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链接[塞跳蛋直播/地铁自慰/掰腿露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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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雨浇过城市,空气里一股湿漉漉的灰尘味,脚印落在水坑溅起泥点,压下刚飘起的浮尘。 近十一点的地铁站没什么人,谷江山拖着疲乏的身体,走进最后一班地铁。 地铁里也没人,下了一天大雨没人愿意出门。 从始发站到终点站的三十七分钟,日日如此,车厢里空空荡荡,空调开得更显冷清。 他打了个冷颤,紧接着又是个喷嚏,揉揉鼻子心道回家得吃点感冒药,换季的日子总是难熬。 手机振动了下,暗骂一句公司,想着这班爱谁上谁上,过了这个星期他就离职。 抱着怨念打开手机,却发现不是同事的消息。 备注上简短的两个字——“北哥”,他细细想来,本名叫金弦,过于好听的名字,忘不了。 上一条消息还是五年前,人也忘不了。 新发来的消息是一个链接,蓝色的字母加符号,点开是个红色感叹号,不让访问,他嗤笑是不是被盗号了,五年没联系的人怎么会突然给他发消息。 骗子也没脑子,这么久不联系了还挑他,能骗到钱吗? 想是这样想,手上的动作却告诉骗子还真能骗到他的钱,他将链接复制到浏览器打开,倒要看看是什么手段骗他。 页面刚加载出来,他猛地扣下手机,左耳耳机被过快的动作搞得掉到座位下,刚还疲乏没精神的人猛然间耳朵爆红,右耳耳机里又是一阵压抑的闷哼,只见他脸上也红了。 他不敢相信地翻过手机,屏幕上赤裸面对镜头的人再熟不过,五年没见也记得清楚,那张脸,那双眼睛,那颗右耳的痣,还有被他意外留在左边锁骨上方的烟疤。 手机屏幕里的人面色绯红,微皱着眉坐在黑色皮椅上,还有不大的嗡嗡声,闷闷的,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支着下巴看几乎没人说话的弹幕:“消息撤回了,我们很久没联系过,他应该没看到。” 谷江山看了眼金弦的消息页面,确实显示已撤回,原来是发错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进直播间的id是微信名,连忙换了个,手心里汗涔涔的,心脏在无人的车厢里咚咚作响。 金弦扫了眼弹幕,声音跟着身体微颤:“欢迎……” 他勾起唇:“希岸进入直播间。” 话音刚落,手里的手机摔在面前的桌子上,他捂着小腹眉头紧皱,嘴唇微张着泄露短促的闷哼,像是爽到了。 谷江山悬着的心落回胸膛,却仍跳得强烈。 没被发现…… 没被发现…… 呼吸随着金弦隐忍的神情变急促,头一回觉得三十七分钟的路途这么长,每一次到站停留都怕有人上来发现他遮不住的凸起裤裆。 庆幸车厢里仍旧只有他一人,也庆幸直播间有延迟,没被发现和微信名一样的id,让他能光明正大地看。 手机里的人一阵爽意过后,两腿驾到电脑桌上,上身塌陷进椅子,挺起的发红性器被一只手握住,滑过guitou和柱身的色情动作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镜头中。 金弦敞开双腿,露出夹进后xue里的白色跳蛋,一根绳子坠在两股间,随着里面的跳动微微摆动。 他哼笑一声:“震到了前列腺。” 满不在乎的慵懒表情最是勾人,刺激得谷江山控制不住性器胀大,被内裤勒得憋屈,他匆忙扣下手机寻找丢了的耳机,右耳微弱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他焦躁。 他几乎是发着抖戴上左耳耳机,耳机里的世界仿佛脱离此刻的现实,累了一天的精神变得振奋。 久违的人隔着屏幕展露他从未见过的一面,记忆里那样不怎么近人情的一个人,正抵着几秒的延迟,在他面前被欲望支配。 直播间里不到十个人,点开主页看看像是刚直播两三天,弹幕上互动的人不多,就算有人说话,金弦也不怎么回应,还是那般不近人情,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屏幕上的人大腿内侧泛红,还有指印未消,隐私处毫不吝啬地大敞,囊袋自然垂下,其上发红的性器直直立在空气中。 