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作为成年女子,对你的终生承诺与守护(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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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贝壳停下打字做笔记的手,将笔记本电脑合拢放置在桌子上,转身轻轻揉了揉上官荼的脑袋: “等四个月后我从美国回来,我们就去正式登记。”在国内结婚好像很麻烦,需要拿各种文件什么的,她倒是携带齐全了,但是上官荼还得回宁渚去取。 这次回来出差时间不宽裕,只能等下次了。 上官荼浑身上下透着微微的酒气,反倒把他平日里那股荷尔蒙爆棚的男性气息压制住了。尤其是听到肖贝壳说“四个月后再回来办结婚手续,正式登记”这件事,他显得十分低落。 可他也明白,明天下午肖贝壳就要从榆唐出发,去临近的超一线大城市的国际机场坐飞机回美国了。 他这样想着,将肖贝壳猛的公主抱起来,放倒在沙发上。借着酒力,他撑着胳膊压在她的身体上,吻着她的唇舌。 他在高中时期尝试主动去进攻她、亲吻她,但从未成功过。现下两人久别重逢,他当然要好好的主动“一亲芳泽”。 肖贝壳被上官荼的主动意外了一下,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也亲了许多次,但他的动作还是如此的粗暴与笨拙。 肖贝壳心底暗暗的笑了一下,闭上眼睛,将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拉近彼此的距离。她用舌尖轻轻的舔着他的唇线,然后用舌靠上上官荼的舌头,以舌一步步引导着他探索她的口腔。 两人已经年满二十四周岁,yuhuo在彼此十八岁时燃的极旺,到了这个年龄倒是感到平和了起来,也终于有耐心去一点点的品尝取悦对方的身体。 她引导着上官荼吻她,试图随了他的心意,让他以主动的那方开启这场性事。 但结果颇为无奈,上官荼虽然长得人高马大,平时举止也是man气十足。但依赖于她过度的开发和调教,他在床上就是个任君采撷的小受,挑逗取悦她的动作十分的笨拙且不连贯。 肖贝壳好笑的叹出一口气:“果然,还是我更适合做攻嘛…”她按住上官荼的脖颈,停下他亲吻她的笨拙动作。随即将他轻轻的按的跪倒在地。 沙发比较高,上官荼跪倒在地时,他的头正好与卧躺在沙发上的肖贝壳差不多的高度。 肖贝壳顺势将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她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口中来回缓慢的抽插了起来。 逐渐的,他口中的口涎因她对他口腔的插弄越分泌越多,而她的另一只手也离开了按住他的肩膀,开始一颗接一颗的解着他的衬衣扣子。 她行床笫之欢时花招着实恶劣,将他的衬衣扣子解开后,却是将他的衬衣半脱下,令他的衬衣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胳膊肘上,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了他胳膊的自由活动。 他的口涎也因她不住地刺激他的口腔而不住地分泌着,一片片的打湿了他的胸口。肖贝壳空着的那只手蘸着他流到胸前的口水,开始不紧不慢的玩弄他的乳尖。 口水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粘液,更像是润滑液。乳尖本就敏感,被口水一润滑,变得更加容易刺激。上官荼感到自己硬的一塌糊涂,腿也不自觉的分开,为持续勃起肿胀的yinjing留下更多的发展空间。 这次他们带着小港入住的还是五星级酒店,地上铺了一层厚毯。肖贝壳强迫上官荼为她的手指koujiao后,顺势将上官荼推倒在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脱下他的外裤,拽下他的内裤。他发硬的下体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帮我…”上官荼气息不稳,喘息声越来越大,双腿缠上眼前女人的腰背,声音里带着一分渴求:“我…我硬的疼…” 没等他把话说完,肖贝壳就低下了头,他瞬间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紧窒里。 轻轻的吸吮,不紧不慢的有节奏和规律的舔舐。 “啊…!!”上官荼一向有些小沙哑的嗓音这声叫的十分的清亮,明显是过于兴奋导致的从嗓子里直出的叫床声。 这感觉实在太好太爽了,他有些忍不住的开始尝试把下体在她口中顶的更深,嗓子里是一声浓过一声带着满是哭音的yin叫:“让我射…帮我射吧…” 肖贝壳坏笑了一下,张口就要将他的yinjing吞的更深一些,打算先对他的下体来个真空吸吮,再来个九浅一深。