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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再说一遍啊h(沙发强入/控制憋尿/贴背后入/窒息高潮)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爱聚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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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再说一遍啊h(沙发强入/控制憋尿/贴背后入/窒息高潮)

    被挂断的手机屏幕簌地黑下去,冯凌悬在屏幕上方的手指僵在半空。

    她机械地侧头看向倦倦地眯着眸子的江逐月,深黑色的眼底隐隐酝酿着巨大又狂乱的风暴漩涡。

    冯凌抬起江逐月的下巴,直直地对上他醉意朦胧的眼睛,语调平得没有半点起伏,“江逐月,你说什么?”

    江逐月慢慢地掀起眼皮与她对视,水光盈盈的眸中摇曳着无尽的绝望与哀伤。

    心脏骤然不受控制地疯狂绞痛起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自喉间涌起,江逐月浑身颤抖,极力地忍耐着将其咽回腹中。

    他错了,所有人都觉得是他错了,觉得是他下贱,觉得是他卑劣,觉得是他不要脸勾引了弟弟的老公,爬了她的床,与她苟且,哄着冯大总裁迷了心智,不仅老婆都不要了,还要逼江拥星堕掉肚子里的孩子。

    江皑和池渊今天到医院找到他,沈恩肆也来过了。

    江皑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怒气、失望与鄙夷。

    “江逐月,你简直就是不知廉耻!江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做出这样不体面的事,江氏列祖列宗都因为你蒙羞!”

    “我到底是哪里没有教好你?!你要这样自甘下贱、心肠歹毒,和弟弟的老公偷情不止,还要这样心狠手辣地逼死他肚子里的孩子,逼死自己的亲弟弟?”

    “早知道你是这样品性低劣、孺子不可教的alpha,当年就我不该让阿渊把你生下来!”

    池渊哀伤、无助又祈求地抱着他哭。

    “月月...月月你从小就是那样懂事又识大体,从来没有让爸爸cao过心、生过气...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地去伤害星星?”

    “月月,你和星星都是爸爸怀胎十个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手心手背都是rou...现在我的心肝rou要挖我的另一块心肝rou,月月你这让爸爸要怎么办才好?”

    “月月,你是alpha啊,你是哥哥啊,星星是你的亲弟弟啊,是omega啊。没有了alpha,星星一个omega要怎么活下去?没有了肚子里的宝宝,星星要怎么活下去?”

    “月月,就当爸爸求你...你让让弟弟,放过弟弟和孩子,不要再胡闹了。这个世界上好alpha和omega还有很多,可是星星只有也只能有小凌一个alpha,让让他吧,月月...”

    沈恩肆平静又冷漠地站到他面前,没有开支票也没有泼咖啡的烂俗情节,他甚至都没有明确地要求他离开冯凌,只是简单地说了两句话。

    “你是alpha,你是生不出来孩子的。你如果爱冯凌,就该放过她,放过她的孩子。”

    江皑骂他,池渊求他,沈恩肆要他自愿退让,在嘈杂混乱的声音之中,江逐月愣愣地睁着眼睛,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是,都是。

    他都承认,他就是这样一个下贱卑劣的人。

    但有没有人知道、有没有人在意,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冯凌的孩子?

    没有,都没有。

    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只要他还在冯凌身边一天,甚至于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天,江拥星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办法平平安安地来到这个世界上、没有办法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

    所以他说什么重要吗?不重要。

    所以他有的选吗?没有。

    ...

    江逐月的指腹慢慢地摸上冯凌又冷又僵的侧脸,轻如鸿毛地吻了吻她的唇,罂粟香裹着浓郁酒精气味的呼吸烟云一样扑到她脸上。

    他抵着冯凌的额,难看地扯了扯嘴角,轻轻低低地说,“阿凌,我们分手吧。”

    阿凌,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所以我放过你,放过你的孩子。

    也放过我自己了。

    “分手?”

    冯凌指腹摁住手机屏幕,黑色的屏幕瞬间咔嚓一声以她的手指为中心往外裂开蛛网一样的白色裂痕。她猛地一甩手将手机摔到地板上,手机哐当一声摔得稀碎。

    “江逐月,你再说一遍,你要跟我干什么?”

