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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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终结谷后佐助未结婚,独自在外漂泊十余年,后发现一处辉夜遗迹,前去调查。 死亡预警!!!病弱预警! ooc警告! cp不拆不拆,禁止ky! 开始造谣,终结谷两人做过,但佐助用万花筒消去了鸣人的记忆,直到死后,鸣人才记起那段。 建议搭配bgm《爱人》莉莉周她是食用。 ———— 1.这是木叶非常平凡的一天。 微风卷走了乌云,太阳照亮了整个木叶。 七代目大人正在火影楼忙得不可开交。 “啊啊啊……当火影真的很累的说。” 鸣人将头埋进了卷宗里,不愿抬起。 “喂喂,鸣人后面还有很多工作呢,先给我起来。”鹿丸抱着一堆卷宗推门进来,便看到这幅场景。 当年的金发少年现在也已褪去青涩模样,成为了可靠的火影,与同期的雏田结婚并孕育了两个孩子。 有着人人为之羡慕的幸福家庭,可现在的鸣人,却再也不像之前那样脸上整天挂着笑了,每日被繁忙的工作折磨,连家都没回过几次。 鸣人抱着脑袋抱怨着,“这么多卷宗,我什么时候才看得完啊!” “别念叨了,明天就是你生日了,可以休息一下了七代目大人,但是首先,要先把手头这些处理完。”鹿丸上前轻轻敲了下七代目的脑袋,鸣人这才起身。 “真想回到七班的时候,而且……佐助那时候也还在,我都好久好久没见过他了,鹿丸,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都……13年了。” 蔚蓝的瞳孔随着岁月的叠加,多了一丝忧愁,鹿丸一顿,或许是错觉吧,下一秒,鸣人又恢复了正常。 天空很蓝,没有一丝云朵,太阳悄悄爬下了山,交界之际,温暖的红色柔光也落在了鸣人身上。 他回过头只看了眼,叹了口气继续工作,今天又来不及回家了。 2.夜色完全笼罩了木叶,七代目大人这才踏出门,想深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这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一天。 如果后面那条消息没传进鸣人耳朵里的话。 佐助死了。 是大蛇丸过来传的话。 一个月前,佐助追着辉夜遗迹,一路前行,而到现在,都再也没有出现。 在此之前,佐助曾和大蛇丸寻求过帮助。 每月如此,佐助都会过来拿上一只针剂,随后面无表情地扎在自己腹部。 密密麻麻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体内的查克拉忽然乱了起来,细微的呻吟声从嘴里xiele出来,但很快,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再也没有一丝声响。 只堪堪过了一刻钟,佐助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全无血色的嘴唇上只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脆弱得仿佛没了气息。 估摸好了时间,大蛇丸这才进来,为他盖好被子。 “还会疼吗?”大蛇丸刚给佐助做完全身检查,查克拉已恢复稳定,这才有些戏谑地观察起佐助的神情。 刘海盖住了左侧的脸颊,只露出一只空洞无神的漆黑瞳孔,看不出任何情绪,也再没有任何波动。 仿佛从某天起,佐助变成了一个麻木的机器人一般,抛弃一切情感,在外默默保护着村子,不会难过,也不会痛了。 佐助右手攥住了半截空着的衣袖,沉默地背过身去,过了许久,才说道:“我马上要去追踪辉夜遗迹,下个月的这个时间我还会再过来的。” 宽大的衣裳显得佐助更加瘦削,黑色的披风很轻松就盖住了全部的身体,大蛇丸心想着,比上次来又瘦了一点,在快出门前,才又提了嘴,“下个月,是七代目的生日吧。” “哦。”只留下一个字,佐助再次陷入了昏迷,无意识间,他再次捂住了隐隐作痛的某个部位,直到摸到了凹陷,才忽然又记起了些什么,松了手。 约定的时间已到,却迟迟没有佐助的身影,鹰小队出去找了三天,才在一棵树下发现他的行踪。 依旧穿着一身黑,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很安静地靠在树边,时光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平和的面容依旧精致,细长的睫毛被微风刮得偏向一边,岁月静好,除了佐助已没了呼吸外。 