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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她来到了我的住所,位于星核猎手的总部内。 我的工作重心在于开发与维护组织内部至关重要的软件系统,艾利欧每年都会给予我一笔相当可观的薪酬。 然而,对于我来说,它们在我眼中仅仅是一连串的数字而已,无法激起我内心的波澜。 麻醉的药效终于姗姗来迟,我抱起熟睡的镜流,将她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对于自己居住环境不是很在意,每个房间只是零星的摆放着几件家具,显得有些空旷。 镜流的身形纤细而匀称,个子并不高挑,但体重却不轻,一层薄薄的肌rou均匀的覆盖在她的骨骼上。抱起她对于我这样一个日常在房间中调试软件的死宅来说有些吃力,但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我竟然勉强地将她从车上一路抱到了这里。 我轻轻为镜流脱下长靴,肌rou线条流畅漂亮的小腿随着我的动作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纤细的脚踝只需一只手便能圈起,而最后展露出的,是她小巧玲珑的玉足。她的脚型优美,脚趾整齐排列,脚背光滑如玉,如果用短鞭在上面留上红痕,与这白玉般的肌肤相互映衬,那般美妙的光景,一定令人血脉偾张。 麻醉的药效还没过,我娴熟褪去镜流全身的衣物,仔细赏玩了她赤裸的身体。她的rufang大小适中,乳晕与乳尖呈现出青涩的玫红色,她的阴户处没有一丝毛发,触感光滑而柔软,yindao入口被小yinchun严密的包裹着。她的入口异常窄小,像是先天发育不足。 难怪白珩要用手指……她明明下单了穿戴式阳具——我用自己研发的病毒软件监控了她们的手机,她们在网上的一切行动尽皆在我的掌控之中,甚至连浏览了哪些网站、学习了哪些知识都知道。 我面无表情地为她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吊带裙与内裤,并将拥有电击功能的金属项圈扣在她的脖颈。 随后我一边将房间调整为适宜的温度,一边大脑快速运转思考着对策,最终做出决定,用手机下单了yindao扩张器来进行辅助。 麻药的作用让镜流直到傍晚才迟迟醒来,而我已然在此期间按照几个月来观察到的饮食习惯为她准备了晚餐。 感情迟钝的她当然意识不到我的用心,但这对于社恐的我来说也不算坏事。 等镜流不自觉地将过于美味的晚餐全部吃光后,我将她带到了准备好的调教室,并对她下达了命令。 “你知道今天袭击主人是一件多大的错误吗?我要好好教导你,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你的主人了。现在,把你的内裤脱掉,摆出双手撑墙的姿势,将屁股完整的露出来。” 我指着一侧的墙壁,示意她站过去。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瞬间变得僵直而紧张。原本呆滞的眼神也在这一刹那变得锐利而充满攻击性,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击的雪豹。 我向来不喜欢有外人闯入我的私人空间,所以并没有请任何安保与家政人员,于是,现在的我,不得不单枪匹马面对即将失控的她。 我很清楚电击项圈有极大概率限制不住她,如果真的与镜流发生肢体冲突,自己就像瑟瑟发抖的一段木木枭被迫对战原始回归固拉多一样,百分百会被她一击必杀。 我努力地做好自己的表情管理,故作镇定地凝视着她,不让任何一丝慌乱或恐惧流露出来。 对待这样野性未消的宠物,我知道只要流露出半分弱势,便会被冲来的她扼住脖颈,狠狠撕碎。 我不能有任何示弱的行为。 “如果你现在杀死我,我的同事就会按照嘱咐来为我处理后事,将录像公开于众。” 我故意摆出大局在握的姿态。 其实这些只是我虚张声势的托辞罢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她,与旁人无关,白珩只是我用于拿捏她的工具,我对她并无敌意,所以录像仅仅保存在我的移动硬盘内,并严谨的设置了密钥,除了我没人能打开它。 她一眼不发的愣在当地,我并未出言催促,因为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会适得其反,激怒她的情绪。 我选择耐心等待,等待她最终自己向我做出妥协。 寂静的房间内似乎落针可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氛围,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这种黏腻、如沉沼泽的压抑感会让人天生排斥,更不要说我。 