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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初渐渐迷糊,许是白天一天太累了,睡着睡着,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哗啦!”一下,她机灵一下就醒了。“啊!”她尖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特别大,寂静的夜里杜明凯还是听的清清楚楚。“怎么了?你别怕,我来了。”杜明凯说着,就冲进她的办公室,来到她身边。“怎么了?别怕!”本来他是应该先开灯的,就因为担心她,直接冲到沙发前,没开灯。他紧紧抱住了她,嘴里仍然说着:“别怕,别怕!”“好像有什么东西?该不会是有老鼠吧?天呐,说不准是今天的饭菜味招来的。也不对啊,今天刚在这里吃的饭,也不能这么快就来啊。”“应该不是吧,你别怕,我在你身边呢。”何晓初却像个孩子似的,抓住了他衣服。也许是太渴望他的温暖呵护了吧,她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怕了,就想一直依偎在他怀抱里。他更不想放开她,抓着她的小手,轻轻摩挲着。“真傻,老鼠都怕,还当mama呢。胆小的mama!”他柔声地调侃她。她却不说话,就是一直靠着他,听他咚咚的心跳。借着黑暗,似乎可以给自己一个放纵的理由,只是门外他电脑还散发着幽光提醒她,不该贪恋。“好了,你出去吧。我没事了,你也关机睡觉吧,太晚了不睡可不行。”“那你好好睡,我出去了。”“恩!”她答应一声。他听得出,她声音很失落。她是渴望自己陪伴的,一定还不只是渴望陪伴,还有,他知道她也会渴望男人。一个已婚女人几个月没有亲热的事,不想才怪呢。要是不想,她上次能做那种梦吗?想到她的梦,他更是没有办法淡定了,赶忙起身出门。他把电脑关了,又回头开了她的门进来。“你怎么又进来了?”她紧张地问,颤抖的声音泄露出她的渴望和害怕。“怕你睡的不安稳,你睡吧,我就在你旁边坐着。”他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不用,你出去吧!”“怎么这么吵?再吵我就……我就亲你了!”他说完这话,再控制不了自己,一低头就压了上来。热血顿时沸腾,他只知道,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何晓初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他这一压,心都忘记跳了,激动的快从喉咙口蹦出来。“我要亲你!我就要亲你!”他任Xing地说,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别挣扎,再挣扎我真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了。”他嘶哑着声音对她说,因为她刚刚的推拒,在她身下摩擦,弄的他反应很强大。他只想亲亲她而已,只是这样,只是唇贴上唇就再也不舍得移开。浓重的烟味似乎也成了CuiQing的一剂良药,让何晓初头晕晕的。口中的呼吸已然完全被他止住了似的,只知道被亲的有些绵软无力。她芳香的女Xing味道,她唇舌间永远涌动着的最能吸引他的淡淡香味一齐魅惑着他,让他放不下。他慢慢吸允,细细品尝,她的小嘴开始还想躲开他的侵扰。似乎越亲的久,她就越躲不开了一般,只能让他得逞着。他的吻激狂,让她眩晕到无法自拔,手不自觉地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将近六月的天,在南方的A城已经不算冷了,所以何晓初只穿了一套职业套裙,不厚。他隔着她的胸衣,,能让她感觉到酥麻刺痒。黑暗中,粗重的呼吸把气氛挑到了极致,让他们想分开都没有了足够的力气。管不了了,什么都没有办法再顾及,他年轻的身体太渴望她了。他像个野兽一样,亲吻上她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的胸脯。当然此时,那洁白全在黑暗中,看不见。但是那股馨香却是真实可见的,让他越亲越上瘾。她要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非要在她脖子上留下一百天都不掉的吻痕。何晓初被他亲吻的已经完全把她久久压抑着的欲/望挑起来,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明知不应该,明知该压抑自己,明知一切,却也没有办法再挣扎。“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那晚你做梦了,你梦见我和你这样了,你想我,对不对?”他一边亲吻着,一边含混不清地问她。“我……我……”她刚要回答,他已经温柔而坚定地解开她小西装外套的扣子。……她娇喘着,乞求道:“凯……我……难受……放了我行吗?我快……受不了了……我……受不了这种……折磨。”巨大的快乐让她几乎哽咽了,乞求着,不知是为了让他停止,还是为了让他更猛烈。她甜甜的声音此时已见略微的沙哑,听起来却更加蛊惑人心。“宝贝儿……宝贝儿……晓初……”他低哑地诉说着情话,深情地呼唤她。他想让她感觉到自己对她guntang的热情,她果然感觉到了。她扭摆着,企图逃避他的亲近,却被他撤出手把她压住。。他要卷走她所有的理智,既然已经如此,不如让他们彻底地燃烧。什么婚姻,什么陈瑶,什么肖胜,让所有人都离开。此时他只想和他心爱的女人亲热,做最正常,最密切的事情。要属于彼此,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契合。他要他们中间再没有一点点空隙,紧紧地贴近,厮磨。他手在黑暗中摩挲着,找到她侧面拉链的位置,不由分说,把拉链拉开。何晓初想起了上次羞人而刺激的经历,她怕他再这样,又一次躲。何晓初完全放开了,她受不了了,也拒绝不了了,就那样躺着,迎接着暴风雨般密切的吻。本来在办公室**,是不可以太大胆的吧。杜明凯却已经完全疯狂了,他除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再次压上何晓初的身。更坏的是,他把她也脱的一干二净。他要让他们中间没有一点点多余的东西,这样才能最彻底地属于彼此。两人的肌肤都已经guntang,似乎早要烧焦。“喜欢这样吗?”他粗野着声音问。“不喜欢!”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很生气,所以故意要言不由衷地这样说。“骗人精!”“恩……”“恩……恩……”她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放开嘴唇!”他轻声命令道。她很奇怪,他怎么在黑暗中也知道她咬嘴唇了呢。这话很有说服力,她听话地放开。这次结合又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几个月的互相思念,他们也许是太过于忘情,又生怕这种让人窒息的幸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