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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内含强制情节)

    

冰块(内含强制情节)



    姚银朱忘不掉meimei脖子上的锁链,不是因为项圈的象征意味,而是那个摄像头。

    母亲去世后,她很少再有这样的感觉了,当她对着观音像吞云吐雾时会有的感觉。

    失去亲人,会让你的生命多一个永恒的缺口。她对这句话深有体会。说白了,那个缺口就是性欲。

    从前,她的性欲是一种反抗。“谈恋爱很蠢。”“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是被爱情话术洗脑,他们希望你贡献自己身为女人的rou体和青春。”“人并不需要依靠别人才能活,你要做到即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也能作为一匹独狼活下去。”这是母亲的观点。所以她找女人上床,不是因为喜欢女人,是对母亲的挑衅,她后来才发现自己这套行为背后的逻辑有多幼稚,但也很畅快——既然你认为男女关系代表愚蠢的爱情,那同性之间的爱情是怎么回事?这是你想象不到的部分,对吧?

    至于她自己喜欢什么,她也不太清楚。无论反抗与否,到头来她还是在围着母亲打转。她寻找各种各样和母亲相似的女人:剪着利落的、女强人都爱的短发,画着锋利的眉毛,适合穿阔腿裤和西装,不穿高跟鞋。然后她看着那些女人高潮的脸,想象母亲脸上也出现这样的失态。

    她想证明什么?大概想证明人是群居动物,证明爱是必要的,不是被扭曲的人造的爱情,而是“爱”。证明当时的自己其实很伤心:被说“你没有天赋”很伤心,努力了很久也没有得到夸奖很伤心,朋友不被认可很伤心,被批评气场不足很伤心,工作不顺心很伤心,爱好被否定很伤心。不过那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为了家庭。

    但母亲去世后,她就没有这类性欲了。她的朋友——画素描那个,在画室当老师,名叫程黎。程黎表示十分不理解:“你四十不到就绝经啦?”

    “绝经后也会有性欲的吧?”

    “那不清楚,没绝经过。”

    “倒也不是没有性欲。”性欲还是在的,但她提不起劲,就好像少了点什么,一直很空虚。

    “那还有得治。”

    如果说之前算是短暂“绝经”的话,现在她复通了。在办公室里,她对着meimei的脖子,幻想对面的监视者如何看着她们的动作。那个人在自慰吗?那个人在生气吗?那个人感觉到被挑衅吗?那个人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吗?但是,你的所有物,正在我的腿上恬不知耻地扭着腰肢,被你塑造的这个“完美”的女人,正和我一起走向悖德的堕落。

    你在干什么?

    等她意识到,已经又站在了姚天青的家门前。

    这次她没按门铃,这里录入了她的信息,她可以随时开门。她直接闯了进去。

    她知道姚天青在工作,也知道姬缃八成在meimei家。她径直走向卧室,轻轻地推开了门,看见昏暗的室内,床上躺着人。

    这些搞音乐的很爱日夜颠倒,睡到下午很常见。

    她来到床边,静静地盯着姬缃看了一会儿,就像个幽灵。

    是什么构成一个人?若要说工具性,二十好几的女孩,和其他两个女孩组着摇滚乐队,主唱兼吉他手,主唱兼贝斯手,还有一个鼓手。风格是后硬核、金属核、独立、另类摇滚。呐喊般的歌曲,癫狂地宣泄情绪,总体很吵。相比另一个主唱较为低沉厚实的嗓音,姬缃的声线甜美而单薄,唱法不太科学,容易倒嗓,需要安排更多声乐训练,以及有特殊的手臂遮盖条款。创作能力在新生代中算是好的,缺点是走偏门,私人化,对不上电波就听不明白,无法普适,无法大众化。需要安排好歌曲风格的节奏,穿插一些轻松明快、更流行的色彩。

    非工具性的部分呢?

    除去工具性,好像不剩什么了,至少在姚银朱眼里是没有了。

    作为摄像头的载体吧。

    姚银朱将包里的手铐拿出来,开始做准备工作。

    拷好那双手,再蒙上眼睛时,姬缃就醒了。“嗯?……怎么了?”

