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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all】风雪夜来客

    

    屋外寒风刺骨、冰雪凛冽,屋内温暖如春、围炉焙酒。

    穹早就烧热了里屋,舒舒服服地窝进被炉里。一碟热气腾腾、滋滋冒油的烤五花rou、一杯冰爽可口的卡利白,还有一块香甜软糯的外星糕点,与风雪天简直是绝配!

    笃笃。

    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呼啸的冷风也挡不住命运的回响穿透入这间雪夜小屋。

    穹转过头向着门口的方向,心想:如此有礼貌的敲门声,来人会是怎样的旅客呢?

    【第一夜】

    这位旅客看上去年纪不大,估摸着和穹差不多年纪,一头乌黑的短发、青色剪水般的双眼,眼尾还有一抹鲜亮的绯红。

    “我叫丹恒,外面风雪甚大,想在此暂歇一晚,请主人家收留。”

    黑发青年面无表情,看着有点冷淡,说的话却又温和有礼。不过穹也不是第一次收留过路旅客了,毕竟他家就在雪山脚下、森林边缘,稍微了解情况的人就能找到这座偏远小屋的位置。

    穹拉过对方冰冷的手,自然地露出热切的笑容,说道:“我屋里最暖和的就是主卧了,不巧客房没收拾好,今夜与我同住吧?”

    眼前灰发青年的双手热得烫人心窝,灿烂的金瞳犹如明媚春日,标致俊秀的容貌同他好客深情的笑容一样夺目。丹恒在那一瞬间被摄去理智,为他神魂颠倒。

    “主人家不介意的话,让我来为您分忧罢。”

    “唔……好哦。”

    忍不住想让好客的漂亮主人家露出更多愉悦的笑容,那么自己应该主动一些、强硬一些,要是穹露出了羞涩的表情,岂不是更美妙?想到这里,丹恒瞳孔略微放大,呼吸停顿一下后变得急促。

    “哈啊……”

    “丹恒老师,这个姿势好棒哦。”

    “还可以……哈啊,更厉害……”

    果不其然,穹面对过分高难度的放浪姿势已经开始害羞了。他一只手扣住丹恒的腰,另一只手挡住下半张脸,然而脸颊处潮热的绯红怎么可能逃过丹恒敏锐的视线。

    丹恒转转眼珠,想了个法子。

    “哇,是龙!”穹突然双眼放光,双手上移把玩龙角。这对龙角手感极佳,宛如通透的碧玉,穹忍不住多盘了几下。没错,丹恒是故意放出龙角吸引穹的注意力的,实在是不转移不行了,为了能多缓口气,免得被撑死。

    但是丹恒也没想到,平时钝感拉满的龙角,在穹的手中也变得特殊起来——角尖上的神经末梢被触动,像是有把小刷子在轻轻地挠。若只是普通的痒,丹恒必定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在穹乐此不疲地玩弄下,竟然联动了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丹恒尽力咽下愉悦的呻吟,小腹连着大腿肌rou绷紧了一瞬间。“呜嗯。”穹还在丹恒体内,原是想着让客人休息一下,没想到突然绞紧且被猛吸了一口,欲望之火又被点燃。

    这下,丹恒的发情期是彻底被开启了——不仅是龙角,连龙尾以及身体上都不受控制地生长出青绿色的龙鳞。丹恒不愧是持明族,作为龙的后裔,体魄强健、身段柔软,可以配合穹做各种高难度姿势并且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情到深处时,日常里是稳重沉静的丹恒,如今倒是表现出龙种骨子里高傲睥睨般的强势劲。明明已经爽到极点:青色的大龙尾巴层层缠绕穹的长腿,尾尖鬃毛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下左右摇晃,可是整个人就是不服输。不管是情不自禁用尖牙在穹的身体上留下重重吻痕,或是用柔韧的肢体锁住穹的四肢进行好少高强度的抵死缠绵,丹恒始终坚持主导位主动taonong亲密人。

    最终,在两人狠狠亲密一夜后,拥抱对方安然睡去。

    次日,天气晴好,丹恒已经早早穿好着装准备出发。没想到经历昨夜癫狂云雨后,全身酸痛的人是上位的穹,丹恒反而适应良好。忍受着肌rou酸痛,穹也慢悠悠地起床为他送行。

    “穹,保重!”

