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轮play(h)
摩天轮play(h)
性器乍一瞬填满xiaoxue,他充分勃起的硬烫是对她空虚呻吟的最好回应。 可邓音辞根本没求着池骁cao进来,她怨怼抗拒他,无奈xue道含着性器连连抽搐收缩。 随着巨物进出,被撑薄的yinchun像是两瓣柔嫩蚌rou裹着他粗硬的茎身,yin液时不时顺着他的动作滴落,在大腿内侧留下蜿蜒暧昧的湿痕。 她颤,蚌rou每次夹紧,都能把池骁吸得腰眼发麻,可他不仅没射,甚至还弄得又凶猛又持久。 “你再敢夹我,我就再喊一次音辞,嗯?” 池骁含住她的唇挑逗,玩笑奚落。 男人的语气近乎戏弄,将她的名字当成杀手锏来用,他哪里是不准她夹,恨不得她把自己吸得牢牢的不要拔出来才好。 可他也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故意这么威胁她,她若是不松开他的roubang,他真会在摩天轮上把她cao到失禁。 “……无耻。” 邓音辞控制不了下身的情潮,连声骂他。 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她像她能接受别人叫她“音辞”,但唯独接受不了池骁和她亲昵一样。 她咬着唇吐字,只见他眼底翻搅的情绪更深沉,下面cao弄的节奏更……不讲道理。 roubang他不知疲倦地在她的xue里驰骋进出,像一头野兽,时不时刺激到她深处的敏感点,连她都爽得眼前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的xue夹得有多紧,只感觉他cao着cao着挤不到深处,就用蛮横的力道彻底将她占有。 “别……太深了……你……” 邓音辞被他大开大合的cao干弄得崩溃,站都站不稳,断断续续地吐着气,指甲在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印,也不曾对他留情。 她才不会任他采撷,他赋予她的酸痛,她也要他尝尝。 然而这点痛对池骁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摩天轮转一周是一个小时,对他来说,短时间的索取也远远不够。 他将她的腿向两边打开,敞开她的腿心以此迎合他的撞击,湿腻不堪的xue口一张一合地吞着他的巨物,看着就让他热血沸腾。 啪——啪—— 他接连不断的捣弄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发疯地cao着她的身体,碰撞动静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邓音辞的骨架都快被他撞散了,上一秒眼前还是高处俯瞰的港景,等到她下一次有精力睁开眼时,座舱已经下沉飘至月台。 高处不胜寒是一种滋味,怕被外面人的人看见又是另一种滋味。 她想劝池骁暂时收敛些,可惜她虚软得没有任何力气,被他牢牢锢住纤瘦的腰肢,roubang在xue里继续插弄。 xue渐渐变得湿腻软烂,座舱飘过月台,她的意识像是在人间天堂地狱分别走了一遭。 几百下凿捣过后,池骁都没有疲软之势,他的胯部一次次拍在她的腿根,激烈的rou体碰撞间,他不由得再刺激着她:“想叫就叫出来,除了我,也没人敢听。” 邓音辞几乎将唇瓣咬破,她幽恨地剜他,殊不知,女人一旦在性爱中露出这样迷离yin荡的神情,最是触动男人的心。 池骁埋在她的颈窝深吸一口气,闻到她身上香水的岩兰草尾调。 香味即将散尽,那种干净的味道在蕴藏生命力的同时又有几分厌世,但不至于太刺骨,冷暖冲突之中,她所有的暖融都是他给的。 她在性爱中沉沦多了,身体本就会散发出女人香味,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的香味,偏暖。 暖融的感觉,好像藤蔓终于找到避风港。 不管邓音辞承不承认,在这一刻,她什么都不能想,哪怕是专心恨他,专心感受他的粗硕给她带来的甜蜜痛苦,一切也简单了许多。 对成年人来说,能有一秒忘记自己的过去未来,只感受现在,也是无与伦比的体验。 他冲刺着,将她送上高潮,迭起不落。 …… 邓音辞的脑子完全是空白的。 