    冯凌咬牙切齿,掐着他的下巴的手缓慢地、无法抵抗地一点点收紧,掐得他的牙床疼得好像要裂开了。

    江逐月细长的颈逐渐拉伸到极致,被酒精麻痹的胸腔开始因为无法顺畅地呼吸而僵硬地绷紧。

    只是他似乎累极、倦极,一点挣扎的意识都没有了,静静地阖上了眼皮,抿着唇不语。

    看着江逐月这个脆弱又绝望的模样,冯凌眼里的风暴积聚到了顶点,轰的一声从眼眶里倾泻而出,将江逐月整个人搅入其中,搅得稀碎,碎到能够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融进她的皮肤骨血里。

    铺天盖地的吻暴雨一般落下来,冯凌掐着江逐月的脖子将他狠狠地压进沙发里,野兽一样狠狠地去咬他的唇,咬他的舌头,咬得他的唇舌之间全是浓郁的血腥味。

    江逐月被酒精麻痹着的大脑反应极慢,慢到连嘴唇和舌尖上被咬破的疼痛都感知不到,只是崩溃地抱紧了身上愤怒又心疼的alpha,竭力去贴她凶狠地在自己口腔里搅起腥风血雨的舌头,泪水断了线一般疯狂地往外涌。

    阿凌,阿凌...

    好疼,真的好疼...

    我的心,真的好疼。

    浓郁的雪松信息素在整个客厅呼啸而过,化作一座高山沉沉地压在他的胸腹之上,压得他血rou模糊,压得他毫无反抗之力。

    喉间alpha不停地收紧的铁手猛地松开,江逐月憋得青紫的脸还来不及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整个人就猛地被拎着翻了个身。

    江逐月扒着沙发的扶手仰起头喘息,身后的alpha粗暴地拽开皮带和裤链的声音惊得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江逐月下意识地就想要往前爬着逃开,只是他才稍微动了动,身下的沙发就剧烈地跳动一下,alpha高大的身形猛地坠下来,直接将他整个人都压进了沙发里。

    alpha粗重的喘息声中忽地响起一声清脆的裂帛声,江逐月感觉臀上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成两半的疼痛迅速涌上大脑神经中枢,疼得他瞬间暴汗如雨,浑身痉挛不止。

    “啊!”

    冯凌根本不做任何前戏,拽开他的裤子之后就直接拎着他的腰,将一根气势汹汹的坚硬guntang的yinjing噗呲一声破开他干涩紧致的肠xue一入到底。

    江逐月抓着沙发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他极力地撑长了身体,腿颤抖着往后用力地蹬着沙发里的弹簧,整个身体却被压得死死的,移动不了分毫。

    不要...好疼...疼得要休克了...疼得要死了...

    江逐月崩溃地想,仰到了恐怖的角度的颈猛地卸力,疯狂跳动的眼皮簌地一声往下坠落,放大到了极致的瞳孔却死死地僵住无法缩小。

    “再说一次,说啊?!”

    冯凌眼疾手快地托住江逐月往下掉的头,埋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因为暴怒而躁动地疯狂地跳跃。

    她俯身过去贴着他的耳朵,抽出一点yinjing又深深地捅进他肠道深处,咬牙切齿地说,“分手?你要跟我分手?谁允许了?你配吗?你配跟我提分手吗?你说分手就分手,你算什么东西?!”

    她为了他在冯宅和老爹闹得鸡飞狗跳,为了他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要。

    她不是说了吗?说了她会处理好这件事,说了她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放弃他!

    他又是在闹什么?他就有这么不相信她吗?又什么都不说,上来就是分手,他这个不挨cao就不会说话的脾气到底什么时候能改?

