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维吉尔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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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但丁嘴里还含着他哥的老二,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当但丁得知教团带来了一个半蛇人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小时候失散的哥哥。他从小就被教团带走,或者可以说的上是绑架,就这么一直在教团生活到18岁,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曾经的家人,哪怕他对哥哥的印象只停留在童年。 来到监禁半兽人的牢房,远远就能看到几十个教徒正在试图制服地上的家伙,那是一只半蛇人,但丁认出来那双蔚蓝的眼瞳,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当他的目光触及对方胸前露出来的红宝石吊坠时,更加确定面前的人正是自己的哥哥,维吉尔。但此刻只能压下汹涌的情绪故作淡定的走过去,撸起袖子向那些教徒们挥挥手。 “都让开,我能搞定!” 如果不是双手都被锁链捆住,维吉尔也同样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 寻找力量的路途之遥远,远到维吉尔记忆中关于家乡的内容越来越模糊,但他也没有放弃过自己的追求,但就在这一天,路过邪教徒领地的魔剑士遭受了最猛烈的围攻,与魔界那些没有智商的蠢物不一样,这些邪教徒不仅配合默契还有一套不要命的战术,这让原本就已经消耗过体力的维吉尔有些吃力了,落入陷阱的维吉尔被限制魔力的锁链捆住,眼睁睁看着阎魔刀被拿走,这恐怕成为了他人生中最屈辱的一笔。 牢房的地板坚硬又冰冷,与胸膛里跳动的那颗火热心脏截然不同,维吉尔躺在地上盘算着要怎么离开这里,突然出现在牢房的人打断了他的思路,这个人身上的气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维吉尔想起自己的弟弟,但从小就与弟弟分离,仅仅凭借气息无法辨认,唯有母亲给的那枚项链可以确定身份。 一众教徒退开,为首的那人不放心的叮嘱但丁 “小心点,为了抓这个蛇人,牺牲了我们至少二十多个人,他会使用人类武器,身手还挺敏捷。” “是吗?他叫什么名字,用的武器在哪呢?”但丁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开口,实则是为了打听哥哥的其他信息。 “他什么都不肯说,他的刀也没收在武器库了。” “知道了,这里交给我就行。” 但丁两手叉腰,顺手还提了提裤子,看到那些教徒离开,心里很清楚这些年的假装乖顺没有白费,教团对他的信任程度几乎是可以对他放心执行任何事情,只会留下一个教徒看守,想要对付一个人,可比对付一群人要轻松多了。 走到维吉尔身边,低头打量着地上的人,便对上那一双蓝色的眼睛,眸子里的狠厉让人不寒而栗,但丁蹲下来尝试安抚不断挣扎扭动的家伙,半蛇人虽然被粗铁链死死锁住,但尾巴还是在剧烈的甩动。 “嘘——听我说,冷静点,如果你配合的话,我会让你好受点的。”但丁俯身贴在人耳边说道,他已经尽力压低声音,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旁边的教徒会听到。“你想回家吗?”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 面对哥哥的质问,但丁也不能在这时候表明身份,他只能用身体挡住教徒的视线,手忙脚乱的开始尝试解开哥哥身上的锁链,不幸的是他发现只有用钥匙才能打开。更加尴尬的事情总在不幸的时刻火上浇油,维吉尔的衣服在挣扎乱动中有些散开,看到哥哥半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但丁感到心中燃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情愫,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他尴尬的发觉自己对着哥哥勃起了,下体撑着裤子紧贴着维吉尔的身体,意识到自己居然对着亲哥哥有了欲望,他的脸涨的通红,丢下维吉尔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冲进厕所里,但丁只觉得大脑乱成一锅粥,就差趁乱把这锅粥给喝了,捧起凉水洗了把脸,背靠在反锁的门上,解开裤子将胀痛不已的yinjing释放出来,压枪指着马桶,从精孔里流出来的却只有透明的腺液,虽然没有多少性教育,但生理的本能还是让他握住yinjingtaonong起来,闭上眼睛时,浮现在脑海中的却是哥哥的脸…… 随着大脑中白光闪现,yinjing喷射出大股的白浆,尚未喘息结束,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但丁的私人时光,紧急穿上裤子拉开门,门外凑过来的是教主的脑袋。 “你怎么中途跑掉了,别浪费时间,快去干活!” 但丁翻了个白眼,自从被抓到教团里来就是被当牛马用,不过想到被囚禁在这里的哥哥,他还是迈步走向了牢房。 此刻躺在地上的维吉尔由于体力耗尽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任何靠近的人,连但丁也不例外,后者只能蹲下来尝试抚摸他的蛇尾。 “噢——嘘,我不会伤害你的,放轻松……” 蛇尾猛甩了一下打翻了牢房里放在地上的一切东西,不过这也让维吉尔体力几乎透支,他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着,他嘶嘶的吐着信子发出威胁。 “别碰我。” 借助在维吉尔身上乱摸的机会,但丁摸到钥匙孔,他感知到打开锁链所需要的是蕴含同等魔力的钥匙,那么,随便打造一把普通钥匙是行不通的,只能找到持有特殊钥匙才行。 目光从旁边的一众教徒身上扫过,但丁暂时心里没底,收回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这是教团发的药水,据说是给不肯配合的半兽人喝的,如今有教主亲自盯梢,今天不执行任务也不可能离开了,心一横将药水硬灌进维吉尔嘴里,说实话但丁的手有点抖,他并不是很愿意这样对待自己的哥哥。 “咳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维吉尔被呛的不轻,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很快他就感觉到身体发热失去力气,两根狰狞的性器官从泄殖腔的鳞片底下钻出来,冒着粉色的脑袋很快充血变成紫红色,药效如此迅猛也让他没反应过来,意识到喝下去的药水是罪魁祸首,维吉尔显然是有点愠怒,烦躁的甩了一下尾巴,尾尖从但丁脸颊上呼啸而过。 “卑鄙。”维吉尔骂道。 面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的骂声,但丁耸耸肩抹了把脸,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在教团听到的骂声比这个难听百倍,他根本不在乎,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掩人耳目,在教徒面前把该做的工作都做完。 说干就干,但丁抓住那两根尺寸骇人的yinjingtaonong起来,粗壮的yinjing几乎有手腕粗,不敢想象,这玩意不管是塞进嘴里还是塞进下面能撑成什么样子,指腹从rou质的倒刺上蹭过,被倒刺挠的有些心痒,但丁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有点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滚开……” 维吉尔再次扭动尾巴时的力道小了许多,一者是体力消耗已经濒临极限,二者是药效的作用开始让他使不上力气,蛇尾有气无力的甩动了一下,被但丁按住安抚性的摸了几下。 “好了好了,别做无用的挣扎了,如果你配合点的话,会让你好受很多。”但丁朝人眨眨眼,尝试眼神暗示,但后者根本不领情,扭头不再看他。 见对方并没有领情,手上动作倒是加快几分,握住冠头挤压冠状沟的缝隙,不少透明汁水从精孔中丝丝缕缕的吐出,维吉尔喘息一声扭动腰部想躲,却被始作俑者按住腰部继续taonong榨精,包皮被撸到根部,每一个rou刺都得到照顾,当带着薄茧的指尖从精孔抠挖时,yinjing抽搐着射了出来,积蓄已久的jingye喷射到半尺的高度,处于火线范围内的但丁被颜射了满脸。 “噢,老哥,你真给力。”顾不上抹去脸上的白色浊液,赶紧拿起旁边的容器接住射出来的jingye,足足接了半碗对方才停止射精,不过这可远远不够。看着已经喘着粗气的维吉尔,但丁叹了口气只能再次握住半软不硬的yinjing继续taonong。 对于维吉尔而言,任何的触碰都对不应期的性器是一种折磨,很快在快感下弓起腰部,甩动着尾巴试图驱逐握住yinjing的手,但没有任何的效果,带着粗糙薄茧的手指正强势的握住yinjing上下taonong,精孔失控的吐出腺液,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理智,冠头胀成紫红色,但丁注意到触碰冠状沟和系带下方的位置会让精孔吐出更多的液体,便大胆的揉捏下方的嫩rou,可怜的rou茎失去包皮的保护已经暴露出最脆弱的地方,敏感点还得到了重点照顾,精孔剧烈收缩着又吐了一波jingye,这次不比上一次少,也没有稀薄太多,倒是满满装了一整碗。 偷偷瞄了老哥几眼,但丁注意到高潮时的维吉尔会仰头露出脆弱喉结,喘息时脖子上青筋暴起,苍白肌肤上的汗珠透出皮肤下的隐约绯红,与牢房的摇曳火光相映,脸上的薄汗从额角滑落,那一滴汗珠仿佛是落进了心里,触动了心弦,让人忍不住咽口水;半敞开的衣服隐约可见锁骨与胸肌,汗珠顺着肌rou的纹路走进沟壑处,消失在若隐若现的胸线里。 从偷瞄的心痒中反应过来,但丁差点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怎么能对老哥有这样的念头,自己可是要救他一起出去的啊! 交差后的但丁回到房间里,鞋都没脱就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出现频率最高的是维吉尔的那张脸,看着下身再次抬头的性器,但丁叹气,认命的再次将手伸进裤子里慰藉自己。 那个疑似但丁的人身上有一股但丁的傻气,维吉尔这么想着,他莫名其妙的跑出去,过了一会又跑回来,又是给自己灌药又是榨精的,做的事情已经离谱到维吉尔不敢考究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了。 射了几次精的维吉尔有点脱力,不知道是药物的效果还是魔力被封锁的缘故,他并没有办法恢复体力,只能安静的躺在地上休息,冰凉的地板让人冷静下来,他很快想到,离开这里的关键,很有可能就是在这个疑似但丁的人身上,必须得找机会确认他的身份。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