    “嗯,你也是。”

    这一去不知道是否还有再见的机会,丹恒忽然心有不舍,走出去远远后回头看向小屋。

    穹披着他的大衣,向他摇摇手,笑着转过身去。

    【第二夜】

    最近穹睡得挺晚,因为风雪又持续了好几天,村里的老教师便布置了许多的作业。倒不是说多到做不完,只是穹想短时间赶工这才晚睡。

    “主人家!主人家!”

    伴随着强而有力的敲门声,中气十足的呼唤声也传进屋。

    “哎呀,来了来了。”拿起心爱的小灯笼,穹打开了大门。

    风雪中站着两个人,高大英武的成年男性和娇小冷淡的成年女性。其中高大男性对穹展露友好信赖的从容微笑,抱拳说道:“小兄弟,我们是来自仙舟的旅人,我叫景元,她是我的同伴符玄。现在风雪正盛,我们两人想留宿一晚。”

    “好,没问题,你们进来吧。”穹知道旅人才不是这种着装,他们看起来就是来自纪律严肃的队伍,可能只是执行任务时过路。不过他们明显没有敌意,收留一晚应该没问题吧。

    “这边是客房,已经收拾过了。”穹指明了去客房的路,转头对景元说,“你跟我睡主卧没问题吧?”景元对符玄微微颔首,符玄也回以点头,说道:“多谢。”随后干脆利落地离开主卧。

    “小兄弟,我们也休息吧。”景元故意压低声音,凑近用暧昧的语气哄着,“说了起来,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穹背对着景元躺下,后背紧紧贴着对方饱满富有弹性的胸部,此时在景元看不到的这面他已经满面绯红,“我,我叫穹。好了别闹,快睡吧!”景元低沉的闷笑声通过胸部振动到穹的后背,被窝里一双大手拢过穹的腰,对方的脑袋也探来穹的颈窝,景元整个人都钻进穹的被窝缠上他这个人了!

    “春宵苦短,良辰美景。如此睡去岂不辜负?”某只手强势而灵活地伸进穹的睡衣下摆,摸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方,感受到穹的激动后,景元顺手来回安抚,“穹也想要了吧?我,都可以给你。”

    “嗯嗯,哈嗯……”生涩的少年人哪里是老男人的对手,揉搓握压,通通掌握在最刺激最舒适的力道上,惹得穹蜷起身体完完全全被景元扣在怀里。景元松开手,穹才有片刻停歇,急促地喘几口气,又被他掰成仰躺的姿势跨坐其上。有力的白皙大腿紧紧箍住穹的腰身,景元改变为跪坐,与穹额头贴着额头,上肢摁在穹的头部两侧,下半身对准后大开大合地taonong。又是极致的刺激,又是半夜发困,穹忍不住眼泛泪光,“可以了……可以了……景元你停……不要了……”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景元在看到泪眼婆娑的穹时,心里觉得可怜可爱,竟然更用力更快速地配合,直到穹受不住了突然挺动胯骨释放,他才放松下来,安抚一般对着穹亲亲蹭蹭。

    叩叩。

    主卧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穹一身香汗淋漓正是怠懒发困的时候,一下就被惊醒,瞪大了那双漂亮的黄金猫眼。

    “大人……是我,符玄。我听见这边有异响,您没事吧?”

    景元不动声色,继续上前对穹又摸又亲,逼得穹呜咽声中参杂几缕动情的小喘气。“无事,哈……哈啊……”趁着穹不注意,景元再次坐了上去,还故意用蒸出热汗的胸肌捂住穹的脸,调戏似的发出轻佻的尾音。“景……景元!”不敢发出大声音的穹,急得抓住景元的肩想让他挪开。景元哪里会让他如意?当然是低声说些让人害臊的话,令穹不敢妄动,挣扎动作幅度都变小了不少。