仿佛是早预料到了一般,大蛇丸将他的尸身收了起来,虽然不太合适,终于是在七代目生日前一晚赶到了木叶。 3.打开卷轴,佐助的模样才重新落在鸣人眼前。 他就那么躺在地上,寂静无声,轻飘飘地,如同被卷走的云雾,什么也没留下,也轻飘飘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呼吸瞬间骤停,大脑如同死了机的电脑一般,熟悉的脸庞,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佐助,可是…… 为什么会瘦成这样。 因为赶路太过匆忙,佐助被放到地上时,被带起一只裤腿,露出的画面刺痛了鸣人的双眼。 苍白,无力,脚踝处的骨头深深地突起,如果没有那层皮肤包裹,或许,已经散架了。 剩下的一切都被那个深色披风盖着,鸣人蹲下身,伸出的手又突然停在半空,止不住地颤抖,止不住地喘气,他不敢细想,他不愿再去看披风下的身躯。 这十几年,他都是顶着这幅身体在外漂泊吗? 终结谷后,鸣人再也没见过佐助,只在婚前,佐助送来忍鹰,带回一个“寿”字。 鸣人那时还太过年轻,只觉得,有点可惜,佐助这么久没回来,他要结婚了,也不打算见见自己吗? 这一走就是十三年,再次与自己的挚友相见,却是死别。 佐助死了,死于查克拉紊乱,脆弱的身体经不住过于混乱的强大查克拉,体内经脉尽数破裂,死在了鸣人三十岁生日前夕。 鸣人追逐了整个少年时代的佐助,死了。 鸣人跪在地上,没了任何念头,同期们接到消息也很快过来,入眼便是崩溃的鸣人。 七代目倒在佐助身边,稀薄的空气无法流入体内,如同当年知道真相那样,再次陷入了过呼吸状态中。 激烈的喘气声,和姗姗来迟的小樱的哭泣声融在一起。 刚结束一场手术的小樱忍着剧痛,把地上的鸣人拉起来,用查克拉为他平稳呼吸。 大蛇丸默默观察着周遭的一切,等鸣人平静下来,才把佐助最后那封信交给了鸣人。 打开信封,用着红色的字迹,写下了“生日快乐,鸣人。” 弥留之际,最后想到的,竟只有这些吗? 鸣人看着佐助平淡的面容,心脏突然一紧,随之而来的,是漫上心头无尽的痛楚。 和婚前那封书信一般,鸣人很后悔,后悔佐助不在身边。 4.因为木叶高层以及佐助自身的意愿,宇智波家族的真相并没有公布于众,明面上,佐助叛忍那层身份还是没有抹消掉,以至于这么多年,一直在村外默默为木叶做事。 葬礼那天,只来了同期,卡卡西,大蛇丸和鹰小队几人。 天空变得很暗,乌云遮住了一切,细雨绵绵,也很好地掩盖了某些东西。 碍于那层身份,佐助只以很简单的仪式下葬,木叶还需要正常运行下去,送走雏田和孩子们,鸣人又回到了佐助墓前。 佐助就埋在美琴旁边,鸣人这样想道,或许,这里会是他最好的归宿。 只是为什么,他会这么难过呢? 雨水混着泪珠落到地上,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忽的涌了上来。 “鸣人。” 一只手落在鸣人肩上,回头看,是大蛇丸。 他捧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将它交于了鸣人。 “这……是什么?”鸣人疑惑地问着。 “哦,也对,佐助好像没有告诉过你这些。” 大蛇丸打开盒子,指了指里面,只有少许白色不明成分的粉末。 “这是你和佐助的孩子呀。” 孩……孩子? 我和佐助的?! 怎么可能! 我们明明是好朋友呀,怎么会有孩子? 鸣人突然像听不懂话了一样,楞楞看着,连动作都忘了。 “这样啊。”大蛇丸凑了上来,在鸣人身上结了一个印,“现在应该能想起来了吧,真没想到佐助还在你身上留了幻术。” 霎那间,一些被鸣人遗忘的记忆全部冲进脑海。 5.地点:终结谷 大概是在他们没断手前 “啪”,佐助一拳将鸣人揍倒在地,自己又因为体力不支也倒在鸣人身上,双手撑在鸣人脑袋两侧,距离近得连彼此间的鼻息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鸣人刚想起身反击,忽然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他脸上,尝了口,是咸的。尽管眼睛被揍得肿了一只,连视线都模糊不清。 可鸣人还是感知到了。 佐助在哭。 落在他脸上的,是佐助的泪水。 一滴又一滴,浸湿了鸣人的脸,落在佐助身上的拳头收回,换了个方向。 鸣人只是,轻轻擦掉了佐助的眼泪。 佐助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多,右眼又恢复成了夜空般的漆黑,如同未知的黑洞,鸣人读不懂佐助眼里的情绪,可佐助却知晓鸣人的一切,所有事物都逃不过宇智波一家的眼睛,可现在,佐助却忽然迷茫起来,他只能软下嗓子,问鸣人。 “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呢?”