终于,她开始动了,修长有力的双手毫不拖泥带水地探入自己的下摆,将内裤迅速褪到脚踝处,搅动了一室沉闷,似乎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建设。 这一场博弈依旧以我的胜利落幕。 我揉捏着镜流紧实的臀瓣,感受着手中的紧实,心下略有些兴奋——如果以后经常对她施加惩罚,这里逐渐会变得松软而富有弹性。而这样的转变,将会是我,她唯一的主人亲手来实现的。 现在,我需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以不容置疑的态度树立起我的权威。 “屁股翘高一点,还有,用嘴叼着裙摆。” 我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想看清她接下来顺从的每一步,继续平静地下达指令。 她似乎已经将自己的个人情绪彻底封锁,机械地执行着我的每一个命令。 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我满意地想,转身走向一旁的橱柜,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藤条。 我仔细确保了自己的工具没有一点毛刺,就算是在她身上造成的伤痕也必须完全在我的掌控之内。 冰冷的藤条轻贴在她紧绷的臀瓣上,我命令她放松。 她似乎再次陷入了愣神的状态,整个人仿佛被定格在了那一刻,身体依旧紧紧绷着,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我看着她那紧绷而呆滞的神态,在心中暗想,看来需要采取一些强制措施来打破这僵局。 随后我命令她保持这个姿势原地待命,转身走出房间。 我从冰箱取出一块姜,细心的将其外皮去除,切成圆润的长条。 接下来的事情,会很有趣吧。我想着即将看到的——或许她向来毫无波澜的脸上会出现其他令人感到新奇的表情,而那又出自我的手笔——就兴奋得无以复加。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仅仅是回房间的这短短一小段路都让我感到心急如焚。 等我带着急迫的步伐回到房间中时,看到的便是,镜流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迎接我。 她的服从性很好,我推测她以前从事的职业大概是军人一类?不过,不得不说,这让我感到由衷的满足。 女人白皙紧实的臀rou被迫保持着抬高的姿势,缝隙之间那异常粉嫩的阴阜若隐若现。 这处天生窄小,我对待好不容易捕获到的宠物非常小心谨慎,生怕会弄伤她,因此没有肆意妄为。 我将水溶性润滑剂挤在自己的指尖,向她臀瓣的缝隙处探去。 后xue冰凉的触感似乎使镜流的意识回笼了些,她像是突然被触到了某个开关,身躯一阵发颤,猛地用力将我推开,对此透露出强烈的抵触情绪。 她的力量异于常人,实在是令人惊叹。 这力量强得不可思议,我被这股怪力一推,不算纤瘦的身体竟像一张轻飘飘的白纸遇到强风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地倒飞出去,直挺挺撞向橱柜。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很显然,她极度排斥我碰她的私处。 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敲碎一般的疼痛,但我不能在这还未驯服的宠物面前露怯。尽管痛得几乎无法站立,我仍咬紧牙关,竭力保持着冷静的外表。 “你应该明白,作为宠物,没有权利违抗主人的意愿。” 我强行撑起自己的身体,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她说教。 幸运的是,我拥有着比普通人类更坚硬的骨骼,不然这力度百分百会骨折。 她的红瞳紧紧地锁定了我,那目光犹如被彻底激怒的大型猛兽,眸子里凶光乍现,仿佛闪烁着火光。 “转过去,把屁股抬起来。” 我与镜流目光交汇,尽最大的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气势。 大概过了几十秒,她终于放弃了继续与我对峙的打算,移开了目光,顺从地转过身去。 我在心中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迈着似乎游刃有余的步伐踱到她身后,伸手抚过那对圆润的臀丘,转而开始继续开拓她紧致的后xue。 沾满润滑的手指缓慢地向内探入,尽管这并不会给她带来疼痛,但她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我现在并不打算让她承受无法容纳的东西,现在还处在让她逐步适应的阶段,所以只是稍作开拓后就将姜条推了进去。 