    江逐月的肠xue因为疼痛而绞得死紧,绞得冯凌额上的青筋都一抽一抽地跳。他肠壁上的软rou在她的yinjing上黏得死紧,她稍微动动就带着身下的人疯狂地颤抖一阵。

    冯凌眉间皱得死紧,动了一下之后就没有再动了,拎着他的腰的手移到他的腹肌上,用热热的手掌慢慢地揉着他痉挛的肚子,只有说着话的语气依旧凶狠。

    “发什么疯喝这么多酒?发什么疯要跟我分手?是不是不被cao就不会好好说话?来啊,说,再说一遍你要跟我干什么?嗯?”

    江逐月混乱地满脑袋翻涌的脑液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他浑身都疼,疼得酒都醒了,疼到连呼吸的时候带起的那一点起伏震动都扯着他的脑子和后xue疼得发颤。

    江逐月努力地睁了睁眼,贴着她的掌心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声音又哑又委屈,“阿凌...疼...我好疼...”

    冯凌:“...”

    冯凌盯着他泄洪似的眼睛,沉默地倾身过去抵着他的额,衔住他的唇安抚地吻。

    江逐月的下唇和舌头上方才被她咬出来的小口还在丝丝缕缕地冒着血丝,被她一舔就星星点点地疼,这细如蚊咬的疼加上被她强行进入而引起的又酸又涩的委屈,惹得他的眼泪流得更欢了。

    冯凌耐心地将他口腔里的血丝一点点地舔掉,舔到伤口不再流血了才松开他,摸到他的手十指相扣,哑着声音哄他,“别哭了,宝贝。对不起,弄疼你了。”

    江逐月靠着她的肩头,闭着眼睛一抽一抽地喘气。

    “嗯...”

    江逐月喘了一会儿气才感觉后xue渐渐适应了她粗长的yinjing的存在感,曲着腿架在她腿上,侧头睨着身后的alpha,有气无力地说,“来吧,可以动了。”

    冯凌从胸腔里嗯了一声,吻了吻他泪湿的脸,手臂穿过他的膝弯托着他的腿以免他掉下沙发,手掌顺着他的腹肌往上摸到他鼓鼓胀胀的胸肌,五指张开用拇指和尾指同时慢慢摸着他已经兴奋起来的rutou。

    “还不够湿,给你摸摸乳,嗯?”

    “嗯...”江逐月顺从地挺着胸给她摸,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往下压着借力,别扭地转着头去蹭她的侧颈,“阿凌...”

    “嗯,怎么了?说。”

    冯凌任由他在自己脖子上像小动物一样蹭来蹭去,被他细碎的额发蹭得浑身酥酥麻麻地痒。

    江逐月低低地呢喃,虔诚地剖开了自己的心和灵魂,“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

    “我知道。所以以后别再说分手这样的傻话了,嗯?”

    冯凌摁着他的rutou贴着乳晕慢慢地打着圈揉捏,带起两股小小的刺麻的电流涌向四肢百骸,舒服得江逐月脚尖都在颤抖,裹着她的yinjing的肠xue咕噜噜地分泌出黏黏的肠液。

    “喜欢吗?摸得你的saorutou舒不舒服?saoxue湿了是不是?还疼不疼?”

    “喜欢...舒服...嗯...不疼...”

    江逐月反手搂住冯凌绷得紧紧的颈,用软软热热的唇去蹭她的下巴,伸着舌头舔掉她的汗,一下一下地主动缩着xiaoxue绞她梆硬的yinjing。

    “阿凌...你好硬...别忍了...动吧...saoxue好痒...要阿凌的大jibacaocao才舒服...要阿凌cao我...”

    “好。cao你,cao得你舒舒服服的,cao到你高潮,cao到你潮吹,好不好?”

    冯凌的臂弯拽着江逐月的腿往上压,将他臀缝间那朵被恐怖地撑开的rou花拉得更开,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灯光下。

    她挪着膝盖抵在侧躺的江逐月身前的沙发上,将他整个人夹在两腿之间,胯下忍得硬得要炸了的yinjing直直地对准他的xue口,长长地抽出又用guitou抵着他的前列腺迅速地蹭进去。

    “好...哈啊!...唔...”