    “……大人,那我先回去了?”门外的符玄有些摸不清上司的意思,选择再问一声。

    “嗯,去吧。”景元终于玩够了,见闷得脸色潮红害臊的穹过于可爱,是时候入正题了,便恢复平日的正色回复道。

    生涩的穹不是花样繁多的景元的对手,消耗了大量精力,最后一只得任老狐狸摆布。“小主人家,最后,最后一次。”白发狐狸眼的景元笑眯眯的,眼角的泪痣真是够惑人的,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穹还是答应了这个不平等要求,“那就,最后一次哦。”

    “呼呼,真是天真可爱呢,穹。”

    身经百战的将军可不会轻易认输,稀里糊涂跟人愉快地玩了大半夜的穹为了早点结束去睡觉,当然是老狐狸说啥是啥了。于是就这么被翻来覆去、吃干抹净。

    次日。符玄早早在屋外门边等候。景元走到门口,向跟过来的穹告别:“主人家,我们这就走了。”穹一只手留在口袋里攥住景元给他的小礼物,一只手随意地挥挥,“景元……一路顺风。”

    景元没有搭话,只是郑重地向他点点头,转身同符玄一块隐没于雪地中。

    【第三夜】

    今夜的雪格外狂暴。明明雪落无声,可是呼啸的劲风总是把冰雪砸落。木制的大门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屋里依旧岁月静好,穹刚喝下一碗安神茶,用厚实温暖的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茧。哪怕屋外风雪再大,也打搅不到屋内这一份小天地。

    砰!哐!

    大门突然爆发出刺耳的开关声。

    穹困意上涌,迷迷瞪瞪地想着,难道是风太大了把门撞开了吗?可是,为什么还有一声关门?

    下一秒,穹就知道答案了。

    一道高大强壮的黑影隔着被子将穹狠狠摁在了床板上。黑影的双目赤红似血,口鼻呵气如风,手上的力道大的不像话。对方的口舌重重地压上来,濒死一般用力吮吸、搅拌穹的嫩舌,攫取少年人的呼吸。来人的吻太过凶狠,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穹却从中品出难掩的癫狂与迷茫。像是被拔了獠牙的野兽,又像是迷路了的可怜小狗。或许是自作多情,穹似乎下决心,一改反抗的撕咬,而是尝试轻柔地舔舐对方的唇,用舌头微微划过上颚。

    他感知到穹的安抚意味,同时也放缓攻城掠地的脚步。学着穹的步骤,尽力不把他的呼吸乃至唾液吞食殆尽。久久的深吻以及爱抚过后,对方退开点距离,而赤目终于消退,开始恢复些许理智。

    穹把来人的脑袋按进肩窝,说道:“刃叔,你差点吓死我了。”

    “对不住。我……”刃有些羞赧,毕竟刚对看重的小辈做出了过分的行径,自觉无言面对。

    “刃叔,还难受吗?”

    “嗯。”

    “那我们继续吧。”穹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如果刃叔能感觉好点的话。”

    刃缓缓抬头,双瞳深处又透出淡淡的红色,不发一言地再次吻上去。这可不是癫狂发作,是深入膏肓的无可救药之人兴奋的征兆,这对他来说可是难以言喻的极大惊喜。

    面对刃狂乱的亲热,穹显得从容许多。绷带在多变的动作中微微散开,使得穹的双手可以深入肌肤表面,近距离接触对方充盈的胸肌,指尖时不时碰到崩开的伤口。浅淡的血味、好似挠痒的疼痛都不过是开胃小菜。

    最能给刃满足感的,是当他热情地邀请对方时,穹总是给他最可爱的回应——忍不住的瞬间涣散的眼神。

    “刃叔,要走了吗。”

    一夜过后,刃坐在床边,等着穹为他重新包扎。他低头看向穹的手指,修长有力,已经不再是当年幼嫩稚气的模样。

    “……”

    “什么招呼都不打就突然跑回来。唉,会让人担心的啊。”

    “下次,不会了。”

    “算了吧刃叔,清醒的时候总是说下次下次,不清醒的时候不还是总跑来找我吗!”

    “我记住了。”

    “嗯嗯,这样就好啦。我已经联系过了,他们还在老地方接你。”

    “……再见”

    “哈哈哈,刃叔。”穹把他推出门外,“拜拜~祝一切顺利。”

    刃点点头,看着穹关上了那扇门。

    【第四夜】

    嗙嗙嗙!

