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交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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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师从小到大就很自信,他认为没有男人能拒绝他。 我觉得他这个说法不够严谨,所以争论之下,他将自己的观点改为:见过他的男人都不能拒绝他。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见过他,那些没见过他的人,也在我们需要考虑的范围之内。 张颂文很赞许我,承认我有专业的科研精神,虽然我经常一个夏天窝在房间里不出门,没日没夜对着笔记本敲出一坨狗屎。他说我那段时间像这所房子里的一个蓬头垢面的幽灵,瞎眼的乌尔苏拉,半夜就变成了厕所里哭泣的桃金娘,或者游荡在各个房间之间、骇人听闻的都市怪谈。 我经常性昼伏夜出,平时白天看不见我的人影,一到晚上我就从房间里匍匐出来,像蜘蛛一样阴暗爬行在屋内各个角落。张颂文说他有时候很害怕我,觉得我像那种认知错位的精神病。他其实只是很害怕未知的惊吓,有一次他跟死男人待在床上,两个人把床摇得快散架,听到我的老师越来越高昂的呻吟,我从床下探出一颗头,对他说: “喂。” 很早之前——文明没有出现的时候,人们还不知道怎么礼貌地打招呼,所以他们相互问候的第一句话应该不是“你好”(当然,也完全不可能是“hello world”)。我猜测,人类社会伊始,第一个学会说话的人类出现,一定惊异于语言的进化。他那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发音是如何变化的,但他已经知道那是打招呼的意思。他欢欣鼓舞,又跳又跑地来到自己的同伴面前,说出了第一句话,那句话就是“喂”。 现在那句宇宙起源用语从我嘴里冒出来,死男人闻声停了下来,张颂文也跟着他的节奏停下来。那个死男人伸出头仔仔细细地打量我,当他确信我不止是一颗头,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后,他很生气,对张颂文说:“我再也不会过来了。” 然后他把自己丑陋的yinjing从我的老师美丽的逼里拔出来,潇洒地披好衣服,晃着鸟大踏步从房间里离开。张颂文跪坐在床上,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他低下头,揉我的脸,问我:“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睡觉。”我回答,紧接着又对他讲:“那个人刚刚没穿衣服就出去了。”张颂文看上去气得想打我,但最终没打我。他想了一下,说:“对。”随后支撑不住发抖的双腿,笑得倒在床上。 他两只手扒拉着床沿,问我:“你要上来吗?” “不了,”我优雅地转了个头,“再见。” 我的头如同伸缩玩具一样收回去,张颂文很不高兴地撅起嘴,但没有起身,好像确信我又会出现。不大一会儿,我举着一只棕色的玩偶熊遮住自己的脸,将这只熊缓缓伸出床底,挥着短短的手臂跟他打招呼。 张颂文轻轻拍小熊的头,对它说:“你好。” 小熊说:“喂。” 张颂文打了我一拳。 “好吧,”我说,“你好。” 我的老师很强势,结合他之前对自己魅力的信任,我们刚开始住在一起时,他发现我对他居然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想法,他非常惊讶。他的想法不全对,我当然同意所有见到他的人都会折服于他,那些人或许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吸引,等他们脱下张颂文的裤子,看到那块美逼后,就会证实自己的感觉。 但我不想做那群人里的一个。他们的模样太相似,我的老师和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上床都没有什么区别,我不想做没有区别的任何一个,我很在乎他。