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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圣诞礼物

    诸伏景光没想到时隔多年……好吧,也没几年,但他确实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黑衣组织已经被剿灭的当下再一次被舒朗锁了起来。

    说起来的理由有点生气又有点好笑。

    舒朗被之前那次突然走错世界线的经历吓到了。虽然他们完好无损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但是舒朗穿回来的那件大衣和他衣兜里那张四年前十二月二十三号的小票都证明,真的发生了一件完全没办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舒朗为此应激了好几天,他搂着诸伏景光不撒手,险些就要把那件大衣烧了。仿佛那不是一件衣服,而是报丧女妖吹响的号角。

    诸伏景光在回来以后从舒朗嘴里问出了事情的详细经过,舒朗对自己生命的漠视和他自认“弄丢”自己以后的失控,都让诸伏景光感到气愤又无奈。

    虽然有心想要教育他,但舒朗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合适,只好先把人哄着,等舒朗恢复如常以后再做打算。

    可偏偏就是在这个等待舒朗缓过来的时间里出了差错。

    家里的可可粉用完了,诸伏景光让舒朗去帮他跑个腿,就当是做个脱敏治疗。出门前舒朗再三向诸伏景光确认,他不会走,不会消失,不会突然去了哪个他看不见的地方。

    诸伏景光都一一答应下来,拿出手机跟舒朗打通了电话,答应到他回来为止都会一直跟他说话,舒朗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一路上都十分顺利,没有任何意外出现。舒朗拎着东西走到楼下的时候诸伏景光还打开厨房的窗户跟他挥挥手,挂了电话大声招呼他上楼。

    结果就在舒朗上楼以后,却发现本该在厨房的诸伏景光没了踪迹,打发的奶油就放在那里,房间里只剩下料理机研磨的巨大噪音。

    舒朗当场慌了神,转身就冲出去找人。卧室、书房、健身室、阁楼……他把整个房子翻了个遍,才在回到客厅的时候看见了一脸疑问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诸伏景光。

    这事真不能怪诸伏景光,他只不过是趴到地上去捡滚到料理台下面的裱花嘴,正好被打开的柜门挡住了身形。料理机的噪音太大,舒朗走路还一贯没有声音,他根本不知道舒朗已经在屋子里找他找了一圈,还在疑惑怎么上个楼要这么久。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再一次险些弄丢诸伏景光的经历让舒朗完全失控。他直接扑过去把诸伏景光撞到地上,掐着他的下巴凶狠地咬他的嘴唇。

    诸伏景光被摔得有点懵,好在舒朗还留了一丝理智,还记得用自己的手垫在诸伏景光的后脑勺上,没真的把他摔出个好歹。

    但这也是他仅剩的理智了。

    舒朗以从没有过的反应速度掀开了诸伏景光的T恤,没全脱下来,留着袖子直接用衣服把他的手臂绞住,从诸伏景光的嘴唇顺着一路咬了下去,下巴、脖子、肩膀、锁骨、胸rou、rutou、小腹……

    直到诸伏景光裸露的上半身被他咬出了十几个渗血的牙印,舒朗才喘着粗气稍微恢复了一点冷静。用仍还发着抖的手去解他的裤子。

    诸伏景光本来想骂人,任谁突然被扑到地上当块排骨啃了十几口都会想骂人。但是他抬起脸,看见舒朗泛着血丝还带着眼泪的灰眼睛,又心软地叹了口气,抬起一点屁股方便舒朗把他的裤子拽下去。

    不想再去找东西来做润滑,舒朗直接舔湿了自己的手指掰开诸伏景光大腿给他做起了扩张。

    那么一点唾液根本不够,但好在诸伏景光的后xue已经习惯了被使用,他自己也努力放松身体,主动蹭着舒朗手腕,配合着刺激身体产生快感。

    xue口很快在两个人的努力下被玩到柔软,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拉出一道透明的水线。舒朗拉下裤腰把自己的性器挤进诸伏景光的身体里,急切地顶撞了两下,才搂着诸伏景光大口喘气,声音里透着浓重的鼻音:“你别吓我……”

