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假精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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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意袭来,世子打了个哈欠,眼睛闭上。 再一睁开眼,世子发现自己是坐在青龙木卧榻上的,明亮的日光如清水照进屋内,又是一年仲冬,寒气严峻,外面正在下雪,暖鼎炭火脆响,床边三面绣着白狗和肥鸡的青龙木屏风被摆成聚拢暖气的阵列。 家里的佣人全跪在下面,总共二十人,长短不一跪了三排。一个白衣男子站在床边,背对她。 世子打量他半天,才想起他的名字,张郃。 张郃是谁?只想起了名字。 世子隐约记得先前自己夜半梦醒,尿了床,现在又变成了白天,这些人怎么出现的,不知道,世子不在乎记忆断层。 暖风里的降真香飘到她身侧,窗外雪花堆叠细细的碎玉声,梅树上有小鸢在用芽黄尖嘴梳理羽毛。 世子听得见万物的声响,感官前所未有敏锐,她低头看青龙木的紫床,从淡淡的木香里,她能嗅到这棵大树被砍伐时散发的新鲜气味。木纹中有万千个世界。 世子欣赏着每一片颜色和线条,沉浸在一个瞬间又一个瞬间的享受中,先前的许多个时刻的记忆又一次消失在脑后,不形成任何逻辑。 身前的人在说话,他是谁……张郃? “你们的工作是照顾楼主的生活起居,监督楼主的行为举止,尤其是要确保她每天服用定量的精药。既然做不到……” 佣人们使劲磕头,哭成一片。 “张公子饶命啊!我们真的每天从早到晚都看好楼主了。” “对!不知道楼主是在何时倒掉了体内的精药,肯定不是我值班的时候。” “傅副官跟你们说过的,楼主容易忘事,你们晚上也该有人值班看着她。不可以偷懒的。” 佣人们大眼望小眼,有人高呼。“肯定有人玩忽职守,昨晚和前晚都不是我值班。” “我是值早班的……昨晚是谁值得班,赵苟,是你对吧!你为何没有看好楼主!” 一个壮汉将矛头指向人群中最瘦弱的少男,赵苟目瞪口呆。周围人立即跟着发起指控。 “对,是赵苟!他在昨夜值班,肯定是因为家主去汝南公干。张公子昨天夜里出门执行任务。他看没有人监督,偷懒睡觉去了。” “……怎么说我!”赵苟大喊。“我是白天中午值班的,明明是你们看家主不在,楼主又好说话就懈怠了,是你们打瞌睡——!” “你还狡辩!” 最早指认赵苟的壮汉立即扑上去打他一耳光,赵苟的脸肿了。 世子不爱听嘈杂的人声,她看向门廊上挂着的铜风铃,一直有清脆迷离的声响,似能将人的神魂引向神鬼两界。 “你冤枉我!你们冤枉我!” 不知不觉中室内乱成一团,赵苟被周围五个人扯住头发和耳朵,抓住手臂和双腿。 赵苟满脸通红,不断流眼泪,他拼命去抓住壮汉油腻腻的腮rou,瞪着眼睛要咬掉壮汉的鼻子。 “好啦,好啦。” 张郃的声音比往常稍急,他不擅长镇住场面,此前,他从未试过高声说话,对于人群又是兴致索然,所以突然面对混乱,他表现得稍显迟钝。 “有话慢慢说啦。” “痛痛痛啊啊啊啊啊痛痛痛救命嗄啊阿!!鼻子!!我的鼻子!”壮汉惨叫。 周围的人想扭断赵苟的胳膊,赵苟突然换了一个锁喉的伎俩,双手以特殊动作交叉锁住壮汉的脸,壮汉满脸是血和眼泪,扁扁的酒槽鼻已经在脸上松动了。 有人去墙角搬了个花瓶砸到赵苟后脑勺,少男应声倒下。四五个人扑上去捡了碎琉璃片割他脖子,张郃见状,制止道:“我说过别闹了,有话要慢慢说。” 他两指一弹,指尖前飞出两片精美如绣的芍药铁镖,银光刺穿趁机动手的人的肩膀,五人同时倒下,眨眼间大厅里总共倒了六个人。 