挤压会让姜汁给肠道更加辛辣的刺激,她似乎意识到了,原本握成的拳已然松开变为了掌,掌心搭放在平滑的墙面上,而臀部绷紧的肌rou被迫放松下来。 我转身取来藤条,尝试在空气中挥动了几下,余光看到她耳尖已经泛起红晕。 纯黑项圈与镜流过于白皙的脖颈形成鲜明的对比,那极致的色彩碰撞让人迷醉,也让我更为坚定了原本的想法。 我使了些力道挥动藤条,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落在她白皙的裸臀上。 肿痕迅速的泛起,紧实的臀rou吃了痛,下意识地绷紧,后xue不受控制地收缩,肠rou挤压着辛辣的姜条,为肠壁带来进一步刺激。 我的力道不小,但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我又以同样的力道打了几下,她依旧紧闭着双眼,保持静止的状态,也没有改变原本的姿势。 耐受度很强,我满意地在心里评价道,继续手中的动作。 在空荡的房间中,藤条挥舞的声音回荡着。 姜条尽职尽责的刺激着肠壁,使她无法绷紧臀部的肌rou来抵御责打,即便是偶尔的紧绷,也会因为那份辛辣而不由自主地放松,臀峰便又再度多了红痕。 原本白皙细腻的臀rou已经青紫遍布,整齐排列的伤痕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画面yin靡却又唯美异常,再加上她身体偶尔的抽搐与无意识的躲闪,让我油然而生一股更强烈的征服感。 此时我已经打了将近五十下,她快要支撑不住,线条流畅的双腿痛得打颤,随着藤条落下,会时不时发出极小声的闷哼。 这里不能继续打了,我停止挥动藤条,在心中仔细评估了一下她臀部的伤痕,下了结论。 我当然不希望真的打伤她,不过现在还需要给她一点额外的教训。 “把身体转过来。” 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是全然不容置疑意味的命令。 她依旧呆滞地愣在原地,努力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似乎并没有听到我才发出的指令。 看来第一次没掌控好力度,是疼得狠了。我心中暗忖,决定下一次会吸取教训,不这样过火。只是,不听话的宠物还是要得到惩罚的。 我用藤条对着她光滑的小腿连续抽了三下作为警告,眼见着她小腿肚白皙的皮肤迅速泛起红痕。 镜流这才终于从恍惚状态中回过神来,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回头看向我。 她那双曾令人感到压迫的赤色瞳孔,此刻却有些涣散,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和神采,眼尾处还泛着潮湿。 等镜流听从指令缓缓转过身面向我后,我命令她将身上裙子脱下。 这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后就乖顺的解下衣服。 现在的她浑身赤裸,大小适中的绵软rufang被我一览无余,殷红的乳尖微微挺立,我轻轻地牵起她冰凉的双手,将它们摆成托起rufang的姿势。 看上去就像自己献上双乳给我玩弄一样。 “保持这样不要动。” 她听话地一动不动,眼神显得有些失焦,仿佛目光穿透了我,投向了未知的远方。 莫非是在想白珩? 我被自己的猜测气的有些恼火。 反正现在她已经属于我了,前女友什么的都只是过往云烟。 “这是你刚才违抗我的加罚。” 话音刚落,我控制力道,将藤条落在被她托起的双乳上。 rufang被打的一颤一颤,泛起一道微肿的痕迹。这地方本就敏感,所以我刻意收敛了力度,但还是使她微微皱眉。 我没有心软,继续以同样的力道将她的rufang抽的乱颤。 有两次藤条落在更为敏感的乳尖上,她下意识地松开手去躲,又被我加罚了几下手心。 等到全部打完,我可以感觉到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但作为初次受责,她的表现已经十分令人满意。 我的手探向她身后,将放了许久的姜条取出。被它摧残许久的后xue红肿,在我的手指向里伸入时,会过电一般绵软无力地含住,随后颤巍巍的吐出许多姜汁。 我耐心的为镜流处理身上的伤痕,在我刻意的控制下并没有一处破皮,只是那些红痕并未消退,甚至已然转变为了瑰丽的紫红色,映在瓷白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我用温水细心的将她冲洗干净,随后给伤口喷上具有消肿作用的喷雾。 我惬意地抚摸着镜流顺滑的银色长发,她已经彻底沾染上了我的气息,丝丝缕缕间散发着的香气来源于我的洗发露。它们萦绕在我的鼻尖,这种完全占有了她的感觉令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