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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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性站街 *华子未成年设定,年龄差5岁 *误入歧途小鸭子×小会计 都是我编的 —— 詹鑫是个会计。 工龄不长,不到一年,跟在带他的师傅后面累死累活,工资还不高。 他那时候没有规划,也没想过改善现状。从鞍山到沈阳,隔着一条铁路,他想去,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住职工宿舍,两人一间,他室友嫌弃条件不好,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公寓。詹鑫为了省钱,没跟他学。再者,对他来说宿舍条件很好,何必花大价钱去租房子,有那钱不如买果盘,还能吃几口。 平淡又繁琐的生活本该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某天詹鑫的同事喊他一起去澡堂洗澡。 洗澡,还是澡堂子,能有多大事。詹鑫虽是社恐,但在澡堂里光着屁股蛋子到处走又不是没干过,澡巾围在腰上就能和人聊个半个小时。 同事没等他,急着抢位置,匆匆说了声澡堂名字就骑着电驴走了。 詹鑫在宿舍拿洗澡香皂,没听清,四个字的澡堂听错了一个字。职工宿舍院子里种了几棵白榆树,树冠很大,夏天院子里阴凉凉的。树干上有几道裂痕,里面有蚂蚁在爬。 詹鑫下楼时抬起头望了一眼,深秋时节叶子黄了一半,地上全是橙黄的落叶,冬天一到院子就光秃秃的,树上的裂痕就更加明显。 他抬手摸了摸干燥的树皮,从角落里推出一辆老旧的电动车,骑上后歪歪扭扭地往外走。 詹鑫按照同事说的名字(实际上错了一个字),骑了好一会才找到。阴差阳错的,外观上也是一个澡堂,只不过不热闹,缺少人气。 詹鑫心里腹诽着,什么破地,但还是好脾气地推门而入。内里装修有些晃眼,玫红色配亮金色既土气又显得不正经。吧台站着一个女人,看模样三十来岁,满脸疲态,画着劣质的妆,眼角还卡了一些粉。 女人一边吸烟一边骂人,到嘴的粗话看见詹鑫后就咽了回去。一个人啊?她问。 詹鑫皱眉,啊了一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女人从吧台里出来,上下打量了几眼,第一次来吧?小兄弟。 没等詹鑫说话,女人又按着他的肩膀,暗示性地捏了几下,“想要哪样的?很激动说说?” 詹鑫谈过恋爱,但从没被女人这么动手动脚过,吓得魂都飞了,他赶紧后退几步,摇着头,嘴里念叨着“不……不……”。 女人一瞧,像是明白了什么,“看来又是喜欢右后门的。”她往后叫了一声,“华子。” 小孩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来。 詹鑫本来都想走了,看到小孩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懵在原地,两只手紧紧捏着单肩包的带子。 小孩,是个小孩,长得瘦瘦高高长条一根的小孩。很漂亮的一张脸,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状态,清纯却又带着欲态。长得美,身子却不瘦弱,没有刻意练过,但本身体格就在那里,再差也差不了。 “这个给你了。”女人说。 小孩点头,朝着詹鑫伸手。小会计一个没忍住,鬼迷心窍地牵住了少年的手,漂亮、干燥的手。 男孩牵着他往前走,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顶上吊灯发出昏暗又暧昧的光源,詹鑫走了一会,才恍惚地听到对方在说话。 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詹鑫“啊”了一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小孩回头望了他一眼,脚下的路不停,啧了一声,抓了抓头发说:无所谓,就算你是上面的,今天跟我来也只能在下面。 