没怎么干过重活的手不粗糙,又夹又握绕过柱身,上下动着撸几下,再指腹磨上马眼处,只听一声舒服的喟叹,塌在椅子上的人眯着眼挺了下腰。 他似乎并不打算此时攀上高潮,只逗玩了一会儿硬挺的性器,手慢慢向下。 谷江山呼吸一滞,手掌遮住手机屏幕上端,想就这样躲过无处不在的监控,也可能是其他心理作祟,说不清是不想让监控发现自己的恶劣癖好,还是不想让除他之外的人看到金弦这样。 没了手掌遮挡的性器显露出其上青筋,如蜿蜒的山爬在大地上,似造物主最性感的描绘,那之下流着蓬勃血液,是生命热烈的跳动。 谷江山无法否认,他曾对金弦产生过卑劣想法。 北方的大澡堂没有帘子遮挡,一群男人泡完温泉,光着屁股掸着条毛巾没人有羞耻心,热水冲刷过身体,热气刺激得性器难以抑制地半勃起,众人聊着天谁也不在乎正常的生理反应,唯独谷江山,瞥了眼身侧金弦的性器再挪不开目光。 他佯装不在意地转身,扫过身侧人半立起的生殖器,上面的青筋刻画得太过完美,他想到了连绵起伏的山脉,藏着雄浑却沉静的力量。 他突然很想将自己的性器和金弦的性器贴在一起,guntang的温度传递,撞上彼此的小腹,手覆着手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朝对方身上射出最肮脏的jingye。 就这样玷了金弦的清白。 不知道身旁人在想什么的金弦弯腰冲布满泡沫的头发,毫无防备地将后背露给谷江山,连着因为久坐压红的屁股,一同展露。 本就翘的屁股一弯身更无法忽略,谷江山吞咽口水,暗掐自己的大腿,忍住想要掰开金弦两瓣臀rou一探究竟的恶劣想法,掐着大腿的手在发抖,他人也在抖,当事人留下后背,其他人不注意这边,让他敢一直盯着不放。 他不想只和金弦的性器互相贴着了,那样不够肮脏,他想将自己未经人事的性器插进眼前若隐若现的窄小后xue,在那里抽插,顶撞,磨过脆弱的肠rou,将guntang的jingye全射在里面,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让这个人属于自己。 这样才算玷了金弦的清白。 他没发现何时有人朝他看来,察觉到他看直了的眼神,注意到他完全勃起的性器,他们笑他,开些男人们的颜色玩笑,不知谁喊了句:“你他妈该不会是想上了金弦吧?” 一句话惹得澡堂里笑声不断。 金弦撩起刚冲完泡沫的头发,湿漉漉的向下滴着水,身上的水珠也向下滑,有几滴流入股缝间,他转身,看向谷江山,却没言语。 谷江山没读懂金弦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过了五年照样没懂,那是一个谜语,只有金弦知道谜底。 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对上金弦的目光,手足无措,臊得脸上guntang,不用看也知道铁定发了红,金弦看他一眼直挺挺的性器,愣了下,随即走过来问他:“洗完了吗?” 他脑子转不过来,下意识点头,下一秒被金弦攥着手腕离开澡堂,身后有人吹口哨,开着玩笑:“两人干炮去了!” 他们没干炮,金弦将他拉到更衣室,站在墙角,打量过他,问:“你今年多大?” 他两手遮住硬挺的性器,眼神别到一边不敢看金弦:“十八。” 金弦沉默了许久才问下一个问题:“刚成年?” 他急了,像是要证明什么:“已经成年七个月了!” “哦。”金弦只应了声,从他身边走过,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拉住了看起来毫无兴致的人,等人停下看他,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金弦眼底闪过丝笑意,没埋怨莽撞的人,而是说:“我之前没怎么注意过你,只记得你的名字。” 谷江山松开手,又挡住自己不仅消不下还越来越大的性器,他从第一次见金弦就觉得这人好看,眼睛美得任何形容词放上来都觉得不够,可这人又让他莫名不敢靠近,从认识到现在直到刚才才正式说上话。 此刻赤裸相对,他紧张得喉咙发紧:“我也只记得你的名字。” “我大你六岁。”金弦微抬眼眸与谷江山对上目光,“他们都叫我北哥,你以后也这样叫。” 