准备给他点到为止却连绵不绝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哀叫连连… …结果刚将他的下体吞进去一半,就猝不及防的听到包间的内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小港从床上走下来了… 她立马停止自己的动作,拿起沙发上的毯子将躺倒在地的上官荼严严实实的盖住。上官荼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刚要发问,却见小港揉着眼睛打开了里屋的屋门。 上官荼一下子急刹住了要开口的嘴,猛的屏住了紊乱的呼吸。结果因为呼吸一下子的不通畅,他不可控的咳嗽了起来。 小港揉着眼睛,趿拉着鞋走到了父亲身边:“爸爸,我还想听你给我讲的大英雄的故事,就是那三个英雄集结众好汉向大魔王发起挑战,然后被一个公主救了的故事。” 肖贝壳愣了一下,三个英雄?众好汉?一个公主?这个故事听着怎么这么耳熟,不就是上官荼率领宏泽和滨中“联队”迎战“病关索”杨熊的那件衰人囧事吗? 她看向上官荼,不出意料的发现对方脸上布满了无措和尴尬,不知道是因为她抓包了这个故事,还是因为儿子突然闯入他们之间的性事。 上官荼紧紧的把自己的身体缩在毯子下,畏缩的好像一只暴风雨中的小鹌鹑。小港当然丝毫没有所谓的眼力劲,这几天他一直和父亲睡,所以他也顺势钻进了上官荼盖着的毯子里,和他一道躺在地上:“爸爸,你怎么睡在这里?这里真宽阔,我也要一起睡。” 他靠近父亲,却察觉到对方的身体一丝不挂:“爸爸羞羞,睡觉居然不穿衣服。”小港说着,也给自己脱了个光屁溜儿。 爸爸今天带他去泡澡了来着,这是他第一次和父亲一起洗澡,还一起蒸了桑拿。感到新奇的同时又感到十分的开心,和爸爸一起泡澡真的很舒服。 尽管小港此时非常的飘飘然,回忆着和父亲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上官荼却十分的欲哭无泪,无措的看向肖贝壳,示意她把小港哄走,至少他现在的性器还没有疲软,也没有准备好该怎么和儿子解释目前的状况。 肖贝壳看着光溜溜的躺在毯子下的父子俩也有些无措,本来她还因为明天就要坐飞机回美国了,要离开她的爱人和孩子有些忧伤,但现在她只感觉哭笑不得。 肖贝壳勾起唇角,也顺势躺倒在了父子俩身边的地毯上。 也罢,本来今夜打算以激情度过,但现在看来,还是以温情度过吧。 *** 肖贝壳和上官荼当然没有任由儿子在地上睡一夜。小港在地毯上睡着了后,上官荼就抱起儿子放在床上。由于床不靠着墙,两个人就一左一右的躺在儿子身边,将小港牢牢的保护在中间。 肖贝壳的胳膊摸索着越过小港的身体,拉住上官荼的手。对方感受到了她的触摸,也立刻握住了她的手。为不打扰儿子睡觉,两人之间没有再交流。不一会儿,两人几乎同时在五星级酒店柔软的床铺上,陷入了黑甜的梦乡中。 第二天傍晚,肖贝壳和上官荼带着小港回到了宁渚。 昨晚肖贝壳和上官荼在地毯上激情四射的准备开启一场性事时,罗德教授接到了挖掘矿山项目的延期通知。 由于其中一个爆破器材在试用时出了事故,继而检测发现那一批爆破器材的质量都不达标,故此挖掘队将所有爆破器材遣送回厂,要等待新的一批爆破器材的送达。 罗德教授却是松了口气,好说歹说劝肖贝壳先在国内处理好她的家事,再飞来美国和他一起进行矿山的挖掘。 “Murex, 如你所知,成为教授之前我在美国陆战队服役了八年,那八年间我和自己的家人聚少离多。后来我的前妻也因为常年不能够和我生活在一起,移情别恋上了她的上司,和我离了婚,并和对方结婚了…” 罗德教授在电话里叹了口气:“你是个非常尽责且拥有极强天赋的未来学者,我希望你能够全力研究并推动人类对于地球的认知的同时,也能够至少照顾一下自己的家庭。” Murex是肖贝壳的英文名,含义是“骨螺”,别称为“维纳斯的梳子”。是个又优雅又别致的英文名,从单词看不出女性化,但含义里又包含着女性化的隐隐赞美,很是精巧。 她的母亲和导师都喜欢唤她Murex,但她还是更认同父亲字正腔圆的管她叫肖贝壳,或者上官荼唤她“小贝壳”。不知为何,比起被叫Murex,感觉还是被叫“贝壳”亲密一些。 肖贝壳在电话里一阵沉默,她的父母也是常年没有生活在一起。自从她上了六年级后,父亲就因为工作发展回到了国内。 她在美国读了两年初中,在初中的最后一年回国,然后在国内读完了高中。现在算下来,父母大概也有十多年没有生活在一起了,一年里能相聚两三个月都是奢望。 她突然感觉心脏收紧了一些,她开始意识到命运的荒谬: 她在无意中复制了父母带给她的家庭模式,自己和爱人生活在异国,孩子要么跟着母亲生活在美国,要么跟着父亲生活在国内。 所以那天上官荼非常上纲上线的提出哪怕他把海运公司转卖掉和她一起移民美国,也坚决不同意一家人分两地生活。 肖贝壳松了一口气,本来她对于把小港留给上官荼,自己回美国工作四个月再回来这件事就有些犹豫。但对于学业和事业的责任心,让她难以安心的陪小港和上官荼待在国内。 不过她现在见挖掘队都延迟了工期,便也不再坚持什么。