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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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柳生太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房顶上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想必是松鼠之流清早起来觅食。 他昨晚梦见最初和直子遇见时的事情,低下头一看,直子正打着哈欠把尾巴往他手心里塞。 她打哈欠的方式和常人不一样,嘴巴张得老大,尖利的牙齿一一露出来亮相。她的表情也不像普通女性那般温婉,而是有点凶猛的意味在,眼睛半眯着,里头闪着精光,长长的舌头还由上到下翻滚了一遍。 不过这些都吓不到柳生太郎,他和这只猫相处没超过一个月,就知道她每次撅屁股要放什么屁。何况她头顶又长出来两只耳朵,毛茸茸的,正抵在他的颊侧,动得他心里痒痒。 从前他只是单纯地握着这条长尾,而今他却忍不住顺着摸上去,攥住了尾巴根。 直子被逆着摸了尾巴毛,尖叫着在柳生太郎的怀里挣扎。冬日的太阳也是冷白的,在她转头的那刹那照得她瞳孔倏地缩成一条。 冷风灌进柳生太郎的衣服里,他挠了挠她的屁股旁边,好声好气地用喉音哄她。似乎就算对着人再冷淡的家伙,对着猫时也会变得柔和。 直子瞪了眼柳生太郎,舔了舔他的脸,这才偃旗息鼓。 他们在中午才重新上路,尽量把昨夜胡闹的地方弄干净,悄声无息地离开了这座山头。待到第二日,或许才会有村民反应过来,那个日日拿大鱼大rou换一点谷面的笨蛋女人去哪了? 直子可不在意交换的内容值不值当的问题。她只要得到了她想要的,就会变得很好说话。 林间的风会在正午变得不那么阴冷。他们需要在天黑之前找到下一个落脚处,然后继续养伤。柳生太郎的腿好得极快,明明被贯穿了一个血洞,居然没过一旬便可以正常走路了。这都要归功于直子身为妖怪的体液,让她舔一口,止血消毒药到病除。 柳生太郎看着无忧无虑的她,脸上露出一个莫测的笑来。这只小猫,真是不知道自己怀揣着什么东西啊… 傍晚进一座城池前,直子空手打了只野猪。那的贵族非常隆重地接待了他们,以聘请两人一月为条件,给了他们一座小房子。 “可以在这里住一个月吗!”直子在空旷的木屋里跑来跑去,房梁上的灰尘都被她震得簌簌往下落。柳生太郎眼疾手快地退开两步,用手里的简易木拐朝前挥了挥。 他和贵族说家里出了变故才需要来外面讨生活,妻子患了病,他又因为抓这只野猪伤了腿… 直子对柳生太郎怎么憋屈地编出各种谎话来一点也不感兴趣,她挣开遮挡她耳朵和尾巴的披风,快乐地跑回到柳生太郎的身边,两只星星眼比外面的星子还亮。 “暂时一个月,如果这里不好玩的话。”如果一个月后这里没有待的价值,他可是会强行出走的。 柳生太郎把木拐靠在墙边,走向很久没用的土灶。他一直都是用一个小锅做饭的,现在有了那个贵族附赠在这个房子里的各种东西,总算松了口气。 可惜灯油是不可能有的。柳生太郎在不久之后得到一个脏脸小猫,冷着脸抓住了她的尾巴。 直子在这座巨大的房子里上蹿下跳惯了,直到这时候才想起来她还在发情期。 脊背一僵,她讨好地靠过去:“柳生你…吃饱了吗?” 她一点都不饿,咽着口水看柳生把吃干净的碗放在灶边。这座房子可不漏风,她安静下来,几乎要看不清柳生太郎的表情。等待柳生太郎说话的间隙里,这座房子尤其的安静,只有外面的风呜呜地叫着。 他说:“先歇会吧。” 直子趴在柳生太郎身前,她虽拿爪子抹着脸,但屁股已经翘起来了。柳生太郎说歇会的意思是先不做,但是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他把铺盖放在一边,一手握住她的尾巴,一手把她身上所有的布料都扒了个干净。 直子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底下的花xue倒是出着水,挂在柳生太郎的指头上,黏黏腻腻的。 她浑身上下都是紧实的肌rou,发情了也不会软下多少。柳生太郎借着那一点点火光细致地抚摸她的臀侧,像不事生产的贵族在研究一篇诗文。 “不是说不想从后面做吗?”直子再回过头来时,小脸已经重新变得白净了,她的肌肤算是苍白,身高又偏低,所以说她体弱也是会有人相信的。可是暖黄色的火光驱散了一点她非人的特征,本应是绿色的眼睛也显现出它原本漂亮通透的浅褐色。 她仔细观察着柳生太郎的表情:“因为是柳生,所以没关系的。”她有时候怀疑柳生是不是公猫变的,但就算是公猫也不会那么迁就她。柳生真是宽容大度,不管她怎么做错事都没关系! 她的脊背虽然因为柳生太郎攥她尾巴的缘故一直僵着,但xue里却被他用手指摸得很舒服。前一夜被抽插的摩擦感已经淡去很多了,今晚是月圆夜,又赶上她的发情期,真是辛苦柳生要连续两天往她的屁股里注入东西了。 柳生太郎一直觉得自己宽容是因为迟早的分离,大度是因为不在意,再加之直子其实很会看人脸色,没有真正踩到他的底线…可是都到了交媾的地步,这只笨猫还是那么的信任他,这可真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忍着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感觉被猫抓似的痒。 