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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时间线,医疗室,一点放置(新增彩蛋:刀客塔的干员简介)

    前略,博士前往压制源石病发作的炎客。

    ……炎客本能一般地把刚进门的博士按在墙上,双手死死掐着博士的脖子。他手上的力气大得出奇,博士被掐得眼前一黑。不过他心中知道面前这个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并没有费力反抗。他观察了一下,发现炎客的右腿明显地有些支撑不住,于是佯装要掰他的手,趁他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时又猛然打向他手肘内侧的麻筋,同时膝击他的右腿,猛地把他推倒在地,单手钳住他的左手。也不顾炎客的右手还卡在自己的脖子上,掏出兜里的药剂注射进炎客手肘内侧的静脉。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炎客几乎立刻就感到一阵无力。他确定自己隔着口罩看到了博士上翘的嘴角。他咬紧牙关,却抵抗不住麻痹整个大脑的睡意。他掐住博士脖子的手最终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整个人陷入了昏迷般的睡眠。

    炎客再睁眼时天光熹微,他不确定是凌晨还是傍晚。稍一偏头,他看见博士正抱着终端席地而坐,身旁放着一个绿色的箱子。他正欲把头转回去装睡,博士却已经从终端上抬起了头。他觉得博士应该说了什么,但他的耳朵里此时全是嗡嗡的蜂鸣,于是他没作反应,又把眼睛闭上了。突然,似乎一个炸弹在他身体里爆开,他缺席的感觉忽然回归,疼痛火舌一般吞噬了他的整个身体。博士仿佛山谷回声般缥缈的话音也传入他的大脑:“……感觉如何?我特意等你醒来再给你上药……”

    妈的。炎客眉头紧皱,想握拳又使不上力。博士的声音似乎从离他很远:“……建议你别乱动。我的包扎可不怎么专业。或者你更想让嘉维尔给你治疗?”

    炎客泄气地脱力,耳边又传来博士欠揍的笑声。不过他现在没能力也没心情和博士打或者吵,干脆闭上眼睛装死。冰凉的药膏和皮肤接触的瞬间他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意料之中的,博士又欠抽地轻笑起来。炎客厌恶地皱眉,却意外地听到了博士的低喃:“真是可爱……”炎客后背窜上一股凉意,头皮也一阵发麻。博士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手上的工作。涂完正面,又把炎客翻了半个个,继续给他的后背涂药。

    时间尴尬又安静地流逝,炎客现在确定已经是傍晚了。等到博士给他的所有伤口都上了药站起身来,他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炎客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你有些伤口发炎了,我不知道我处理的好不好。”博士冷淡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不行就去找华法琳,Lancent2也行,别自己撑着。水给你放在旁边了,是凉的。没给你拿吃的。你最好别急着下床,多睡会没坏处。”

    博士沉默地站了一会,拎起箱子走了。炎客身上灼烧般的疼痛也逐渐被药膏温柔的凉意取代,他伸手拿过水壶,晃荡晃荡,壶里只有两口的量。于是他直接一饮而尽,随后又迷迷糊糊地陷入睡眠。

    炎客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房间被简单清理过,血迹消失了,被毁坏的家具也被撤走。炎客的房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现在整个屋子只剩下了他和他躺着的床。他的刀立在门口,绷带和砥石堆在旁边的箱子里。他慢慢坐起身,忽然看到床头放了一张纸条:醒来以后去助理宿舍,带上东西。炎客哂然,把纸条随手放到一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他右腿上的伤尤其严重,每动一下都撕裂一般的疼。这伤来自于他病发初期试图控制住自己而往大腿上刺的一刀。源石病发作时他的自愈能力出奇的强,况且当时他也没什么理智可言,只是这一次力度好像太大了点。博士也没处理好,大概是发炎了。他试着把身体的重量向右移,但刚移动一点就疼出一身冷汗。于是他只好用左腿撑起全身的重量,一手拄着太刀,一手抱起箱子向助理宿舍走。他庆幸原来的宿舍和助理宿舍相离不远。助理宿舍门开着,前任助理陈小姐是个干练的人,东西早已收拾好,装了两个箱子放在门口。他便把自己的东西搬进去。助理宿舍除了比普通宿舍大一点以外并没有什么不同,陈也没有在这里留下什么痕迹或者气味。炎客满意地眯起眼睛,把自己的东西安置下。他在博士的办公室门口碰到了陈,两人都只是淡淡地朝对方一点头,助理岗位便算是交接完成了。