漫长时间里,她的灵魂完全处于宕机状态,什么都没想,等池骁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她小腹里面一片火热,引得她溢出一声愉悦痛苦参杂的慰叹。 她的唇半抿微张,发丝颤动着飘过黏住。 他抬手一勾,她误会他又要索吻,喉咙里快没气了也要闷哼着躲开,潮红的脸颊透着旖旎。 池骁笑了声。 她的xiaoxue不知吃了多少他的jingye,他帮她理一下发丝,她还要避嫌。 余韵未散,女人如此不情不愿抽离性爱过程的样子,确实让池骁放不下她。 在他心里,邓音辞的一切最好都是他的,她在池城生活,在池港工作,除此之外的时间,她就全身心当他的女人,他们之间的交集一定不止刚才交媾到达高潮的那一瞬。 “和我避嫌有什么好的。” 池骁看着摩天轮下的大船入港,恨不得今晚与她都在无休无止的cao干中度过。 邓音辞扭了下腰,他射进xue道里的浓精还有他的体温,黏热地堵满她的xue又留不出去,不舒服。 被他折腾了这么久,她终于抽空欣赏午夜的景色,高高俯瞰下去,一个人确实容易感到孤独。 “我陪你看过演唱会,你陪我这一晚,不亏。” 池骁好像曾经真在摩天轮上呆到孤枕难眠,他现在终于带上了她,才安分歇息一会儿便忍不住捏着她的yinchun拨开,手指再次不知轻重地探进来。 邓音辞没带纸巾,这下不好清理,xue道深处的jingye也抠不出来,他好像放了什么东西堵住xue口,凉得她一抽搐才恢复意识。 是那粒比鸽子蛋还大的黄钻,他怕她不收,直接卡在她的xue口。 邓音辞很久没见池骁这么下流了,她被他调戏得失了理智,气得都不骂他了,冷冷地凝视着他。 池骁一把将她揽过,稳稳当当地把抱她下去。 “现在不想杀我了?留着力气回去再说。” 座舱外面夜风微凉,来接他们的车直接停在月台,池骁一走出来,根本没人敢看她,她就被他藏进车里。 邓音辞屈在座椅上闷声不响,车往池家公馆的方向开,中途要经过池港内部的一道门禁,有安保人员照例检查。 池骁当然不用自述身份,邓音辞被他cao累了,闹脾气装睡,当作没听见。 “这是邓音辞,我身边的会计。” 只听池骁朝朝窗外面吩咐,听着餍足了心情尚好,语气还是很霸道,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以后在池家公馆工作,黛口的项目她负责,每天半夜这个时间下班,你们记得放行。” 她跟他避嫌保持距离,他也按她的意思描述身份,可意思就是发生了变化。 负责门禁的安保人员听池骁这么说,客客气气地冲车里打招呼:“好的,邓老师。” 邓音辞正在假寐,即便知道这一声“老师”是对会计师的笼统称呼,闻言还是唇角一抽。 “邓老师,满意吗?” 池骁跟着唤她一声,故意逗她似的。 暗处,她藏在长发下的耳垂泛起通红。 “池骁…你死定了。” 车窗摇上,静谧的环境内响起女人恹恹的声音,一听就是被欺负恨了。 邓音辞觉得他这么昭告天下弄得人近皆知,肯定是故意的。 什么正经工作半夜才下班? 他在国际航运中心就闹过类似的误会,那一层只有她一个员工,他再把办公室的灯开着,不出两个晚上谣言满天飞,现在到了池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怕是跟他洗不清关系了。 反正,谣言止于智者。 邓音辞安慰自己。 谣言止于智者。 这么完美的道理,有下一句吗。 邓音辞放空大脑,忽然凑出了下一句—— 智者不入爱河。 * 过夜后,邓音辞查了摩天轮的来历。 不出所料,摩天轮是池港投资的观景项目,恰好在七八年前重新翻修,她翻了份财务报表就发现,池骁成年的时候把摩天轮买下了。 他可能真的在上面度过许多不眠夜。 邓音辞督促自己要保持理智。 而后来,她再遇到钟洱,是某天池家公馆的楼梯上的偶遇。 钟洱提着公文包,看起来像随时办公的样子,抽一秒和她校对情况:“邓小姐,我早上发你的邮件收到了吗?你没回我。” 邓音辞要去新的办公房间,她保持清冷的语气告诉钟洱—— “是没回。” “因为,我不知道邮件是你发的还是池骁发的。” “原来你发现了。” 钟洱猜出一二,接着当中间人传递几句消息。 “那天摩天轮晚餐,骁哥和你相处得很顺心,我很久没见他主动抢着跟我买单了。” —— 音辞:别打岔 钟sir:我看你俩应该都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