    江逐月的一条腿架在冯凌的肩上一下被压到了胸前,两条腿几乎呈180度打开,屁股都被拽得离开了沙发悬在空中。

    被强行拉开的韧带抽疼不止,只是这阵疼痛还没来得及到达大脑就已经被身后alpha挺着yinjing密集地cao弄自己湿软肠xue的动作噼里啪啦地撞得稀碎,被前列腺被疯狂刺激而掀起的高潮裹挟着融化消失。

    “哈呀...阿凌...阿凌好厉害...cao得好快...好重...好深...啊...又顶到了...又顶到前列腺了呜...不要...啊不要...忍不住了...忍不住了...想上厕所...阿凌...我想上厕所...停下来...等等...啊!!!”

    “忍不住就别忍啊宝贝!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嗯?喝了就尿啊!很爽是不是?爽得要失禁了是不是?大jibacao得你要失禁了是不是?尿啊!”

    冯凌扣紧了江逐月的手不让他逃,手指拽着他的两颗rutou轮流地来回弹来弹去。他的求饶不仅没有半点作用,反而提醒了冯凌,让她cao控着腰腹力量加快了速度爆发往前冲,挺着yinjing凶狠地用guitou怼着他的前列腺往死里cao。

    江逐月惊恐得只剩下尖叫,银色的涎液失控地从唇角往下流。

    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装满水的气球,冯凌不停碾压着前列腺的guitou戳得他脆弱的膀胱疯狂地摇晃。

    那股闸门摇摇欲坠的感觉、敏感又强烈的泄闸欲望正在迅速地吞噬他的理智和羞耻心,将他剥离成一只脑子里只知道追求刺激、享受性爱的高潮的yin兽。

    “啊!!...不要...要尿了...阿凌...呜呜...要尿了呀...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啊!!...呜呜又要尿了...哈...”

    江逐月失控地颤抖着,神色呆呆的,眼睛疯狂地上翻,翻得只剩下眼白,身前硬不起来的yinjingrou眼可见地颤颤巍巍挺立一起,一抖一抖地滴滴答答漏出几滴淡黄色的液体。

    他急促地喘气,像个溺水的人极力地争取浮在水面上呼吸氧气的机会,无助又自暴自弃地摇着头,崩溃地喊个不停。

    guntang的热流猛地冲上他的yinjing,冯凌盯着他的guitou,身下的yinjing找准了他的前列腺,在伸手过去堵住他的尿道口的同时狠狠地在上面摁了一下。

    在膀胱即将得到解脱的前一秒被严严实实地堵住的难受几乎是瞬间就将江逐月的神智拽了回来,腹腔里的水压恐怖地飙升到了极致,别说冯凌还故意地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他整个人用尽了浑身最后的力气扭着身体挣扎,抖着腹肌和屁股挣扎,想要甩掉她堵着自己释放的小孔的手。

    “不...阿凌...放手...放手啊!...不要堵住...不要...让我尿...呜呜...好疼...好想尿...膀胱...膀胱要炸了...要坏掉了...忍不住了...不能忍了...会失禁的...真的会失禁的...啊!!...”

    冯凌邪恶地弯起了唇,胸前压着江逐月的腿往下贴,指腹温柔又爱怜地摸着他不知道是被汗还是被泪还是被口水浸湿的脸,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

    “怎么会呢宝贝?怎么会坏掉呢?你是alpha,alpha是玩不坏的。而且被我玩了这么久,你的身体早就能经得起这点折磨的。不会坏掉,你不是不想尿吗?我在帮你呀...”

    他以为她冯凌是什么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提了分手,撒个娇哭个疼就能一笔勾销了?

    “不...不要...啊...呜呜...”江逐月痛苦地摇着头,眼睛里含着泪珠,视野朦朦胧胧地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是坐立难安地扭着屁股,下腹和胀大的yinjing一跳一跳地抽动,哀哀地求她,“阿凌...阿凌放开...放开我...好难受...太难受了...呜呜...”

    “嗯,难受是吗?”