    姚银朱不吭声,继续往姬缃的脚踝上套链子。姬缃挣扎了一下,抬手想揭开眼罩,被她按住。

    “姚姐,这是干什么。”

    姚银朱将手指伸进那张吵闹的口中,压着舌根迫使它张大,然后塞进口球。“唔,唔!”她同时将手铐与脚铐的联动链接在一起,如此姬缃就无法推开她。固定好带子后,她让姬缃靠着床头坐好,后退了一些,欣赏整个画面。

    穿着睡衣,和以往通常穿着外出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

    “阿青应该要很晚才到家。”她说出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一边拆了根烟,想起meimei家通常没有火机,只好走去厨房,打开灶台的火,顺便也开了抽油烟机。她站在那里慢悠悠地抽完,还回了个电话,注意到冰箱。她想了想,去冷冻层里找出冰格,拿着它回到卧室,看见姬缃跑到了床底下,正靠着床边坐在地毯上,眼罩已经快被弄掉了。

    姚银朱蹲下来,重新把眼罩弄好,这回摘下了口球,姬缃的下巴沾满了口水。“你和我meimei是怎么认识的?”她问。

    “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老板,照理来说,谈恋爱得报备。”

    “我又不是偶像,何况偶像还谈呢。”

    “但你得告诉我。”

    姬缃“啧”了一声,偏过头去用下巴够肩膀,试图擦嘴。

    姚银朱才想起来还有项圈没戴,于是她给戴上,还扣好了牵引绳,虽然姬缃一直在挣扎,但手脚受限,只是一通乱扭罢了。“你恶不恶心,现在是干嘛,要强jian我?”

    “我可没这么说。”姚银朱拉着牵引绳起身,“过来。”姬缃的手脚被连在一起,无法掌握好平衡,往前倒下,发出吃痛的叫声。她叹了口气,用鞋尖挑起姬缃的下巴,“起来,快点。”

    “啧,你别用脚碰我!”

    “你过来我就不碰。”

    她又扯了扯绳子,姬缃犹豫了一会儿,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用膝盖在地上艰难地前进着,就这么一路挪到卫生间。她把牵引绳挂在浴巾架上,高度有些勉强,勒着脖子了,但又不至于窒息。

    “可以自己进浴缸吗?”姚银朱问。

    “你到底要干嘛……咳咳……”

    “进浴缸啊。”

    姬缃正坐在浴缸外的地板上,身体只能折叠着,要她自己翻进去显然不太可能。

    “做不到。”姬缃说。

    “好吧,那我们就在这里做。”

    “等一下……唔!唔唔!”姚银朱把口球重新塞回去,找到洗漱台上的剪刀,剪开姬缃的裤子和内裤。

    “别乱动,我不想划伤你。”

    她将衣服也一起剪开,翻下肩膀,掰开姬缃的双腿,拿来刚刚的冰格,是圆形的小球,现在流行的。她挤出一粒,接触姬缃尚未挺立的rutou,听见吸气声加剧了。她开始毫无规律地运动,时而是rufang的皮肤,时而是乳晕,时而是泌乳口,就这么一直磨蹭到冰融成水,漏出的口水让锁骨附近变得一片滑腻。

    “下面也湿了。”姚银朱平静地说,又挤出一粒冰,已经有点融了,她干脆多拿了几粒,毫无预警地塞进姬缃的yindao。

    姬缃闷闷地叫喊着,夹紧双腿扭动身体,又被她掐着腿根再度掰开,想了想,多拿了几粒往里面放。“嗯、嗯……”姬缃仰起头,不断用后脑勺撞浴缸的边缘,小腹起起伏伏地收缩,看得姚银朱忍不住微笑。

    真的很可爱。

    “几个?”她一边问,一边摘下口球,“我塞了几个?”

    “我日你爹。”姬缃虚脱地说。

    “回答错了。”

    口球又装回去,最后塞了一粒冰球后,姚银朱用手顶进去,将所有冰球顶到宫口,姬缃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