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叶《大明王朝》play:江波涛教叶修cao人(江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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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赛季,双十一,刚好还不是比赛日。叶修因着之前居然连江波涛的生日都不知道,心中有愧,是以早早将这一天的行程空了出来,打底主意要陪人玩好玩爽。 江波涛当然不会推却,到了约定的时间,到庆余楼接上叶修,悄无声息地带回自己的私邸。 白泽在修真界,也是有头有脸有名号的一头神兽。此时他带叶修回的结界,就足以看出江波涛有根基又善经营的特点。 结界中奇花异草,珍禽灵兽,自然不在话下,整个空间灵气充裕,几乎不亚于喻文州的后山——上古神兽腾蛇栖居处;而且叶修隐隐可以感知,此地建筑的转廊、亭角等不当眼处,皆隐藏各类高端阵法,攻守兼备,而表面又是一派瑞泽祥和,不露一丝一毫狰狞之气。即便以叶修的见识和阅历看来,白泽洞府也是难得的方外之地。 叶修虽然对环境要求不高,能窝不吵就行,但见到好地方,还是会喜欢。真心诚意地夸奖了几句,夸得江波涛连头发丝似乎都要笑出来。 用过江波涛精心烹制的茶点,看周围鸟语花香,一派岁月静好的,叶修不由问道:“今天想玩什么?” 江波涛眨了眨眼,略带促狭地笑道:“听我的?” “嗯。都听你的。”叶修知道江波涛的不良善处,大方笑道:“有什么招,尽管放马过来。” “那就,我们来玩《大明王朝1566》。”白泽一脸天真,好像在说“我们来玩过家家”。 “大明王朝,那是啥?你先说来听听。” “一个电视剧,历史题材,编剧堪称绝响。我喜欢里面的李时珍,委屈前辈当一下海瑞?怎么样。” “那你也说一下我做什么啊?”叶修笑,“总不是光躺平挨cao吧。” “当然不是。”江波涛坐到叶修身边,一股清新水气笼罩过来,让叶修觉得很舒服,不由得靠到白泽肩头,半闭着眼,听白泽讲故事一样地缓缓道来:“简单说吧,李时珍跟海瑞是一见如故的交情。海瑞没有儿子,他的好友请来李时珍,希望能为海门续香火。李时珍本是名医,看海瑞和妻子身体都正常,子嗣艰难,就知问题出在夫妻关系上。原著没有提李时珍对海瑞私下调教,但侧面指出,李时珍曾在海家留宿。海门家贫,李时珍留宿,跟海瑞同榻而眠……” 叶修听着倒是有点明白了,但还是为难道:“可是小江,这个是故事里的故事了,我又没看过原著,怎么当这个“海瑞”啊?” 江波涛柔柔地笑:“前辈只要做自己就好。刘和平编剧的海瑞,跟历史上的海瑞还是有区别的。我觉得,那个形象,在生活中,跟前辈算是一个类型。前辈只要本色出演。” “行,那我就跟你走,带偏了算你的。”叶修也觉得新鲜。特别是“做自己就好”这样的话,一直都是他开导江波涛的,此时被小江返还回来,还真有几分新鲜好玩。 “那就开了。”白泽一声轻笑,叶修面前场景全变。青石庭院,洗得发亮,光可鉴人。三间清水瓦房,院中一口水井。半人高的围墙下,有几畦土,种了些青菜绿葱,两只鸡正在边上刨虫子。 再看,身下的沉香榻,面前的荧石几,也转换成了普通的竹躺椅,青石桌,连桌上的秘色茶杯,都换作了白瓷杯,质地显见得是粗作。 叶修知道,要幻化空间,越是小物件,越见修炼功夫的精纯。比如让人想象,亭台楼阁,高墙大院,脑中多少有个大概样子,但若问某人,刚刚走过的大理石地面什么花纹,估计很少有人能答上来。而灵台幻化,要的不仅是泛泛的概念,还有细微的雕琢。若是功夫不到,轻则小物件模糊,大则墙歪柱斜,严重的空间还会崩塌。此时看这个院子,虽然不大,器具也少,但石墙砖地,连纹理都交代得清晰明白;墙头几株青藤,不同年代的经络分明;地上青葱破土,露痕初干,足可见细密精到。 叶修一手按在竹椅子的扶手上,下意识摸了摸,只觉清凉,缠绕扶手的藤条细密齐整,虽然知道这是江波涛开辟的灵台幻境,但足矣乱真。 这小子的修为又精进了啊。叶修欣慰。 一抬头,就见江波涛青巾束顶,黑发披肩,一袭浅灰道袍,窄袖,长可及地,一根雅青色丝绦束腰,越发显得身形修长,气度悠然。 江波涛手里提着个黑沉沉的医药箱。见叶修看过来,展颜笑道:“刚峰兄,今晚看来是要在你家打扰一宿了。” 他向叶修走来,袍角动处,显出底下一双赤脚,肌肤莹润,玉雕一般,踩在青石地上,反差极大。 “噢,欢迎。”叶修全凭本能回答,看着那双渐渐走进的脚,似乎有点走神。 只听侧房传来一个老年女人的声音:“汝贤,我做主,留下李太医了。你媳妇和阿囡跟我睡。你晚上警醒着些,不要怠慢了李太医。”