    冯凌的yinjing碾着他的前列腺往前深入他的肠道去找他那颗一直没有被抚慰的小软rou,用guitou一下一下坚定地把它往肠道深处挤,爽得江逐月抖得更加厉害了,眼睛里的泪被颤抖的睫毛胡乱地往外甩。

    “这样舒服吗?嗯?蹭蹭你的sao点,caocao你的g点,就舒服了是不是?要不要亲亲?要不要摸摸你的saorutou?弄得你舒服了就不难受,要不要?”

    江逐月艰难地掀开眼皮去看身上诱哄的alpha,肠xue里涌起的潮水和那股堵塞的难受在他腹腔里疯狂地打架,争得你死我活。

    被堵塞的难受一点都没有被高潮冲缓,他却愿意顺着她的哄努力去忍去忽略那股难受的感觉,伸手搂着她的肩,乖乖地点头,“嗯...要...要阿凌亲亲...要阿凌摸摸rutou...要阿凌抱抱...要阿凌caocaosao点...”

    “真是乖,宝贝。”

    冯凌奖励性地吻了吻他的额,俯身下去将江逐月整个拢进怀里,舌尖贴着他的舌根搅在一起,从他喉间溢出的呜呜嗯嗯悉数被她吞进肚子里。两个人缠绕在一起,亲密得像两条发情期交尾的蛇。

    江逐月被她身下的顶弄撞得一下一下地往她鼻尖上蹭,被堵住的yinjing被承受着高压的膀胱挤出来的尿液撑得越来越胀,肠xue却因为这阵疼痛和刺激收缩得更加紧更加快,肠壁上的软rou蠕动着黏在她快速地进进出出的yinjing,吸着她的guitou往更深处去。

    yinjing被他紧紧包裹着按摩着吮吸着的感觉爽得冯凌头皮发麻,这个体位江逐月的肠xue被打得开开的,她甚至不需要太费力就能顺着他肠液的润滑一路冲进他肠道的最深处,让她能集中了精力去加快抽插的速度。

    整个客厅的音量忽地降下来,没有alpha的尖叫和求饶,没有alpha的威胁和诱哄,只剩下沉闷的喘气声、难耐的呜呜哼声,腹肌和臀rou相撞的啪啪声以及江逐月一肠xue的液体被高速搅弄的噗呲噗呲和咕啾咕啾的水声。

    江逐月揪紧了冯凌脑后的发,眼里的焦点开始疯狂地左右远近晃动,呼吸的间隔越来越短,透明的汗珠稀里哗啦地顺着下巴圆滑的弧度往下流,肠道深处被她的guitou顶开之后瞬间收缩到极致,下一秒再次张开的时候直接嘭地一声喷射出大量肠液,迎面浇过她的guitou。

    在江逐月高潮到潮吹的时候,冯凌也迅速地挪开了堵着他的guitou的手指,一股激烈的水流和他肠道深处喷出来的几乎是同时。

    “哈...哈啊...好爽...要死了...爽得要死了...”

    膀胱终于得到释放的舒爽和潮吹的快感叠在一起,直接将江逐月的脑子冲成一片浆糊,整个人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喘着气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一只大手忽地伸过来,在他眼前笼下一大片的黑暗。视觉被剥夺之后,江逐月的触觉和听觉瞬间灵敏了百倍不止。

    冯凌用guitou戳了戳他肿了一倍不止的g点,低低地叫他,“宝贝,爬起来,趴好。”

    “嗯。”

    江逐月动了动搭在她肩上太久都发麻了的腿,踩着她的肩扭着腰微微转了个身,两个膝盖都落在沙发上,曲肘抖着大臂压着扶手,纤细的腰圆滑地弯下去,白皙绵软的臀撅起贴着她的腹肌黏黏地蹭。

    他借着她蒙住自己眼睛的手撑着头,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来吧。”

    冯凌俯身下去,前胸贴着他的后背,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又湿又黏地抱在一起,身下的yinjing和他的后xue还紧紧地结合着。

