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顶着女人紧致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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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男人神色郑重起来,“一开始我就应该告诉你,我早见过你,从你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就爱你,林浅,上次你骂的没错,我就是占有欲强,你结婚了,心里眼里只有姜涛,我心里失落,被嫉妒烧红了眼,根本没有考虑很多事你能不能接受?” “我也有错,我贪恋着你给的温暖,心里又觉得对不起姜涛,来回摇摆……”想到前夫,林浅神色黯然,如果那天姜涛给自己打电话她能多点耐心,他是不是就不会走那么极端的路? 爸妈去看过姜涛父母,说姜爸顾不上工厂运营,两地奔波,香港又和内地不一样,没法托人找关系,梁妙春好像老了十多岁的样子,躺在病床上拉着前亲家母的手一个劲儿哭。 裴行驰知道林浅在想什么,柔声安慰道,“姜涛的案子我让律师和他父亲联系着的,需要一定时间,有什么进展我立刻告诉你。” “嗯……”林浅点点头,努力忍住眼眶的泪,嗓音还是有点哑,“我现在心里总有种负疚感,那天他给我打电话明明就是在告别,我却没说几句就挂了。” “这不是你的问题,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自己的生活负责任,林浅,别想那么多了,人活着总得往前看对不对?先陪我去买东西,明天我们去看大姨,她早点好起来你和阿姨才会放心。” 林浅大姨脑溢血左半身肢体无力,在医院输了好几天液,最后到底是选择手术还是保守治疗,她儿子也没有确定下来。 裴行驰让他把核磁共振的电子版本拷下来,发给江城神经内科专家杨教授诊断,又邀请对方亲自飞来容城给林大姨做脑室引流术。 大年初六回了c市,林母这段感谢饭就更真心实意了。 倒不是头回招待“女婿”,只是换了个人,她心里有点惆怅还有点欢喜,这个小裴长得比姜涛还好看得多,办事稳妥出手大方,她虽然文化不高但也不傻,看着他从江城请来的专家,市立医院的王院长都恭敬地跟在身后害怕怠慢,知道这个准女婿是很有点本事的。 裴行驰拿来几瓶没有标签的特供酒,恭敬地给林爸林妈倒上,举起自己的酒杯,笑道: “叔叔阿姨,我是小辈,这叁杯酒我来敬,第一杯祝福大姨手术成功,您二老也少些挂念的心思;第二杯祝叔叔阿姨新年快乐,身体健康;第叁杯……” 他看了埋头吃菜的林浅一眼,拉起她的手,眼里笑意更盛: “林浅,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连名带姓叫你吗?因为这名字是爸妈给你取的,我感谢他们二十叁年前把你带到人间,让我遇上了你,这第叁杯酒我要衷心谢谢叔叔阿姨,谢谢你们生了这么好的女儿。” 林浅闹了个大红脸,这男人套路太深了,一个简单的名字都能被他说得深情厚意,看老妈眼圈都红了,她扯扯男人袖子。 “喝完了快坐下吃菜吧。” “对对对,吃菜吃菜,小裴多吃点……尝尝阿姨的手艺。” 林母慌忙用手背抹泪,一大早她指挥老伴去市场买海鲜,张罗了一大桌饭菜,大碗小碟,生怕招待不周让人看轻自己家,为人父母,只希望女儿这次的姻缘能长长久久。 林浅伸手夹了只水煮大虾,裴行驰伸出筷子半途给她拦住,把虾放到自己碗里。 “你抢我东西干嘛?”林浅嗔了他一眼,脸红得不行。 “我给你剥。” 他一边动手嘴里还不客气指挥道:“林浅,给我也夹一只吧,阿姨做的菜太好吃了,你从小就吃到,我可是第一次来,这回让让我。” 真会装! 林浅放在桌下的手使劲拧了他大腿一下,把碗递过去,男人立刻心领神会,擦干净手,拿起勺子给她盛汤。 裴行驰刚才的话把林母大大恭维了一番,又看两人如胶似漆蜜里调油,心总算放心了不少。 “小裴,你喜欢就经常来,阿姨没什么本事,就会做点饭。” 男人笑道:“民以食为天,阿姨,您这可是天下第一大本事。” 他又陪着林父喝了好几杯酒,不经意询问他一些钓鱼的技巧,一顿饭把老两口哄得笑声不断,看天色黑下来,邀请他住在家里。 “浅浅去把房子收拾下,晚上你和我睡,你爸去陈叔叔家住一晚。” 裴行驰当然推辞了,第一次上家里怎么可能就住下,说自己明天一早要飞江城,还得回酒店收拾东西。 出租车后排,他装着几分醉意把着林浅的肩膀,力量统统压在她身上,调笑道:“刚才我还真想答应了,晚上就睡你的床。” “别胡来。” “什么是胡来?林浅,敬第叁杯酒的时候我还句话没有说,以后除了林浅这个名字,我只会叫你老婆,我可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任何一个女人,但我就是想叫你,老婆。” 他灼热的气息密密喷在女人脸上,混着丝丝酒气,林浅心“扑通”跳了跳,撇了眼前排司机拿手推他。 “你醉了?到底喝了多少?” “没多少。”