    博士把脚搭在桌上的一沓文件上,上半身靠着宽厚的椅背,一副纨绔模样。见炎客来,口罩上的眼角泛上笑意:“呦,来的正好,陈sir刚走,走以前又给我拿过来一堆文件。”博士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拿起刚刚脚下压着的一堆文件,朝炎客挥了挥:“太多字了,我有密集恐惧症,你先看一遍,再告诉我里头说了点啥。”

    炎客倚着门,冷冷地开口:“为什么叫我来当助理。”博士眯了眯眼,随即恢复常色,笑嘻嘻道:“当然是因为关心你啊。老板关心员工天经地义,何况是像我这么有良心的老板。行了赶紧干活,别的以后再说。”炎客冷哼一声,露出不屑之色,但博士面色如常,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两人之间的对盯比赛以炎客的退出而结束,他撑着刀走向工作桌,博士看着他的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呀,先别动。Lancent2,过来一下。”

    角落里的医疗机器人似乎已经待命了许久,一听到博士的命令立刻就开了过来。博士微笑着看向炎客:“先坐那,让Lancent2给你再处理一下伤口。唔…据说我失忆以前也是进能手撕整合,退能起死回生的神人来着。只可惜现在医术不精了啊。”说罢,博士略带惆怅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炎客坐在门口的沙发上,Lancent 2开到他身前。摄像头转了转,随即响起没有感情的机械声:“脱裤子。”炎客突然抬起头看向博士,意料之中地碰上了博士饶有兴味的目光。博士对炎客饱含怒意的眼神回以微笑,懒懒地开口:“不脱怎么处理伤口啊。你难道想让这条腿废掉吗?” “那你当时是怎么……” “我可没擅自脱你裤子。我是把它划开的。大概这就是当时没处理好的原因吧?”博士眼神无辜,说完又冲炎客挑眉:“脱啊。”炎客又低头看Lancent2,机器人的摄像头也冲着他的脸,又把刚才的语音重复了一遍:“脱裤子。”

    炎客强压怒意,勉强把裤子拉到膝盖。博士直勾勾地盯着他小麦色的大腿上饱满的肌rou,不禁吞咽了一下,丝毫不在意个人形象。Lancent2熟练地为他处理伤口,不过手法略显粗暴——不愧是萨尔贡的机器人。炎客抿紧嘴唇,手攥成拳极力忍耐着。Lancent2的动作行云流水,多管齐下,不一会就把伤口又包扎起来。炎客吁出一口气,胳膊上绷紧的肌rou也放松下来。正当他要拉起裤子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勃起了。虽然只是半勃,但在内裤下却显得十分明显。他慌忙抬头,博士正低着头写着什么。他快速起身拉起裤子,转过身去拿刀。博士依旧没有抬头,手里转着笔,朝旁边的桌子偏了偏头:“你坐那。”炎客拄着刀,略微弯着腰以掩盖自己的勃起,好在博士全程只是盯着桌上的东西,时不时用笔写点什么。炎客坐定之后,他才一扬手扔过来一个厚实的文件夹,慢悠悠道:“看完了把主要内容告诉我。”这时候炎客终于看清博士在写什么——竟是报纸上的数独。

    在博士办公室蹲了快一个月,炎客的耐心终于见了底。此时恰好有个在萨尔贡的任务,炎客便主动请缨,博士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又在私下里嘱托华法琳多注意他些。半个月后,炎客回来了——是被抬回来的。他身上多处受伤,许多地方都有感染,最危险的一处刀伤在肩膀上,距离动脉一指之遥。博士阴沉着脸接手了炎客,华法琳无奈地向他解释情况:“他作战太无惧和投入了,有时候受了伤自己都不知道……任务后期队伍被迫分散,三天以后他居然一个人杀回来和我们汇合……萨尔贡地区炎热,他自己走时带的药不够,身上好多伤口没有处理好,回来以后战况紧急,他说我要去给更需要治疗的人治疗。他最后一天还在扛着高烧作战,回程路上才…”

    博士摆了摆手,打断了华法琳:“他的情况我知道了,我来处理。岛上医疗干员不多,你先和凯尔希闪灵他们处理其他受伤的干员吧。”华法琳看了博士一眼,眼中流露出些许犹豫,但还是略一点头,便快步向医疗部走去。

    炎客的意识缓缓回笼,一股消毒水和酒精的他混合气味冲进他的鼻腔,他不由得皱起眉头。他试着睁开眼,却发现眼睛被黑色的织物挡住,不知道此时自己身在何处。他逐渐感觉自己恢复了对四肢的控制,于是试着动了动手脚。手腕和脚腕处发出铁链碰撞的声音,膝盖被绷带一类的东西固定,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腿被掰成了M字形,全身还不着寸缕。炎客霎时感觉一股热流冲上脸颊,恼羞成怒地狠狠挣扎了几下,却听见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博士冷淡的声音随之响起:“想比比你的骨头和D32钢哪个硬?”

