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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魔罗rou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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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裂发颤,盛满精水,腰杆发紧,宫胞发烫,审神者已经习惯了在潮吹中身体仿佛瘫痪的感觉,在一开始,当rou体沉溺于性快感中她会绷紧双手双脚,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后来,她连手脚都感觉不到了。往往是在被轮jian数小时后,她就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里面装满了roubang和jingye。

    她在这样的高潮中抬起疲倦的眼皮,看见庄严雄伟的大殿,付丧神们坐在各自的案前,看见她醒来,很多人都友善地笑了。“主人睁开眼睛了!”

    “你醒了,来吃第一口御节料理吧。”

    屋外下着小雪,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小孩子呜呜的哭声,三日月将审神者从他rou根上举起来,绀青长袖抚过阳根,两人都变回穿戴整齐的模样。审神者本能地在会阴用了力气,拢住yinchun阻止yindao里jingye流出,案上摆放着给她的五重红黑漆盒。三日月拾起一双红筷子递给审神者。

    审神者早已经被jian得没脾气了,知道节外生枝只会让自己肚子里多被灌进几泡浓精,接过筷子就拿起第一层漆盒。放在第一层的料理通常寓意吉祥,里面也是意料之中的鲭鱼卵,黑豆,红白鱼糕,小鱼干和伊达卷玉子。金黄绵密的鱼子象征多子多福,黑豆表明辛勤工作,圆滚滚的玉子代表团圆。都是寻常的小菜,寻常的吉兆,审神者却被其yin乱的寓意吓得全身发冷,三日月轻轻抚摸她的肩膀,看着她把每样小菜各吃了一口。

    见主人进食,付丧神们终于能乐滋滋地品尝他们那一份漆盒料理了。大殿里一下子充满了欢声笑语和碗筷碰撞的声响。审神者吃了几口粟金团,面无表情拿开第二层漆盒,夹了一口伊势海老刺身,晶莹透亮的虾rou鲜甜弹牙,大概是因为不久前才在末世里遭过饿,她心情再不好,也没有妨碍虾rou的美味。

    小孩的哭声一直在人群中断断续续的在响,审神者夹了一口鰤鱼rou塞进嘴里咀嚼,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视人群。三日月注意到她的眼神,月牙在他眸子里轻笑,他拍了拍手掌。大厅所有人都立即安静下来,他们的目光不是看向三日月,而是看向审神者,都闪烁着饥渴的青光。

    审神者忽视他们的目光和身上的鸡皮疙瘩,听见三日月说:“差点忘了,今剑,你去把鹤丸国永叫过来。”

    审神者有点发愣。

    今剑从物吉贞宗身后探出头,眼眶红红的,厚藤四郎看到他这个样子,气笑了。“分明是你占了大将便宜,还好意思哭!”

    鲶尾藤四郎也少见地露出谴责的神色道:“因为你捣乱,我们才会没cao到主人,还把主人带到天上,jingye弄得到处都是,你是坏孩子。”

    “一期哥和白山吉光帮你擦的走廊,你还没有道歉呢。”信浓藤四郎也抱怨道。

    “我错了,对不起……可是你们也不能罚我一个礼拜不能碰主人,不公平呜呜呜!”今剑哇哇大哭,抱住无奈苦笑的物吉贞宗,试图蹭到好运。

    审神者无意中和一期一振对上视线,他已经恢复人形,好像很羞愧地低下头对她默默行礼,耳尖通红。白山吉光坐在一期一振旁边,若有所思地看向她。审神者立即移开了视线。看来在她昏过去的时候,今剑把她抱到空中jian弄了,她不想知道这件事,开始努力忘掉这段记忆。

    今剑哭得快,止哭也很快,用手背抹一把脸,就踩着木屐哒哒的跑出门外。

    回来时他身边跟着一个雍容雅步的俊秀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嘴角挂笑,金眼,白袍上挂着金锁链,他走得不快不慢,他来到三日月面前,有慷慨赴死的落难王侯的气度。

    每个付丧神停筷打量他们二人,审神者和他对视,在这片刻之间,她听不见周遭所有声音,然后她嘿嘿地冷笑了。

    “我还以为你会永远留在那个末世时空里面。”

    “哦呀哦呀,你要是想抛弃我,还是直接挖坑把我埋了好。”鹤丸国永抚过身上的金链。“不然呢,我当然是变成鬼都会追到你背后来吓你。”

    “你早就是鬼了。”

    “yin鬼吗?当然,当然了!”鹤丸笑容可掬,大言不惭地承认了这件事。

    “好了,既然你们已经见过了面,剩下的话就等百年过后再说吧。”三日月宗近拍了拍手掌。“将鹤丸国永押入地牢。”

    坐在旁边的鬼丸国纲立即站起来按住鹤丸的左肩,另一边靠近鹤丸的压切长谷部原本要起身,但是先前还懒洋洋的髭切起来得更快,他笑眯眯的和鬼丸一起将鹤丸推出门外。审神者看他们的影子在纸拉门上逐渐模糊,直到消失不见,感到十分迷茫。

    “百年后?”

    “哈哈哈……他坏了规矩,要在地牢里反省一百年。”三日月喝了一口茶,“你很心疼他吗?”