裴行驰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低低笑起来:“放心,我清醒着呢,拉下的功课一会儿全部补给你……” 他握住女人葱白的指尖,暗示得摩挲着。 酒店房门打开立刻又重重甩上,“嗯……”林浅还没有站稳,就被抵在墙上。 这男人! 她抱怨地瞪他一眼,心里又柔软起来,他说得对,自己总是狠不下心,只要那双温柔深邃的眼睛凝视自己,她就忍不住陷进去。 悉悉簌簌衣服落在地上,裴行驰将林浅环在怀里,火热的唇滑过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秀挺的鼻,四片嘴唇轻轻撞一下,就如同天雷地火热烈吻在一起。 他勾起女人舌头,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追逐着吮吸着,一双手从腰间向上游走,抚摸她坚挺的双峰。 “嗯……” 两人旷了一段时间了,又解开了心结,林浅身子微微发颤,yin靡湿滑的液体顺着腿心滑下,大腿内一片湿漉漉的, “想不想要?” 裴行驰咬她的耳朵,耸动着腰腹将硬得发胀的roubang抵上泥泞不堪的xue口摩擦,火热的guitou顶开两瓣yinchun,不时在女人敏感的阴蒂上挑刮着。 “嗯……想……” 林浅嗯嘤”一声,全身酥软,搂着男人轻声哼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想我。” 裴行驰勾起唇,抬起她的一条腿,腰部向前一挺,借着滑腻的蜜液,将自己结结实实送了进去。 “唔……” 好久没有碰她了,爽得不行,血液一股股直往头顶涌,他抱着林浅浑圆的屁股,yinjing在rouxue里有节奏地开始冲送。 “啊……啊……” 敏感的褶皱被粗壮的roubang推开,强烈的刺激让女人心驰神迷,yindao猛得缩得收缩,紧夹住火热的棒身。 这个姿势进得不太深,却异常舒服,火热的guitou一下下戳着xue里敏感点,rou体的撞击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别咬那儿……一会儿我妈……看出来了……” 女人偏着头,不让他咬自己脖子。 裴行驰从善如流吮吸她粉嫩的rutou,闷笑着:“你都送我回酒店了,阿姨那么聪明,还会不知道我们做什么?嗯?” 他狠狠顶着女人紧致的花心,“啊……”湿润的xiaoxue不由自主裹住火热的roubang,蠕动痉挛着,被撞得不住摆动,林浅紧搂着男人腰身,两腿软软地快要站立不住。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扶住纤细的腰肢,两眼通红,guitou刚挤进紧致的xue口,便长驱直入猛烈撞击女人雪白的屁股。 “啊……啊……轻点儿……” guitou把花心的嫩rou捣得酥烂,充实又酸胀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身子被撞得一荡一荡,林浅情难自禁地高翘着臀迎合男人的冲撞。 “舒不舒服?” 男人重重喘息着,缠绵地吻她的唇,roubang在粉嫩的xue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湿滑的液体,xuerou层层迭迭涌上来含裹着自己,被夹得极舒爽,他抓着女人浑圆的乳肆意揉捏,yinjing浅抽深送,换着角度撞击。 “舒服……嗯……啊……” 太久没做了,身体敏感得不行,xiaoxue被撞得酥软,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越发强烈,林浅两眼迷离,快感到了极点,咬着唇不住呻吟着。 “啊……轻点………我受不了了………” 她突然浑身一抖,一股液体喷在男人火热的guitou上。 “唔……” 极致的酥麻从脊椎泛起,马眼暴涨,裴行驰呼吸越来越急促,roubang在红肿的yindao疯狂抽动,用尽全力往花心一顶,射了出来。 屋子终于安静下来,男人侧身搂着林浅,射精后的roubang还埋在她体内,手有一搭没一搭揉着粉嫩的乳。 “还回去吗?不想你走。” 林浅也缓了好阵才从高潮里清醒过来,挑眉刺他: “我要不回去,你今天在我爸妈面前装的那些样子可白瞎了。” “谁装了?”男人低笑着伸手抱她,“去洗个澡……我送你回去。” “不要!” 再和他一起,今晚上可真走不了了。 用沐浴液洗了两遍,确定身上没有男人的气味,林浅裹着浴巾注视着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肌肤细腻,娇艳欲滴的模样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滋润过。 她摸着自己红肿的唇,有些担心,胸乳上的痕迹好遮掩,嘴上被啃得这么明显,妈肯定能看出来。 真是疯了,过完年都叁十岁的男人了,也不知道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