其它人不敢再轻举妄动,除了在地上半昏迷的赵苟,包括捂住鼻子的壮汉,五个中镖后捂住胳膊,痛得脸色煞白,咬住嘴唇不敢哀叫的人,其他人连忙跪回来,所有人都用绝望的眼神看向张郃。 “楼主,张公子……张公子,您是大好人,求您了,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知家主!” “张公子!求您宽宏大量,小的日后愿为您做牛做马!” 咚咚的,张郃看着这群人使劲叩头,叩得满地是血。他有些走神,目光轻盈地游弋在众人惊惧煞白的血脸之间。 地上的赵苟清醒过来,痛苦呻吟,挤出一句话,“是我辜负了家主,但你们也是,与其被家主赶走,我不如去死,我还要带你们一起去死!” 他挣扎着爬起来,捡起地上的陶片,目露凶光去抹周围人的脖子。一个人被他抓住了,使劲挣扎,至于其他人,有一半人去看动静一眼,又马上转回来,继续叩头。另外一半人连头也没抬,只顾着叩头。 “求公子网开一面!!” “别这样。”张郃不爱看别人给他叩头,脸上只有烦闷。“你们虽说没进十梦,能在这里保护楼主,也是身手很好的人。离开华胥也好。” “不,我不要离开家主!” “与其被家主抛弃,张公子,你还是把我五马分尸,不,将我凌迟吧!” “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只要还能给我一个掏粪的职位,远远为家主效力,我都心满意足。” 惊慌的众人膝行伸手过来,张郃被许多双染血的手抓住,他十分不习惯这样被人群需要的感觉,一时手足无措。在他被拖住的这刻,赵苟割开了一人的喉咙。那个人捂住脖子倒下。赵苟又扑近来,用陶片猛砍另一个往张郃这边扑的人。 身边的同事被割着喉咙,其他人不看不闻,只顾疯狂抓住张郃哀求。 “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我生是家主的人,死是家主的鬼!” “对不起,我晚上再也不睡觉了!” 第二个人被杀,一滴血溅到世子脸上,赵苟扭头扑向第三个人,张郃余光看见世子捂住耳朵。 在世子的感官里,一切被无限扩大,众人的求饶声,呼吸声,急促的心跳,太嘈杂了,风铃声已经被人声淹没,她的大脑在声音和气息中抽动着。 “安静!” 张郃拔剑,他向来是温吞好说话的样子,所以他的剑一出鞘,其他人就被煞着了,纷纷退下,跪回堂中。 连那正在杀人的赵苟也停下手,陶片抵在那人喉咙的伤口上,他痴痴傻傻抬起满是血污的脸。 “你们吵到楼主了。”看见众人想要开口请罪,张郃立即说。“不要再说话啦。” 众人寂若死灰。 风再次送来风铃声,世子仍然捂住耳朵,众人跪在血上,跪在两个同事的尸体旁边,都不敢呼吸。 过了一会儿,世子放下双手,又去听风铃声,落雪声,所有与人世无关的声响在她的魂灵里惊天动地。 张郃像无声的鼬一样走来,安安静静的看着世子。 过了半刻钟,那杀人的赵苟突然痴傻地说道:“楼主该用药了。” 他起身冲出去,其余死士都跪着不敢用力呼吸,没有人敢起身去阻止他。过了一会儿,他搬了木箱回来,箱子里是冰镇的竹筒。 他把竹筒放在面前,向世子猛叩了三个响头。“已到申時,请楼主服药。” 才知道到了午后申時,堂中其他人倒吸一口凉气,几个人去望了一眼太阳的位置,脸色更白。 “申时了,我先侍候楼主服药。”张郃伸手抚摸世子肩膀,世子正盯着竹筒发抖。“你们家主早晨传信说在酉時他会来到山谷,快把这里收拾干净吧。” 众人虽然惊惶不安,但更不敢耽搁世子服药,连忙起身各自去干活了,两个人去拖走堂中尸体,血在石砖上划出梳齿状的红痕。 张郃跪到床前,世子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移开视线。 “楼主,到用精药的时间了。” 世子听到这句话后,抖得更厉害,她想不起这句话的意思,身体莫名紧握双拳。 