她明明也不在意,不在意cao人的是他,不在意要生属于他的小猫,不在意他在别人的地盘,压在她背上,分开她的rouxue。 他有些难堪的别扭,一向力求与人无交无集的他,也会迟迟下不定决心卖了她。她甚至不在意被卖,对她来说就是换个地方玩耍而已,只要有吃的,她跟着谁走都可以。 如果那天去那户人家的不是他,或者没有人去,在那座庄园被仇敌杀尽之后,她也可以一个人走掉,或者干脆跟着那个后来死在他剑下的人走。 是否他就应该在最初一剑杀了她呢? 柳生太郎若有所思地抽出手指,重又在她的外阴上摩擦。那两瓣rou紧实又滑嫩,已经被溢出的水完全打湿了。他细想着往后的事却完全不妨碍他裤裆里yinjing的勃起。直子殷殷叫着,喉咙里的声音被憋得又细又长。 她跪爬得吃力,但这是母猫被上时最常见的姿势,指甲抓着地板,好像随时要蹬脚逃离。但她忍住了,她需要那根东西,插进来狠狠地搅动,再给她灌一泡精,这么着任务才算完成。 但柳生太郎的动作实在温柔,她想破坏点什么的欲望被尽数压下,呻吟黏腻无比,尾巴“啪啪”地打在他的手臂上,一点都没有直着向上竖起。 不催她洗澡的柳生,不埋怨她抓老鼠的柳生,不盯着她学人的“礼仪”的柳生,真是绝世大好人啊。 不过烫热的xue道终究还是要迎来roubang的鞭挞,柳生太郎跪在她身后缓慢地插入时,直子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尾巴无力地垂落。这个姿势给她的心理压力大过了生理快感,她双手捂着嘴,眼眶渗出泪水来。 “怎么了?太深了?”小腿受伤的柳生太郎用这个姿势最为舒服,他扒开直子想并拢的腿,游刃有余地又插了一次。 就算直子现在说不,他也不会停下。 “要不还是面对面吧…”直子有点害怕了,那根形状不算优美的性器在她的xue里搅了一圈,又差点把她顶到地上去时 ——她才听到柳生太郎恶劣地回复到:“不要。” 柳生也有这种“任性”的时候啊,直子心想道。那没办法了,她就由他一次吧。 柳生太郎一直以来扮演的角色在直子看来都是慈祥的“mama”,所以当mama任性时,一直任性的孩子也会想要去包容爱自己的mama。 直子颤颤巍巍地说:“那,那好吧。但是柳生啊,你,要轻一点哦…” 柳生太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笑得恶劣又轻慢,和平常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不行啊,直子的里面,呼…太舒服了…”他完全拿捏住了直子,猫果然把这句话当成绝顶的称赞,就连昨夜柳生抖着腰射进她屁股里他都没有这么夸过她!果然是姿势的原因吗?怪不得猫都这样做呢。 “真的吗?嘿嘿…”直子的耳朵动了动,快乐地立起来。 但柳生太郎随即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请求道:“还是想咬直子的脖子,这样直子就不会一直控制不住往前扑了。” 猫不懂这是人的诱惑,只是懵懂地应好,反正人的牙也没有多尖利,她后颈现在也没有长长的毛…退了一步,就容易退第二步。诱骗无知小猫的人眼神一暗,先是撩开直子的头发舔了舔她的后颈,然后慢慢地,咬住了那块后颈rou。 可能是因为心理因素,明明被柳生太郎摸过好几次,成千上万次脖子,但被咬住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她过电似的挣扎,耳朵尾巴都垂下来,害怕得嘴里呜呜叫,却又要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柳生,柳生只是在和她交媾,那些公猫也是这样对母猫的,不是吗? 她的挣扎在柳生太郎看来其实不值一提。猫被咬住了那么一小块rou简直像是被握住了命门。她完全忘了她是能空手打一整头野猪的人,一直喊着柳生的名字,xue里溢出一大股水,打湿了两人交接的地方。 从后面上她,她高潮得比昨天快多了。柳生太郎又撇了眼她瑟瑟发抖的尾巴,暗忖也有可能是月圆之夜加持的缘故。 但即使直子没有怎么挣扎,柳生太郎在她最后高潮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用力咬紧了她,松开牙关后那一点血腥味,正证实了这一点。 直子奄奄一息地趴在那里喘息,xue道被完全cao开了,让蛮狠的roubang如入无人之境。 异变就是这个时候产生的,正在兴头上的柳生太郎只觉得进出有些滞涩。而直子却凄厉地尖叫了起来。 “痛!好痛!”她的头都痛得垂了下来,但丝毫没有逃走的意思。此刻,她像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般,翘着屁股咒骂上苍,为什么,为什么要给她们恶魔一般的性体验?公猫都是大傻缺,要不是发情期,母猫怎么会雌伏在下面? 柳生太郎直觉不对,把yinjing整根抽了出来,上面赫然就是公猫才会有的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