她又和导师聊了几句,嘱咐对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飞回美国后报平安给她。然后挂了电话,告知身边的父子俩她这次不和罗德教授一起回美国的消息。 小港倒是无所谓,要是以前mama说要陪着自己,他肯定会很开心。但现在他有了爸爸,爸爸比mama对他宠多了,而且要比mama更懂五岁男孩子的需求。 上官荼却感觉开心的要飞起,肖贝壳要留下的消息对他来讲堪称意外之喜,他当即也帮肖贝壳订了高铁票,决定今晚带母子俩回宁渚,然后第二天早上就去领结婚证。 于是就这样,肖贝壳和上官荼带着小港一起回到了宁渚。 抵达宁渚后,上官荼打了辆车,三人来到了上官荼在宁渚的平层公寓里。 一进门,肖贝壳就喜欢上了这座小公寓。它的内部风光极好,坐落在顶层不说,有着漂亮的落地窗,可以站在窗前俯瞰半个宁渚的夜景。虽然没有什么装修,客厅兼书房里就摆着一张沙发床、一个书桌和一把大大的电脑椅,但看上去干净利落,和她高中时在滨城的住处有些神似。 上官荼将她喜悦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看向肖贝壳,调皮的指了指天花板。肖贝壳顺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去,才发现墙边有一架梯子,好似是上面有一个小阁楼。 “这上面是小阁楼吗?”肖贝壳眼里溢满了期待与怀念,那个她在高中时期和上官荼偷欢了数次的小阁楼,每次两人餮足了欢愉,就挤在阁楼狭小的空间里宽大的床上酣然入睡。 上官荼点点头:“当时看了市里的其他比较符合条件的房子,最终还是敲定了这个,因为这个房子带阁楼。” 我好像只会复制别人的喜好,你喜欢带阁楼的房子,我就买带阁楼的房子。不为什么,只因为是你喜欢的。 肖贝壳带着小港和上官荼来到阁楼上,发现相比于阁楼下的平层那股朴素的原生风格,阁楼里简直堪称另一片小天地。 阁楼里就一个小房间,这个小房间被上官荼作为储物室使用着。里面堆满了箱子和零零碎碎的小物件。 但肖贝壳意外的发现这里有一些明显不符合上官荼气质和风格的物品,比如各种颜色贝壳穿成的风铃,几个长得怪模怪样的玩偶,一本《饮品大师:教你在家调配100种不同的饮品》。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整体看上去是切割玻璃做成的,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条用珐琅烧制的绣球花项链。 肖贝壳瞪大了眼睛,她小心翼翼的捧起那个玻璃匣子:“这是…?”你要送给谁的,是打算送给我的吗? 上官荼轻笑一声,接过她手中的盒子打开,将项链取出给她戴上:“…我平时很少逛街,但偶尔去逛逛,看到想送给你的东西,就会买下来,存放在一起。想着以后再遇到你,就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全送给你。” 这是他这些年来,作为一个成年男子,对于自己爱慕的女子的虔诚心意与比海更深的思念。 肖贝壳呆愣愣的看着眼前上官荼为她所采买的一切,用手摸上了脖子上的那条无尽夏的珐琅项链吊坠。 片刻后,她突然在上官荼面前单膝跪下,态度虔诚的就像是面对王子俯下身姿的骑士。 上官荼有些惊愕的看着面前单膝跪地的女人,却见她缓缓摘下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一枚金色光圈戒指。这枚戒指又细又不起眼,看上去十分的低调,看的仔细些还有些许手工的痕迹。 “这枚戒指,是我用金子打造成功的第一枚戒指。”肖贝壳在大学里修了双专业,几乎被挤得没有选修课,但她选修的唯二两节课就是两节珠宝设计课。 “金子的材质很软,熔点也较银、铜、铁更低。所以我打造了这枚戒指后,获得了巨大的成就感。”她读各类的英文小说,对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及以前那些手工制作的精巧首饰十分的向往,所以在学校期间选修了两节珠宝设计课,学会了打首饰的基础。 这枚金戒指,细细的闪着柔和的金色光芒,被她命名为月牙儿,上面浅浅的刻了一个大写的字母“T”,那是她最喜欢的人的名字首字母。 她单膝跪地,握住上官荼的手,虔诚的将“月牙儿”缓缓的套进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这是她作为成年女子,对所爱男子的终生承诺。 也是对他们的感情的坚持与执着,真挚与守护。 现在,这枚“月牙儿”要被她送给这个“T”当求婚戒指了。 “上官荼,虽然明天早上我们就要去领结婚证了。” “但我总感觉求婚该有的仪式不能少。” “请问你可以给我一个,让我成为你妻子的机会吗?” “我会终生的爱你、支持你、守护你、信任你、对你永不离弃。” “请你务必答应成为我的丈夫,那将是我莫大的荣幸与终生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