佐助低声哽咽着。 “不是说了很多次了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只是……朋友?仅此而已吗?”多年来的防线与隐忍一瞬崩塌。 佐助像失了神般,猛地吻上鸣人的嘴唇。 鸣人的瞳孔陡然放大,震惊地看着他上方的佐助,吓得一瞬间忘了反抗,半天才想起将人推开,可又因为消耗太多体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和幼年时的那两个吻不同的是,面上的人一昧吻着,近乎是疯狂地啃咬,发泄着埋藏在心底里的情愫。 这个吻愈发疯狂,愈发激烈,佐助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亲吻,鸣人也不愿被人这么如此,又使得这个吻变得别扭无比。 牙齿互相磨着,舌头被撞得发麻,嘴唇也因粗暴的动作咬破了皮,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流进两人唇间。 交换着鲜血的味道,交换彼此紊乱的呼吸与喘气,谁也不甘示弱,谁也不明白对方的心思,似乎要在接吻这一事上,也要分出个胜负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柔软的舌头忽的顶开齿关,滑进对方口腔里,舔舐着两颊,掠取他的呼吸,另一个也有样学样,推开伸过来的舌头,又钻进对方唇间,有来有往般。 漫长无比的接吻,终于让鸣人想起了些什么,他们刚刚不还打得要死要活的吗?佐助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知晓宇智波佐助的想法,鸣人那一刻只知道,佐助,很好看。 白皙的肤色使得情动变得明显,脸上透着淡粉色,更给佐助俊美艳丽的脸庞添上说不出的明媚。 眼眶还含着水汽,眼泪要滴不滴般挂着,吻起来又凶又狠,发了狂,带着狠。 疯一般地想将人占为己有,面上凶得不行,嘴唇又软得十分,很好亲,很漂亮。 鸣人在意识到自己这一想法时,没由来地一阵心慌,后知后觉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因为吻了太久,自己也恢复了些体力,一脚踹上佐助的肚子,终于是把人推开。 佐助的脸贴在水面上,冰冷的液体给他透红的脸降了温,短暂的清醒让他不禁冷笑出声。 如同地狱般的恶魔那般,张开了他的万花筒写轮眼。 鸣人一下便安静下来,似乎是陷入了某个美好的梦境,倒在那里不动弹了。 撑住水面,佐助站了起来,一步步朝鸣人走近,最后分开双腿,跪在鸣人身上,“去他的朋友,我才不想和你做什么朋友。” 他解开两人裤子,半坐在鸣人身上。 将鸣人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脸上总是透着傻气,也和个傻瓜一样,拼命追逐着自己。 他曾见过鸣人幼时被众人孤立的时候,很难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阴暗怀着恨的孩子,却长成现在这么一个阳光白痴。 口口声声说着要将自己带回木叶,傻傻追了自己四年,身边的同伴是越来越少,只有鸣人会永远跟在他身后,说要带他回家,说自己是他的朋友。 朋友? 只有鸣人自己这么想罢了。 佐助第一次知晓自己心意的时候,大抵是自己刚杀了团藏那会儿,眼睛因为过度使用,看不清东西,感知到背后有人,猛地回击,后来才知道,袭击他的是小樱,卡卡西想杀他,小樱也要杀他,他恨不得鸣人与他们的态度一样,可偏偏,鸣人和他说,我理解你。 佐助一生伴随着黑暗,鸣人却向往着光明,渴望成为火影,明明是两个完全相反的对立面,但鸣人却说,要死一起死。 一起死吗? 放弃成为火影的目标,也要和我死吗?抛弃自己毕生的追求,也要如此吗? 佐助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被察觉到的笑容。 这样也好。 这样就好。 6.眼泪流尽了,只有泪痕堪堪留在脸上。 从灭族之夜,佐助就没为过自己,为了杀鼬,离村去找大蛇丸获取力量,又在知道鼬的真相时向木叶复仇,别人总告诉他,你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你一步步将自己逼到绝路上,可那又如何,宇智波佐助从不后悔。 而且,他身后总有一个白痴啊,拼了命地想拉住自己。 那这次,就当是为了自己,放任一回吧。 佐助握住两人的yinjing靠在一起缓缓撸动起来。 他其实没有太多自慰的经验,忙于训练,忙于复仇,他总是习惯性忽略自己。 笨拙又生疏的,抚慰彼此,察觉到鸣人的东西在自己手心里硬了起来,终于是露出了笑。 