回忆被极长的一声哼咛打断,谷江山两只手尽力挡住手机屏幕,在支起的小空间里看金弦自慰。 滑下性器的手继续向下走,故意放慢速度,一路探到紧闭的后xue,上下摸了两下,旋即指腹揉过xue口周边的rou,没几下就探进一节指节,金弦偏开头闭着眼,看那表情不太舒服。 他闷哼一声,抽出手指,自言自语:“还得抹润滑剂。” 要拿润滑剂的手忽然滞在空中,迅速落下捏紧椅子扶手,刚还没多大反应的人变了表情,弓起腰躲避甬道内来自跳蛋的刺激,摄像头清楚地将无意识瑟缩的后xue传达出去,一下一下缩着像是在引诱人将那里撑开,进入,填满。 金弦压抑地闷哼,如濒死的鱼极度渴望水的降临,却深知现在不该渴求水,他一条胳膊撑在皮椅上,要摸放在电脑桌上的遥控器,别扭的姿势惹得手不好向前探,手指好不容易将遥控器勾过来,不小心按错地方,瞬间调成最大档。 “哈啊……”他脚趾猛地缩起,本就弓起的腰顶得弧度更大,一小股白色jingye喷涌而出,顺着柱身流下,脑子短路一瞬只听“啪”一声,连着绳子的遥控器摔在地上。 强烈的震动恰好抵住前列腺,他着急地向后探要抽出不受控制的跳蛋,莫名的一阵酥爽感抵进大脑,无法形容的愉悦冲进心脏,刚探到后xue的手指又停下。 他的手最终停留在大腿内侧,像是自己掰开两条腿给屏幕那侧的人看,极好的收音装置将跳蛋变大的振动声统统纳进,连肠rou里与润滑剂磨出的水声也一并收进。 谷江山的喘息逐渐沉重,无人的车厢里,他微含着腰紧夹住两条腿隐秘地摩擦,手里捧着手机靠近小腹,胯骨不甚明显地一顶一顶,像是他在cao金弦。 耳机立体声构建的世界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不稳的喘息声如同金弦伏在他耳边,长久没见的人掰开自己的双腿,幽静的肠道里放着强烈跳动的跳蛋,那眼眸微闭,像在跟他说:“进来,cao我。” 谷江山的裤裆早顶起一个大包,他将双腿夹得更紧,喘着guntang的重气来回磨,也是巧合,性器恰好停在两腿间,他稍稍磨一下就能刺激住最敏感的guitou。 地铁声呼啸而过,本冷清的车厢里如火炉,他额头渗出细小汗珠,脸上胀红,过一会儿瞟一眼有没有人朝他看,还是没人,他又寻找摄像头,找到后猛地低下头,掩耳盗铃。 金弦摸索到润滑剂,颤抖的手没控制住淋了满手,全抹到xue口处,润滑剂放不回去,跟着跳蛋的遥控器一起摔在地上,他小腹微缩,气喘得短而急,眼睛快要不聚焦,瞧那神情快玩累了。 他闭会儿眼,又睁开,慢慢朝xue内探进一节指节,这回进得轻松了些,边不停舔嘴唇边亲眼看着自己如何缓慢地将一根手指全送进无底洞里。 xue内吃入一根手指,xue口的rou逐渐包裹更多长度,金弦歪头舔另一只手的手指,勾着眼尾冲屏幕笑:“摸到……跳蛋了。” 剧烈的振动震得指尖发麻,他蹙眉继续深入,肠rou柔和却发烫,水淋淋得吸住他的手指,他抽出,再进,听到润滑剂与xue口摩擦时发出的咕啾声。 只一声,手上的动作停住,谷江山看到金弦耳朵刹那间比十月的枫叶还红,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声的人发了愣,许久,喉结滚动下,下了大决心似的继续抽插。 谷江山看得失笑,敢在几个陌生人面前直播自己自慰的人,却会因为zuoai时最正常不过的声音脸红,笑过了才想起,他似乎没见过几次金弦脸红。 他犹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人脸红时,自己内心欢喜得像中了十个亿的大奖,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有多激动。 他晃晃脑子,不让自己分神回忆往昔,夏日的青苔爬得看不到边际,都说是清新的青草味,尝过才知道,泛苦。 时间过了十一点,再没多久就要到站回家,他集中精神在手机上,在四下无人之境沉溺于金弦,与长久未谋面的人一同沉沦于互不知晓的隐秘疯狂。 陷进皮椅里的人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插到根部,本就狭窄的甬道添进什物,挤得跳蛋空间更小,狠狠挤压住小块凸起,金弦被过强的振动搞得失神,舌尖停在微张的两唇间,似在等人吮住。 