我在乎他的眼睛,我希望我看他的时候,他也能看我,如果不行,那我希望我看他的时候,他知道我在看他。 “怎么会这样呢?听上去就像你爱我。”张颂文跪坐在我的腰上,直起上半身,掀开睡袍。他下面什么都没穿,刚洗过澡、还沾着水汽的热气腾腾的湿红yinchun在空气里翕动。 我伸出掌心去摸,像兜住一只软烂熟透的桃rou。我掐着他的腰,把他拽到我面前,呼气喷在rou唇上,痒丝丝的。张颂文颤栗一下,生出悔意,夹着逼扭扭捏捏想用睡袍下摆把自己罩住。 我没有让他如愿,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将舌头伸进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对他比了个下流的暗示:“来吧,怎么舒服怎么来。” 张颂文的喉结滚动,盯着我的舌头看了几秒,又慢吞吞地转过头。他仿佛被蒸熟了,什么都没干就热得从脸红到脖子,骑在我的身上不知所措,就好像最开始是我要逼良为娼。我把他架在我脸上,他嗯了两声,浑身发抖,我去吻他的yinchun,他突然噤声,小腹上的软rou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他很焦虑,就像一个厨师等待客人评价自己的厨艺。我亲了一会儿,将舌尖扫进唇缝里,把柔软的阴蒂连同缓缓流出的yin水一同卷进嘴里,张颂文小声尖叫,骤然失去力气,肥腻的腿根砸在我脸上,发出一声脆响,汁水四溅。 这一下让我呼吸困难,不止被这股腥甜气味冲得头晕目眩,也因为张颂文这样踏踏实实地坐在我的脸上,那口万人渴求的、熟透成健康深红色的rou逼紧贴我的嘴唇。我用牙齿去厮磨软弹的rou蒂,张颂文哭叫一声,挣扎着要起来,我摁住他的腿,舌头滑进rou道口,破开层层绵密的rou膜,在紧窄又潮湿的水xue里进出。 张颂文受不了我强硬的攻势,他面红耳赤,双目迷离,腿rou来回在我脸上磨蹭。由于轻微的窒息感,我应激般咬他更重,从沉闷的水声与抽插声里传来他带着哭腔的呻吟,我松开牙齿,用舌面帮他按摩肿胀的yinchun。 他突然很不安,软韧的腰肢扭动着,圆短的手指抓住床单,整个人抖着腰想从我脸上离开,嘴里低低地叫:“要……要、嗯……不行了……”我用手臂圈住他的腿,鼻梁挤压露出的rou珠,舔吻上两瓣rou后叼住它们吮吸。 张颂文沙哑着嗓音哭喊,整个人湿答答地融化在我脸上,汹涌的yin汁喷进我嘴里,呛了我一喉咙。我咳嗽两声,把他抱下来,放在床上摊开。他的脸色一热,边喘息边给我擦去脸上的粘腻的潮水,手指滑到我的唇角,失神了一瞬间。我盯着他,他有点委屈地嗫嚅道:“你……” 我才发现只需要一个眼神,我就那么懂他,仿佛出自本能。我压住他的手腕和他接吻,张颂文下垂的睫毛微微颤抖,最后餍足地闭上眼睛,在我伸进舌头时与我纠缠。 我的手摸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像一只白软湿滑的蚌rou,在我的掌心下敏感又舒服的发抖。我的老师最喜欢男人在他身上摸,比直接zuoai还要喜欢,他享受男人粗砺guntang的手掌抚摸过他身上的每一处,这是一种融合了温柔和鲁莽的侵犯。 为了触感能停留更长时间,他曾经还大胆地穿过女士排扣内衣,边接吻边等待那些青涩的处男勾着手指在扣子上乱摸,越着急越不得要领。他还跟我说,有的人不摸他,而是用嘴唇亲遍他的全身,这样他也喜欢,嘴唇更柔软,不会在身上留痕,但会在心里落下标记。 之前的我只是默默听着,从来不插话,现在的我跟他说:“你能不能说点跟我有关的?” 他想了一会儿,对我讲,其实他最喜欢的,还是自己发烧的时候,我坐在床边守着,隔半个多小时用手背或额头去探他额头的温度,那个感觉比热毛巾更令他安心。 然后他就没话讲了,安静地看着我,眼神带着勾。我不是很满意,于是我问他:“你能不能说点跟我有关的……比较色情的那部分?”他的视线向下,看到我刚解开裤带弹出来的yinjing蹭在他的rou缝上摩擦,留下一道道黏糊糊的水渍,湿漉漉的耻毛压在他的白虎逼上,让他感到微微刺痒。张颂文眨了眨眼睛,咬着嘴唇,抬起屁股贴上我的胯,咽了一口唾沫:“好烫啊。” 我倾身向前,慢慢进了一个头,湿软高热的yindao壁热情地缠绵上来,几乎绞着我咬。