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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趁机塞什么好东西给芳年。她朝卫氏使眼色,母女齐心,想到了一块。“娘,珍姐儿有几些日子没陪您…不如就留下来侍候您,顺便和芳姐儿多说会话。”傅老夫人眼皮未抬,“我解她的禁足了吗?”卫氏撇嘴,无奈地带着女儿出去。众人离开,屋内只余祖孙二人。芳年乖巧地替祖母捏肩,傅老夫人眯着眼,面目慈祥,“还是芳姐儿这手法好,祖母老想着。”“祖母要是不嫌弃,孙女只要得空就回来看你。”“好孩子,祖母知道你孝顺。但出嫁女哪能随意回娘家,王府比其它人家的规矩都要大,你侍候好王爷,才是天大的事。祖母身子骨还算硬朗,身边人侍候得也好,你就不要惦记了。”“是,祖母。”芳年应着,心里想的却是,王府的规矩她没有看到。统共就两个主子,还是算上她这个担着虚名的。“你和祖母说说,七王爷待你如何?”“祖母,王爷不短孙女吃穿,应该算是不错的。”她这么一说,傅老夫人心里就有了底,叹口气道:“王爷许是还没有放下前王妃,你莫要急,只要你恪守本分,等后有机会诞下嫡子,就什么都不怕。有时候活人不必和死人置气,抓住紧要的东西,方是正理。”“祖母说得极是,芳年记住了。”“好孩子。”傅老夫人满意孙女的懂事,哪里知道孙女不过是在顺着她。“天下的女子大多都是那样熬过来的,熬到当家作主,子孙满堂就功能圆满了。”当家作主,子孙满堂?芳年苦笑,按祖母的说法,前世里她是不是也算是功能圆满,寿终正寝?但为何会重活一次?“祖母,孙女省得。”傅老夫人把往后面搭,按在她的手上,欣慰地点头。未时一过,芳年告辞家人,启程回王府。邢氏强忍着泪,目送女儿的马车远去。芳年坐在马车上,同样怅然。前世今生,两次出嫁、回门,心境完全不同。上一世,是裴林越陪自己来的,纵是他再冷淡,自己都满心欢喜。现在想来,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可悲又可怜。马车出了巷子,进了主道,行了不到一半路,外面的四喜就被人叫住。四喜一看,原来是舅老爷家的表少爷,忙命马夫停车。邢砚站在路边,望着马车,隔着车厢问好,“芳表妹好,想不到赶巧在这里碰上,表妹这是三朝回门,从傅府出来吗?”“回砚表哥的话,正是。”“…芳表妹近日可好?”他的目光恨不得穿透车帘,看到里面的人。京里都传遍了,说表妹如何不受宠,在王府过得生不如死,脸色如何的差。还有人开设赌局,赌七王爷何时休她。他听了,心痛如绞,恨不得冲进王府把表妹接出来。“劳砚表哥挂心,芳年一切都好。”“…那就好,芳表妹…那天我说过的话永远作数…”芳年有所触动地转头,隔着车窗的帘子,隐约看到外面模糊的人影。砚表哥是好人,可自己却从未想过与他有些什么。“砚表哥,你说过什么话,芳年不记得了。今日说话不方便,等来日砚表哥大婚,芳年再上门贺喜。”邢砚的身形呆住,心情低落。四喜忙告罪,吩咐马夫继续前行。马车驶出很远,真到看不见,邢砚都还呆立在原处,沮丧的低着头。芳年静坐在马车里,想到前世的表哥,那时候他是不是也等了自己多年。这一世,她怎么忍心让他一个无辜的人再枉费年华。马车中间没有再停,一直从王府的大门驶进去。一下马车,安总管就迎止来,对她说王爷有请。芳年都没来得及歇上一会,就去了悟禅院。院子里,除了立在中间的男子,再无旁人。那男子白袍玉立,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她,浑身散发着寒气。不用看他的脸,她就能感觉到此刻的他,在盛怒之中。心里疑惑着,她不在的这几个时辰,难道还有其他人能惹他生气。以他的脾气,这满府的下人,谁敢给他气受?“王爷,您找我?”元翼转过身,看到她花一般的艳丽容颜,心里一窒,“回来了。”“是。”“可见到想见的人?”“托王爷的福,家里长妹兄弟姐妹们都见到了。”“没有了吗?”芳年微怔,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回来路上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回府的路上,偶遇舅家的表哥,问候几句,未曾下车见面。”“你还有表哥?”他这句话透着刺骨的冰寒,芳年心头涌起怪异之感,有表哥怎么了,谁还没几个表亲?姓元的这性子真够怪的,她不过是名义上的王妃,犯得着如此较真吗?还问她有没有表哥,她表哥多怎么了?“回王爷话,我有两个嫡亲表哥,四个远房表哥。在我的心里,他们都是兄长,除了血缘亲情,并无其它杂念。”“表哥还真不少!”他冷哼一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转身进了屋子。留下芳年一人站在院子里,一头的雾水。第39章传话安总管和三喜在院子外面,只听得门“嘭”的一声,吓得三喜心惊rou跳。她不放心自己的小姐,伸长脖子张望着。就见自家小姐一人站在院子里,风把她的衣裙吹得飘起,看起来瑟瑟。现在天凉,小姐身上正逢小日子,本就忌冷。穿的衣裳不厚,外面也没罩个披风什么的,要是身子进了寒气可怎么办。她焦急地求安总管,“安总管,奴婢能不能进去陪我们小姐?”“不行,王爷的院子,就是老奴,都不能随意进去。”三喜无法,在外在看着自家小姐,干着急。院子里芳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等了半天,屋里人都没有半点动静。她想着姓元的是不是只顾着生气,忘记自己站在外面。要真是那样,那么她是不是可能以离开了。才试探着挪动了一下脚,清冷的男声就从屋内飘出来。“谁许你动了?”她立马站好,眼观鼻。心道姓元的是长了八只眼,怎么在屋里还能看到她的小动作?“王爷,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屋里的男人不回话,回应她的是凉凉的冷风。她之前在马车里,倒不觉得冷,现在感觉背有些寒。芳年心里头窝着火,她都弄不清楚姓元的,平白无故地晾着她,究竟又是哪根筋不对?“王爷,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这两天身子不好,最近失血又多,还没补回来。站了这么久,我觉得有些头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