佐助渴望爱,宇智波佐助需要很多很多的爱,他想要爸爸能夸一夸自己,他想要哥哥能多陪陪他,前者都再无可能。 那这次。 鸣人你能不能爱一爱我呢。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像爸爸mama那样,做一对恋人。 比起拥有对方,佐助更希望得是被对方拥有,他需要爱,宇智波佐助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世人总说宇智波一族是邪恶的一族,但佐助也明白,宇智波一族也是充满爱的一族。 为了爱,不惜拼上一切,为了爱,赌上所有,为了爱,变成人们口中不理解的那个傻瓜,为此因爱生恨,错了又如何,反正宇智波只剩自己一人了。 佐助固执地这么想着,毫不犹豫地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个隐秘的空间。 小心却又无比坚定地破开那里。 佐助没有太多性爱的知识,只有还在第七班时,无意间看上过几眼《亲热天堂》。 他什么都不懂,却依旧勇敢。 晦涩窄小的空间被他硬生生挤开,塞入了一根手指,杂乱无章地四处乱戳着,很奇妙也很诡异的感觉,生疏地为自己扩张着,细碎的声音xiele出来,又很快咬紧了自己的唇,本就磨破皮的嘴唇又开始流血。 身下依然紧致,佐助有些无措,隐约记起该干着什么,懵懵地握住鸣人的yinjing,抵在自己后xue上。 guntang又带着鸣人独有的气息,蹭着磨着,还是进不去。 虽然还是少年人的身材,但器物已发育完全,紫黑的,粗壮的,还爬满了rou筋,倒是和鸣人很像。 佐助抬起臀,长相有些恐怖的yinjing和佐助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可现在,佐助则慢吞吞地将那物塞入自己体内。 xuerou包住guitou,浅浅含着,佐助不住摆弄自己的腰肢,试探着往下坐。 随着身体的起伏,一次次将yinjing塞入,一寸又一寸,借着重力,宇智波佐助咬着牙将东西尽数吞入。 潦草到都不能称之为扩张的扩张,和没用任何外物,硬生生受着疼,流着血,才终于让yinjing全部进入自己体内。 这似乎又耗费了佐助所有的力气,身子软成一摊烂泥,又烫又麻,小腹一阵阵胀痛,他不住摸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肚皮,他摸上了一个硬物,就在自己体内,坚硬地抵住了自己,拥有了自己。 眼里又泛起些许泪光,取之而来的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容。 缓了许久,感受着rou壁不住地翕动张合,贴着凶物,密密麻麻地吸着,啄着,一次次绞紧,直到完全适应,完全熟悉它的形状。 佐助这才尝试着动作,身子前倾,撑着鸣人的腹肌,小幅度地起身又落下。 细碎的叫声再也藏不住了,他只好分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闷着声zuoai。 任由硬挺着的yinjing在自己体内驰骋,不断碾压着娇嫩的rou壁,很痛,痛得前端软了下去,痛得佐助又开始哭了。 呜咽与呻吟都被他自己捂住,如果是清醒着的鸣人,大概会挣扎着推开自己,用那双碧蓝的眼睛望着自己,挠挠头自言自语般,问佐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不能这样的,又会因为佐助哭了,一瞬间愣神,随后擦掉佐助的眼泪,他终究是舍不得佐助哭的。 可现在,身下的人却沉默着睁大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上方,不知道是在看天空,还是在看那个黑发少年。 偶尔也会因为爽到发出几声哼哼,却不能有更多动作,鸣人被困在佐助的幻术空间里,这场性交,只有佐助一人知晓。 yinjing挤开rou壁,肆意冲撞着,佐助并不擅长,只是一昧地颠动起伏,大腿紧绷,颤栗着起身,哆嗦着坐下,吞吃着整根,却还是得不到满足。 鸣人虽然没什么意识,可生理反应却骗不了人,逐渐高昂的叫声,让佐助恍然意识到他们在zuoai,他自嘲地笑了几声,随即又捂住了鸣人的嘴。 不许出声! 佐助强势地堵住鸣人的嘴唇,又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涣散着仰着头,含不住的津液沿着指缝往下淌,每次起伏多的却是一分伤痛。 掉到云雾里看不真切,细密有力地挺弄,数不尽的疼痛,却又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之习惯,转变成了快感。 