张郃看一眼跪着的赵苟,那少男双手捧起冰中竹筒,拿去火炉边加热。 世子别开脸,张郃接过加暖的竹筒,对赵苟说,“把这里清理干净。” “是!” 赵苟搬动屏风挡住卧榻这边的景象,然后走出门左拐,半刻钟后端来水盆和毛巾,跪下擦地。 其他人在外面院子里,也拿了扫帚和抹布打扫庭院,石砖都用湿布抹净了。他们习惯找一个精神寄托,在他们心目中,家主的鞋底不应该沾上灰尘。 屋里张郃刚打开竹筒,竹筒中散发出jingye和药香混合的气味。 傅融的jingye用药汁泡着, 不会凝固和变味,兼有催情的作用。世子嗅到这股精药香气,脸上满是绝望恐惧。 “楼主。”张郃俯身爬过去,温声道:“是暖和的,我帮你弄进去就好。” 他把竹筒放到床上,世子立即想爬下床逃跑,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回来。 “得罪了。”张郃抓住世子的小腿,分开她的双腿,娴熟从袖中抽出丝绢把世子的双和双腿分别绑起来。 他分开世子的双腿后,用膝盖按住,解开世子的衣服。世子的私处是用绢布包起来的。张郃拿走绢布,扔到床下准备好的铜盆里,让世子被迫展露无毛的白嫩阴户。 两片yinchun被长指分开,里面阴蒂泡在yin液里,红xue碰到凉风,立即吐出稀薄的浊精。jingye里面的许多东西已经被人体吸收了。 张郃打开竹筒,抽出其中竹管,世子看着他动作,身体非常僵硬。 竹管贴近阴蒂,世子不断摇头,“……不要。”她好久没有说话,发出细弱的声音。 “殿下。”张郃捻住红肿得不能被薄皮盖住的阴蒂,他的眼圈微微发红,低头张开嘴含住这一小片rou,它已经膨胀成原来的五倍。 yin意的器官被温热的口腔含住用力吸吮,世子抓住床沿,紧咬牙关,还是不禁发出一阵阵短促呻吟。 屏风外的赵苟跪在地上擦洗地上血泊,他和这里众多华胥死士一样,已经对楼主的悲鸣声习以为常。 世子腰眼发紧,私处被吸的感觉让她眼花,不知不觉满脸泪水。 哭了一阵子后,一股yin水失禁涌出yindao,张郃用嘴接了,吞进喉咙。 他反复吸了半天,叼住世子的阴蒂含了舔弄,把阴蒂舔得鲜红发亮,世子的叫声越来越虚弱下去,约半个时辰后,她潮吹了数十次,脱力软倒在床上。赵苟有眼色地出去拿水,张郃撑起上半身,竹管插入yindao,世子睁着眼睛看落在窗台上的雪花,迷糊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暖和的药精在体内喷发。 涓涓细流通过xue心涌入zigong,不在场的男人的jingye这样不断流进体内。 药精中的催情成分开始催生yin欲,阴蒂发紧,yindao内的媚rou抽动着发热,发痒着,世子本能地想合拢腿,张郃解开腰间系带,脱得赤身裸体,把弯月形翘起的yinjing按在yindao口上,长指拉开yindao口,yinjing在xuerou上蹭了蹭,就借着透明春水和另一个男人的jingye作为润滑,一点点插进去了。 yinjing推着xuerou往里面插了约食指长的一段茎身,世子就痉挛着又一次潮吹。此时赵苟送水进来放在桌案上,他退出门外,关门跪下。 张郃本打算抽出rou茎去拿陶杯,只刚抽出一小段,他看见自己茎身上涂有厚厚一层白浆,是傅融的jingye。迫不得已之下,他把rou茎插回去,蕈头顶开酸涩xue心,然后抱起发抖的世子,就这样把她抱到案边,他跪下来拿陶杯喂她喝水。 yindao里撑着插入嫩宫的长茎,又被这样抱来抱去,世子头晕眼花,清茶来到发干的唇边,拨开她的双唇流进喉咙深处,傅融的jingye也盖在张郃的阳根上进入胞宫,被体温暖化了,点点滴落在红嫩rou宫深处。 