谷江山口水吞咽得愈发频繁,眼神发直,想将那条软舌勾缠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与他交换津液,连起透明的丝,想要用嘴唇用力吸住,吸得舌头发麻,听金弦不满地哼出声,怪罪地看他,却放任他恶劣的行为。 他早暗自描摹过金弦的身体千万遍,角角落落一处不落,像个变态的偷窥狂。 金弦爱舔唇,舌尖舔一下再缩进,偶尔无意识地停留时间长,再一笑缩回去。刚成年的男人劲头足,借着喝水瞟一眼,一时不知是被红舌吸引,还是被刚湿润的唇迷了心窍,舌头与矿泉水瓶纠缠,差点来场舌吻。 金弦个子也高,站人群里很突出,但在他眼里,也就那样,比他骨架小,矮他几厘米,他一张胳膊就能将人全抱住,他抱过,不近人情的人身上的rou意外的很软乎,捏得能上瘾。 他突然想知道他没造访过的私密幽径是不是一样软乎。 他只能看着金弦自己探索,却问不出口,得不到答案。 金弦一根手指进出得方便些,探进第二根手指,他眉头皱得更紧,偏开头闭上眼,不看弹幕里缓慢滚动的yin乱话语。 紧涩的xue道霎那间夹紧两根,方才为了适应外物的侵入费了太长时间,他没了耐心,硬生生全都捅到底。即使心知自己会如何侵犯自己的人,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哼咛出声。 谷江山眼睛发红,耳内嗡鸣,太阳xue突突直跳,蓄势待发的guitou跟上太阳xue的节奏一跳一跳,大有冲破屏幕大干一场的架势,想要插进窄小的圆洞,被箍到疼也要深入,想被温热包裹,被肠液淋湿。 忽然不满足磨腿,不够紧致,偶尔擦一下没磨到让心情焦躁,他匆忙脱下偏薄的外套,盖住半身,身子后仰靠在车厢上,将手机举起放到眼前。 外套下的手拉开裤子拉链,不带停留,径直奔入内裤,摸上等待许久的性器。粗长的什物差点在外套上顶起一个包,他急忙转换方向,开始撸动。 嘴唇无意识微张,镜片下的目光如猛兽般狠厉,金弦手指的抽插在他眼里是他的cao弄,金弦的压抑呻吟是他逼迫而出,金弦身子的颤抖是他撞出的反应。 屏幕里的人xue内又添加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打着转撑开甬道,xue口周围的褶皱被撑平,姿势不方便,捅不到底,金弦抽出再无法深入的手指,将腿支得更开,两手掰开后xue,好让摄像头记录清里面的景象。 狭窄甬道有了空隙,凉风渗进,不满的肠rou绞紧,要排斥所有进来的什物,撑开的后xue瑟缩着要合拢,却被外力硬生生阻止,xue里幽静而黑暗得如同一条无底洞,离洞口不远处抵着前列腺的位置有一枚看不到的小跳蛋,似乎是承受的人不敢用太过分的玩具,只肯用这么个小玩意儿。 谷江山撸动性器的速度越来越快,粗喘声传遍空荡的车厢,指尖偶尔轻挠敏感的guitou,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他目光对准屏幕上撑开的湿润xue口,手上动作如同前后抽插,仿若这般cao着他不知相隔多远的人。 恰逢跳蛋又一次刺激得前列腺高潮,金弦身形一震,掰开xue口的手猛地缩回,挺起腰咬住拳头不吭声。 谷江山紧盯泛水光的手指,记起金弦咬着的位置刚被肠rou碾过。 金弦额间停留微小的汗珠,要落不落,他无措得脑袋左右摆动好像怎么也不对,配上那副愈渐迷离的享受表情和紧缩的小腹,性感得让人着迷。 小巧的跳蛋还抵在甬道内最敏感的凸起处,嗡嗡震得性器一挺一挺,紧贴耳朵的声音过于明显,谷江山有那么一刻失神间以为跳蛋抵住了他的马眼,差点刺激得他当场射出来,他强稳心神,却察觉到手间不明显的湿润。 凉意与滚热交融,受不了这刺激的肠rou吸得愈发猛烈,本就嫌地方小的跳蛋被用力挤压,压住前列腺振动的力度更加强悍,金弦快速抚摸敏感的guitou,颤巍巍地仰起脖颈,脆弱的喉结和锁骨上方的烟疤直白突显在谷江山眼前。 谷江山听到自己的心脏骤然砸进胸膛,如一记大锤敲过空旷地带的钟,余韵震得脑子发懵,他低叹出声,身下一次猛烈顶胯,冲击间一股白色喷涌在外套上。 与此同时,金弦撸动性器的手猛地向下滑,露出马眼,他双眼紧闭,身体颤抖着射出一股jingye到胸膛上,手指无力地滑落,整个人呜咽一声塌下腰软倒在椅子上。 