詹鑫好像听懂了一点,但随即就被小孩带到一间狭窄的浴室,里面摆了一些工作。他被小孩拍了拍屁股,示意他趴到浴缸边上,撅着屁股。 我叫张哲华。小孩把灌肠工具拿起来,开始cao作前他同詹鑫说了自己的名字。灌肠的过程是枯燥乏味的,詹鑫在圆形管道插进去的那一瞬间才意识到这是要做什么,顺便也想清楚了这是个什么地方,并不是同事说的正经澡堂子。 他混沌的大脑随着肚子里逐渐涌入的水而变得昏昏沉沉,灌肠结束后又被张哲华扒了衣服好好洗了个澡。 清理干净后,他被张哲华牵着手带到了一间公共澡堂,但只有他们两个人。詹鑫忍不住想,服务还挺好的。 小孩开始脱衣服。他在给詹鑫灌肠时衣服就已经湿的差不多,这下索性脱个精光,连同内裤一起扔到了脏衣篓里。 脱完衣服后张哲华抬脚就往水池里走,胯下过度发育的jiba随着动作晃来晃去,从腹部一直延伸到根部的毛发更是看的詹鑫面红耳赤。小会计只看了一眼就匆匆低下头,他早在灌肠的时候性器就硬的不行,他还以为是最近没有疏解过,禁不起撩拨的原因。 水温很合适,詹鑫坐在浴池里有些昏昏欲睡。他此时也渐渐回过味来,明白待会即将会发生什么,他其实可以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可一身反骨的他不想这么轻易的就走。再加上,张哲华那张脸实在对他的胃口。 不过在这之前他从没体会过和男人上床是什么感觉,哪怕了解过一些相关的亚文化,也仅仅是一知半解,皮毛罢了。 詹鑫不太敢看张哲华,却又非常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察觉到对方在朝自己靠近,本着聊会天的想法,詹鑫坑着头问,那个,多大了? 张哲华答,差五个月成年。 做这行多久了? 他瞥了眼小会计,一张团脸因为水蒸气变得通红,圆圆的,可爱的要命。和他之前上过的老男人都不一样。 差不多一年了。 张哲华十六岁就开始cao男人,为了生计,他被老板娘带到这家澡堂。接客第一天他就把话说开了,他不做下面的。要来找他就自觉做好被cao的觉悟。他也拒绝和客人接吻,也要求男人们灌好肠再来找他。 这些要求放在别人那里是不合理的,可张哲华太漂亮,于是连要求也变得合理很多。 “就没想过好好……上学吗?”詹鑫扣着手问,下巴传来湿润的触感,紧接着一阵用力,张哲华抬起他的下巴,笑着说:“我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哪来的钱去读书,哥哥?” 詹鑫被问得发懵,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哲华瞧,看得久了那双桃花眼里多了好些雾气,让张哲华忽地心慌。他猛地把詹鑫翻了个身,打了下小会计的屁股,从台子上放的篮子里翻出一瓶润滑,挤出一大股往股缝里抹。 詹鑫被冰冷的液体冰的浑身一抖,回过神时一根手指已经伸进去,张哲华空出来的手又打了下丰满白皙的臀rou,“别发sao。” 手指逐渐加到三根,张哲华此刻的耐心甚至超过他自己的想象,往常这个时候他已经提枪上阵了,哪里管得了客人是什么感受。他通常只顾自己爽不爽,自顾自地往里怼,客人想要爱抚是不可能的,张哲华只会掐着腰做得更加凶狠,似乎cao的不是人,而是一个飞机套子。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耐心的给人做润滑,即便张哲华的jiba已经硬的要命。 好像所有事情遇到詹鑫后就不再奇怪。 张哲华的手又长又直,指甲剪得干净,被手指jianyin的詹鑫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堂堂直男哪里受得了这些,就在三根手指又一次挤压到xue内那块凸起时,詹鑫闷哼了一下,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射了。 白色的液体顺着马眼往外一股一股地流,詹鑫爽得大腿内侧缓缓颤抖,不等他从不应期里缓过来,张哲华好像是要速战速决似的,扶着硬得青筋凸起的jiba,也不做缓冲,直接一插到底。 詹鑫被刺激得直翻白眼,身体不自觉的弓起,前端流出清液,刚射过的性器又立了起来。