    “你他妈!快松开我!”炎客恶狠狠地向声音的方向骂道。黑暗里传来博士的轻笑,博士随后起身,踱到炎客身旁:“松开你?然后放你再去送死吗?”博士突然俯身,额角的头发垂落到炎客脸上,冷然道:“记住了,你的身体是我的——为我效劳或杀了我。你只能死在我手里。”他没有戴口罩,说话时带着薄荷味的温暖气流扑在炎客的脸和脖颈上,让炎客不禁皱眉。

    “你想怎么样?”炎客紧皱眉头,语带警惕。博士直起身,绕着手术台踱着步子,慢悠悠道:“我该说你什么好?我都把你绑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我是能解剖你?还是拿你做人体实验?”炎客涨红了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倒也不是不相信。”

    博士停住脚步,把冰凉的手指按在炎客的锁骨处,炎客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博士的语气带着愉悦:“我可不舍得。你这命,还是我熬了十多个小时才救下来的呢。应当好好利用才是。”博士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往下游走,在rutou处特意多打了个转,轻捏了一下rutou,满意地感觉到炎客的肌rou瞬间绷紧,“我还指望着,哪一天你亲手把我杀掉呢。”博士的声音里盈满笑意,仿佛姑娘在接受心上人的告白:“不过既然你说了,那我们就来做个实验。”博士的手慢慢滑到炎客的腰侧的一块淤青上,猛然用力一按,炎客尖锐地吸气,痛得弓起身子。正欲开口怒骂,却被博士抢了先。博士的声音里全无笑意,换了个人般冷然道:“果然是这样。”

    炎客却愣住了,果然是哪样?博士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下一秒博士的手便掐住了炎客半勃的yinjing。炎客全身瞬间紧绷,疼出一身冷汗:“你他妈搞什么?”博士没有回答,兀自松了手,双手温柔而富有技巧地摩挲着手中逐渐充血的yinjing:“疼痛会让你感到……兴奋。这就是你热衷于送死的原因?他们在砍你的时候,你也会勃起吗?”

    炎客的yinjing在博士的手中逐渐硬挺,他的喘息也变得粗重。炎客挑衅地勾起嘴角:“与你无关。”博士戏剧性地叹气:“唉——拿你这种人真没办法,不过也好,越是嘴硬,我就越想看看你的另一副表情呢。”他的语气又恢复了莫名的昂扬:“好吧,没关系,我想我会自己找到答案的。”说罢博士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打开瓶塞时发出啵的一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一个沾满温凉油膏的物什猛地捅入炎客的后xue。那东西并不粗,但炎客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呼出声。

    博士的声音兴致盎然:“我要出去开个会,会议室就在隔壁哦。顺便说一下,这门可不怎么隔音。要不我先给你戴个口球吧?”炎客厌恶地皱眉,抿紧嘴唇。博士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正当他以为博士要离开时,随着轻微的咔哒一声,他后xue里的按摩棒突然震动起来。随后博士猛地一推,那棒子猝然顶在炎客的前列腺上,他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得寒毛直竖,不由得张嘴尖锐地吸气,嘴里却被博士乘机塞了个冰凉的圆球。博士又在他的脸侧扣上了系带,冰凉的指尖轻抚着炎客发烫的脸颊。炎客的呼吸被口球堵住,博士看着他逐渐潮红的面色,满意地轻笑:“记好了,我的命令你无权拒绝。”随即起身,脚步雀跃地离开房间,甩上了门,留下炎客艰难地与口球斗争。