屏幕两边的人同时大喘气,谷江山动作和眼神滞住,看金弦的眼神掺杂进苦涩,这人看着近,也就一个手机屏幕的距离,但也远,五年前分别后再没联系过,人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如果真在他身边多好,他就能在金弦高潮后最不设提防的时候吻住凸起的喉结,再舔过那块烟疤,那块疤被他留下,他却到现在也没道过歉。 原先总无措,怕怎么说也不对,等见不到人了,不敢道歉了。 拖着,拖了五年。 金弦拽出仍最高档振动的跳蛋,手一松落在地上,xuerou本能地收缩,润滑剂略带反光,他舒服得泛懒,视线穿过敞开的两腿间看弹幕滚动,全是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他盯了一会儿,别开目光,不看了,架了太久的双腿发僵,放下来时缓慢着也痛,彻底落下,控制不住地颤抖。 腰也酸,坐下时后xue微痛,浑身哪也不舒服,只有脑子刚经历一次射精后愉悦,这一点愉悦就够抵万千,惹他眉头舒展。 胸膛上的jingye随着立起的身子慢慢向下滑落,他趴在胳膊上看弹幕,神情懒散。 直播间还只是十几个人,弹幕滚动得不快,满屏没法念的内容,放在其他地方怕早就被关小黑屋。 没得念,只能自言自语:“比我想象中舒服,但是有点疼。” “明天不播,后天播,隔一天播一次,播多久看我心情。” 他说一句话总是停一会儿,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故意拖着时间。 “什么时候开播看缘分,一般晚上有缘。” “这个礼物好漂亮,这是什么?我刚开始直播,不太熟这个平台。” 谷江山将半软的性器塞回内裤,拉上裤链,过了性欲疯狂的阶段,听着耳机里久违的声音,看着浅笑的人,心情跟着平静,心脏却密密麻麻地疼。 他看到一条新出现的弹幕,手上蓦地脱力,没拿牢将手机摔在地上。 他连忙去捡,耳机里响起金弦的声音:“锁骨上面的疤?烟疤,被人拿烟烫的。” 心脏揪得厉害,谷江山忽然不敢拿起翻扣在地上的手机,不敢看屏幕里的人,像躲藏的这五年,继续躲下去。 耳机里安静了一会儿又传来声音:“下了,不播了,后天再播。” 谷江山飞快捡起手机,入眼却只有直播已结束的黑色页面,他又因为犹豫迟了一步。 终点站到达,正好三十七分钟,车厢依旧无人,站台比空调的温度还冷清,他用外套围住腿和小腹,不朝监控那边看一眼,快步走出地铁。 夏初降完雨的城市发凉,十一点多的路灯照亮回家的路,安静的居民区路上,他听到走在他前面的小情侣对话。 年龄都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正是荷尔蒙四处乱撞的年纪,对话也幼稚。 那男生说:“我这辈子就跟着你,就算分开了我也会把你追回来,不管多难。” 女生笑他:“网上说你这种男的最危险,不能要。” 男生委屈:“我不危险,我就是太喜欢你了,不想和你分开。” 谷江山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笑,年轻人碰上感情总想一步走到头,热烈而莽撞,他不过二十刚过三,已经不信这些话了,五年前还比他大一岁的金弦,怎么可能信这些。 况且,他也没对金弦说过这些话,他们连一段感情也没有过。 那女生同男生说:“要是我们分开了,你可以隔一段时间再试试,说不定我就回心转意了。” 男生牵着女生的手来回晃,欣喜地一句“真的假的”问了无数遍,谷江山没听到女生的答案,他站在一个大水坑前,低头看路灯倒影下的自己。 比十八岁刚高中毕业时捯饬得好看点,少了愣头青的样。 凉风吹过没穿外套的肌肤,惹得打了个冷颤,他拿出手机,给金弦发消息:『撤回什么了?』 他蹲在地上,路灯照耀下的影子拉得极长,居民楼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关闭,大约过了七八分钟,手机振动了下。 金弦回他:『没什么,发错了』 一句话断了聊天的路。 谷江山关掉手机,窝在胳膊和膝盖支起的小空间里取暖,良久,手机又振动了下,他连忙打开看,期待化作灰烬烟消云散。 月初了,该交话费了。 他缓慢起身,踩进水坑,湿着鞋子朝家走。 他本以为自己会迈过那个水坑,跑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