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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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整个下午游文殊都无法集中精力听课,他无法控制地回忆着游适的话,翻来覆去地辨认着何麒与游适相处时的每个细节,试图证明他们之间并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一切都是游适的胡言乱语。 可结果让他心碎得要晕厥。他开始怀疑他们的每一次接触都在暗地里有着苟且。 或许他们的关系只是游适的一厢情愿?或许何麒从来没有碰过他呢? 混乱的思绪要让他癫狂了。他直觉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来捍卫自己的爱情。 捱过了一下午的课,游文殊拉过何麒就直直往校门走,他浑不在乎周围的目光紧握着她的手,用力得要把它捏碎一般。 何麒的脸上满是讶异,她有一丝的不安,预感他或许已经知道了什么? 是游适中午和他说了什么吗? 这让她很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游文殊的力道大得惊人,只是握着何麒的手,誓要带她去往某处。 到了酒店大门,何麒都有些恍惚,他们一刻不停地走着,竟然只是要来这里开房。这里离学校只有五百米,随时都可能碰到同学,两个alpha学生手牵手进了这里,可不是个光彩的事。 游文殊一定是疯了。她今晚或许得死一回了。何麒有些麻木地想着。 可心里又升起了一份隐秘的兴奋,或许今晚是场angry sex,也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房门还没关紧,游文殊便搂着何麒的脖子激吻起来。他紧紧搂着她,吸舔着她的舌头,戳刺她的舌根与腮rou,贪婪地汲取她口中津液,竭尽所能地取悦她。 何麒被他亲得发晕,有些呼吸不畅,她搂着他的腰,将他按在门上,揉捏他腰侧薄薄一层的脂肪。游文殊情动更甚,整个人往她怀里贴着,挺胯与她的下身摩擦起来,两人原本就半硬的性器彻底硬挺。 游文殊伸手探进她的制服裙底,隔着底裤撸动着她的性器,黏湿的性液粘湿了他的手指和掌心。 何麒感受着底下不甚熟练的抚弄,心痒难耐,附在他红得滴血的耳边哄道:“去床上。” 游文殊却是不肯,脱了裤子就迫切地转身趴在门上,翘起屁股往她的下身贴。 何麒看他急切的样子有些愣神,思绪不由得飘向咖啡店那晚,游适那时也是这般渴求的神态,摇着屁股紧紧吃着自己的性器,沉溺在欲望里。 游文殊见她不理睬自己,眼睛酸胀,扶着她guntang的性器就要往身体里送。何麒被他浪荡的动作刺激得回神,又有些恼怒地抓着他的手腕:“还没扩张,你想疼死吗?” 游文殊不答话,却也不再饥渴地要吃她的性器,只是继续撸动着手里的东西,让它分泌的性液蹭在自己的xue口。他的后xue已是湿漉漉的,前端也流出了yin水,滴滴答答留下一摊湿亮。他就着何麒的水液给自己扩张,蹙眉喘息着,紧实的臀rou上已附着一层湿滑的汗水,面上痴态微显。 何麒看他勾引似的扩张自己粉嫩的后xue,直觉下身又胀大了几分,双手并起游文殊的大腿,挺胯戳刺进了腿缝。抽插间,粗硬的性器磨着肥腻的腿rou,擦过微鼓的会阴,冲撞着沉甸甸的yinnang。 游文殊被她的突袭惊叫一声后,就更卖力地撅起屁股,边给自己扩张,边享受腿交的快感,喘息声更加粘糊勾人。 在腿间的roubang和后xue的手指的刺激下,他的yinjing很快就射了出来,半软着被腿间性器的圆润guitou冲撞、刺激,他扭腰想躲过这快感,却不自知地把屁股往身后人的腰胯上贴得更紧。 何麒被他的sao浪举动勾得喉咙里溢出闷哼,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了被撞得粉嫩的两团软rou上,嗯啊呻吟声骤然大了起来。 游文殊被夹在门与何麒中间,被挺撞得腿软腰酸,支持不住地去摸大腿上的手,哭求道:“现在…呃嗯…现在进来…呃啊!” 何麒早就忍得脸色发红,不等他说完就抽出性器插进了湿软的后xue。猝不及防的插入逼得他紧紧收缩着xue口,何麒深深进入甬道后,感受了阵肠rou和xue口的挤压,适应以后便抓着两团臀rou向两边分开,狠狠冲刺起来。 耳边是游文殊毫不克制的吟叫哭喊,yin言浪语不断:“cao死…呃…cao死我…呃嗯…哈…”何麒听得脸色赤红,直直盯着身下的艳红rouxue,机械地重重抽插着。 “呵…你今天真的很sao…”何麒喘息着,评价他今天的表现,却不放松身下挺动的力道,胯骨依然冲撞着他的臀rou,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游文殊只觉后xue麻木了般,敏感的前列腺被粗暴地摩擦着,他只能仰头张着嘴、流着涎水感受着浪潮一般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再一次地射了。 