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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悦这才抬头看余真,余真也看她,眉眼和顾成西有些像,余真猜她应该就是顾成西嘴里和许戈郎才女貌的jiejie。顾成悦觉得眼前这个美女怎么看都不像个小助理,眼神太过犀利。车响了两声喇叭,许戈没下车,这个路口不能停车,他们得赶快走。顾成悦对着余真笑着点点头,拍拍狗,“123,回家啦。”回家!她是回许戈家吗?余真觉得心脏像吸满水的海绵胀得难受。许戈缓缓启动车,余光一直看后视镜,余真站在原地,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红灯!”顾成悦喊他一声,踩刹车。人行横道,行人匆匆。顾成悦看他,“刚才那个美女,不是你的助理吧?”许戈从怀里摸出烟朝她抬一抬,“可以吗?”顾成悦点点头,“自便。”红色数字一下一下跳动,许戈降下车窗,手肘搁着车窗抽烟,他真的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蹙眉抽烟的动作就能让人心悸。可是顾成悦知道,这个男人不属于她,仅管老头子千方百计的撮合,不是她的,她不要。“刚刚,美女好像误会了,真的不要紧吗?”顾成悦带了一点儿戏谑。红灯变绿,许戈牙齿咬住烟,发动车,“送你去酒店。”“诶!刚才不是答应留我住一晚的吗。”顾成悦讨厌冷冰冰的酒店又想一个人待着,许戈那儿是最好的去处。许戈踩一脚油门,说:“不方便。”顾成悦偏一偏头撑着车窗看他,“你这迁怒也太没道理了,我可什么都没对那美女做。”许戈拿下嘴上的烟单手开车,“迁怒还需要讲道理?”“……”“是因为那美女所以看不上我吗?”顾成悦笑着问。许戈掸掸烟灰,“我俩不是彼此看不上吗?”顾成悦不作声了。许戈灭掉烟,“赵阔呢?”顾成悦看车窗外,“可能……在到处找我吧。”许戈脸色沉下去,“不告而别很刺激很好玩吗?”顾成悦垂一垂眸,“我想试试,到底能不能离开他……”她天生没安全感,他来势汹汹,拥抱她的身体,跳动的心脏,炽烈得让她不安。许戈沉着脸开车,一路再无话。余真打了一晚上许戈的电话,没人接,对公手机他落在公司了。她不相信许戈和那女人有关系,就是亲眼看见那女人在他车上,说了“回家”她也不信。他们要结婚早结了,不是郎才女貌吗,何必拖到现在。姑且就算她自欺欺人吧,就是不愿相信。一夜无眠,黑眼圈很深,上班画了妆勉强盖住。樊如珊叫她进办公室,问她,“城中村的材料都拿齐了吗。”余真摇摇头,“还没有。”樊如珊皱眉,“那你昨天泡在荣达一天干什么了?”“溜狗。”余真直接说。樊如珊扔了笔,看她,“你的男人,是许戈。”这一点不难猜到。余真不否认。“他可是荣达老顾总钦点的准女婿。”“一厢情愿不算。”余真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自信,就是相信许戈,无条件的,就像七年前一样。樊如珊张了张嘴,倒是不知该说什么了。余真问她,“你知道,顾成西的jiejie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樊如珊转一转真皮椅,“顾成悦?没打过交道,不过圈内认识她的人都说,很傲、高冷、不合群。”余真想一想,昨天匆匆见了顾成悦一面似乎不是传言的那样,虽然气质看上去很冷,但是喜欢小动物的女孩应该都有一颗爱心。樊如珊继续说:“听说她成立了个乐团,家里反对,她就离家出走了。”“好潇洒。”余真有点挫败。樊如珊看着她,“今天还去荣达吗?”余真眨眨眼睛,挺直腰,“去!”樊如珊点点头,“拿材料当借口太慢了,直接上。”余真苦笑,都被看光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大概她对他真没吸引力吧。这次余真真的是去拿材料,最后一步要许戈签字。办公室等着签字的人很多,各个部门各个项目,每天他都这么忙,余真也不急排到最后一个。她窝在沙发最边上,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许戈不自觉目光就落在她身上,以前一目十行,这会儿看几行就有点儿累了。“好了,这些问题下午开会的时候再集中说,都出去吧。”余真一只猫头还没画完,前面等着签字的人都走了,她收起笔记本整整衣服从容到许戈办公桌前,“许先生,这些材料需要你签字,之后就会进入审核阶段。”许戈没什么表情,接过文件翻了几页,签字,递还给她。“谢谢。”余真微笑,接过文件转身出去,一直走到门边他都没吭一声。余真伸手就把门给锁上,回身,“你又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许戈低头看文件,没理她。余真气得冲过去撑着他桌案,“我昨天被你看光了,你要负责。”“我也一样光着。”许戈淡淡抬眼,“该看的你也看了,扯平。”余真没想到他这样耍无赖!“没有!还没看彻底,你要让我看彻底咱们才算扯平。”说着她绕过去动手解他衣服。颈上有没有吻痕,身上有没有抓痕,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余真!”许戈吼一声,抓住她双手,她跌坐在他腿上。她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讨厌,额头抵在他胸口,“对不起……”她的声音有一丝哑,“我在你眼里肯定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受不了,我觉得好难过。”有温热的东西粘在他胸口,粘在他皮肤上,差一点点他就要伸手抱她,狠狠抱她。手机响了,他推开余真起身接起电话,“喂。”“在忙吗?”顾成悦的声音传过来。许戈背过身,淡淡回了声,“嗯。”顾成悦:“晚上有没有空?”许戈:“什么事?”顾成悦:“乐团有演出,请许先生捧个场。”许戈:“时间地点发给我。”顾成悦:“带女伴吗?给你留一个座位还是两个?”许戈:“不带。”电话挂断,余真已经走了,许戈扯开领口扣子,胸口那一小块湿的还粘在皮肤上,有股子躁热怎么也压不下去。余真站在电梯里,光可鉴人的墙壁映出她影像,她撑着额头,太狼狈了。电梯叮一声门开,她出去,有人专程在大厅等她,“请问是余真小姐吗?”是张陌生路人面孔,余真点点头,“我是,你是?”女人从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卡,“我们乐团晚上在酒吧有个演出,诚意邀请您。”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