    呜哇,这熟悉的砸门声。

    “穹!穹!快开门哪!”热情洋溢的少年音从风雪中传来,“穹!穹!好弟弟!好哥哥!外面真的好冷呐!”

    阿嚏!穹揉了揉发红的鼻尖,确认自己把围巾捂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慢悠悠地走到门前,“来了来了。”果然,一头张扬的红色短发映入眼帘。结实高挑的少年人还特意做出个耍帅的造型,等穹正正好打开门的时候,一对透亮的蓝宝石眼睛飞出wink。

    “嘿嘿,没想到吧。我回来第一个见的人是你哦!”

    “好的好的,外面冷先进屋。”

    穹转身向屋子走去,卢卡也是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把大门关好,门闩合上。再三步并作一步,轻快的跳上前,哥俩好似的揽住穹的肩膀,“穹!我这次去了很久哦,有没有想我?我很想你哦,没有打比赛的时候都在想你,你呢!”卢卡亲亲热热地,像只小奶狗嘤嘤嘤地凑到穹脸旁撒娇。

    穹觉得鼻子有点痒,双颊发烫,把卢卡的脸推远了些,“嗯嗯知道了,我也很想……阿嚏!你!”

    “诶呀!你发烧了!快快进屋!”卢卡用力捧住穹的脸,他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惯会逞强。果然,不只是双颊,实际上穹的面部一片通红,连那双金眼睛都雾蒙蒙的,被泪花打湿。

    卢卡平时表现出孩子气,其实他最会关心照顾人。也没管自己一路风尘仆仆,赶紧把这个逞强的病号塞进温暖的被窝,再走进厨房热好汤药端出来喂穹喝下,做事干脆利落不超过五分钟。卢卡在床边陪着,等到药效发作穹开始发汗,这才轻手轻脚地去浴室洗漱。但是心里依旧着急于穹的状况,快速收拾好后回到穹的房间。

    “对不起卢卡……明明你回来了,我却没能好好招待你……”穹神色恹恹,这次发烧来得凶猛又突然,病倒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说什么傻话呢!”卢卡嘴上喊得大声,手上倒是轻柔地敷凉毛巾,“我们是什么关系,照顾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成?乖乖,我还在娜塔莎医生手下打过好几年的杂,放心交给我。好吗?”

    “嗯……谢谢你。”

    卢卡侧坐着,双手按揉穹的太阳xue,见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不由得面露笑意。低下头在穹的双唇上讨了一个略带苦涩的轻吻,“先给我支付些福利吧,以后不要食言哦。”

    “好好好,给你亲亲。”

    不知不觉中,穹享受着温柔的照顾沉沉睡去。卢卡给穹掖上被子,卷着一床盖被到沙发上去睡。

    第二天,风雪初晴。一夜好眠后,一身沉疴尽去。穹醒来时还有些乏力,但是基本恢复了力气。穹掀开闷热的厚被子,换上干爽的衣服,悠哉游哉地去看看卢卡情况。这沙发对一个成年男性来说有些过于小了,卢卡委委屈屈地侧着躺,一双长腿只能伸到外面。穹看着他暗暗发笑,拨弄那一撮叛逆逃跑的红毛,然后被捏住手心。

    “好啊,你醒了不叫我。”卢卡的蓝眼睛里还有未散去的睡意,他捏了捏穹的手心,亲密地凑上去落下一吻,“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

    穹收回手,“好了好了,早上起床的时候觉得自己可有力气了。”

    “那……”卢卡直立起上半身,凑到穹的下巴像狗狗一样蹭了蹭,“我来讨要奖励了~昨晚说好的,你可不能反悔!”

    “知道啦。先给我去洗漱,还好今天退烧了,少不了你的!”穹用力揉搓卢卡的红头发,再把碍事的被子折叠起来。

    “嘿嘿,发烧的穹也很可爱……嗷!”

    穹回头给了卢卡一个响亮的脑瓜崩,“回卧室去!再多说就没有了!”