像是顺着查克拉爬进了他的体内,与之融为一体,全身都酥软发麻,小腹撞得有些酸痛,又爽得不行。 似乎是再也支撑不住了,松了手,脱力般跌下,坠下了高空。 利刃划破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涨满了整个rou壁,却依旧无法拥有对方。 佐助的脑袋无力地垂在鸣人一侧,浑身已没了力气,软烂地趴在鸣人身上,低声地喘气,侧过头看着鸣人。 终结谷里,佐助抱着鸣人,在他耳边偷偷诉说过万遍爱意。 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他再也无力动作,就搂着对方,一同呆着,紧致的rouxue随着呼吸翕动,糜烂的花朵流出汁水,混杂着铁锈的味道,一下下夹着,吮着,紧紧含住,包裹着对方,抽搐般夹紧。 快感来得太过崩溃,黑色的瞳孔没了以往的冷静,逐渐失去了焦距,模糊的视线里,只有鸣人依旧清晰。 声音再也没了任何掩饰,呜呜哼着叫着,他好像真的是输了,放任自己呻吟尖叫,抱着鸣人的脖子,一同攀上高峰。 微凉的液体冲了进去,浇在rou壁上,痛得失神也失声,直到填满一切,直到彻底软了下来。 佐助才慢悠悠地爬起,臀rou轻轻抬离起来,拉出银丝,藕断丝连般黏着,又仿佛是下定决心般,终于让yinjing从自己体内抽离。 没了东西堵住,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下淌,顺着河流再没了踪影。 他倒在地上粗声喘着,感受着残留的浊液往外滴,天空已经成了昏黄色,佐助草草清理了下自己,将两人的衣服都穿好后,才解了幻术。 踢了一脚还在地上的鸣人,“喂,吊车尾起来了,架还没打完呢。” 鸣人这才起身,晃了晃脑袋,迷茫地看着,他这是……打架打睡着了?鸣人最后一段记忆是佐助过来强吻自己,之后的他一概不知晓。 也没多说什么,两人又继续了动作,只是不知为何,鸣人觉得佐助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又重了几分,自己翻身将佐助压在身下时,迟钝如他的鸣人,都感觉到了佐助在轻微的颤抖,方才站着的时候,他也在抖,像是站不稳了一般,衣服下摆也皱起了一块,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气味。 看来自己确实昏了很久。 他们在终结谷打了一天,直到黑夜完全降临,一人失去一只手臂,才算结束。 7.佐助又侧过头,问鸣人,“为什么不惜这么做也要和我扯上关系。” “因为是朋友。” “是吗?朋友啊。” 佐助苦笑着。 是我。 输了。 用尽最后的查克拉,佐助用万花筒消除了鸣人的记忆,连同那个激烈无比的亲吻,以及佐助单方面的性交,一起被遗忘了。 记得这件事的只有佐助一人,随后彻底昏迷过去。 再次睁眼时,鸣人躺在他身旁,“如你所见,我们再乱动,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佐助不死心地,不抱任何期望地,又问了一遍。 得到的答案依旧如此。 他背过头,眼泪在脸上留下一道泪痕。 那就当一辈子朋友吧。 8.发现自己怀孕时,是在佐助18岁那年。 鸣人想要保护村子,而佐助想要保护鸣人。 为此,他以赎罪的名义在外奔波。 只是离村的那一年,他的身体情况愈发下降,能使用的查克拉也越来越少了,连须佐能乎都撑不过几分钟。 一开始,他并没有将这放在心上,直到自己重伤昏迷,被大蛇丸捡回一条命。 佐助躺在病床上,默默听着大蛇丸的念叨,“佐助啊,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啊?” 他背过身去,明明都18岁了,还是像以前那般闹别扭,他不想说的事,任何人都别想从他嘴里翘出些什么。 大蛇丸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不能再这样了,佐助,你要养好身体,你已经怀孕了,知不知道啊。” 怀孕?! 佐助吓得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睁大一双眼睛,“怎么回事,怀孕?!怎么会!” “据我检查,应该是阴阳遁的缘故,你体内有一小团查克拉团,里面的构造和婴儿很像,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最近查克拉总是消耗过度?” 黑发少年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已经做过了?是终结谷那次吗?” 大蛇丸没有点明那人的身份,但看着佐助的反应,应该是了。 “你要留下来吗?”