    诸伏景光的手还被自己的衣服绑着,只能低头用下巴蹭了蹭舒朗的头顶,试图给他些安慰:“我就在这,我哪也没去。”

    但这样的保证好像已经没办法安慰到他的恋人了。舒朗反而更加不安地凑过去和他接吻,咬他的嘴唇,把诸伏景光的舌头勾到自己嘴里咬住,腰上又凶又狠地cao着,一下下把自己顶进诸伏景光身体的更深处。

    诸伏景光只好搂住舒朗的肩膀,腿也缠上去,让自己的皮肤跟舒朗贴在一起,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自己真的存在,小声地在舒朗耳边发出腻乎乎的喘息呻吟。

    他们两个就这样在地板上一直做到印出一滩水渍,不知道是汗液是泪水还是别的什么成分。

    诸伏景光最后只记得自己被舒朗抓着头发按在地上,像只在陷阱里挣扎的猎物,想逃跑又被舒朗拖回来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只能用手指抠着地板的缝隙,接受舒朗对他的又一轮鞭挞。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戴上了久违的脚链,原本三米多长的链子只剩下了一米多,另一端就锁在了卧室的床头。诸伏景光目测了一下,估计自己哪怕是想上厕所,都得叫舒朗来给他打开脚铐才行。

    舒朗就睡在他旁边,睡得很不安稳。脸色有点白,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什么,眉毛紧皱着不松开,脸颊上还隐约鼓起点咬肌的形状。

    他叹了口气,侧过身搂住自己的恋人,解开舒朗的睡衣把自己赤裸地贴上去。皮肤蹭着皮肤,以温热的体温给予慰藉。

    这一觉他们睡到了凌晨,诸伏景光做梦梦见有狗在舔他,睁开眼发现是舒朗压在他身上舔咬那些已经有些发瘀的牙印。

    这么看来梦也不都是反的。

    舒朗发现他醒了,凑过来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又缩回毯子里,埋头在他腰胯处,把诸伏景光的yinjing含进了嘴里。

    “唔……”

    刚睡醒正是身体敏感的时候,诸伏景光被直白的快感冲了个清醒,有些恼怒地伸手去抓舒朗的头发,想把人拎起来。

    舒朗干脆用牙齿咬住嘴里那根东西以作威胁,在诸伏景光吃痛的闷哼里更加卖力地吞吐,手指也不安分地摸进有些肿的后xue,在他快感带勾挠,用力揉按前列腺那块软rou,逼着诸伏景光射在他嘴里。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视线有点散,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抬起手臂盖住自己的脸,放弃了挣扎,躺在床上喘了两口气,才拍了拍舒朗的脑袋叫他出来。

    “把手机给我。”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完全哑了,诸伏景光羞恼更甚,抬手想要揍他两下解恨,被舒朗抓住了手,肆无忌惮地舔他的手心,又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垂着眼睛专注地一根根舔过去。

    直到看见诸伏景光脸上泛起羞恼的血色,舒朗才满意,咬着诸伏景光的指甲含糊地问他:“你要找谁?”

    “请年假!”

    看舒朗这副恨不得把他锁在床上cao到死的模样,估计这根链子短期内他拆不下来。自己又不可能真的把人扔在家里放他自生自灭,不请年假还能怎么办?

    舒朗这才下床去给诸伏景光找手机,屋里没关灯,但好在拉着窗帘。舒朗就这么光着身子戴上眼镜,明晃晃地翘着yinjing去翻诸伏景光的裤子。

    诸伏景光对自己在这种状态下发给上司的请假消息很是心虚,只好又联系了自家幼驯染去替他办年假手续顺便顶班。

    舒朗不仅没觉得羞愧,反倒得寸进尺地sao扰正在发消息的诸伏景光,用自己的yinjing蹭他的大腿,咬他打字的那只手腕,叼着他的腕骨磨牙。

    诸伏景光不堪其扰,在他脸上扇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挑着眼尾瞪他:“你是狗吗?”