    闷热的房间里,炎客几乎度秒如年。按摩棒顶着前列腺震动,让他全身无力。口球卡在嘴里,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他的耳畔只剩下按摩棒震动的嗡嗡声,还有他艰难喘息的声音。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炎客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满身黏腻,小腹处布满白浊。唾液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滑下,汗水浸透了纱布,身上没有完全愈合的皮外伤又痛又痒。他已经逐渐习惯了按摩棒震动的频率,疲惫几乎让他含着那玩意昏睡过去。正当他的意识游离在睡和醒的边缘时,后xue里的东西却突然加快了振动频率,他猝不及防,一声呻吟自口中逸出。又是那只冰凉的手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水,把口球摘下来,炎客贪婪地大口喘着气。后xue里的按摩棒却被猛地一顶,他已释放过多次的yinjing又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全身的肌rou都不住地颤抖。感觉到眼皮上的织物被掀起,炎客不禁微微睁开眼睛。博士看着他泛红失焦的双眼,嘴角挑起一抹微笑。手术室里的灯光不算明亮,但还是刺得炎客难以视物,博士贴心地把蒙眼的织物重新放下,随后毫无预兆地拔出勤恳工作的按摩棒。

    炎客骤然屏住呼吸,却不知博士的意图。

    博士不发一言,只把冰凉的双手轻搭在炎客的腰侧。炎客不由得一颤,绷紧肌rou,警惕着博士下一步的动作。

    他忽地感觉肩膀一痒,博士的嘴唇竟是贴了上来,舔吻着他肩上的一处旧伤。博士的鬓发落在他的颈侧,炎客不太自在地歪了歪头,下一秒,博士微凉的手指捏住了他早已挺立的rutou,开始揉捏逗弄。他皱起眉头,刚平复下来的气息又变得粗重。博士从他肩上抬起头,向他的耳廓吹气,满意地看到炎客萨卡兹的尖耳逐渐变得通红。博士又向下吻去,不放过炎客上半身的每一处旧伤。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愉快地感觉着炎客的yinjing又逐渐抬头,顶着他的小腹。

    直到炎客身上的每一处疤痕都被艳红的吻痕覆盖,博士才满意地直起身来。炎客则没那么好受。博士在他胸前舔吻时,他尚可以通过rutou和yinjing与博士衣料的磨蹭来捕获些许快感,现在他的rutou被博士玩得又痛又麻,yinjing也涨得难受,却因得不到充分的刺激无法释放。他已经不顾博士就站在他的身前,眉头紧皱,急促地喘息,努力并拢双腿磨蹭yinjing。博士兴味盎然地看着,看了一会,便主动上前,握住炎客的柱身,弯腰送进嘴里。

    炎客全身一震,博士却已经慢条斯理地开始动作。不得不说他很有技巧,双手恰到好处的辅助和不时的深喉刺激得炎客头皮发麻。博士等候着时机,等到炎客突然呼吸一滞,他便麻利地把炎客的yinjing从口中吐出来,转而用大拇指堵住马眼。炎客已经到了释放的边缘,却被博士强行刹车。他心中怒火顿起,却悲哀地知道博士是要借此机会抓住他的把柄,于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博士在兜里翻找,随后慢条斯理道:“我开始录了啊。”炎客愤怒地攥紧拳头,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艰难启齿道:“说。”

    “发誓,你从今以后”唯我马首是瞻,不会违背我的一切命令,和罗德岛的雇佣关系直到你我双方其中一个生理性死亡为止。”

    炎客被憋得有些头晕,但还是勉强随着博士复述:“……我从今以后,唯你……”

    博士挑眉:“你?你们萨卡兹就是这么对老板说话的?”

    炎客一口牙快要咬碎,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唯……您马首是瞻。”博士满意地眯起眼睛:“继续。”炎客手下的床单被扯裂:“我……不会违抗……您的任何命令……和罗德岛的雇佣关系直到……我们其中一方死亡为止……”

    博士满意地眯起眼睛,却还不忘追加:“我是谁?”“……罗德岛的博士。”博士叹气:“原来以为你会叫我的名字的,不过算了。再回答我,你的代号是?” “……炎客。”

    博士终于松手,炎客浑身紧绷的肌rou几乎一瞬间放松下来,又一股白浊喷到小腹上。炎客大口喘气,博士收了相机,拍拍手道:“好啦!互利共赢想来不过如此。好好休息吧,我也要回去睡觉啦。”说罢三下五除二给炎客解了镣铐松了绑,炎客此时浑身无力,也懒得和他打斗。博士愉快道:“屋里有卫生间,也有吃的和水,自己找。灯光调节器也有。晚安!”随后把镣铐揣进兜里,叮叮当当地出门去了。