭说话,他亲了夭夭一口,自顾自地说:“可是如果因为jiejie说做什么都可以我就不顾jiejie的意愿在床上乱来的话,jiejie也不会觉得我是真的喜欢jiejie的吧。”他解开夭夭的上衣,在和自己脖子上的牙印同样的地方轻轻落下一吻,“所以就算jiejie给了我这样的权力,就算从我心里来说我真的很想把jiejiecao死在我的床上,让你只能有我一个人,我也不会这样做的。”他又按着夭夭的顺序在同侧rufang亲了一口,然后伸手覆上夭夭的rufang,用掌心蹭着她的rutou,一边温柔地看着夭夭的眼睛说:“我只会让jiejie舒舒服服地跟我做。” 很快两个人的衣服都被除去,夭夭的xue也已经很湿了,紫苏才慢慢扶着yinjing顶了进去。紫苏一边缓慢地顶着胯,将每一次都cao得很实,一边伸手摸着夭夭的小腹,感受着手下夭夭滑嫩的肌肤触感和自己的性器在里面律动的奇妙感觉,一边问夭夭:“jiejie,现在我手底下是你的zigong吗?我觉得我的yinjing顶到了什么东西进不去了欸……jiejie你说如果我cao的够深够重能顶进你的zigong吗?我的yinjing还有一点点没进去……如果够用力,cao烂了是不是都能顶进去?” 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yinjing在她体内能到达的最深的地方,“这就是宫颈吧?如果我cao进去,把jingye射进里面,jiejie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到时候,如果jiejie孕吐或者恶心的话,我就可以把我的yinjingcao进jiejie的嘴巴里,替jiejie把气理顺,让jiejie不再恶心呕吐啦……如果我们的宝宝在你肚子里不乖不听话,我就cao进jiejie的zigong里,用我的yinjing顶他,叫他不要欺负mama?怎么样jiejie,让我把你的zigongcao开,把我的jingye射进去好不好?” 夭夭已经快要到高潮,她迷迷蒙蒙地点头答应了,但紫苏还是温柔地亲了亲她,很克制地没有让自己讲过的任何一句话成真。他甚至没射在夭夭的yindao里,而是抽出来射到了她的肚子上,然后抱着疲惫而满足的夭夭去清洁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