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9
书迷正在阅读:红唇撩人[娱乐圈]、理想型玛丽苏[快穿]、仙路归途[综]、医品贵女、[综]租赁女友事务所、桃色浪漫、过气顶流住隔壁、缘来已深情、星渊、容许你啃一口
没走呢。纪央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想找个地方躲也找不到,江渡将害羞的她揽过来,声音有些哑地对门口说:“好了,水马上开了,再等一下。”三老这才乐呵呵地走了。汤圆下锅,煮好,盛出。纪央脸上的红晕都还没褪,小声在那嘀咕:“都怪你啦,都被爸妈看见了。”江渡从身后搂着她的腰,半认真半不正经地跟她道歉:“对不起,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下次一定注意。”纪央扭头看见他含笑的双眼,气得又忍不住拍了拍他的手,吩咐道:“快把这些煮好的拿出去。”“遵命。”汤圆全端出去了,纪央磨磨蹭蹭走出来,又想到还没有加糖,慌忙想回厨房去找糖罐子。那时时间已经不早,刘丽见她忙活了一晚上,拉住她,笑道:“不用再加糖了,今晚已经够甜了,再甜我们都要被甜掉牙了。”【老照片】纪央是在无意中发现那张照片的。那天她在家收拾房间,刚好江渡新买的一批书快递到了,她拆了包装,想把它们都放上书柜去,理了理书架上原有的书,等全部放好了,低头一瞥,才看见了掉在地上的一张1寸小照。不知从哪本书里掉出来的,起初隔得远,她以为是江渡的证件照,没想到捡起来一看,看见照片上的是还在上学时的自己,她自己拿着都想了半天,才认出是初三那年照的学生证照。隔了这么长时间,她依然记得照这张相时的场景,脸保持一个表情很长时间,都笑僵了,被摄影师捕捉下来最丑的一张。皮肤也黄黄的,说不出的黯淡无光。但是现在再看,却能明显地感觉到那时是真的年轻,满脸的胶原蛋白,眼神天真而单纯,真是人生中最好的年华。江纪坐在地毯上乖乖地堆积木,她看了他一眼,又想到:这张照片,怎么会在江渡手里?而且从照片的磨损程度来看,应该是被人经常拿着,又长期保存在书本里,所以质感有些潮湿,都起了些毛边。纪央莫名想到初三那次弄丢的学生证,看这张照片的背面有被胶水黏住撕扯掉了一部分的痕迹,很快便想明白了照片的来源。晚上江渡有应酬,很晚才回到家里,他喝得微醺,身子倚靠在门框上,边伸手扯了扯领带,边看纪央耐心地哄江纪睡觉。江纪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纪央关了灯,走出来,怕他的酒气熏到儿子,将他往外推了推,无声无息地合上了门。江渡也很自觉地退开,笑了笑,小声问道:“今天好像很乖?”“嗯。”纪央看了他一眼,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说:“快去洗澡。”他那时已经在解衬衣的扣子,听到这话,看着她,笑道:“一起洗?”纪央早习惯了他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弯了弯嘴角,道:“我早洗过了,你快去。”江渡笑笑没再说话,回房间拿了睡衣,进去简单冲了个澡,很快又出来了,就见纪央正在阳台上晒衣服。他擦干头发,走进了卧室,随意一瞥,见到梳妆台上放着张小小的证件照,他走过去拿起来一看,见到是他夹在书里那张,明白了什么。恰好此时纪央也走进来,手里抱着折好的衣服,正打算放进柜子里,看见他的动作,笑了笑,道:“今天替你收拾书柜,无意中发现的。”他“嗯”了一声,复又将照片放下,走到她身旁,帮她一起放置衣服。两人配合很快做好了一切,纪央无事可做,两手空空,想着也到点该睡觉了,正要去关灯,他忽然在床边坐下,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江渡搂着她的腰,笑问:“就没什么想要问我的么?”纪央佯装想了想,也笑:“有。”“嗯?”“你这张照片从哪来的?”他收紧了手臂,徐徐道:“……初三那年,你弄丢了学生证,我替你找到的,在意华书店那里。”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都好多年了,那你当时找到怎么不给我?”“想给你,你说已经办好了新的。”“所以你就中饱私囊了?”她笑,“你相册里有那么多我的相片,还不够呀?”没想到他真的答她,“那些都太小了。”“……后来不在一个班,合影几乎没有了。”纪央也想到,两人自她十六岁生日后,因为各种原因,好像真的没有认认真真照过几次相。她忽然又小声问他:“你出国也带了这张照片吗?”江渡:“嗯。”她脸有些红,“我看照片磨损得有些厉害,你经常会拿出来看吗?”“嗯。”他看着她渐渐红起来的脸颊,挨过去亲了亲,缓缓说道:“想你的时候就会看看。”他的嗓音磁性低沉,说“想”字时又故意咬得特别重,无法不引人遐想。“啊,你……”她呼吸重了重,不知想到什么,也不继续往下说了。“嗯?想说什么?”他无辜地看着她。“关灯睡觉。”她瞪着他,轻轻挣了挣,“放开我。”“不放,”他笑得轻巧,仰起脸来凑近她,寓意明显,“除非你‘想’我一下。”“你这人……”她被他的耍无赖弄得噎住,见他真的作势不放手,只得贴过去亲了亲他,直从脸颊亲到唇上他才放了手。纪央松了一口气,起身去关灯,光源灭掉的一刹那,猝不及防他伸出手来拉着她,将她往床上一带,两人就双双滚到了床上。纪央毫无优势地被他圈住,他的手不安分,她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匀了匀气息,轻声叮嘱道:“动静小一点儿,别吵醒了宝宝。”“好。”他知道分寸,片刻,在黑暗中又笑着用气音问:“那你想我吗?”纪央被他这样的话语逗了一晚上,这下子实在有些忍不住,挠了挠他,“不理你了,我睡了。”长夜漫漫,他不依不饶地闹她,她真想睡也睡不了,只好连连求饶,老实说:“想。”他弯起嘴角,俯身吻她,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吻得她面红耳赤,又听见他在她耳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