语调干脆,中气充足,虽是女声,但刚猛外露,带着一种不由人抗拒的威严,可见是海母无疑。 叶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应了个是。转过头,挑眉看向江波涛:“李太医?”嘲风天性,毫无保留。 江波涛脸色一凛,正色道:“海太夫人叫太医,也就罢了。刚峰兄还是称我为东璧吧。” 东壁是李时珍的表字,叶修却是不知,也不晓得该是哪两个字。干脆道:”我还是称李先生吧。” 江波涛笑笑:“就依刚峰兄。”他一边说,一边施施然地向里屋走:“不早了,歇着吧。明天还得去县衙呢。” 叶修闻言,也不由得打了个哈欠,跟着江波涛往屋里走。 一间称得上简陋的卧室,除必须的床、桌、椅之外,几乎没有别的家具。所幸床挺大,看上去也蛮结实。 两人简单洗漱过,分别宽衣,并头躺下。此时叶修对这出戏心中还是没谱,不知道江波涛到底整的啥情趣。躺了一会,江波涛那边全无动静,他自己倒还真的有点犯困了。 正在将睡未睡间,听得江波涛说:“刚峰兄,你喜欢女人吗?” 叶修本能回答:“说不上喜欢不喜欢。” 江波涛侧身,黑眸看过来:“那么,cao女人呢?” 叶修差点脱口说,我又没cao过女人,临时反应过来此时自己是“海瑞”呢,老婆娶了孩子生了的四十好大男,只得回道:“说不好。” 江波涛轻声道:“刚峰兄,有些道理,我说了你未必信。现在你不妨将我当作尊夫人,我看看你是怎么行事的,才好对症下药。” 叶修眉头一皱,正想反驳这种奇葩的思路,却听江波涛又说:“天下人都知刚峰兄是个纯孝之人。可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现在老母在堂,膝下无依。刚峰兄就算再怎么疏情寡欲,也要以子嗣为重才是。” 白泽入戏极快,一段话合情合理,的是良医口吻。叶修闻言也笑:“你说的,我会记住。闺房之乐,我也不是不懂,自会用心。但让我将你当作内子,行周公之礼,就没这个必要了,也没有这样的道理。”不知不觉,叶修被带入情景,用词也文绉绉起来。 “不然”,白泽,此时俨然就是李时珍附体,摇头叹息着笑道:“刚峰兄,你文韬武略,都属上乘,心志眼识,更是本朝少见,更别说千古难觅的忠勇和气节。但恕我直言,在饮食男女日常生活上,你确实连普通人都比不上。若不认,就按你平日跟夫人亲热的样子,做给我看看,便知分晓。” 看叶修有点意思活动,江波涛又道:“我就是一个医生,医家为治愈病人,身都能舎,一些rou体接触算什么呢!你无需顾忌太多。” 叶修倒不是没cao过江波涛,龙凤和合第一次就是他cao的人家。但按江波涛的说法,要让他把自己当女人办事,叶修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不由得沉吟不语,也不动。 江波涛见他还踌躇,想了想,又道:“刚峰兄,适才拜见海太夫人,我大礼参拜,刚峰兄在一边大礼答拜。海太夫人居中,咱们也算拜见过高堂,勉强也可算是对拜过了。” 自古良医良相,相提并论。江波涛在族中领的也是御医衔,跟当年的李时珍,还真有几分同类感。游说人时攻心为上,半诱半劝,远谋近虑的,实在动听。叶修终于被说动了,点头道:“好,那我就试一试。弄痛你的话不许叫。” 说着,翻身覆上去。 江波涛舒展了身体,等待爱侣的侵犯。但等了一会,身上的人只是压着,竟然没有什么动作,他不由得迟疑道:“刚峰兄,可是有什么不对么?” “哈”,叶修模了把脸,“我,没法想象,跟女人……” “哈哈哈”,江波涛终于忍不住大笑,是极欢畅的那种笑,“我还当你无所不能呢!” “怎么可能,没有谁真的能无所不能。”叶修说着,摸了摸江波涛的脸颊,说,“你真好看。” 江波涛此时黑发披散,随意堆在枕头上。边缘直中间凹的瓷枕,黑发,白肤黑眸,比平日红艳的唇,再加上眸中夜色难掩的热切,岂止是好看,简直是诱人犯罪。 而那更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那要不要我教你?刚峰兄。”后面的称呼,是特意提醒叶修的身份。 叶修大概是真被蛊惑了,看着一张一合的红唇,下意识就回答说:“好。”话音未落,就被江波涛深深吻住,也不考虑此时“李时珍cao海瑞”合不合情理。 一吻尽了,江波涛搂紧叶修,转为侧躺,他右手揽着叶修肩背,靠在自己胸口,左手抚摸着耳垂、脖颈、划过胸口,捻上胸口的红樱。 叶修生过崽子后,虽然不用他哺乳,但身体激素改变,rutou也明显变大,此时被江波涛撩拨得情动,红豆般yingying地,直戳人手。 江波涛握着微隆的乳rou,感受着rutou鸟儿般啄自己手心的快感,轻笑道:“乳坚鼻汗,可徐徐内之了。”手顺势下滑,直探腰腹。