    “你才知道我是狗。”

    舒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轻轻笑了出来,凑到诸伏景光耳边小声说:“你的狗想cao你。”

    发给降谷零的消息有没有错漏诸伏景光已经没心思注意了,完成任务的手机被舒朗推到一边,他压到诸伏景光身上,轻轻舔咬诸伏景光的脖子,把自己捅进诸伏景光的后xue,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胯。

    舒朗的情绪看上去要比之前稳定了很多,虽然诸伏景光没办法说他正常了,但至少不再是那副惶恐又脆弱的样子。

    诸伏景光在舒朗手下弓起腰,尽可能地对他打开自己的身体,满足他似乎总也填不满的欲望。

    舒朗被他勾着没办法维持游刃有余的假象,动作愈发迫切,紧紧搂住诸伏景光,凑在他耳边说着各种浑话。

    “主人……我叫你主人好不好?”

    “舒服吗?喜欢吗?”

    “狗狗可以射在主人肚子里吗?”

    诸伏景光被他一句又一句臊红了脸,张嘴想骂他,却吐出一声声腻人的呻吟,只好不甘心地咬住舒朗的肩膀,用指甲去掐他的后背。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诸伏景光瞬间绷紧了身体,溢出一声惶恐的鼻音。舒朗停了动作替他把手机拿过来,看见来电提示显示的[Zero],冷笑了一声,把电话接通,打开了免提放到诸伏景光旁边,然后再次凶狠地动起了腰。

    “Hiro……?”

    电话接通以后没听见自己幼驯染的声音,降谷零疑惑地叫了他一声,才说出了自己打电话的原因。

    “你怎么突然要请年假?发生什么事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诸伏景光想要挂了电话,却被舒朗抓着手腕阻止,只能睁着一双泛红的眼睛瞪他,咬着自己的嘴唇把所有声音都憋回肚子里。

    “你告诉他……”舒朗在诸伏景光远离手机的那边耳朵跟他小声说着:“因为你在被狗cao,所以要请年假……”

    “Hiro,怎么不说话?”

    一左一右两边不同内容的声音绕在他耳边,诸伏景光感觉脑子一片混沌,摇了摇头,狼狈地吸了吸鼻子,才哑着嗓子开口:“……没事,晚点跟你解释,唔!”

    舒朗偏偏就是想看他狼狈,故意挺腰cao他喜欢的地方,顶着那块软rou晃着胯。

    想看他哭,看他不能自控,看他恼羞成怒,看他尽力保持清醒却无法自拔地沉溺情欲……舒朗想了好多,最后也没欺负他太过,拿起手机低声对降谷零说:“我生病了,景光要陪我。”

    电话挂断,诸伏景光终于不用忍着声音,他搂着舒朗的脖子,咬他也骂他,最终还是被舒朗射在他的肚子里。

    射精之后舒朗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紧紧抱着他沉默了好久,才用鼻尖讨好地蹭蹭他的脸和耳朵,软着声音道歉。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不对,对不起……”

    “我会去跟降谷零道歉。”

    “景光……别不要我。”

    舒朗又哭了,没听见他有什么声音,但是眼泪一滴一滴掉在诸伏景光脸上,顺着肌肤的纹理流下去,途径他的嘴角。

    诸伏景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有点咸,还有点苦。

    “只有这个我不能接受,别扔下我自己。”

    看来还是有的磨……

    诸伏景光叹气,他发现自己今天总是在叹气。他搂着舒朗的脖子把人拽过来接吻,替他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吻他的额头。

    “年假我都请完了,你不会真打算让我在床上待半个月吧?”

    舒朗皱着眉,垂着眼睛,显得有些委屈:“哪都不想让你去。”

    诸伏景光又叹气。却听见舒朗小声跟他说:“或者你把链子挂在我脖子上,去哪都带着我。”

    “我给你当狗。”

    诸伏景光有个完全不知廉耻的恋人。

    但他永远没办法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