    “没有啊。”

    审神者冷冷地拿着筷子,再给自己夹一块虾rou,虾rou仍然很美味。

    *

    御节料理最后一层漆盒是空的,寓意是“神明赐予的福气”,在付丧神聚集的地方,这样的福气自然是被直接赐予了审神者。三日月在审神者身后抱着她,解开她的和服,付丧神们分刀派排队来到她腿间掏出rou刀,显然在吃饭时他们就想着这一码事,不同大小形状的rou刀都是在极度肿胀的状况下插入审神者的yindao,在里面抽动几下就xiele精。

    其他付丧神对审神者的小屄轮番灌精的过程中,今剑脱了袴和兜裆布,坐在一角边哭边撸着自己红肿的roubang,审神者原本不想哭,听到他凄惨可怜的哭声,也忍不住鼻头发酸。三日月抱紧了她一下,用袍袖遮挡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无数付丧神的yinjing不断插进她装满jingye的yindao,这些神祗赐予她的jian弄似乎永无止境。

    被轮jian到下午四点,中间小睡三个小时,晚饭时间又发生了一样的事情。审神者觉得自己已经能沉稳应对这种情况了,有哪一天她不用被轮流侵犯呢。到了半夜,她躺在床上,肚子里仍然有少量积精,小屄里面仍然热热胀胀的,她瞪着天花板无法入睡。

    可能因为她保持着清醒,没有刀摸进屋里侵犯她,她在黑暗中流下很多眼泪,心里却不觉得难过,胸膛里什么都感觉不到。

    晚风吹进屋内,风铃声比往常清脆,繁密,她看向庭院,凉风吹着纱帘,有白衣人踏着夜色向她走来。

    审神者看向他眉欢眼笑的模样,皱眉。鹤丸国永向她伸出手掌。

    “还想不想逃出这个地方?”

    审神者盯着他的手指好一阵子,冷笑一声,“想啊。”

    “跟我来。”

    “不行。”

    鹤丸歪了歪脑袋,不解地看着她。“比起他们几十根roubang,你更怕鹤的那根东西吗?”

    “哪怕我要跑,也不是要你来帮我。”审神者移开目光。“你走吧。”

    “啊呀,吓一跳,你讨厌我了?”

    “没错。”

    “讨厌到宁愿继续这样日日被他们轮流侵犯?”

    “……因为我不傻!”

    审神者终于忍不住低吼。“反正你肯定是被谁放出来骗我的,是不是三日月宗近,别以为我忘记你们两个都是三条,他是不是跟你说骗到我可以减刑?然后你们就,就……”

    “就要把你关在黑屋子里,用很可怕的方法jian弄你几天几夜,听说是一期一振那个老实孩子最先让你见识到……这件事也让我吓了一跳。”

    看见鹤丸神色怡然说出这样的话,审神者被难以形容的恐惧扼住喉咙,有好一会儿不能出声。

    “不过,你猜错了,不是三日月宗近。”鹤丸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可能也算是三日月宗近。唉,来不来抱我一下,下次我们再见面,说不定就是一百年以后了。”

    就如同白鹤展翅,他优雅地张开手臂,审神者翻过身没有理会他,她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地坠入了梦乡。

    烛台切养在厨房外的几只鸡在清晓高声鸣叫,大年初二,每个人都醒得很早。审神者睁开眼睛看见三日月宗近坐在她床前,他看到她就慈祥地笑,他总是这样笑,所以她在上一辈子从来看不透他是来报喜报忧。

    这一辈子就容易辨认了,反正没有报喜的时候。

    “主人,请穿好衣服去梳洗罢,我们有事情要去大殿商议。”

    审神者咬牙切齿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去洗漱间刷牙洗脸,然后跟着三日月来到大殿。所有付丧神已经在这里正襟危坐。

    “昨天夜里鹤丸国永逃出了地牢,他离开本丸不知所踪,应该是躲进了群山里头。”三日月宗近看向审神者,其余付丧神的目光也齐刷刷落在审神者身上。审神者立即皱眉。

    “从地牢的痕迹上看,是有人私下放走了他。”三日月看向审神者,“主人,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你不会觉得我能放走他吧?”审神者看三日月眸中的月亮危险地冲着她笑,全身一阵恶寒。“我要是能放跑他,我还留在这个鬼地方!?”

    “主人说得有道理,可是,这里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证人。”

    三日月看向大殿上坐着的付丧神,付丧神们看向他们当中的一人。那个付丧神低着头在捻动佛珠,他起身时低念一声佛号。

    审神者瞪圆眼睛看向数珠丸恒次,这个情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虽然这些天数珠丸也有jianyin她,她还是震惊得喘不过气来。

    数珠丸走到审神者身前,抚过她的头顶。

    “莫怕。”他说道,然后面向神闲气静的三日月。

    “我亲眼目睹审神者在城外嘱咐鹤丸国永,吩咐他在外召集帮手,说是日后回来跟她里应外合,攻打本丸。”

    “你,你……”审神者听他大放厥词,目瞪口呆。“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的千真万确。”数珠丸温声道,所有付丧神都将危险的目光投向审神者,大部分人在笑。三日月眼中也没有讶然的神色,笑得意味深长。

    “你这个……你怎么可以……”

    数珠丸回头看审神者脸色被气得通红,他沉默片刻,跪到她身侧,檀香和他的低语静悄悄地飘过来。

    “我是,魔罗。”

    他起身,拂袖回到座位上,继续捻转佛珠。审神者始终瞪着他静穆的脸庞,没有听清楚三日月之后说的所有话,直到付丧神们各自脱下衣服,掏出roubang,无言地走近了她的身边。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