张颂文轻轻啊了一声,扶住我的肩膀,突然没头没尾地对我讲:“其实我不害怕老鼠。” 他看着我的眼睛,眼角溢出水汽。我的呼吸震颤,心跳得从来没有那么快过,几乎令我目眩。他抱住我,低声对我说:“我没有吓到,那次是有意往你怀里钻的。”没等我回答,他又说:“……还有……” “还有?”我重复了一边他的话,他的眼里含有嗔怪,不好意思地说:“那次没穿裤子从浴室里出来也……”他又哼哼唧唧说了很多,包括喝我杯子里的水、晚上怕黑上我的床……我听到一半没听下去,我提起他的膝窝,借着刚潮吹出来的yin水作润滑,把剩下的yinjing也顶了进去。张颂文尖叫一声,掐着我的肩膀,哽咽道:“等、慢点……!” 里面很软,先前去过一次,我进去后也适应得很好,我轻轻抽插了两下,等他的呻吟粘腻起来,不禁加快速度,最后变得毫无章法。张颂文刚开始很舒服地享受,后来渐渐吃不消,用带着鼻音的哭腔跟我讨饶,我让他搂住我的脖子,嘴里哄他再放松张开一点,腰胯的强度还是没有减小。 xue道绞得很紧,在我顶了几次深处的软rou后抽搐起来,张颂文被我干得浑身泛粉,手软脚软。我还逼着他招供罪行,他哭着对我说:“……嗯、之前我偷偷去过你的房间,睡在你的床上……”他不愿意说了,我cao得更狠,房间里满是rou体碰撞后的粘稠水声,张颂文闷不住喊叫,眼尾哭得湿红,说着不要,又推不开我。 我被吸得后脑发麻,强行顶开xue心的rou环,guntang的yin水猝不及防喷在我的柱身上,rou道痉挛着收紧,我没控制住射出来,jingye哆嗦着灌满他的xue道。张颂文双腿打颤,夹不住我的腰,一直往下滑,几次被我捞起来。 “不行了……我、我已经……”张颂文把一半脸埋进被单里,我凑近了问他:“老师,你去我的房间干什么?”他想瞪我,此时却没有任何威慑力,他的眼神只能变得越来越软,又羞又怯地说:“我用你的枕头……” 他说出来后更委屈,好像这都是我的错:“你好笨,那么多男人,你一直都不在乎,就连我那一次去你房间你都没有发现。” 他的嘴角耷拉下来,我忍不住上去亲亲他,捏他的唇珠。他想扭头,又被我掰过来,咬了一口脸颊上的rourou。 张颂文生气地骂我:“你是狗吗?” 我看着他脸上的一排牙印,回答道:“汪。” 他被我赖皮的样子整得很无语,抬了一下腿想起来,发现我还插得那么深,一点没有出去的意思。他又想骂我了,下一秒肚子突然咕咕叫,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嘴里的话呼之欲出。他警告地盯着我,知道我又想犯浑,我只能硬生生把不那么幽默的荤话咽下去,转而问他:“想吃什么?” 他冥思苦想,我忍不住说:“生姜炒土豆丝。”他锤了我两下,我总算舒服了。 张颂文在床上趴了一会儿,也不嫌累,说自己想吃烧烤。我只能把他抱到浴室去洗澡,他挣扎了一下,说自己可以洗,我说两个人效率更高,说着说着,真把他说服了。看他乖乖用两手扒着我的胸口趴在我怀里,这时候要是再cao他一顿,迟来的老婆说不定马上就飞了。 好吧。我硬着jiba老老实实给他洗澡,又给他套衣服,他不想,说自己的衣服全洗完了,只能穿我的。他说完,有点心虚地低下头,我瞥了一眼塞得满满的衣柜,没有拆穿他。不过我的衣服比他大几码,卫衣套在他身上整个包住他的屁股,牛仔裤也给他卷了两下裤脚才勉强合适。 他坐在床边心安理得地任我伺候,我给他换好鞋,抬起头突然笑了两声,评价他:“娇妻。” 于是他一路都没理我。 DAMN。我像张颂文的保镖一样跟在他后头,大半夜的,街上的灯都灭了,马莲河大道的马路上也没有什么车,小城市的夜晚安静极了,街上的店铺都基本关完了,我觉得我俩像神经病。 我走了几步,伸手拽他的卫衣帽子,他啊一声,转过头气呼呼地打我。我想抱他,但感觉毕竟大街上,影响不太好,爱是克制——我抱了,把他塞进我的怀里。我之前不能理解为什么情侣上街都像连体婴一样黏在对方身上,现在知道了,我也想长在张颂文身上,随便做什么东西都好。 他把我推了又推,紧张地观察四下有没有人注意。我像八爪鱼一样缠他,他无语了,把我带到路边摊坐下。 面端上来的时候,他掰开一次性筷子,摩擦上面的毛刺,我问他:“你能不能再讲一遍那个故事?” “什么?” “就是你从一堆死男人中坚定不移选择我的故事。” 他白了我一眼,说我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