大蛇丸抱着拳,他也挺想知道阴阳遁诞生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 佐助右手轻轻触碰上了自己的肚子,他的年纪太小,对这个不合时宜到来的孩子,他自己也手足无措。 不过一想到,这个孩子会有着一头黑发,脸上长着和鸣人一样的喵咪须,不禁笑出了声。 “看来,你已经找到答案了,事先说明,这个孩子一直在吸取你的营养,之前一直是在沉睡状态,没有另一方的查克拉滋养,所以到现在也没有长大的征象。我可以为你提供相应的药物,促使他成长起来,但可能,这会很辛苦,就算这样,你也要这么做吗,佐助?” “要。”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佐助下意识就给了这样的答案。 9.佐助来到一处温泉旅馆,打算在那里休息一晚。 那时候,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几乎是正常女性五个月时的状态,但黑色的披风很好地盖住了身形,一般人不仔细瞧的话,还是看不出来的。 他点了一小碟三色团子,只吃了一串便停下了,还是太甜了。 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以来,佐助的胃口是越来越差,连平日里爱吃的番茄都不怎么碰了,吃不下饭,他只好抱着肚子前去休息。 刚想起身,就被一个小女孩喊住。 “哥哥,这个团子你不吃了吗?” 小女孩眼睛亮亮地盯着自己,佐助温柔地笑着,将团子推给了小女孩。 “哇,谢谢哥哥。”小女孩兴奋地叫着,坐在佐助身边大口大口吃着。 最后一口团子下肚,才捂着嘴和佐助傻笑。 这个哥哥,人真好,长得也……很漂亮! 她又将视线往下移,直到落到佐助手上,忽的一顿,这个哥哥只有一只手,而且为什么,脸那么瘦,肚子这么大啊?是团子吃多了吗? 小朋友小心翼翼地拉了下佐助那只空荡荡的袖子,“哥哥,还是我该叫你jiejie吗?” 佐助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随后说了声再见,付了钱就拖着沉重的身子去房间睡觉。 10.怀孕以来,佐助带着孩子去了很多地方,他突然爱上了拍照,每到一处地方,便会用相机记录下美丽的景色,打算给快要出生的小孩子看上几眼,顺便再去买一点当地的特产,寄给大蛇丸,再托他转交给鸣人。 佐助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直到鸣人和雏田要结婚的消息传来,他的肚子又开始痛了,脸色白得不像话,佐助捂着肚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那封婚书,他在房间呆了一天,最后咬下笔盖,单手写下了个“寿”字。 很简单也很普通的祝福,只在书信的一小角,留下了片被泪淹过的水渍。 派忍鹰将信送走后,佐助又去了大蛇丸的住处。 “佐助,你真不打算要了吗?没算错的话,这孩子差不多快7个月了。” “鸣人那家伙要结婚了。” 鸣人要结婚了,他是要当火影的人,不能与他这个叛忍有多余的关系,更何况,他们只是朋友,鸣人应该要有一段正常的婚姻,会与日向家的大小姐结婚,最后再生几个孩子,而不是和他,和他这种人,和一个男人生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 这个孩子,终究是不该出生。 木叶有很多明面上不能办的事情,这个时候就需要佐助这种人替它办事,鸣人会成为人人敬仰的火影,那佐助会在暗处默默守护着鸣人,会成为鸣人最好的挚友。 朋友之间,只能于此。 恨的人没死成,爱的人也要与别的女人结婚了,他们再无可能。 佐助躺在手术台上,累得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孩子呜呜地哭着,躺在大蛇丸怀里直到断了气息。 最后放在佐助旁边,又被佐助用一个豪火球烧掉。 “真可惜啊,我还想研究一下阴阳遁的孩子呢。”大蛇丸默默将孩子的骨灰收好,佐助趁人离开,才敢缩进被子里哽咽般地痛哭。 他怕再多看那孩子一眼他就会后悔,立马烧掉了。 那个孩子很小,很丑,全身都是红彤彤的皮肤,已经长成了人形,他悉心养了27周,整整189天,带他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见证着太阳从出来再到落下,几百个日日夜夜里,留下了无数张照片,又什么都没留下。 佐助原本……原本已经给孩子取好了名字。 就,叫宇智波面码吧。 算了,他已经没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