张郃有意要温柔地cao弄世子,动作小心翼翼的,总把yinjing浅浅抽出一段,再用很缓慢的动作往湿xue送进茎身,把guitou重新插进xue心。 xiaoxue被roubang填满,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撞入,yinjing在发痒的yindao里跳动,世子全身打颤,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此时只感觉张郃的rou身脉搏与她自己的心跳浑然一体,yin意剧烈苦涩至极,笔墨难以形容。 世子先前数十次潮吹,早已经没有了哇哇大哭的力气,只得含着泪被roubang反复插弄胞宫。 插弄上百次,把世子yindao里的药精都插进xue心里后,张郃又拿来竹筒,将一些药精倒在自己roubang上。roubang裹着药精,抽出来时整根发白,又是不断被缓缓推进xue心后方,不断化在世子体内深处。 世子的双手被绑,只能满眼泪水看着自己的肚皮被cao得蠢动不已,张郃插了十几次,将裹在茎身上的药精都插进zigong里了,竹筒里还有半筒jingye。 他把roubang拔出来,拿起竹筒,将竹管再次插入世子的yindao,按压竹筒底的机关,剩下的半筒jingye就这样源源不绝注入yindao深处。 世子脸庞红透了,急促喘气,药物仍然在起作用,花蒂硬立而起,比先前更肿了一倍,张郃按住花蒂,世子没有力气哭,只是流眼泪。 竹管被抽出,张郃把空竹筒放回木箱,在湿xue深处的白精流出来之前,他扶住yinjing又插了回去。 世子抽泣着,没有求饶,她很少说话,通常是想不起怎么说话。张郃心痛不已,但他有什么选择呢。那个副官留他性命,是了解他,知道他无法带殿下逃亡,也无法在乱世中保护殿下。他只能照顾殿下的生活起居,让殿下定时服用药精,保持身体康健。 他将被子推到一边,在温热的香风和性欲之间,rou茎在习惯yin事的稚嫩xiaoxue里不断抽插,香软暖被磨着床榻。门外,赵苟痴痴傻傻,仍然跪在门前不断叩头。 张郃不是擅长管事的人,这次却不是忘记叫人把擅自杀伤同事的赵苟押下去关进柴房。华胥经过一轮清洗,现在的死士都将新任家主视为天神下凡,选来这处山谷里的死士更是如此,他们宁愿死也不愿叛逃,惧怕失去神佑。 死士不怕死,这年头人人朝不保夕,渺茫荒惑的鬼神之事是很多人心里的慰籍,他们认为跟随新任家主能争取到尘世外的荣誉,叛逃会失去神佑,比死更可怕。 要是让人将赵苟看守起来,赵苟只会被灭口,张郃觉得不如让他有力自保,等那个副官回来发落。 张郃又一次将rou茎抽出来,世子的yindao发麻发痒,不断收缩私处,自然等同于自觉把药精往体内吸,张郃把手指放在yindao口,只感觉指腹上像是一个饥渴的小嘴。 这样吸了一阵子,世子被全身快感的余韵送上高潮,春水把一股白浆往外推,张郃眼疾手快捂住rouxue口,将yinjing插进去堵住药精。 世子挣动手臂和双腿,绢布不会伤着她的皮肤,只像是蛇一样缠绕她。 她又一次想起青衣人,那是谁? 总觉得浑身发冷,有人将从阴曹地府走出来,迎接她。 rouxue里忽然又塞满了yinjing,青筋在媚rou间突突跳动,世子情不自禁吸住yinjing,肚子里隆起了roubang的形状。 风铃摇,雪花响,还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嘶嘶声,蛇腹在石砖地上蜿蜒而行。 药精就在宫胞里摇晃,当张郃抱着世子又开始抽动roubang,肚皮下传来沉闷粘稠的水响,世子流着眼泪,感到腹中鼓胀,全身上下只有zigong里的狼精在发热,早已经无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