一边还伸过鼻子,碰了碰叶修的鼻尖,跟小动物打招呼似的。 “你 ……”叶修苦笑不得。《素女经》他当然读过,江波涛用在这里,也算得当,但联系到自己身上,就怎么都觉得怪怪的。毕竟叶修虽然身具阴阳,床事上也是被cao的时候居多,但从未有“被御”的感觉,那些所谓的“御女”之道,他也就是看过便罢了。 江波涛显然是扮演李时珍上了劲,手指一歇不怠,启花唇,叩玉关,嘴里还喃喃念叨:“含情仰受。縫微綻而不知……”两指并拢,直入xue内,叶修直觉一股麻痒,直冲脑门,不由得“呀”的一声,叫了出来,正值江波涛念道:“……屹若孤峯。似嵯峨之撻坎。湛如幽谷……”叶修叫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要cao就cao。” “刚峰兄,天地阴阳,人间正道,这可不是废话,是理论基础。”江波涛嘴里说着,手下也没闲着,挑弄得花xueyin液连连,抽出手指,搓了搓,下身一挺,yinjing已经顺利入xue小半根。 叶修是被他cao惯了了,本能地伸手圈住肩背,将自己贴在他怀里,江波涛原本给叶修当枕头的手也顺势下滑,扶持着腰,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上撞,下身更是孜孜不倦地抽送。 但这个姿势终究难以深入,叶修左右扭了扭腰,江波涛就知他不够,亲了亲人前额,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身将人压住,叶修自然将腿盘到江波涛腰上,是等待大动的意思。 江波涛偏不给他痛快,手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大腿,“举两脚勾人者,欲其深也,不知刚峰兄想要多深?” 叶修气得拿指甲掐他:“滚你蛋的《素女经》,不许念了。” 江波涛笑道:“好,是我班门弄斧了。这些典籍,刚峰兄肯定比我更熟。我就来实cao吧。”说着,劲腰一挺,yinjing尽根没入,叶修本能地绷紧了腿,迎接一场即将来临的狂风骤雨。 不得不说,江波涛这场性事,的确堪称教科书般的房内实cao,流程清晰,节奏稳当,如名家唱曲,关节肯綮,处处交代得清楚明白。叶修也被他调弄得身心俱爽。他们本有龙凤和合的共鸣基础,此时又是在江波涛的灵台方寸间,空间景物气氛,皆随白泽心念而动,叶修只需随着节奏起伏就好。一时间,还真有点“天地阴阳大乐”的味道。 此时叶修已是脸颊酡红,喘息凌乱,江波涛也是斯文相尽去,长眉斜飞入鬓,原本温柔的黑眸闪着精光,红唇更是艳丽地如同滴血。长而直的黑发如瀑,垂落到叶修胸口,一张玉瓷般的俊脸,随着动作,在黑发间或半隐,或全现。但不论隐或者显,都是难以描画的美,堪称惊魂摄魄。 叶修迷迷糊糊睁开眼,只一条缝,扫到江波涛这个魅惑的样子,忍不住喘息着道:“他们……老说我……是……妖精,我看……这个称呼……该……转送给……你才是。”语调破碎,断断续续,也亏得白泽洞透人心,又了解叶修至深,居然完美领会意思,答道:“我这个样子,只属于你,不会再有别人看到。”情欲高亢,嗓音也显得喑哑。 叶修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如叹息,如呻吟,江波涛无限爱恋地看着他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再次覆上身去,贴在人耳边说:“养生之道,要讲究留精,但刚峰兄为子嗣见,还是不要回精了,所以,我就射了。”说完,也不等叶修作出反应,两手持定腰臀,开始最后的冲刺。 叶修本就在高潮边缘起伏多时,江波涛控场技术太好,他不给叶修痛快,叶修自己也没法到高潮。现在江波涛火力全开,叶修哪里抵抗得住,全身颤抖,不自觉地抓紧江波涛的手臂,身体向上迎送,口中呜呜咽咽,已经不知所云。 漫长的高潮几乎没有尽头,待叶修从欲仙欲死的境界中回魂,自觉周身通泰,身上也是干净清爽,显然是江波涛已经帮他打理过了。不过两人还是不着寸缕,肩挨肩胸贴胸地靠在一起,连体婴似的。 感到叶修醒来,江波涛放开紧搂的手臂,让人舒服地平卧在自己怀里,一边啄着脸颊,一边问:“刚峰兄,刚才感觉如何?” 叶修才想起来这剧情还没走完呢,定了定神,答道:“特别舒服,李先生真是厉害。” “那么,刚峰兄记住了没?” “啥?” “既然称我一声‘先生’,我当然腰尽到为师之责,刚才给刚峰兄演示了一遍,接下来,刚峰兄自己来做一遍吧。”白泽笑得坏坏的,“当然,如果有没有记清的地方,我可以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