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应邀耍欢却绘春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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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完低笑一声,手指的力道却柔和起,慢慢捏着肿胀的蕊豆根部,似有似无地sao刮着里头的硬籽。 他手指头上有微茧,刮地有些生疼。 宋载阳也不敢多言,硬生生受着。 舒自牧,饶是生长在多金的江南地方,三岁可诵经,经二十三年寒窗苦读,成开朝荐举为最年轻的宰相,楼阁微烛,薄茧又生厚了几分。 俩指细细地捻着豆珠,环着圈揉,一时舒缓一时重捻的节奏,样子犹似砚台研墨一样。 几圈后,只听得宋载阳急急低叫一声,汁水像煮熟的桃子一戳便流,喷泄在他手背上,淌出了一圈湿印,xue口微张,牵着透明的银丝,漾着一层薄光。 他面色不改,似乎正中他意,“耽误了早朝,公主也知晓。自牧自幼勤勉,这就敛了朝卷,去看宋宜夺皇位之戏。” 宋载阳知晓舒自牧脾性,朝堂之事任旁人不能议论半分,才华傲气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但当下皇兄局势紧张,拉拢宰相刻不容缓。 她拉住一袖朝服,借力撑起半边身子,一手撑着桃木床沿,肌肤莹白地耀眼,腰背之间似乎横着一道无形戒尺,小巧胸乳直挺挺地悬着,乳尖中央的红珠俏立着,乳晕像七八月的杏花淡开。 视角还未往下探看,边角帷帐被宋载阳扯去盖住身形。 舒自牧抬眼望去,清贵从少女的眉间透出来,可弯眉画的生疏,两边浓墨不一,薄汗附在潮红上,混着腮红,像春雨湿透的牡丹花,少女面容又娇又憨,任旁人觉得都是自小从云端上生养的牡丹。 烛火下衬着鼻翼上的绒毛也可掬起来,可少女眼里凝着无邪的情欲,这两极之差可是世间三千文士所求,包括舒自牧。 灯火照着,男人绯红朝服的胸口盘着的金线隐隐发亮。 下一秒,挑开胸口扣环,她盘蛇似地扭着身躯,只堪一手的双乳紧紧贴着他的腰身,起伏不定的两道呼吸间,一串汗珠顺着耳后,滑进锁骨沟里,又湿黏黏地滴进双乳间盈出的隙缝里。 中央的乳珠时不时露出嫣红的半点,透着生艳的薄红,似乎挠着他的心。 舒自牧顺势用臂揽住臀,一把搂起她轻巧的身,用手收紧腰身,双人越贴越紧相依,唇齿呼吸交融,她鼻尖的绒毛蹭地心发痒。 他只轻啄一口额头,又忍不住发笑:“前几天宦官下毒,瞧着你呆在角落里,嫩生生的,像吓坏似的。看来还是力度不够。” 宋载阳和他相接触不过短短十日,只凭婢女讲述摸着石头过河般地试探脾性。 听出其间喜悦真挚,她用额头去撞他修长光滑的脖颈,戏弄道:“本公主自是皇家人,论镇定和泰然必是一等一的。哪轮到你这个丞相指点!” 惹起一阵笑,“是是是,公主胆大心细,不辱皇家天命。前天宦官下毒,也是您当场指证。好一个北裕……” 尾音落在心间,堵住未完的话语。 双唇紧贴在一起,津丝在齿间好一番搅弄,宋载阳像雏子只晓得舔弄嘬吸器物般,坚硬的贝齿不慎撞险让人吃疼。 舒自牧看出她的讨好和紧张,只缓缓亲吻她脸颊,顿一时一边用唇细细摩挲着她有些尖刻的下颌,后寻到李慕仪的耳廓,轻玩舔弄,引得碎吟阵阵。 胯下之物早已坚硬如铁,隔着一层布料,却能准确抵在臀间,亲吻之余,那物来回碾磨。 他不急不缓抵在半湿的xue口,一手顺着臀沟抚摸,阵阵发怵的指尖寒意,不等宋载阳下意识夹紧双腿时,直挺下面却不由分说地直挺挺地捅进xue眼里,细细的发丝直接勒进了抽搐的红rou里。 宋载阳身躯一抖,还是紧张,惧怕,不由扯紧了腰胯的朝服。 舒自牧耐心等待,将身下灼硬的性器一寸寸抵进去,宋载阳下意识发起抖来,可连逃得余地都没有,只能全然接受他的给予与索求。 宋载阳下身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不断,手指探上舒自牧坚阔的背,紧紧缠上了他。 几番深深浅浅地捣弄,和起伏的臀胯乳尖,娇娇地轻轻重重地叫唤起来。 他扯高她的腿,展露的xue口yin靡淋漓,黏答答的蜜液淌到绒毯上。 蕊豆渐渐从痛楚中平复过来,热而烫,又肿胀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