何麒被他高潮的后xue绞得“嘶”了一声,报复地快速撸动他软下来的yinjing。 “啊!不…不要了!啊啊啊——!”游文殊被她粗暴的玩弄惹得又爽又痛,尖声哭叫起来,细腰和rou臀扭动摇摆,要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 “乖,我还没射呢,再坚持一会儿。”何麒感到一阵快慰,内心的兴奋涌上脸颊,低笑着诱哄怀里剧烈挣扎的人。 不得不说,把一个青春期的、精力旺盛的男alphacao得爽得尖叫出声,真的很能满足同是alpha的何麒的虚荣心。她爱怜地吻着他汗湿的鬓角,决定再给他一场难忘的高潮。 她向前贴着游文殊,双手抬起他的大腿禁锢在自己的胯骨两边,缓缓抽动起xue里的性器。 游文殊被她的动作吓得紧紧扒着门,挣扎着找着支点,却只能紧紧夹着罪魁祸首,才能不让自己失重的感觉太强烈。 他崩溃地流出了眼泪,哭求道:“不要了!呜呜…去床上…去床上啊啊啊——!”何麒听他的呜咽,只想让他更深陷自己所给予的快感中,性器更卖力地耕耘起他的湿软肠壁,一次次重重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恨不得把精囊也挤进他的xue里。 游文殊被身体里的快感折磨得脱水似的,汗如雨下,臀rou和大腿上的汗水湿滑得要抓不住,上身的西式制服早已凌乱,头发也不复之前的整齐,被汗水浸湿得贴着额头和脸颊。 他在欲海中一次次沉沦得更深,害怕这失控的快感,又忍不住期待更粗暴的蹂躏。 他直觉脑子已是一团浆糊,除了快感和射精已想不到其他。昏昏沉沉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一阵sao臭味涌进鼻腔,他愣怔片刻,突然挣扎起来,嘴里是不可置信和羞愤欲死的喊叫:“不可能!啊啊啊!放开我!”他拍打着身前的门,泪水决堤似的涌了出来,却又不可控地浑身痉挛。 他被眼前失禁的场景刺激得高潮了。 早已不清楚被cao射了多少次,前身软塌塌的,精囊已经射空,徒劳地抽搐了两下就没了反应。 何麒心里满足得不得了,虽然还没射一次,但眼前人的反应实在诚实又诱人。她挺腰迅速抽插起来,听着耳边的哼哼呻吟,终于射在了游文殊的最深处。 她本想直接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但心里又痒痒地有了捉弄人的坏心思。她放下他的双腿,后退一步,就见游文殊瘫软地倒在地上。 jingye从合不拢的yin靡xue口流了出来,顺着臀rou滴到了地板上。 游文殊侧趴在自己腥臊的jingye和尿液上,感受到后xue里jingye的流动,无声地流着眼泪。 他和她不约而同地预感到,今晚这样的cao干,只会是以后的日常。他们好像从今晚开始坏掉了。 何麒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人的反应,jingye和眼泪的流动刺激她心中隐秘的一处,下体又跳动起来。 她有些恶劣地含笑问道:“shuangma?”又跪到他的眼前,安抚似的抚摸他的脖颈,轻声哄道:“我还没爽够呢,给我舔舔吧,嗯?”她像是又体会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笑着弯下身与他舌吻。 一吻结束,两人的脸都更添潮红,游文殊慢慢支起身子,抚弄起何麒的性器,眼带痴迷地舔了上去。 她又无法控制地回忆起游适的口舌,比青涩的游文殊更加游刃有余,会根据她的反应不停地调整着,直到她舒爽得喟叹出声。她有些无聊地抓着身下人的头发,被他不得章法地舔弄着,像是一根羽毛在sao弄她的痒处,舒服,但不够尽兴。 何麒真的要成为一个坏孩子了,她现在只想粗暴地享用她可爱的男朋友……的嘴。 她紧扣起游文殊的后脑,将性器直直地插进他的喉咙,她感到喉咙的绞动、收缩,小腹绷紧,腰眼酸麻不断,没忍住地喟叹出声。 游文殊却被她粗鲁的插入折磨得无法呼吸,整张脸都涨红着,却又收起牙齿以免伤到嘴里的roubang。他无法忍受地拍打起她的大腿,眼泪迷蒙着双眼,窒息感一阵阵裹挟着他的神经,既让他痛苦,又让他爽到失神。 眼见他要翻起白眼,何麒终于肯抽出性器,上面裹满了亮晶晶的口水,铃口还有一根黏液牵起连着他吐出来的舌头。 游文殊急切地呼吸起来,又剧烈地咳嗽着,脖颈赤红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与咳嗽声。 就在何麒以为他想休息时,游文殊的双手又从地板慢慢攀上了她的腰胯。他把头靠在她的胯骨处,脸颊贴着翘起的roubang,鼻翼翕动着,嗅闻她的味道,上翻眼球看她,平静的脸上依然潮红。 “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