    卢卡连忙快步去洗漱,还一步一回头地说道,“别啊,我们可是十几年的竹马了,你肯定舍不得我没吃的!”

    “是啦是啦。”穹拍拍床边的空位,“乖狗狗,要快一点哦。”

    【第五夜】

    叩叩。叩叩。叩叩。

    啊,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有礼貌的敲门声了,甚至还能听出其中一丝虚伪。说实话,会这么来敲他家门的就那一个人,不是很想开门啊。

    叩叩。叩叩。叩叩。

    “穹——在家吗?”

    好了,他问出来了。就知道哪怕自己不出声,对方也判断出来穹是在家的。

    穹认命地打开大门,风中的雪花呼啦一下吹到穹的灰发上,被温暖融化的雪花变成晶莹的露珠趁得灰发闪闪发亮。

    “好久不见了,穹。今夜的你比天上的满月更美丽。。”来人绅士般文绉绉地做作行吻手礼,面具上永远都是那一副嘲讽的笑脸。

    “呵。”穹一声冷笑,这大晚上风雪交加的,故意用文艺的话来遮掩这不明来路的情话吧。

    “唉,穹,是不是对我太有敌意的一些呢,好歹我们也互相抚慰过。”乔瓦尼单手扶额,做出伤心欲绝的语调。

    “你的面具可不是这么说的。乐子人,哈。”

    乔瓦尼恢复了正常,摸了摸面具的脸,“啊,确实没在意呢。果然还是穹的观察力很敏锐呢。”

    “少来拍我马屁。”穹双手抱胸,昂首冷面,“今天来干嘛?赛事早就结束了吧?”

    “除了这些铜臭的生意,我就不能因为心怀深爱而向你奔赴吗?”

    “哼。”穹松懈下来,或许是因为对方好脾气地软话,“行,进来吧。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呵呵。来之前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在下已经迫不及待要为主人您服务了。”

    乔瓦尼一路走进门,一路把领结拆开,露出脖颈上的choker,手上一边系上轻细的锁链,一边把内衬从裤腰内扯出来,腹肌果然是被红色的绳子用花结好好绑住。穹回头瞥了一眼又快速转回,“乔瓦尼先生,你是不是比上次玩的更花了点啊。”

    “穹~你也喜欢更新奇的体验不是吗?我当然万分乐意满足您。”做好准备后,乔瓦尼从背后拥住前面的人,把锁链交到对方手上,“现在,我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您的命令。”

    “那么,现在。蹲下?”

    乔瓦尼蹲坐在穹的腿边,身体依靠着小腿,抬头望向穹。哪怕隔着面具,穹也能感受到对方濡慕的渴望的眼神,“汪呜?”

    哈哈哈。

    乔瓦尼趴着努力支撑起下半身,主人火热的青春正在扎根于他的身体里,“哈啊哈啊,穹!穹!啊啊……”

    就算是享受了极乐的邀请,这位神秘的先生始终没有摘下他的面具。然而,无所谓。对穹来说,自己不过是个被对方邀请的专属客人罢了。乔瓦尼独属于穹的专情也越不过相隔时空、思想差异的鸿沟。

    “再见。我的,唯一的月亮。”乔瓦尼贴近穹的耳根轻声道,然后一阵穿衣的风声,来人消失在雪夜。

    穹睁开眼,屋外早已雪停,他想起乔瓦尼刚才耳语的时候,感受到了温热的肌肤,那样的触感绝对不会是冰冷的面具能带给他的。

    【尾声】

    冬去春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今天是个明媚的晴天,门前空地上的陈雪渐渐融化,背后山林的鸟鸣声也越来越多。

    嘎吱嘎吱——这是靴子踩在融雪上的声音。

    正在锁门的穹回过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哟,你回来啦!”

    来人艰涩地挤出一句,“你,要走了吗?”

    “对啊。”穹的语气里不带一丝阴霾,“春天到了,我也该出发了。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来人点了点头,朝着穹走去,“我们一起走吧!让我一直陪着你。”

    “好。等待也从来不是我的性格。”

    穹拉过来人的手,捧着他的侧脸,为自己新的旅伴、恋人烙下一个承诺的深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