张哲华也不好过,小会计的菊xue第一次开发,紧,很紧不像那群中年顾客,后xue或者女屄松的吓人,每次服务只能装作被夹得很爽,让客人没那么丢面子。但是做完后张哲华就不会再见客人第二面。 詹鑫像是天生就要被男人cao的,后xue很紧,但甬道的软rou又很会吸,层层软rou攀附在坚挺的roubang上,爽得人头皮发麻。 张哲华咬咬牙,抑制住想要射精的欲望,对着肠道内的一块凸起开始猛攻,动作狂风骤雨一般,偌大的浴池里温热水被撞得四处乱溅,有一些水顺着张哲华的动作被干进了xue口里,詹鑫被干得从脊椎骨一直麻到头皮,屁股被小孩有力的胯骨撞的发红,热水的涌入让他混沌的意识有了一丝清醒,他伸手去推张哲华的胳膊,让他慢一点。 张哲华却充耳不闻,用手把詹鑫的两只手固定起来,另一只手用力地掐着小会计发红发硬的rutou。 詹鑫的性器被撞的晃来晃去,又一轮几十下的猛烈撞击后,前端喷出白色的液体,xue口被做得发红,眼神无意识地向上翻,一截短舌红艳艳地,配上那双眼泪汪汪的眸子,张哲华看得呆了,一个没留神,jiba就射了一股浓精。 内射的感觉让詹鑫身子又一阵颤抖,马眼颤巍巍地流出清液,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张哲华没有像以前那样做完就走,而是费心给詹鑫做了清理,给他洗了澡吹了头发,抱着人往旁边的休息室一带,用被子卷巴卷巴就抱着一起睡了。 詹鑫又困又累,做完运动后就变得昏昏欲睡,一沾枕头就长睡不醒。张哲华浅眠,詹鑫一动他就醒了,外面静悄悄的,只能听到隔壁散养的鸡发出的叫声,他打开一盏小夜灯,凑过去看詹鑫睡熟的脸。 做的时候没仔细看,第一眼见他就觉得对自己胃口,已经很久不打算接客的张哲华破天荒的带着人走进了浴池。 小孩用手指从詹会计的额头往下划,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和胡茬,摸了个遍,心口生出了一层莫名的情绪,酸涩的,有点胀,像老板娘每天抽的橘子味爆珠细烟。 张哲华的手指在詹鑫的嘴唇上点了又点,蓦地,起身用嘴唇在对方的唇上盖了章。随后给小会计穿好衣服,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身经百战的澡堂子头牌,在看到詹鑫那满身的痕迹时,居然头一回红了脸,步履匆匆地走到澡堂后面的院子里用井水洗脸,试图让自己没那么燥热。 詹鑫醒来后没见到张哲华,想着一直赖在别人这里不好,于是骑着电驴就回了单位宿舍。 然后等到周末,他又一个人去了那个偏僻的澡堂子。 张哲华虽然口头上说同一个人不会cao第二遍,但是真要cao詹鑫那也是不含糊,把人往浴池里一带,衣服三下五除二扒光后就开始干,把小会计干得眼泪汪汪,大腿止不住的抖。 基本上詹鑫每次来,都会被嘴硬心软jiba硬的张哲华干得水流不止,有时候张哲华还没进去xue口就已经流水了。体位从一开始的后入逐渐变成了面对面,因为方便张哲华吻詹鑫。 偶尔他们也会试试骑乘,zuoai做着做着就会抱在一起接吻,像一对普通情侣。 而不是嫖客和鸭子的关系。 直到有一天,詹鑫再去那个澡堂时发现外面多了几辆警车,和周围看热闹的一打听才知道这是扫黄打非的。他又想到张哲华还是个未成年,家长不管他,这要是进去指不定要出点啥事。 詹鑫向来胆子小,不愿意惹事,但这回他主动上前惹麻烦,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态。 进去之后,发现里面不止张哲华一个鸭子,还有林林总总十几个男生,普遍年纪不大,但都没有张哲华漂亮。 詹鑫捏了捏背带,上前说:“警察同志,我是张哲华的家属。”民警看了他一眼,“既然是家属,那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詹鑫坐了副驾驶,听了一路警察同志的教育,詹鑫不敢回嘴,只好点头同意。等到了警局,詹鑫坐在外面等,张哲华和其他的男生被警察们一起好好教育了一番,上了两节思想政治教育,然后开始一个个的找家长。 詹鑫自称是张哲华的叔叔,警察就直接把人交给他,反复叮嘱,让孩子好好上学,别再误入歧途。 詹鑫连连点头,不停地说是。 