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5 皇帝找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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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皇女的小房间,秦天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埃里克将他们带到楼下,“好了,秦少将您可不要再接到什么奇怪的邀请都赴约了,这会让我们很困扰的。” 说完他就干脆地走了,所谓的“皇帝找她有事”一看就是用来把他们带出来的借口。 拉斐尔看三皇子走远了,开口向她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 “没事没事。”秦天表示完全理解,甚至有点高兴,要他对着一个满口开战言论和宏观国运,却一个字没提普通人的家伙,能忍住不怼才不可能呢。秦天随手切了块带草莓的蛋糕放到他盘子里:“行了,以后躲着他们就是了,还是说您想支持主和派?” “如果是现在……会被割让的殖民地基本都是原来外星原住民的星球,本来就是帝国侵占的地方……只要之后能及时改革恢复国力依然有转机……如果必须二选一的话……”拉斐尔语气很是犹豫。 “那就这样呗,”秦天打断他:“反正皇帝也是主和的,我爹这种事肯定拎得清的,应该不用我特地去当说客吧。” “那倒也是。” 夜色渐浓,餐也用过了,舞也跳完了,宴会到了尾声,华颂从单方面想跟他社交的社交包围圈中偷溜出来跟他们会合。 “哎,总算快搞完了,我要受不了了。”毕竟他表面上还是得维持一个皇子应有的形象,现在积攒的“表面功夫能量”已经耗尽了。 华颂继续抱怨道:“你们知不知道啊,上回发生了那事之后,我都要有宴会恐惧症了,超可怜的。” “行了,”拉斐尔嫌弃地把他推走“马上就结束了,你看。” 舞台灯光亮起,他们看过去,华启再次走到了台前,准备宣布散场。 皇帝朝着右边扬手,身穿黑色燕尾服、打着红色领结的男性侍者侍者立即为他端上一杯深红色的葡萄酒,他拿起酒杯对着众人举起道:“感谢各位的到来。” 台下一阵掌声,华启喝了一口酒,将杯子举过头顶,高呼道:“人类银河帝国永垂不朽!” 众人齐声复述:“人类银河帝国永垂不朽!” “人类银河帝国永垂不朽!” 在这震耳欲聋的呼声之中,拉斐尔忽然眼皮一跳,觉得哪里不对。 “不好!” 在他的喊出来的瞬间,舞台之上,暮年的皇帝骤然脸色煞白、瞳孔缩小,笑容凝固了。酒杯脱手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华启自己似乎也对这变故难以置信,带着无比震惊的表情,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冰冷坚硬的地面倒去。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秦天反应过来:“我去追!” 看样子,若不是急病,那多半就是被下毒了,最可疑的就是那杯酒! 拉斐尔之所以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发现递酒的侍者,和之前在皇宫门口验证他们邀请函的侍者是竟同一人。 皇家宴会再怎么节省经费,也不至于让一个人同时做门口接待和皇帝的近身侍者两份活。 会场一片恐慌。 贵族们鬼哭狼嚎地乱窜,军人们相比起来镇定得多,几位元帅已经迅速指挥卫队将舞台区与人群隔离开来,免得干扰抢救。 华颂抱头哀嚎:“天哪,我的宴会恐惧症彻底治不好了,还能发生这种事的?我在做梦没醒?” “别慌,带我到近处去看看,”拉斐尔扯着华颂往舞台走。那个侍者绝非常人,几百人的注视下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他相信秦天的能力,现场虽然高级军人不少,但论单兵陆地综合能力,她更加强大。当务之急还是搭着华颂的身份去看皇帝怎么样了。 借着华颂的皇子身份,拉斐尔得以混进内圈。 几个医生正在进行抢救,临时医疗床上的华启依然脸色苍白,神色痛苦,似乎没有恢复神智的倾向。 “怎么办?我爹还有救吗?”华颂小声问,他刚刚想起来他这位老朋友还是个医学生。 拉斐尔扫视了一下仪器、医护人员的动作,得出初步结论:“情况不是很好,但应该有救,看样子并不没有立即致死。” 如果是之前张旭文、袭击MKW的犯人服用的那种毒,就不需要抢救这个步骤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在酒水里稀释了一些,再加上皇帝只稍微喝了一口,并且现场抢救得及时才有机会捡回一条命。 他退出舞台区,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将终端打开,拨通秦天的电话。 呼啸着的风声和雨声还有她的喘气声一齐闯进他耳朵里,看来外面天气很糟糕。 秦天:“喂!怎么样了?” “好消息是皇帝陛下现在还活着,坏消息是……”拉斐尔看向舞台区,几位皇子皇女、元帅、公爵都面色不佳,在小声争论什么,“除了确认是下毒,没有找到其他的什么证据。” “那我这里就是唯一的线索了。” 她“嘿”地一声翻过一处矮墙,那个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就在前方。 “要是没有问题,他跑什么对吧?” 