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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啊!虞归晚连忙返回厕所翻来覆去的找,毛都没看见。最后,她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抱着侥幸,也许抱着其它的,会不会落在傅沉家了?要不问问?迫不及待打开微信,问:“傅叔叔,在吗?”没两分钟,那边回:“有事?”“我耳钉也许丢你家沙发上了,你帮我找找。”“如果找到了,你帮我保存下。”“我下次回来找你取。”“很重要的,傅叔叔。”接连几条消息轰炸,傅沉跟池渊一等人正在会所玩,男多女少正在玩游戏。一贯如此,傅沉觉得没意思,就没参与,正好收到虞归晚的消息,便最后回了个“好”字。旁边一阵哄笑声传来,接着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苏珊,选择大冒险可是要找一个男人接吻的!”☆、chapter12会所里唱歌的唱歌,玩纸牌的玩纸牌,各种声音交织着,好不闹心。池渊坐在转椅上,端着杯酒一饮而尽,喉咙火辣辣的,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傅沉,十分不解:“池漾那小子胡闹,你怎么也跟着?”傅沉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挑眉反驳:“赚钱的事怎么能算是胡闹?”“再说,你见我什么时候胡闹过?”池渊沉默半晌不说话,心里暗道“那倒也是”。不过别人公司起内讧,趁机去插一脚实属不道德,不过这举动倒是把商人本质体现得淋漓尽致。池渊笑笑,接着又问:“准备进击娱乐圈?”傅沉摇头,“一时兴致。”两人碰了杯相视而笑,不言而喻。苏珊端着酒杯走过来,妆容精致,酒红色的大波浪在妖冶灯光下更显魅惑,朝池渊笑笑后,转向傅沉,“傅大哥,这杯酒敬你,谢谢你刚刚帮我解围。”她刚刚玩游戏输了,选择大冒险,代价是找个男人接吻,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内心不断膨胀,一咬牙便用羞涩又直勾勾地目光看向傅沉,意图很明显。“不参与者无履行义务。”傅沉摁熄手机,放在手上把玩着,似有若无的目光扫过来,带着一丝凌厉,看着苏珊,讽刺地说,“为难一小女孩,你们这群大男人的脸搁在哪?”熟悉傅沉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火了。苏珊看着他一直没有动作,又不说话,有点慌,指甲用力掐在关节处,钻心地疼,眼泪水都要憋出来了,还逞强地急忙解释:“傅,傅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谢谢你。”傅沉很绅士地喝了那杯酒,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女孩子单纯点好。”年纪轻轻的玩什么心机,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这种方式,让他反感。“三叔,表叔,你们怎么不去唱歌?”傅明月跑过来,喘着气说,又看了眼坐在傅沉旁边的苏珊,一副我懂了的样子。随即咯咯笑,打趣着说:“苏珊,我嫂子经常跟我说,女孩子一定要学会矜持。”不过是刚大学毕业,苏珊瞬间面红耳赤,细若蚊声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走了。傅明月坐下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她跟苏珊是一个学校的,今年七月刚从法国纽格学院毕业。苏珊在学校就很会勾|引男孩子,是个男的都喜欢围着她转,傅明月想起某些事就愤愤不平,就看不惯她那个样子。还来勾|引她三叔,要真成为她三婶。她还不得气死啊!池渊戏谑道:“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这么多小主意,说不定你三叔乐在其中呢?”“哼。”傅明月性子略娇,在家最小也是唯一一个女孩子,倍受宠爱,拉住傅沉的胳膊,撅着嘴霸道地说:“我才不要任何人当我三婶,反正三婶我只认归晚jiejie。”“三叔,你听到没有?”她一边摇着傅沉的胳膊,一边撒娇道。傅沉无奈:“再摇下去就散架了。”“反正我不管,我这辈子只叫归晚jiejie的三婶。”傅沉:“……”傅明月还想再说,结果兜里的电话响起,她拿出来一看备注是老妈,不敢接,关掉声音又轻手轻脚地放回包里。她压低声音说:“三叔,你肯定不会喜欢苏珊这种类型的对吧?”傅沉勉为其难的“嗯”了声。“那就是喜欢……”傅明月喜笑颜开的脑补,话还没说得完,就被来势汹汹地傅川扯着衣服站起来。她气急败坏,“二哥,你干什么啊?”傅川眼中熊熊怒火,兴师问罪道:“刚刚大伯娘打电话你干嘛不接,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我妈打电话来把我骂惨了,问我是不是没有照顾好meimei,你知不知道?”从小就活在这小祖宗的阴影下,完全没辙,傅川是一沾就怒。傅明月很平静的摊手,“你被骂了我怎么知道?再说过了十二点不回家接我妈电话还不得被骂死,我又不是傻的。”傅川看着她咬牙切齿,“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回去。”“我不要,我还在跟三叔商量事情。”傅明月抬了抬下巴,十分傲娇。“那你下次有事别找我。”“别别……别,二哥,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么。”傅明月笑着说:“我现在就跟你回去。”池渊和傅沉对这幕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观看不发言。傅川临走时,也不敢忘自个老妈的嘱咐,拉着傅明月到了门口,还转身对着傅沉说:“三叔,我妈让你明晚回家吃饭。”傅沉点头,表示知道了,又说:“路上注意安全。”隔了两分钟,傅沉站起来对着池渊说:“我还是去送他们,免得两人路上吵起来。”池渊:“赶紧去吧!”傅沉把两小孩送回家又折回公寓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进门换了拖鞋,伸手解了衬衣的两颗扣子,径直往楼上走去。突然想到什么,又退回来走到沙发旁,蹲下身四处看了看,最后在沙发脚找到了一颗耳钉。他站起来,放在手心里端详,一下一下摩挲着,这颗耳钉是由五片花瓣围成,里面镶嵌着闪耀的钻石,璀璨至极。傅沉临睡前给虞归晚发了个微信,“耳钉在我这,有空过来拿。”这么晚了,早就应该休息了,没有回应是很正常的。他问自己,这段时间是否真的魔怔了。次日下午,盛城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下,不一会儿就倾盆大雨,傅沉正开着车,赶往傅家的路上,又接到傅明月的电话。“三叔,你怎么还没来啊?爷爷从中午念叨到现在,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傅沉开了扩音,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堵塞的交通,低声说:“马上就到。”看着前方没有缓和的趋势,果断掉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