把人领出局子,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詹鑫嫌麻烦,没问张哲华家住哪里,直接把人带进了自己的职工宿舍,室友早搬出去了,另一张床给张哲华刚好。 他拿了几件衣服,让小孩去洗澡,等张哲华洗完出来,詹鑫又给他吹头发。张哲华抿着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詹鑫没理他,拿着睡衣径直去了浴室。 洗完澡后发现张哲华像罚站一样站在浴室门口,大有说不出来不走的架势。詹鑫挠了挠头,嘟囔了片刻,才说,想让你好好上学。 他总不能说被你干得舒服。 张哲华一听这话,情绪瞬间就不对了,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明白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他撅着嘴,老不高兴地拽着詹鑫的衣角,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詹鑫懵了,头比脑子快,点了头。 于是张哲华欢欢喜喜地把詹鑫往床上带,企图半夜发生一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可詹鑫像皈依佛门似的,对张哲华的挑逗没有半点反应,睡得像一头考拉,叫都叫不醒。 第二天一早,詹鑫就把张哲华送到了原来的学校,让他继续上学。 小孩不太乐意,詹鑫就说现在就这样吧,不行就复读。张哲华委委屈屈的上了学。 成为一个苦逼高中生后,张哲华的精力日渐下滑,本以为和詹鑫一起住能吃点甜头,想不到连一点点rou汤都喝不到,日子过得跟太监似的,想吃rou又无能为力。 加上最近在单位食堂吃饭时听到詹鑫同事说詹鑫要辞职了,张哲华顿时警铃大作,内心惶惶不可终日。他开始害怕詹鑫辞职是因为他,他不想要自己了,所以才辞职的。 张哲华闷闷地吃了几大口炖rou,尝不出滋味。 他接受不了詹鑫离开他的假设,这和他以前遇过的客人都不同,他不能离开詹鑫,如同涸泽之鱼,离了水就活不了。 张哲华想了一个办法。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他等詹鑫睡熟了,就偷偷换上新买的一条白色洛丽塔长裙,轻轻的扑在詹鑫身上,开始动手动脚。 詹鑫是被做醒的,快感让他的困意散去,泪眼婆娑地望了一眼正在打桩的张哲华,又瞄到小孩身上穿的衣服,他瞬间精神了十二分。 他想说点什么,体内的jiba故意磨了磨那块凸起,詹鑫被干的失声,接着嘴唇又被张哲华堵住,唇舌拉扯间,他隐约感觉到脸上有股湿意,他睁开眼睛,发觉是张哲华哭了。 你?他刚出声,张哲华就边哭边做得用力,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因为我不干净对不对? 张哲华越问jiba越硬,对着肠道里的那个点拼了命的撞,詹鑫又爽又疼,他伸手拍了一下张哲华的头,喘着气,说,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 小孩被打的懵了下,呆呆地问:那你怎么要辞职? 詹鑫又好气又好笑,因为我要开个澡堂子,把你也带过去,最近正在看门面。他顿了顿,又拍了下张哲华的脑瓜子,你那什么眼神?我开的是正经澡堂子!正经的! 我让你过去不是干原来那些事儿的,我是让你干些杂活的,明白了吗?詹鑫气急败坏,语气都比平时强。 张哲华的jiba在xue里跳了一下,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愣了好久,问:那我平时还能,还能干你吗? 詹鑫白了一眼,你不正在干吗? 张哲华被那个白眼辣到了,jiba一动,浑身紧绷的,射了出来。 詹鑫看着他身上的裙子觉得有意思,伸手揪了揪,说:下次也穿裙子,我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小孩脸红红的,不敢看詹鑫,只是低着头答,好。 —— 写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