这个犯人还真是够难追的,尤其是天气很差,雨下得很大,还是晚上,手上没有夜视设备,她又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 皇宫外围就是城市中心,很容易躲藏。秦天眼见着那瘦长的黑影消失在一处拐角,进到了某个小巷里。 她立即追过去,却没看见任何人。 小巷不长,而且尽头是封死的,以他们的距离和她的速度,也来不及翻墙逃走…… 秦天的视线转到墙边,那里有唯一一扇连通到建筑里的门。 如果犯人想逃走,在她愣神的时间里早就跑掉了。如果还剩下一丝机会……秦天轻手轻脚地绕到建筑的另一边,沿着管道爬上了矮楼的屋顶,对着小窗倒挂下来。 屋里的确有人,可她没想到这个人…… 一瞬间的震惊差点让她松了力气掉下来,屋里的人穿着棕色条纹西装,仪表堂堂,面容让她无比熟悉,竟是……江朝歌!? 江朝歌怎么会在这里? 不,不只是他。秦天定眼一看,江朝歌对面似乎还有别人,藏在阴影里,她的角度看不清到底是谁,莫非就是她在追的那个侍者? 这就太有趣了,江朝歌没事跑到这破旧的小楼里做什么,总不会是大少爷指使的犯人去给皇帝下的毒吧? 的确,如果是江家,倾尽全力未必不能做到这件事,但怎么想都……秦天不明白,以她对江朝歌的了解,他不会也没有必要犯这样的事情,这对江家又有什么好处吗? 房间里的江朝歌起身对阴影中的人说话,光线不怎么好,秦天勉强根据口型辨认了一些反复提到的词语: “……交易……联盟……战争……武器……弹药……” 战争,军火?联盟? 知道了江夕舞的身份,再加上这几天打的交道,她自然能猜到江家背后的另一层身份。军火制造商想卖军火,所以希望战争打起来……倒是说得通的。 秦天在犹豫,她是不是应该冲进去抓着江朝歌的衣领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仅如此,既然他能做到这个,未必之前在斯特灵顿子爵庄园里举办的那场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和他真的没有关系。 江朝歌,不,说不定还要连带上江夕舞和整个江家,到底…… 思考再三,秦天调整了一下手腕上的设备输出,一拳往玻璃上去。 她刚翻进屋里,突然眼前炸起一阵刺眼白光,同时还有震耳欲聋的音爆。 不好!对方已经有埋伏了!秦天顶着闪光弹,视线模糊间只看见一个人影消失在门口,她追过去,却和刚才一样,人影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街道上人来人往,她极力分辨但根本不可能找到。 秦天翻回屋顶,屋顶虽然视野更好一点,但对方既然能带着江朝歌逃脱得这么快,想必也不会再冒然出现了。 “轰隆!”一声惊雷撕破天空。 秦天往皇宫的方向望去,暴雨倾盆,厚重的乌云裹着风暴在上空聚集,雷声轰鸣。 拉斐尔的声音再次终端里传出来:“秦天?怎么样,追到了吗?” “……追到,但也没追到。”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他直觉发生了一些事情,只催促道:“快回来吧,皇帝陛下已经被送至医院了,我们回家吧。” 他等了二十多分钟,大厅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秦天才慢步走回来。 “怎么全淋湿了……”拉斐尔蹙眉,然后才意识到这是没法避免的,只能向门口的侍者借了毛巾和伞。 “……元帅啊,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他没懂她怎么说这么哲学的话。 “一言难尽啊……上飞行器了再跟你说,”秦天打开伞,动作尽量往拉斐尔那边送,毕竟反正她都湿透了没什么挡雨的必要。 等回到家,拉斐尔首先把她塞进了浴室,“赶紧洗澡换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她洗好出来,刚沏好的热茶已经摆在桌面上等着她了。 “那个袭击者,莫非你认识?”拉斐尔将她的睡衣递给她。 “您是真的会读心吧……”秦天控制不住肌rou记忆掐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反应过来立刻收回了手:“咳……那个侍者我不认识,但是我遇到了另一个你也认识的人……” 她简短地把看到的事情讲了,拉斐尔果然沉思起来。 “怎么样,所以我才说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是真实的嘛……” “我也不知道……对了,华颂刚刚发给我的消息,用仪器鉴定过,那杯毒酒本身,是联盟那边的名产。” “……联盟的下马威?”这种场合一般不会使用敌国的产品吧。 “有可能……不好说,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秦天将报告打给了她爹,回房准备睡了。 推开房门,她原本放松的精神忽然再度紧绷起来。 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有人来过了! 秦天闻了闻,确定入侵者已经离开之后才走进去,目光扫过,发现桌面上多了一件东西。 一个白色的信封,没有火漆封口。 她将它拿起来,不知为何摸起来黏黏乎乎的,而且还湿透了,这小贼顶着雨天送信还不打伞么? 里面装着一张卡片,写着: “秦少将,小心你身边的人。” 没有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