    她的手臂从他胸腹之下穿过,手掌扣着他的肩,将他整个人的重量稳稳地支撑住。

    沙发布面上被混乱的体液染出一大朵一大朵深色的写意花朵,两具堪比古希腊天神雕像的alpha躯体在浅灰色的沙发上交叠在一起,肌rou与人体的美感、情色与yin欲的疯狂,完美又和谐地融合在一起,极致的力量、美与欲望冲击得人血脉贲张。

    一股浓郁至极的暗红色信息素从江逐月汗湿的后颈翻涌而出,量大得恐怖到瞬间充满了整个别墅之后还在往前院后院溢。

    从高空望去,整座素园如同陷入一场暗红色的风暴。

    诱人的信息素从江逐月的腺体迅速穿过冯凌的呼吸道,涌进她的肺腑和心脏,融进血液里被瞬间泵压到身体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角落里。

    冯凌挺着腰啪啪啪地将江逐月的臀rou撞得扁扁的,埋在他身体的yinjing被他的肠xue绞得紧紧的,爽得她腰眼发麻。

    “呼...宝贝真紧...saoxue怎么这么会吸?嗯?...怎么cao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紧得跟处子似的...cao!...舒服...shuangsi了...”

    在身上的alpha猛烈又迅速的抽插中,江逐月咬着牙努力地绞着肠xue去咬她的yinjing,连浪叫的空挡都没有。

    他的眼睛从身下一路往后望,看到自己软趴趴地垂着的yinjing被她撞得乱甩,看到自己颤抖的大腿后面紧紧贴着的alpha肌rou蓬勃地爆发的大腿。

    在抽插之间被冯凌的yinjing带出来的肠液和她的汗水混合在一起,黏黏又密集地顺着她的大腿前侧往下拉出长长的水痕,看起来yin靡也性感至极。

    江逐月痴痴地看着,嘴里喘得更加厉害了。身后的人忽然猛地一撞,撞得他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头哀叫一声。

    “哈啊...唔!”

    冯凌在他仰起头的时候直接准确地捏着他的下巴衔住了他的唇,一下压得他软了手臂,半个上身陷进沙发里,高高撅起的臀推着那朵被cao得烂熟的rou花都直接黏在了她的下腹。

    冯凌扣着他的肩将他牢牢地固定在这个姿势,舌尖绕着他的舌头缠绕几圈死死地摁住,然后后腰猛地发力抽出一点yinjing,用guitou怼着他的g点来来回回地往他的肠道深处cao。

    江逐月被她瞬间凶狠起来的cao弄爽得颤抖个不停,舌头被她绞着压住而无法呼吸,抖得舌根好像硬生生地撕裂了一样疼,身体也被她死死地压着固定住而无法移动半分,只能撅着屁股塌着腰给她cao、让她往死里cao。

    在高浓度的信息素中,冯凌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脑,丝毫不顾及身下的人是否能承受得住她蛮横的入侵和如此密集的高潮,只一味地压着他重重地挺腰深入。

    江逐月很快就被她cao到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整个人在再次疯狂涌上来的高潮中爽得神经末梢都在崩溃地撕裂,在即将窒息的压迫中身体变得越来越轻。

    太快了...太深了...太爽了...死了...真的要死了...

    江逐月迷蒙着眼睛,眼前是大片刺眼的白光,神智恍惚地好像看见了金光闪闪的天堂大门。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朵金云的时候,一股乳白色的瀑布轰然倾泻而下,拽着他高速地下坠,狠狠贯在柔软潮湿的沙发上。

    江逐月猛地深吸一口气,发白的视野快速晃动一下,露出熟悉的alpha的脸。

    冯凌抵在他肠xue里的yinjing还在猛烈地射精,咕噜咕噜地将大量肠液和jingye的混合物推出他的xue口,贴着两人的大腿黏黏地往下流。

    她用力地抵着他的额,一张因为兴奋和酣畅淋漓的高潮而潮红的脸上暴汗如雨,汗珠汇集合流顺着她锋利的下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将他整片锁骨都浸得湿透了。

    不仅江逐月爽到灵魂升入天堂,冯凌同样爽得要死在他身上了,整个人疯得不行,射出来的jingye又多又浓,比之前任何一次的都要疯狂。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掀起颤抖的眼皮,直接搂着还爽得回不过神来的江逐月滚回沙发上,两个人腿叉腿地交叠着躺在一起。

    “宝贝,shuangsi了,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怎么这么好cao?嗯?”

    冯凌大大地亲了江逐月一口,嘬着他的脸颊一直嘬到了喉咙口,好像真的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嗯...”

    江逐月眨了眨眼睛,将那股眼球干涩的感觉甩掉,然后闭上了眼睛。

    方才激烈的性爱将身体里所有的酒精都代谢掉了,再加上他释放出去的大量信息素,他的腺体已经被压榨到了极致,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累了?”见江逐月昏昏沉沉的,冯凌把他翻过来抱住,摸了摸他红云褪去的脸颊,“洗了澡咱们就睡觉,好不好?”

    “好。”江逐月哼了一声,往她胸口蹭了蹭,将整张脸都藏进去。

    冯凌被他这副小孩一样的姿态可爱得笑了,把江逐月捞进怀里抱稳上楼。

    在浴室收拾好之后,冯凌把已经睡着的alpha严严实实地塞进被子里,在卧室找了一圈无果又下楼去找江逐月的手机。

    她的手机被自己摔得稀碎,也不能再用了。

    冯凌最后是在客厅的沙发底下找到了江逐月的手机,她解了锁直接目标明确地拨给蒋臻。

    “喂,江先生。”

    “是我。”

    蒋臻微愣,江逐月这么晚给她打电话已经很奇怪了,冯凌用江逐月的手机给她打电话就更奇怪了。

    ...好吧,也不是特别奇怪。

    要是真好哥们好姐们的话,也至于亲密到亲嘴吧...?

    蒋臻很快就反应过来,用心理医生那种和缓又没有起伏的语调慢慢地说,“冯总,请问您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今天在医院里发生什么事你没有跟我说?”

    “今天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江先生的状态并没有问题,我们这边才同意出院的...”

    冯凌随手捞起茶几上一个酒瓶,拎在手里晃了晃,直接打断蒋臻的话,“今天谁去医院见他了?”

    “...江会长、江太太和您父亲今天下午四点来看望过江先生。”蒋臻如实地回答,想了想又说,“几位要求空间进行私人会话,所以当时在病房里没有医生和护士在场,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沈恩肆不知道,但江皑和池渊是江逐月的亲生父母,来看望还挺正常的。

    “他们来的时候的病房监控调出来发到祁山喻手机上,我要看。”

    “好的。”蒋臻微顿,又有些疑惑地问,“冯总,是江先生出什么事了吗?如果是...”

    手机音响里忽然响起一声刺耳的嗡鸣,蒋臻毫无防备,被吓得一愣,拿下手机一看,屏幕上正显示着一行红字。

    【对方连接异常,通话已中断。】

    ...

    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哐当一声摔在地上,alpha的身影如同一阵飓风,从客厅卷过,三步并作两步猛地冲上二楼,冲进主卧。

    原本床上蚕蛹一样的被子里头已经空了,本该是打开的浴室门此时却紧闭着。

    冯凌急促地呼吸着,直接一脚踹开浴室门。

    浴室里,guntang粘稠的血液溅得大半面墙都是,如同凶杀现场。

    浴缸里一滴水都没有,江逐月的身体软软地垂在浴缸边缘,一把小枪掉在他指尖之下的地板上。而在他颈后腺体的位置上有一个大窟窿,此时正疯狂地往外冒着血,将他半边身体都浸成了鲜艳的红。

    冯凌的瞳孔疯狂地颤抖着,她猛地往前迈了一步,膝盖却软得她踉跄一下,差点摔到地上。

    不...不...

    冯凌终于知道,人在极度的恐惧之下是发不出来任何声音的。

    她冲到垂着头的江逐月面前,抖着手去摸他的颈动脉。也不知道有没有摸清楚,她直接猛地扯过一条毛巾摁在他的腺体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人抱起来往外冲。

    江逐月...江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